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少女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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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三的肚子已经被射到胀痛,朦胧中有人站在他的身前。 他想,如果这时有好心人替他赶走这两个恶徒,他肯定会感激到痛哭流涕,不叫声爹都难以表现出他内心的激动。 血河张口就是阴阳怪气:“不是不喜欢玩男人么?站过来干什么?” 那人的声音冰冷,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起伏:“用用嘴巴也无妨。” 说得轻巧,像是在讨论什么家常便饭。 叶三努力看清那人的脸孔,刀客的表情纹丝不变,居高临下地看他。一身白衣,沉默地像是山顶上凛凛的积雪,胯下却隆起了可观的弧度。 刀客的头发略微遮住了眼帘,碎发缝隙里透出的眼神,看待他好似死物。叶三突然想到,至少这人的名头,他一定是听过的。 那也是几年以前了,那时叶雪青年纪尚小,岂有少女不怀春。听闻杭州城里有位长得极俊,待人又好生疏远的刀客,就也去凑热闹。 “为人高傲,绝非良配。”叶雪青回来以后这样评价,对这种风格的男人很不感冒。 然而越是顽固的坚冰,越让人有想要融化他的念头。碎梦便是有这般的魔力,走到哪里,不多时就要在周围围上一圈的女子。 热情胆大的,就要挤上来,问侠客是何方人士。 羞怯的名门小姐,隔着帘子假意看风景,眼睛也是止不住地只往一人的身上飘,再一会,便是头花被吹落到了底下。 “喂,拿刀的,咱家小姐的头花掉到了街上,能不能帮小姐把头花送上来?”丫鬟扯着嗓子向楼下喊。 碎梦所到之处,似乎风会变得特别大。头花发饰,带着香味的信笺,甚至是绣球这样离谱的东西,总像长了眼睛,“不小心”被吹落了,掉到他的脚边。 叶雪青见识了几回这样的场面,啧啧称奇。回来后掰着叶三的脸,左瞧瞧右瞧瞧:“我看咱们三儿长得也不比那个碎梦差……等三儿长大了,也像碎梦那样成天在街上晃,让城里的姑娘们疯狂疯狂才是。” 叶雪青除了修炼武艺以外,最大的爱好便是给叶三缝制衣服。叶三还小时,就执着于要让叶三成为大宋最可爱的小孩;眼看着要长大了,又开始琢磨新的主意,盘算着要让叶三以后做大宋最帅的帅哥。 长大后叶三想到这些事,总怀疑师姐是在他的身上弥补童年,将他当做了布娃娃摆弄打扮。然而无论如何,在某个时期,他被要求模仿碎梦的仪态,不能笑,看人时不能转脸,只能侧目,否则筷子就要敲在手背上。至今听见碎梦的名头,仍然恨得牙痒痒。 叶雪青是铁了心地要让“万千少女的梦”这个名头往后归于叶三,因此开始跟踪碎梦,全方位无死角地记录着碎梦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总结出男人迷人的秘诀。叶三好生担心,只怕某日听到师姐被当做登徒子关进牢里。 某日叶雪青从山下回来,面色铁青,拿剑出来,把跟踪时记录碎梦用的好多本册子都拿出来,劈了个粉碎。 叶三噤若寒蝉,师姐连最宝贝的帅哥培养大法都能劈烂,谁晓得下一个被劈的会不会是他? 师姐转向叶三,看了许久,语气幽幽:“就当个嬉皮笑脸的傻小子也挺好……还是不要学那个家伙了。什么天底下第一的美男子,简直是天字第一号贱男人。” 叶雪青放弃了冷酷美男子养成计划,从此以后叶三才重新拥有了没有正形的权利。 叶三很久以后才知道:当年叶雪青在跟踪碎梦时,发现他在与某家的小姐于小巷幽会。本来是郎情妾意的感人场面,不料才与这个小姐分别,另一位小姐又倚在了碎梦的怀抱。叶雪青没能反应过来,还在感到疑惑,只道是小姐回去换了身衣服。直到看到了第三位来访的小姐,然后是第四位、第五位…… 叶雪青看到许许多多的小姐来到这小巷里,那怀抱与肩膀这人枕了那人靠。只怕小姐们脸颊上的余温还未消,胸口就要沾上别人的脂粉,从日升到天色全黑,就没个消停。 她听闻碎梦对女人不假辞色,寻常颜色入不了眼。岂料是鲜花众多,这狗男人非要全都搂进怀中,便是再给他多十双狗眼,也是瞧不过来的。 叶雪青冲着叶三冷笑,显然是还沉浸在当时的愤怒之中:“总之真够忙的,依我看便是甜水巷里最当红的姑娘,生意也不见得有他兴隆。” 叶三听师姐边咬牙边骂,忍不住也与师姐同仇敌忾起来。这天底下最不要脸的男人,管不好裤裆,居然还装高冷! 很快他又陷入了新的迷思:碎梦究竟是想要受欢迎才装高冷,还是因为高冷才受到欢迎呢?这颇有些庄周梦蝶的意思…… 可能永远他都无法忘掉碎梦的名号,师姐一恨就是天长地久,准备骂上一辈子的劲头。从师姐的口中,他得知碎梦后来成了亲,娘子还是太宰家的闺女,终于靠着一张好脸飞上了枝头,可怜城中少女的梦也终于是碎了。再后来,不知怎的,碎梦却与娘子和离了。 总算放了好人家的姑娘一条生路,师姐这样评价。 