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鸳鸯戏水(微H,非爽,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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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屋檐上躺了许久。许华羡手撑青瓦坐起,柳韵织两手将他抱紧。 “柳韵织,回家了。”她装作没听见。 许华羡轻推开她,柳韵织顺手勾住他脖颈,一双水眸忽闪忽闪看着他。 许华羡无奈,替她将上衣大致系了系,又将襦裙穿好。亵裤湿透了,还是莫穿了,于是够过来塞进自己怀中。 他起身,脱下氅衣披在柳韵织身上,再系好自己的衣裳,背着她飞回许府,跃墙而入,直奔她厢房。 进了房内,掩上房门,他刚把她从背上放下,柳韵织便在身后环住他的腰。她道:“阿羡,莫离开我。” 许华羡侧过头道:“我去叫人烧水。小织织脏脏的,要洗香香了。” “那阿羡带我一起去。”柳韵织道。 她倒是不害臊,完全不知羞耻?这般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渍迹斑驳,亵裤都未穿,就想在府里溜达了? “不可。你在房内等我,我很快便回来。”许华羡掰下她的手,扶她在一旁坐下,转身欲走。 柳韵织扯住许华羡的衣角,可怜巴巴望着他,灵灵秋水中似有鲛珠泣出。 许华羡回过身,瞧见她的模样心里一软,他道:“一会儿便能回来,回来同你一起沐浴好不好?” 柳韵织松开了手。虽然心里还是不愿让他走,但说好的就一会儿,应该可以等到他回来的吧。 许华羡回房路上遇到了迎桃。 迎桃往他发髻上瞥了一眼,道:“哟,许小公子,这是上哪快活去了?不会又是醉人去了吧?” 许华羡一笑:“知我者莫若桃,小桃子不愧是我的心腹。对了,从此刻起,你便不必再假扮我夫人。” “哦?”迎桃微敛杏眸,顿了顿,道:“如此甚好。答应我的事,你可莫忘了。” “我说到做到。”许华羡正色道。 迎桃轻哼一声,从许华羡身旁走过。 许华羡走着走着,突然想起自己头上还插着柳韵织的银簪。他此时这身直裾上并未沾染什么污迹,应当瞧不出来端倪,他心下还有一丝奇怪,迎桃是从何处看出来自己去寻欢了的,莫非真是对他脸上的细微表情太过熟悉,还是说他表露得太过明显,原是如此。他将银簪摘下拿在手里边走边把玩。 柳韵织眼前空荡,只有月光浅照下的灰蒙邃黯。 方才在许华羡背上时,她也感到隐隐不安。比起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要疏远得多,好似他背朝自己,慢慢地,他一人便走远了。 回府一路,她心中燃烧蔓延、吞噬坚冰的火焰徐徐泯灭。 此时在房内,看不见许华羡的身影,也听不见他的声音,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她心中残留的余温也为冰寒覆掩,消失殆尽。 终于某一刻,难抑的凄楚涌上眼眸,胸口的窒息感突然变得强烈,似有一阵凛冽之风吹来,她手脚寒颤发抖。 许华羡推开门便看到柳韵织身子侧歪正欲倒去,立即冲进去扶住了她。他将柳韵织抱在怀中坐下,唤道:“韵织,韵织!” “阿羡,好冷,好冷……”柳韵织呼吸急促,声音微弱颤抖。 正巧,唤春瞧见柳娘子厢房门开着,便走了进来:“小公子,这是怎么了?” “唤春,快去请郎中!”许华羡道。 “是。”唤春小跑着出了房门。 方才还面色红润,手心暖热,现下竟又惨白冰冷。许华羡倍感疑惑,这女人到底是生了什么怪病?自己就离开她一会儿,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 柳韵织在许华羡怀里待了会,呼吸已然稳定下来,但觉胸口发凉,快将胸腔凉透了。她指尖轻碰许华羡的胸膛,道:“阿羡,要这里。” 许华羡将她搂紧了些,让她挨着自己胸房。 “要.......里面。”柳韵织又道。 许华羡惶恐,这便是能让她缓解的法子吗?