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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愈亮,刺眼的晨光透过车镜照射在姜绥的脸上,眼前一片光茫茫,前方的路和街景完全看不清,无奈之下,她打开遮阳挡板,阻碍光线的照映,方能舒了舒眼睛。 姜绥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舒心地眯了眯眼睛,听着流行曲子的轻哼,慢慢有了困意,小声打了哈欠,侧头看着街景。 近几年的M市发展得很快,一转眼都发展成旅游城市,尤其是那双塔高高的竖在城市中央,成为了旅游胜地。 路过双塔有许多西方国家的人拍照,有的穿着洁白的婚纱在拍照,不由让姜绥想起F国的高塔,她也是很努力的拍摄周逸泽的婚纱照。 那时候的心境也现在是全然不同的,她忽然扬起唇角,稍微转过头,看着周逸泽流畅且清晰的下颌线,视线往下挪了几寸,突出的喉结滚动了犯,莫名添了几分性感。 纵然知道周逸泽长得帅,但看似禁欲的人,也想不到会有多性感。 周逸泽被炽热的目光盯得几分难以吞没口水,打了方向盘灯,失笑道:“老婆,在看下去我会把持不住的。” 目光倏地收敛了几分,姜绥耳朵不争气泛起了红晕,许是阳光掠过的地方,耳朵热得可怕,抬手捂着双耳暖一暖。 若不是想起在病房时候的反应,否则她真的会觉得失控只是个玩笑话。她知道周逸泽的自制力不错,但是周逸泽十九岁的那个白天,就能知道禁欲久的人一旦成为凶猛的野兽吃荤,就控制不住自己。 或许周逸泽失过忆,才能在姜绥不在的那段时日‘守身如玉’那么久,以至于周逸泽只敢有反应,不敢行动。 但是周逸泽恢复了记忆,把她认错成妻子,有反应不敢乱来是为了什么,她想只是周逸泽尊重她而已。 也是,周逸泽就算不喜欢她穿的怎么样,也会选择尊重她。 姜绥看着街景越来越熟悉,直到周逸泽开进一档高级小区的时候,目光藏不住的惊讶,喃喃咬了咬下唇,“你……” 车停在姜绥父母家的对面,她才意识到周逸泽在十几年前买了间家,就在她家附近。 “当时刚买这房子时,来住了没几天,你就转来了。”周逸泽熄灭了引擎,脱下了安全带,“你回娘家也靠近,我回去哄你也方便。” 姜绥握着门把的手顿了顿,意识到周逸泽话中的笑意,不由羞臊着耳朵,没好气瞪了周逸泽一眼,赶紧狼狈下车。 明明是住在对门,姜绥却是第一次来到周逸泽买的屋子,连门都没有进过。之前父母是不放心他们孤男寡女的待在一间家,怕出了什么意外,搞出了小生命可怎么办,才禁止她去周逸泽的家。 可事实证明,周逸泽不是下半身说话的怪物,更多的是脑子思考的精英怪鱼。 “绥绥进来,别想着回娘家了。”周逸泽揪着姜绥的衣领,强行把姜绥的目光挪回屋子里,前脚踩着鞋子脱下,手掌遮住了姜绥的眼睛。 因为身高的优势,周逸泽像是拎着小鸡似的,不接受反驳的把姜绥塞进屋内,递了枕头,先让姜绥好好睡一觉。 确实,娘家和周逸泽的家只隔了一条马路,屋子还是面对着面的,就算她生气跑回家,周逸泽也能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追过来。 不可说,这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姜绥观察着空荡荡的屋子,坐下去指腹拂过椅子,发现都是一层灰,客厅的家具只有沙发睡椅,电视机桌子什么都没有,就好像这里已经长时间没人住过了。 也是,周逸泽失忆那么久,不记得这间屋子也正常,没回来过也是正常。 只是周逸泽千不该万不该递了枕头给她,让她睡在着脏兮兮的椅子上。 姜绥怕周逸泽眼瞎看不到灰尘,便用枕头使劲搓了搓,洁白的枕头瞬间遍布的灰尘,她扯了扯周逸泽的袖子,自认为的面目可憎看着周逸泽,把肮脏的一面给周逸泽看。 虽然她觉得她是面目可憎的,但是周逸泽看她是另一副表情,是想凶却凶不起来的表情。 