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迷情luanlun,皇帝cao透公主(马车/书房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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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了片刻,梁公公跟在车旁,朝内问道:“陛下,可需要什么吃食么?” 里面像是有什么人惊慌扑腾了一下又被按住了,过了一会儿才传来昭帝略显沙哑的嗓音:“拿水来。” 趁着梁公公跑去后面马车取水壶的功夫,昭帝将方才慌乱之下歪向座椅的露浓扶正靠在自己胸前,笑着擦掉了她眼角的泪珠:“怕什么,朕的小露浓,梁公公又不会进来。” 说着,深埋在露浓体内的粗大性器又开始激烈地进出了起来,少女咬着小嘴极力忍住喘息,却抵挡不住那迅猛的攻势,将她仅能发出的单调音节顶得一片破碎。 两瓣滚圆挺翘的娇臀被大手用力向外掰开,原本紧闭着连根手指都插不进的窄xiaoxue口此时竟被硬生生涨得发白,随着男人拔出凿入,撑开了一个足有鸭卵般的孔洞,内里的媚rou都被带得些许微翻了出来,娇嫩的腿根被男人有力的动作撞得通红一片。 “嗯……怎么这么嫩呢,一碰就流水。”昭帝用手指勾起露浓下身溢出的点点爱液,特地举到了少女眼前,羞得她面若桃花,“露浓怕不是个水做的娇娃娃,上面哭,下面也哭呢。” 昭帝的腰腹强劲有力,猛烈挺弄下,cao得露浓几乎要承受不住,眼前像是有星星点点的金色流转,她微微地张开小嘴,无声道:“不要了……” 梁公公在马车外恭敬地禀报他已将水取来,却见沉重的车帘一掀,里头的香艳光从这散出的浓郁麝香味道便可见一斑,昭帝结实有力的赤裸小臂将那壶满满的水接了进去,命他退下。 这般情状,令梁公公也不禁心惊,看来陛下是爱极了这位少女,居然不顾天理伦常,这般施宠,也不知等这位回到京后,宫里宫外那几位知道了又会是如何…… 马车内,昭帝与露浓唇齿交接,小嘴被强压着灌入,不少冰凉甘甜的水从少女张开的口中溢出,流淌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昭帝扫荡完少女细嫩的口腔,将她吻得差点呼吸不畅,低笑道:“露浓这是被朕的龙根cao晕了吗,连水都接不住,浪费了。” 说着,便沿着蜿蜒的水痕先舔过精巧的锁骨,再打着圈儿揉玩着馨香的胸乳,将rutou上晶莹剔透的水珠一点点用舌尖抹平,再张嘴纳入口中大口含吮,一边吸,一边含混道:“让父皇好好疼疼你。” 他刚刚说自己是父皇……露浓的身子被男人玩弄得越发颤抖,xue里的嫩rou几乎疯了一般地绞弄着男人的壮硕,昭帝被她激烈的反应刺激得差点泄身,眼睛微眯,声音粗重:“原来露浓喜欢这个称呼。” 将少女的大腿压到两边,露浓此时的姿势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腿心那处幼xue正吞吐着昭帝青筋缠绕的可怖欲根,偏偏因为生出了水润滑的缘故,一进一出极为顺畅自然,每一下都顶向了rouxue深处。 “父皇的露浓……”昭帝在她耳边低语,二人的关系被这个称呼彻底戳破luanlun的窗户纸,“朕可爱的公主……是不是很想从父皇这里得到快乐……” 露浓的脸已经红透了,头随着男人的撞击摇晃着,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泪珠从她紧闭的眼里一滴滴滚落,但昭帝从她体内不断抽搐的嫩rou知道,这并不是痛苦的泪水。 这是即将攀上极乐之巅的又恐惧又快活的眼泪。 