但随即他好像又理解了,之前在屋檐上便是如此。 于是他将银簪放在桌上,动手解下他俩的衣带。嫩乳与胸肌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袒露在外,又相互遮掩。柳韵织缠住他颈肩,将整个身前与他贴触。许华羡替她拉扯住氅衣,尽量将她遮裹。 过了一会儿,郎中来了。老人家也是上了岁数,瘦骨嶙峋,胡须花白,腰背佝偻,眼神倒是好使,他一进房门便瞧见一对年轻男女姿势缠绵,似乎还有些衣冠不整,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唤春则走到一旁将烛火点上。 “张郎中,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您请进。”许华羡道。 “这,我该如何诊脉呀。”张郎中摊开双手问道,声音年迈沙哑。 许华羡拍了怕缠在他后背的手,示意柳韵织将手放下伸过去,他对郎中道:“还得麻烦您将就一下。” 张郎中替柳韵织把了把脉,道:“有何症状啊?” “呼吸不畅,手脚发抖冰凉,方才险些晕过去。”许华羡道,“可知是何原因?” “这,多半是气郁所致。”张郎中神色不甚舒展,“小娘子此病状可久矣?” “想来有些时日。”见柳韵织一直默不作声,许华羡便都替她答了。 “平日可有忧思过度啊?” 忧思,许华羡心想,柳韵织这几日应当尽是忧思了吧。他道:“想来如此。” “情志抑遏,伤及脏腑,长此以往,气血郁滞,疏郁恐还需疏情啊。不过方才我把脉时,探到小娘子体内似乎还有一股别的气息。” “是。” “想来方才她七情不稳,加之这股气息窜动,所以才会有如此反应。我开几副行气安神的方子,可暂作舒缓。” “多谢张郎中。”待郎中将方子写下,许华羡道:“唤春,送郎中回去,顺便去抓药回来。” “是。郎中请。”唤春答道。 许华羡柔声道:“韵织,你可好些了?” 柳韵织摇摇头。虽然她姿势别扭,浑身不适,但她不愿变换动作,她只想一整夜都黏在许华羡怀里,一秒都不愿分开。 “先去沐浴好不好?”许华羡问道。柳韵织不作回答。 “诗中有鸳鸯戏水,叫人徒生艳羡。”许华羡道,“若瓦下有韵华同浴,岂不欢哉?何须艳羡?” “嗯。”柳韵织似犹豫片刻,然后轻轻点头。 许华羡抱起她,够上她的银簪,在房里替她拿了一套衣裳,又回自己卧房拿了一套衣裳,然后往澡房走去。 二人衫袍落地,一同进入浴桶中。 柳韵织已将乌鬓盘起。水温让她全身都暖和起来,但温水也难有许华的和玉肌肤那般让她感到身心温暖。她只管往许华羡身上凑,只管让他侵占自己的眼眸,沐浴之事便成了许华羡的举手之劳。 柳韵织坐在他腿上,手搭在他肩膀,在两人之间留有空隙,方便他替自己淋湿身前。 她认真地看着许华羡的脸,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安静端详他的美貌。 他的眉毛修长粗黑,眉弓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可谓媚骨天成。 明眸秀目,半似桃花,半若丹凤。 鼻梁高挺。嘴唇丰厚,润泽饱满,唇形极具对称之美,上唇唇角微微翘起。 如此流畅顺滑的线条,如此勾魂引魄的容颜,与他衣冠修饰下的气质实不相符。 而许华羡,正无可奈何却又甘之如饴地为柳韵织淋着水。就在此间,他觉得自己又被下了蛊。不,应该是从方才她说要自己的胸房开始,他便无意中又醺醺然了。柔软的两瓣酥乳在他的胸上起伏,芳兰馥郁sao弄着自己,他不知不觉已玉醉山颓。 此番沐浴,为了柳韵织他添了不少热水,但这个温度对于他来说太过灼热。氤氲缭绕之中,他的背上冒出细汗。升腾的水雾将他的心带得迷乱起来。 他手指拂过她柔腻如脂、光滑如缎的冰肌,水润之下愈显雪白莹洁。 他眼瞧着一股泛着银光的水从她的锁骨滑下,滑过含蓄的丁香玉乳,滑至娇小的粉红骨朵。他忽然迫不及待想令这娇艳欲滴的花骨朵生长为成熟坚实的樱桃红果,然后将其一口咬下,定能咬出满嘴汁水。他不禁喉结蠕动,好似酸甜可口的果子已被他吞咽。 他顺着腰肢往下窥探,水中完美诱人的脐眼,以及,浓密茂盛的花藻之地。 骤然间,他血脉贲张,彻底勃然而起的孽根急欲拨开花藻进入幽谷。 