第五章 试着相信我一次(寿考/寿发 酒醉后睡了伯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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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姬发刚想走过去确认,却看到殷寿从另一侧走了过来,他只好停下来,向大王行礼。 “姬发?你哥哥来朝歌了。” 殷寿坦坦荡荡的说,没有一丝犹豫迟疑和怒气,这种态度让姬发没有来的觉着是自己小题大做了。 哥哥来参见商王,也是很正常的。 殷寿看着姬发的神色开口道:“你和你哥哥怎么都忧心忡忡的,可是因为你父亲的事?” 姬发立刻跪了下来,不敢抬头。 他是反贼的儿子。明知自己应该忠于大商,他却依然想保全父亲的性命。大王明察秋毫,想必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吧... 姬发后颈冒出冷汗。 殷寿伸出修长的手指,替他拭去了下颌上的汗滴。 “没关系,我都明白的。” 殷寿的手指摩挲着姬发的唇。 “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这八年,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 “何况,你救了我的命。” 这动作属实有点暧昧了。 尽管如此,姬发依然记得自己该说的话。“西岐...哥哥也并无谋反之心。” “我当然知道。我不会伤害他的。我会替你照顾好他,不让他做傻事。”殷寿并未对少年失去耐心,尽管他心里对姬发无休无止的讲西岐有些扫兴,但是他对待姬发向来是循循善诱,比对待旁人都更耐心几分。他的语气变得更加轻缓。 “就算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嗯?” 自己只是个小侍卫,能有什么面子...姬发心想。 但是大王忽然靠的极近,轻轻拍了拍姬发的面颊,好像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关系。 这让姬发回想起了那天到晚上。 他脸红了一下,有些摸不清大王这个态度到底是何意? 如果大王喜欢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和自己确定关系。 如果不是喜欢自己,那又为何要屡次这样...撩拨自己? 姬发脑子乱糟糟的,都是两个小人在吵架,一遍一遍推翻自己的结论。姬发想要大王的爱,又患得患失,担心自己是不是想的太美了。 --- 殷寿只是单纯的想执行自己的计划而已。平衡好两边的关系是必不可少的。难点向来不在姬发那里,这孩子爱自己爱的不行,随便几个小动作就足以让他芳心大乱、坐立不安了。 难点是这位西岐的白月光,翩翩如玉的小世子。想要快速进入他的世界并非易事,但是也因此更有...捕猎的乐趣。 伯邑考对殷寿可没有这些滤镜。 他就是单纯的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这个新上任的商王,这个一声令下就把四大伯侯都扔进监牢的暴君。 起码如果伯邑考他绝不相信殷寿把自己留在身边真的是为了帮姬发照看好哥哥。 也许他是想把西伯侯和世子都捏在手里以控制西岐。 西伯侯的分量还不够?还是他另有所图? 如果父亲这个西伯侯安在,他又为何要对一个世子如此大动干辄。思前想后,伯邑考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因此殷寿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又一次跪在他面前的伯邑考。 “伯邑考只求见父亲一面。” “见你父亲?” 殷寿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伯邑考。 能不能不要摆出这样的面孔。又是令人作呕的父子情,让人想要毁掉这一切。殷寿在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 “你父亲犯的可是死罪,你们倒是一个个的轮流去看望他,也不知道他是在这里坐牢,还是过新年。” “我会劝说父亲认罪的。请大王允许我见父亲一面。”伯邑考决绝的跪在地上,颇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这是不放心自己啊。殷寿笑了一下,从跪在地上的伯邑考身边走过,并不理会他。 听着殷寿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伯邑考心中有些发凉殷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把伯邑考从困境中解救了出来。父亲... 就在这时,殷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把伯邑考从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还在原地干什么?