周逸泽掐了掐姜绥的脸颊,抓过枕头,拆下枕头套,揉成一团扔到洗衣机,表情从容淡定,“是不是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内,你跑回娘家,怕我醒不过来,就把家具卖了。” 声线是极其的淡,语气是斩钉截铁的。 “……” 姜绥顿时找不到话语权,失语几秒钟,攥紧拳头不听的想着她现在是周逸泽的妻子,不可以谋杀亲夫。 疑似看见姜绥表情带有丝丝的杀意,周逸泽转身,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抹布,顿在椅子前擦干净,但是椅子是布质的,遇水就湿了。 所以姜绥只能站在椅子旁边,双手抱臂地打量周逸泽的行为,嘴角擒着冷笑,道:“你起来,你这沙发我也要卖了。” “不行,这是我最后的身家了。”周逸泽拧着肮脏的抹布起身,警惕地看了姜绥几眼,不顾椅子是否干了,就直接坐下,“夫人,我等会儿要回老家,你想回娘家就回吧。” 姜绥弯腰测了测干湿程度,纠结了一会儿,决定站着和周逸泽说话,于是她是居高临下,俯视着周逸泽,话音淹了半会儿,摇了摇头。 何舒说的话她谨记心中,知道周路不是个善茬,很会鞭打周逸泽的腿,为了安全起见,她必须时时刻刻跟在周逸泽身边。 “我必须和你回去。”姜绥不放心地握着周逸泽的手,“你父亲就是个利益眼开的人,你一个人前往,轻则受伤,重则送命。” 周逸泽很喜欢看姜绥为他伤心的模样,酝酿着力气一扯,姜绥就这样坐到了他腿上,担忧的话语噤了声,他也默认了姜绥的话。 可是他现在的人设是记忆混乱的人,他把头靠在姜绥的后背,轻声道:“我和你都结婚了,最艰难的关卡也过了,我父亲不会再打我了。” 其实这番话姜绥是不信的,以周路独裁的性格,就算周逸泽与她结了婚,也会想尽办法让他们离婚,最好是能一刀两断的那种。 后背传来细细绵绵的呼吸,身体略微僵硬的不敢乱动,因为周逸泽抱她很紧,就好像她随时都会融入周逸泽的体内。 “周逸泽。”姜绥连名带姓喊着他的名字,同样握紧了那双大手,带着丝丝的颤音道:“你答应我,凡是都要以自己为主为重心,好吗?” 千万不要再因为她受伤了…… 周逸泽没有马上回话,而是胸腔低低震动发出笑声,答非所问,“你叫老公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吗?” 这一句话,姜绥听出周逸泽的期待,想了想也没能拒绝,因为周逸泽都是老婆老婆的喊着她,而她显然就很僵硬,喊不出那么亲昵的昵称。 鼻子蹭了蹭她后背,良久察觉到后背有些湿润,立马转过头见到周逸泽有点猩红的双眸,便能了解到怎么了。 但是周逸泽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的抱着姜绥,手臂上的青筋证明了隐忍,而且还不轻。 姜绥嘴唇紧紧抿成一条黑线,半响,张了张嘴唇,如蚊子般的声音传出,“老公。” 说完这两个异常的害羞,她整个人绷紧着身子,感觉到某样精神奕奕的家伙儿,顿时慌了神,手往后撑的时候,抓到了那个东西。 在她尴尬无比的时候,周逸泽像是没反应,抓着她乱动的手,“没听见。” 姜绥别过羞涩的面孔,佯装气愤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周逸泽笑了下,没在逼迫姜绥。 因为姜绥后半夜没能睡着,缩在周逸泽身边渐渐犯困了,靠着那结而有力的胸膛很安稳,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姜绥醒来的时候周围昏暗暗的,但是透过窗帘缝隙得知天还是亮的,上半身靠着床头,扫了一眼床上,周逸泽不再,不晓得去了哪里。 睡了个囫囵觉,她精神饱满地扯开窗帘,才意识到这里是周逸泽的家,她的娘家就在对面,恰好曾翠花女士走了出来,视线不偏不倚的对上她眼睛。 就在那一瞬间,她以为曾翠花女士察觉到她的位置,但是曾翠花女士看了眼就离开了。好在窗户是黑的,曾翠花女士才没能发现她。