昭帝不再逗弄她,每一下都尽根捣入,将少女cao得花枝乱颤,带动着xue内的蜜汁也四处飞溅,打湿了二人身下的绒毯,那嫣红的xiaoxue已被干得顺服无比,将每一次侵入都包裹得牢牢的。 而美人则是眼神迷离,舌尖吐出,显然已近快感爆发,昭帝便也毫不顾忌地狠命一顶,直戳得露浓双乳抖动,薄薄的肚皮隆起一个弧度,小腰抖个不停。 昭帝沉沉地笑了:“可怜的小公主,这是被父皇cao到高潮了么?”他掐住露浓的腰,用力往下按,两人契合得几乎密不可分,看着少女白眼微翻几乎是半昏迷的状态,昭帝不紧不慢道:“那便让你这不争气的xue儿接住父皇的赏赐吧……”他在那极端的吸绞中尽情释放,射了个酣畅淋漓。 露浓本以为陛下一次便能尽兴,谁知在之后的归京途中,昭帝好比刚开了荤的二八少年,将她不分时间地点按倒在地细细疼爱。 露浓身体的每一寸几乎被被热情似火的男人尝遍了,连尚且青稚的胞宫都在昭帝日复一日的jingye浇灌下朝龙根主动绽开了小口,接着就被欣喜若狂的昭帝挺身cao进,彻底占有。 只是陛下虽对她格外疼宠,却也有十分恶劣的时候。一次在驿馆休息,昭帝教她写字,写着写着她的裙面便被掀了起来,男人一边揉着她的胸教她“平心静气”,一边拿自己的rou杵深深挺进少女的身体。 上下刺激之下,她连笔都握不稳,倒在昭帝身上大口喘气,而男人犹嫌不够,又拿了一旁的干净羊毫,沾了二人相连处流出的yin液,在她阴户敏感的小蒂上打着转,还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火热至极的xue口,最后直接将少女折腾得哭了起来,昭帝这才抱住她细细地吻干她的泪珠,在她耳边哄着什么“露浓是朕心尖上的小公主,哭起来的样子也好美”之类的话,可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重,又将她送上了顶峰,让少女又羞又气。 露浓的身子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下越发敏感,有时甚至昭帝只是站在原地深深地看她一眼,少女的花xue都会情不自禁地开始自觉地吐出点点水液来。 昭帝自然是察觉到了的,他也曾看着少女被cao晕过去的面容时有过短暂的忏悔,但这微末的情绪很快又被更为汹涌的情欲冲刷得一干二净,索性无所顾忌。 在入京的前一夜,昭帝一边亲着露浓的蓓蕾,一边含糊地说二人明日不能同乘一辆马车,让她自己当心云云,露浓在他的百般挑逗下乖乖点头,就被满意的男人含住xiaoxue,又去了一次——为防太后派来服侍的宫人发现露浓身上不该有的痕迹,父女今夜并未交欢,而是昭帝搂着露浓睡下。 终于到了进京的日子,昭帝在群臣百姓的欢呼中带着露浓驶入皇宫,眼看着一个往前朝一个往后宫,二人即将分开,露浓有些不安地攥着衣袖,昭帝见她的模样,特地走到少女身边安慰:“莫怕,朕和他们交待了好好对你,你去好好休息吧。”趁众人不注意,又轻轻捏了捏她的手,露浓这才忍住眼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昭帝在御书房中翻阅着这些日子来的奏折,翻到其中一则军报时,目光在一行文字上停了停——已攻入东渔国十余城,然东渔败将残兵仍死守王都不懈怠,大将薛从武受突袭,负重伤。 薛从武,是薛乐瑶的父亲。昭帝脑海中浮现出那张明艳娇俏的面容,心情有些沉重。他批复让薛从武先暂缓攻势,好好养伤,又另下一道旨意,拨了好些粮草药物往边境送去。 将一众朝堂之事处理完毕,昭帝捏了捏自己疲惫的眉心,在龙椅上坐了片刻,决定出宫去看看长公主顾若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