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一根,后面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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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内个……”叶三讪讪地笑着,强撑起挤眉弄眼的精神,实则心里慌张极了:“内个……军爷您就放了我吧。小的虽然长得帅气,貌比潘安,对小的有意思,小的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可小的毕竟是个男人,少点意思,少点意思……” 任叶三如何作怪,这次都没能把血河逗乐。血河嘴角略微咧了咧,皮笑rou不笑:“男人就男人,男人干着才带劲,大爷我要干的就是男人——” 说着他又打量了一眼叶三的身板:肌rou的线条倒算利落,但无论如何与威武霸气沾不上边。个头上比他矮了一头都不止,细腰窄屁股,称斤两卖都卖不出几个钱。 “小鸡崽一样,还自称男人……你还得再修炼修炼。瞧好了,待会爷给你开开苞,让你瞧瞧什么样才算真正的男人。” 好话赖话都给血河讲完了。无论如何,叶三自认称得上小帅哥一枚,该有的他一个也没少,如何就算不得男人。倘若过两年他再窜上个一尺,身材也练得壮些,哪还有这兔眼睛愣子耀武扬威的份。 这没文化的,字是想必认不出几个,讲话忒毒,要干便干,何故平白侮辱人呢? 叶三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正当叶三气血上涌,准备开始犟嘴时,屁股突然痛了一下。 这个狗日的铁衣……叶三疼得龇牙咧嘴,刚收起的眼泪水又包住了眼眶。凭他对这个坏家伙的了解,这是听到血河老说什么“开苞开苞”,于是抢占先机来了。 真会闷着使坏,叶三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坏的东西。坚硬的guitou硕大如鸡卵,已经破开了紧致xue口,在最外沿不断磨蹭,时而在体内刺探,时而只在股缝间放肆。 xue口已经被cao开,疼得都有些麻木了,再深处却未得到过任何的碰触,寂寞得紧。而那双大手掐在他的腰间,牢牢将他锁死在了原地,就算是想要厚颜无耻地迎合,也是做不到的。 叶三突然想起从前看的话本,说是那些喜爱虐待囚犯的变态,会将囚犯的眼睛蒙住,再往脑门上滴水。叶三当时不解,寻思着再怎么滴水,还能把脑门子滴穿不成? 现在叶三忽然领悟到,那些囚犯大抵是被吓死的。眼下他正扮演这样的角色,铁衣的性器不急不缓地在他的身体里插入,永远是浅尝辄止,却又在他意料未及的时候稍微深入一些,身体里胀痛胀痛的,总担心铁衣什么时候就要胯下发力,把他捅得鬼哭狼嚎。 钝刀子割rou,往往才是最痛的。叶三生平第一次吃了大亏,终于懂得了这个道理。 “求你了,铁衣大哥……我也叫您大哥,您是我亲大哥,求您饶了我吧。”就算不放过他也好,至少给个短痛吧,叶三心想,总之他没有大哥,就算有,他大哥也早就死了,叫两声横竖他不吃亏,谁应谁倒霉。 “你就不要反抗了,配合点,也能少吃些苦头。”铁衣表情纹丝不动,佯装听不懂,伸手在叶三的臀瓣上拍了拍。 再装!你再给我装!叶三恨得咬牙切齿,身为有些小聪明的,叶三深谙铁衣话里有话。 “好大哥,亲大哥,你就快点插进来吧,我受不了了。” 铁衣摸了摸叶三屁股上刚刚挨打的部位,以示对叶三极度识相的嘉奖,不愧是军中待过的,非常的赏罚分明。他弯下脖颈,重又凑到了叶三的耳边:“真sao,这可是你说的。” 叶三只剩下点头如捣蒜的功夫,刚想称是,眼睛忽然挣得浑圆。 大你娘的腿!狗杂种,看老子以后不搞死你!叶三最后在脑海中撂了句狠话,很快连脑筋都难转得灵了。 撕裂的疼痛从身后传来,铁衣显然是使出了狠劲,大概自己也憋得急了,将胀到快要爆炸的rourou硬生生顶了进去。巨大的力道将叶三顶得往前踉跄一步,这样才避免被一插到底,就连铁衣都没能拉住。 何止是踉跄一步,叶三只觉得疼痛与撞击之下,整个人都晕飘飘的,不知道是心脏飞出了胸腔,还是他被顶得升了天。 