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认为继续呆在这里实在是不妥,很容易被曾翠花女士发现的。 下楼走了一圈,周逸泽已经不见踪影,但是客厅厨房厕所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可见周逸泽是下了功夫打扫的。 手机时间已经下午两点钟,周逸泽给她发了微信,果真如她所想,他在她睡觉的时候离开了,去了周家。 最后一条微信使姜绥愣了愣,因为是在前五分钟发的,也就是说周逸泽和周路‘谈判‘好了。 [周]:老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其实刚睡醒实在是没胃口,姜绥按下语言键,说,“周逸泽,回家买榴莲吧。” 对方正在输入中了很久,估计是在删删减减,最终发了一条消息,[现在不是榴莲季节,买榴莲会很贵。] 入秋的确不是榴莲季节,但是以周逸泽的财富买榴莲是轻轻松松的,要空运一打也没关系的。 姜绥失笑,正要回复的时候,一条短信进入她眼底,只看到几个字而已,瞳仁霎时一缩,点开短信来看。 短信是林媛发来的,发了很长的一段话。 [我是林媛,你和周逸泽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但是别误会,我没有要拆散你们的意思。 上次在F国我就想坦白了,谁知道遇上那个傻x,我才没能和你说。 如果没有邵溱,周逸泽恐怕是不会主动的,所以我才特意喊他回来,假装喜欢你。 然后我就透露了你即将和邵溱独处,没想到周逸泽早餐都没吃,就跑去你家了。 所以你该知道,周逸泽是真的很喜欢你,但是希望你别一直拒绝周逸泽,他也会受伤,也会疼的。 我那么煞费苦心,终于熬到周逸泽恢复记忆了,你别担心,我会马上退婚的!] 看完这段话,姜绥心情格外的复杂,要说妒忌林媛能与周逸泽结婚也说得通,若说林媛说放下就放下也实在佩服。 她没有立即回复林媛,而是看着时钟一分一秒的流逝,闭着眼仰头,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觉得苦尽甘来也得不到周家的祝福罢了。 有时候感情真的不是两情相悦就行,更多的方便还需要看双方父母。她有把握和父母说清,但她没自信周逸泽能让周路该去利益至上。 无论如何,既然周逸泽回到她身边了,周泊和何舒也同意他们的感情,她就不会再轻易推开周逸泽。 她倒是忘了,周逸泽也只是个凡人,会哭会疼会伤心。 手机‘嗡嗡’响起,姜绥盯着周逸泽的来电陷入了沉思,紧抿的唇不知为何溢出了血,划过接听键,周逸泽的声音率先响起。 “老婆吃不吃麻辣香锅?”估计周逸泽是在街头,身边的背景有些嘈杂,“如果不吃辣,我们还能吃别的。” 身为吃辣爱好者,姜绥第一反应就想答应,但张口的过程中,话语不自觉换了个方向,“算了,你不能吃辣。你快回来吧,我……我想你了。” 周逸泽轻笑,说了句好,就挂断了电话。 好不容易能两个人待在一起,姜绥是真心希望能时时刻刻见到周逸泽的脸,她怕这一切都是幻觉,睁眼醒来,周逸泽还是那个不认识她的周逸泽。 这种经历还是不要再来第二次了,她真的怕眼睛会哭瞎。 时间来到六点多,她终于舍得给林媛回了消息,她说好的谢谢,因为她不想说太多的话暴露她的弱点。 她在想,如果周逸泽脑子不再混乱了,还会第一选择她么。 就在此时,客厅的门缓缓被推开,她是注意力放在周逸泽的腿上,回想何舒的话,神经兮兮地抱着周逸泽,抬头见周逸泽宠溺的笑,只觉得很不对劲。 于是她弯下腰,先开周逸泽的裤脚时候,脸色陡然变得阴鸷,眸底暗涌着nongnong的恨意,又夹杂着心疼。 周逸泽已经三十二了,还需要被周路鞭打。 那个小腿密密麻麻皆是藤鞭的痕迹,鲜红艳丽的,一看就知道是刚鞭打出来的。 “周逸泽,你为什么不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