虽然这幽谷深径不久前才到访过,但既且,且往观乎! 正当他欲极尽礼节,询问这幽谷主人的意愿之时,一只瓷白玉手指尖在他挺硬的孽根上轻轻一点,随即又缩了回去。 许华羡目光瞬间敏锐,好似要捉住那只飞走了的挑衅自己的蚊蚋,擒住它的头,胁迫它将自己的孽根噆嘬吮吸得彻头彻尾肿胀痛痒,直到它的口器疲乏不堪、酸软无力也不容停歇。 柳韵织两只手指从guitou往下侧滑抚至根部,然后将玉尘盈握,柔媚道:“阿羡,你怎么不替我沐浴了?” 沐浴,对,沐浴事大。得赶紧给这个女人洗完穿衣送到衾被里去才暖和。 但是,好想,好想拥有,肿胀痛痒的感觉。许华羡呼吸沉重,觉得妖媚的柳韵织给他下了迷魂药,他已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神志和欲望。 “不如阿羡替我沐浴,我替阿羡按跷可好?” “嗯。”许华羡只好应着,如此便不必耽误沐浴。 这下,这根尘柄便成了柳韵织的玩物。 她瞧此玉器,头身浑然一体,有如白璧无瑕,有如翠玉坚硬,就连那条细长的青筋都是恰到好处的花纹,紫红头部也是如此光滑可爱,真是不舍得玩弄。 葇荑纤珪在玉尘上按压,揉搓。 柳韵织盯上了安然垂落的囊袋,她试探地触摸了一下,虽然褶皱满满,粗糙不平,但那两颗脆弱珍贵的卵圆之物很是吸引她。 她将囊袋捧在手里,轻柔地捏了捏,很有韧性。她又在囊底囊面上触来触去,似乎触到了一条凸起,她指尖沿着这条凸起从囊底一直滑到玉尘,摸得许华羡一抖。 许华羡替她淋湿胳膊和后背,然后抹上胰子,揉搓着她的身体。玉臂在他手中,玉乳在他手中,柳腰在他手中,花藻在他手中,玉腿在他手中,玉足在他手中。真想将所有凹凸玲珑之处全都啃咬舔舐一遍。 柳韵织手上的力道和速度让许华羡感到舒适酥爽,他心想,这女人不愧是弹得一手好琵琶,手劲真不错。 就在此时,柳韵织开始对guitou下手。她一手紧握玉尘,另一手在这块敏感的琴面上拨弦,时缓时急,轻抚而摭分,深压而揉吟,浅勾而轮指,倏拢而打擞,将原本的甲面拨力改为指腹按力,指指有意无意落在中心的小孔上。 许华羡感受到阵阵酥痒激荡着他,但总还差那么点火候。他靠着练功的定力忍耐了一番,最后实在难忍,加上她身子洗得差不多了,便道:“玩够了吗?” 柳韵织软软道:“没有。” 许华羡无奈,如若不制止她,柳韵织可能会在他的孽根上翻来覆去弹到她不愿再弹为止,也不明白这无声之曲怎么就让她奏得入迷了。 “沐浴完了,起身吧。”许华羡道。再这么让她玩下去,自己可能会憋死。 “下回再玩。”许华羡将她拎起,她手里还握着那东西。 “乖,玩坏了可不好。”柳韵织听闻玩坏二字,顿时感到恐惧,立马放开了手。 许华羡将她抱出桶外放在草席上,一边给她淋着温热干净的清水,一边自己快速撸动,终于将储存许久的大量jingye释放了出来。 柳韵织垂头瞧他手上动作,轻咬着朱唇。她一面觉得没玩过瘾,一面又因伤害小小羡而愧疚,一面觉得许华羡对她很是温柔放纵,一面觉得他有时候就是太过温柔放纵。还有一点,他方才说的是下次再玩,而不是回房再玩,可她今夜并不想离开阿羡。 许华羡洗净孽根,将剩下的水往自己身上倒下,然后用毛巾裹干柳韵织,替她穿衣。但他瞧见那对玉乳便挪不开眼了,还是没忍住嘬了一口,安慰道:“无碍的,一回而已。” 他刚穿好衣服,柳韵织便朝他张开双臂。这女人还真是时时不忘自己的胸膛。许华羡将她打横抱起,送至厢房。 “阿羡在这同我过夜。”柳韵织赖在他怀里。 许华羡心想,行,在这府里,他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况且自己本就还欠她一夜。他道:“好。” 唤春煎好药送了进来,许华羡又哄柳韵织喝下。他不知道的是,他自己便是她最好的药。 唤春虽然觉得小公子和柳娘子如此亲近有些突然,但是想来也在情理之中。小公子也不是随意沾花惹草,招惹风流,这可是当年将他迷得鬼迷心窍的柳娘子。而且他天性不受约束,也不在乎那些脸面规矩。只是等老爷夫人回来,恐怕少不了一顿鞭子教训。 夜深了。 “阿羡,想要里面。”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