总之碎梦在城里算是有头有脸的角色。叶三乍一看到这么个传奇人物,心内颇为震惊,尤其是记起师姐难得发怒的模样。 ——躺在桌子上张着嘴巴发愣,不是欠cao是什么?碎梦心想。 这样的痴态,碎梦算是见惯了,富商家里的小姐,豪绅府上的千金,都在他的面前满脸驼红,宽衣解带。面对女人们的投怀送抱,他很难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因此犯了错。 他在花丛中戏耍多年,从来没失手过,怎么上次就被发现了呢……该死的,一定是有人告密才对,到底是哪个多管闲事的…… 想到苦闷处,碎梦感到好一阵焦躁,心中的火气让他动作粗暴。 “张嘴。”碎梦命令了一句。然而没有等待叶三的任何反应,便将裤子略微往下一拉,露出了早已观战到全然勃起的性器。然后使劲地捏着叶三的下巴,强迫他张嘴,没有任何犹疑地,就向嘴巴里插入进去。 “唔……呕!”虽然刚才叶三已经给血河口了一次,但血河未对他下狠手,没舍得让他深喉。而这碎梦对他只有泄欲的心思,因此丝毫不管他受不受得住,抵着嗓子眼,还要继续向内怼。 喉管被强硬cao开,叶三这下连呕吐的法子都没了。碎梦继续狠心插入,眼看着他的roubang一点点地撑起撑起脖颈,喉结都不再能看得出来。直至插入到底,像是骑在了叶三的脸上,两腿夹着叶三的脑袋。 “呼……真爽,水真多。”碎梦长叹了一口气,便开始抽插起来。喉咙里又湿又热,被他插得抽搐连连,不断地干呕、反胃,失控似的挤压、蜷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guitou上。他与那么多的女人做过爱,却很少有这样的体验,这小嘴竟比高潮时的引道还让人痛快。 叶三就这样躺在桌子上,被碎梦骑在胯下cao嘴,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几乎给了他一种自己不再是人类,而是什么性玩具的错觉。阴毛都时不时钻进他的嘴巴里,让他闻到一股腥臊气。roubang也散发着腥臭味,穿过口腔,穿过喉管,好似进入了胸腔里。呼吸变得困难,胸口也一阵一阵地疼,仿佛内脏都被那根东西顶坏了。 “不许动。”那人继续命令,按在他的胸口,不许他有一分半点的挣扎。 要是被这样的贱男人搞哭,就有点太不像话了,叶三这样告诉自己,但这向来不由他说了算。 碎梦感到两腿间有湿渍蔓延,不是口水那般黏腻,而是清澈guntang的,一滴又一滴。是被他cao哭了,他突然想到。这小少爷看着贵气,一眼便知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出来的,不过三两下,也就在他的胯下臣服哭泣。 本就该是这样! 碎梦狠狠喘了口粗气,从叶三的口中拔了出来。握住沾满口水的yinjing,在叶三的脸上左右抽打了两下。 他把叶三拉到了地面上,叫叶三弯下腰,露出后xue。没有任何前戏的心思,立马便停腰插入,猛烈的撞击声登时响了起来。 “太快……太快了!慢一点……啊啊!” 碎梦对叶三的请求不理不睬,保持着姿势,不断地抽插。叶三这才知道“zuoai”与“cao”的分别,他浑身脏污,不着寸缕,赤脚踩在地面上,而身后的男人衣领纹丝不动,只不过略微拉下些外裤,对照得他分外不堪。 先前铁衣与血河两人多少还顾及着他的体验,虽然出发点大概也只是想让他更sao更yin乱一些。而碎梦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只顾着自己爽,比起性交,叶三觉得自己更像个器具被使用着。 “好俊的床上功夫,不愧是青楼常客。这下好了,被赶出家门了,以后又能常去青楼找你那些相好们了。” 被戳到了痛处,碎梦脸色一沉,然而血河所言字字属实,他不能反驳。 他确实是有狎妓的癖好,那些贵族小姐终究不够小情小意,他也想当当大爷,找人来伺候伺候他。 除了被抓到与别的女子幽会以外,他还被找到了许多出入勾栏场所的证据,因此原先对他死心塌地的太宰家小姐才下定了决心与他和离。 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女婿成天出去嫖,说出去也是丢自个儿的面,因此这件事无人声张,这对碎梦而言,是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呿,人渣!”血河见碎梦对他不理不睬,又骂一句。 碎梦心里更加焦躁,只能用激烈的交合来驱逐内心的烦闷。 “你可真紧,就是奶子太小了。”叶三听到碎梦这样说,是把他当做妓子一般的狎昵态度,下身不断地耸动,腰肢动得飞快,大手在胸前两片薄薄的肌rou上使劲搓揉,紧接着又换了个法子,改用手在胸口来回地扇。 “站稳了,不要动!”碎梦加快了冲刺的速度,一发浓精注入了他的体内。叶三被三人摆弄了许久,一阵头晕目眩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