跟我来吧。” ! 伯邑考起身跟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跪太久了,竟然有些头晕目眩,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前面,如同黑暗中火把的火光一样摇曳。 和伯邑考想象中阴冷潮湿、阴森可怕的监牢不同,西伯侯只是被软禁在了一个小房间里,内里家具摆设一应俱全。 除了没有人身自由外,西伯侯不能说过得不好。这让伯邑考颇感意外。 伯邑考想要上前去交谈,却被殷寿出手拦住了。 “这不合规矩。既然你已经见到了你父亲,那么请回吧。不必担心,按照约定,一个月后我自然会放他自由。” 既然已经确认父亲无恙且过的还可以,伯邑考也不想额外与商王起争执,顺从的离开了。 而殷寿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后,脸上是充满恶意的笑容。 自己特地把西伯侯从牢里提出来,就是为了给伯邑考演这出戏。可不能让他凑近了去看,如果看到西伯侯脸上的囚字,那可就...不好了。 --- 回到房间后,殷寿才开始兴师问罪。 “你不信任我。” 殷寿走到伯邑考身前,去看他的表情。 “你父亲是德高望重的西伯侯,你觉着我会对你父亲做什么?”把他扔到有老虎在隔壁的牢笼里吗?确实是我干的。殷寿在心里说。 伯邑考有些心虚,没有回话。 殷寿对他的态度并不满意,又或者是准备趁着伯邑考的情绪出现了小裂缝的时候乘胜追击。 “我很好奇。” “我们不过是第一次谋面,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你如此讨厌我?” 殷寿高大的身影此刻居然显得有几分孤独。 伯邑考心软了几分。这件事确实是自己误会了他。 “抱歉。” 伯邑考坦坦荡荡的说。 “是我没有看清真相就随意下定论,误解了您。” 殷寿端了一杯酒给伯邑考,和他碰了一下杯子,嘴角微微弯起弧度。 “很高兴你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 商王...居然意外的在乎这一点吗? 商王健谈,两人把酒言欢,剩下的时间倒是过的还算和谐。 只是伯邑考自己都没发现,凝视一个人太久,是不知不觉间沦陷的开端。 --- 放下了关于父亲的心事,伯邑考这几日倒是和殷寿相处融洽。也许是殷寿尽全力伪装和演戏的时候太过骗人,两人的关系极速升温。 白日里是琴瑟和鸣,晚上是对酒当歌,这种日子接连几日,前日的宿醉未消,今日的酒便又接上。 连日的酒精让伯邑考昏昏沉沉的。 晚风吹过摘星楼,酒醉的伯邑考趴伏在桌案上,连坐姿都只能勉力维系。 殷寿却不准备放过他。 “伯邑考,这杯酒我敬你...好孩子,起来喝了它。” “大王....大王...我实在是不胜酒力...恐殿前失仪...让大王见笑了...” 殷寿端着酒杯,摇晃着走了过来,澄清的酒液被晃出酒樽,洒在他的虎口。 “伯邑考...这是命令。你不能抗旨不遵。” 伯邑考只当殷寿是喝多了,不愿与醉鬼生气。但是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 伯邑考无奈,以袖掩口,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好....好!”殷寿满意的大笑。“再来一杯!我喂你喝!” 殷寿不容置疑的将手中的酒樽递到伯邑考嘴边,属于君王的压迫感一览无余。 那杯酒几乎是殷寿硬给伯邑考灌下去的。 殷寿手微微轻斜,酒液铺天盖地的向伯邑考涌去,顺着下巴流进衣领,伯邑考只能就着殷寿的手,一股作气的饮空了樽。 好难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 伯邑考的动作都被酒精定格的缓慢,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推开了殷寿,对着旁边吐了出来。 因为没怎么吃饭,能吐出的也只有澄清的酒液,并不难闻。 殷寿冷眼欣赏他失态的模样,等到伯邑考只剩下无力的干呕,才缓缓的走了过去,罪魁祸首故作贴心的递上娟布和温水。 刚刚缓过来一点,伯邑考救虚弱的开口道:“大王...请原谅我的失态....伯邑考实在不胜酒力,今夜不如就到这里吧。” 听了这话,殷寿笑了一下。 “今夜还长着呢。” 说罢,他就在伯邑考的唇边轻轻啄了一下。 酒精让伯邑考极为迟钝,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殷寿伸手摩挲着伯邑考的唇。 “你难道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伯邑考不解。 殷寿慢慢靠近了伯邑考。 “你在害怕。” “你在害怕,却没有拒绝我,为什么呢?” 伯邑考闭上了眼睛。 他承认,他确实心动了。但是他的天性不允许他主动开口折服在一个男人身下。 “你在害怕什么?” “我不会伤害你的。”商王低沉的声音像来自恶魔的蛊惑,“你什么时候才能试着相信我一次呢。” 听到这,伯邑考又心软了。 