大半根性器已经插进了窄小的甬道中,就连中段最粗大的部分都没入进叶三的身体里,是靠着冲刺的力道硬怼进去,再想继续,便觉得xue道里逼仄异常,进退两难。 那里面从未有人造访,因此又干又涩,也未学会容纳男人roubang的功夫,只凭着本能拼命地排斥,想把身体里粗长可怖的硬物驱逐出去。 先前还能说是生理反应,这下叶三是真的疼哭了。这事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叶三在这里眼泪汪汪,铁衣却爽得直抽气,艰难地慢慢挺腰,抽送了起来。 “放松点——夹得太紧了,放松点!”铁衣虽然尽力想要压低声音,然而处于极度兴奋状态的他,正因为甬道的包裹爽到脚趾忍不住抓地,手指也陷入了叶三的臀rou里,因此声音完全无法压抑。莫说是血河,就连一旁的碎梦都忍不住侧目看过来。 这件事铁衣已经无法再去顾及,眼下他想做的,只有狠狠地抓住叶三的屁股揉搓,逼迫叶三放松身体,任由他在身体里驰骋。 识时务者为俊杰,再不配合,吃苦头的也只有叶三自己。无论如何不情愿,叶三还是努力学着去放松了身体。 这下铁衣更是爽到升天,他正在享受的,是一具极青涩的rou体,一切的反应都是稚嫩生涩的。那看上去就是娇生惯养的骄矜儿郎,在他的强迫之下,主动放弃了抵抗,任他的巨根蹂躏那未经人事的rouxue。 叶三展现出足够顺从的、任他宰割的姿态,像是他的性奴,允许他做了第一个在后xue中造次的男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满足了铁衣的征服欲,心里美到冒了泡。 更何况叶三身体的滋味如此美妙,虽然生涩,却足够柔软…… 无论叶三再怎样顺从,心底那种排斥还是作不了伪的。因此,尽管他尽力放松,想要配合,将铁衣的roubang容纳进体内,吃痛的xue道还是忍不住做出排斥的反应——两下作用之下,那rouxue又是向内吸,又是向外吐,反倒像是主动地在吸吮铁衣的阳物。 “cao……都快被你夹射了。” 铁衣的roubang突突地跳,只能大力地抓住叶三的rou臀,揉面团一样地用力揉搓,借此来分散身体别处感官带来的刺激。 “里面好嫩……真他娘的太紧了!”铁衣继续着开拓的进程,凶猛地摇着腰杆,拔出又插入,guitou顶端不断地顶开甬道内幽深闭塞之处。一寸又一寸,在叶三的体内攻城略地,直至终于将粗长的整根都插入进去,胯骨撞在臀部上。 叶三疼得龇牙咧嘴,发觉自己还不如铁衣所预料的那般,他实则是一被cao进去就失声失力,想叫也叫不出来。 但铁衣可不管这许多,他仰着面直叹气,感受了内里的一二紧致,便开始抽送起来,逐渐加大了幅度…… 血河看不懂两人之间的交锋,只当是叶三sao劲上来了,耐不住寂寞,要铁衣插进去,他大哥也就势应了。倒也怪不得他大哥不经与他商量,就拔了头筹。 怪不得他大哥,他就忍不住有点埋怨起了叶三,怎地这小子面对他时嬉皮笑脸、不情不愿,面对他大哥时就变成了可人儿? 男人总归那么点小癖好,听到处子之身比谁都来劲,野狗撒尿争地盘一样的本能。血河瞧着他大哥边插边爽到嗷嗷叫的样子,心想他从前从没看过铁衣这般失态过,可见确实是爽极了,一时心里好生羡慕。恨不得现下插在叶三身体里的,是他的那根。 血河甚至感到有些后悔:早知道他不如不问大哥,吃顿独食算了。不废话那么多,直接把这小sao货按在身底下一顿干,他大哥还能硬抢走不成? 铁衣不大热衷这些,每次找人发泄,往往是他起的由头。 在碧血营那帮糙汉子里头,他大哥算得上一等一的君子,莫说强占民男,就连赌博打牌这些子不正经的,都很少参与进去。那副凛凛的正气,怕是皇家的侍卫也比不上,莫怪入军几年,都快当上将军了。 血河强迫自己别再想下去,他俩可是战场上的交情。是要救过他命的,他血河才甘愿以“大哥”相称。没道理为了一个见了男人jiba就求干的贱货,猜忌他真正过了命的兄弟。 血河忽然往前走了一步,于是健壮的胸肌就怼在了叶三眼前,甚至耀武扬威地让它充血,变得结实硬挺,而后放松下来,厚实的两大块摇摇晃晃。叶三本来就被干得眼前昏花,忽地见到这么大的一对奶子,感觉自己有点晕奶。 然后他整张脸都被按在了奶上,闻到了一股金属与皮革混杂的味道,也许是盔甲上的残留,间或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腥气,那时他刚刚射出来的东西,喷得血河身上到处都是,已经大致上干涸成了一块一块的精斑。 “给我把你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血河按着叶三的脑袋,强迫他伸出了舌头,趴在他的胸口舔舐。 这味道虽然恶心,但怎样也不会比身后正抽插着的东西更可怕了。叶三被顶得七晕八素,只能像狗一样在血河的身上一阵乱舔,舌尖意外舔到了胸前的硬粒。 压在脑后的手掌忽然加大了力气,叶三听见血河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哦!小舌头真会舔……这块头结不结实?这下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了?” 怎么又提这一茬,叶三颇为郁闷。他的脑袋被继续往下压,腰都被按得弯了下来,脸埋在血河的腹部。 血河个子高大,因此腰部也比别人精壮修长些,格外的利落,腹间的凹凸起伏分明,下腹侧面的那两道,更是像斧头凿出来的。 叶三在这一块块的腹肌上来来回回地舔,只疑心自己是在舔什么冰块,这冰块偏偏又是guntang的。下腹丛生的毛发弄得他嘴唇底下痒痒的,奇长无比的roubang偏生又怼到了他的下巴底下,时不时地撩拨到脖颈喉结之类的位置,把黏糊糊的yin液涂得到处都是。 “继续,再往下。”血河的声音变得越发沙哑,他把叶三按到了胯间,叶三的鼻梁将roubang挤到了一边,他便用根部去顶撞叶三的脸孔。 这下他也没有心思去等叶三在他身上胡舔乱舔,扶着jiba按到了叶三的唇边,就想插入到嘴里。只不过刚插入个头部,浓重的腥味就让叶三忍不住干呕起来。 “你还有脸嫌腥,这上面的脏东西可有你的一份功劳。”他的那根刚才与叶三靠在一起撸了许久,两人的前液早就把roubang弄得一塌糊涂,更别说上面还有叶三射出来的东西。 于是guitou再一次顶进了叶三的口中,叶三干呕不断,腹内的酸水都要冒出来,嘴巴里不断地分泌出口水,浇在了口中的guitou上。被干呕刺激的口腔忍不住一吸一吸,吸得血河背后热汗不住地流。 血河开始抽插起来,口腔里的guntang湿滑的触感让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将guitou顶在了叶三的喉头。那大半根还在外面,因此不依不饶地向里顶。 “唔——!”“啧——啧——啧——” 叶三脸颊都被撑得鼓了起来,艰难的呻吟中,混杂着血河在他口中抽插,裹带着大量口水与前液,在口腔里挤压摩擦的声音,响亮得让他心惊rou跳。 叶三难受地吞咽着,喉头不断地发颤,若有若无的震颤,激得血河猩红的眼睛亮到刺眼,抱住叶三的脑袋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正当这时,铁衣开拓完毕,逐渐习惯了叶三身体内的过分生涩,一改之前缓慢抽送的模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叶三好不容易习惯了嘴里的那根,又乱了阵脚,兄弟俩倒是配合默契。 前后一起的快速律动,让他开始胡乱地挣扎,舌头抵在roubang上,就是一阵乱舔。嘴里的roubang忽地再次膨胀,血河一个挺腰,射在了叶三的口腔深处。 大量的jingye让叶三呛咳起来,他用力地捶打着血河,而血河纹丝不动,插在他的嘴里喷射,一股又是一股。口腔里已经全部都是血河射出来的东西,叶三想要往外吐,牙关却被高潮时更加膨大的roubang塞了个结实,一点缝隙都没有。 因此叶三只能把满嘴的浓精吞咽下去。血河确实是好久没有泻火了,味道腥膻,简直到了发苦的程度,浓稠得像是固体,就连想要咽下去都十分困难。叶三不知道自己到底吞了多少jingye下去,只觉得从嘴里到鼻腔,甚至肚子里都是血河的那股气味。 发泄完毕后的roubang变得略微垂头丧气,从嘴巴里拔了出来,还未来得及吞下的jingye就顺着roubang的拔出流到了嘴边。 血河把叶三脸上的白浊沾在了手上,让叶三舔舐干净。虽然气喘吁吁,但没有消停的意思。 “待会有你好受的,大爷我还有些好东西要卸货。”血河指着腿间沉甸甸的子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