殷寿自然不会放过他的细微反应,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来,喝了这杯交杯酒。” --- 男人被从层层叠叠的衣服中剥离,白玉一样的身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殷寿的眼前。 伯邑考落在明黄色的丝绸床单的中央,像是落在皇宫这张巨大蜘蛛网的正中心。 贵公子今夜最终还是沦为了商王的猎物。 --- (开车了) 伯邑考像是西岐献祭给大商的羔羊,此刻正露出迷茫又无助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引颈受戮的命运,只是待在祭台上四处张望。 不得不说,和那群嗷嗷叫的野蛮战士相比,伯邑考要秀色可餐的多。 虽然无数次意yin过他层层叠叠的衣服下包裹的是怎样的一副身体,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能让殷寿感到惊艳。 常年藏在衣服下的肌肤像月光一样雪白,粉嫩的红缨点缀在上面,恰到好处的漂亮肌rou,因为紧张而覆盖了薄薄的汗液。 殷寿欣赏够了眼前的美色,才信步上前,修长的手指搭上伯邑考无暇的肌肤,意图染指眼前的白月光。 殷寿先是捏起伯邑考的下颌,垂下目光,审视伯邑考此刻的表情。因为酒醉,他的眼角是不自然的绯红,目光涣散。 一个喝蒙了的醉鬼,谈何臣服。 虽然对这样的开局并不满意,殷寿却不觉着扫兴。很快酒醉的绯红就会被高潮的潮红代替,涣散的目光也将重新凝聚,凝聚在自己身上。 殷寿脱去自己的寝衣,翻身上床,胯间早已昂首挺立,从背后靠近了伯邑考。 那根凶器明显和初经人事的伯邑考尺寸不合,殷寿只能缓慢的摩擦,小幅的律动,同时安抚般轻轻亲吻伯邑考的发顶。 “嗯....” 似乎是感应到自己的爱人就在身后,伯邑考慢慢的放松了些,xiaoxue的xuerou也没有绞的那么紧了。 殷寿一鼓作气的将整根roubang全部送入他的体内,无视遇到任何阻碍,强硬的开疆拓土,硬顶进了肠道的深处。 感受着柔软丝滑的xuerou紧紧的箍住自己的性器,像小嘴一样挤压着guitou,殷寿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好紧...不愧是处子的身体。 伯邑考觉着自己要被体内的rou刃捅穿了,酒精麻痹了他的痛觉,让他没有办法激烈反扛,只是绷紧了身体,保护自己。 想要用夹紧双腿的方式阻止体内驰聘的凶器,无疑是螳臂当车。 殷寿双手掐住伯邑考精装的腰肢,狠狠的抽插着,像泄愤一样破坏着伯邑考的身体,听伯邑考发出的破碎的呻吟,让他yuhuo高涨,英俊的五官变得狰狞。 “哈啊....啊....哈啊......哈啊.....唔....” 伯邑考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汲取着空气。 他的身后被cao的一团糟。 后xue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连绵不绝。黑色的粗大巨物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原本的小口被撑得老大,被迫吞吐着黑紫色的大roubang。 前面的粉色roubang上挂着jingye,那是他在男人身下雌伏,被cao到高潮了的证明。 “哈啊....大王.....不行了....轻点.....要被捅穿了.....那里不行.....不....太深了.....” 被快感和痛处同时夹击,伯邑考思维混乱的哀求着商王的怜惜。 但是殷寿依旧死死的禁锢住他,强迫伯邑考承受自己的rou欲。伯邑考腰上被殷寿握住的地方因为用力过大,出现了两片淤青,却只话换来殷寿更加凶狠的撞击。 大roubang一次又一次长驱直入,速度快到惊人,伯邑考体内的每一寸都被征服,在高速的撞击下没有了任何反抗之力。 在最后关头,殷寿将roubang从被cao到糜烂的后xue中拔了出来,把jingye尽数喷洒在伯邑考的脸上。 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散发着雄性特有的味道,席卷而来,冲击着伯邑考的皮肤,乱七八糟的挂在他的五官上,发丝上,甚至连睫毛上都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浊。 西岐的世子被弄脏了呢。被自己的jingye。 所谓白月光...不过如此。不还是像个雌兽一样臣服在自己身下。 大概是对眼前的景象很满意,殷寿用娟布温柔的替伯邑考拭去覆盖在眼睛上的jingye,将视野还给他,又替他擦了擦一片泥泞的xiaoxue口。 伯邑考被cao的晕晕乎乎,口中依旧呢喃着爱人的名号:“大王....殷寿....” 准备下床的殷寿不禁又多看了他一眼。 --- 一场激烈的性事过后,伯邑考浑身脱力,瘫倒在了床上,在爱人气息的包围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原本应该出现在他身侧的人,此刻却出现在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