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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冷,紫霞回来的时候太虚已经睡了。 太虚的身子到底不适合生产,过程凶险不说,最后还昏昏沉沉睡了两天一夜,紫霞也陪着他熬,心也悬着,还好最后算是平平安安。离经已经准许他随意走动了,紫霞却还是心有余悸,把他圈在床上不许他出门。手上有不少资产和铺子,他有自己要处理的事,索性把这些整理了一下,把账本给了对方慢慢研究,无聊打发时间用,赔了钱也无所谓。 主屋早早点起了最好的炭火,一进屋暖意就扑面而来。太虚靠坐在窗边的矮榻上睡着,身上盖了条毯子,嫌热,从下面露出半截小腿。账本还摊开着搭在身上,他做事一向认真负责,账本上圈圈画画的,有什么不懂的也经常问紫霞。太虚睡得熟,紫霞舍不得叫醒他,拿开账本打横把他抱起来打算移到床上去,抱在怀里起身还要掂量几下,还是觉得对方太瘦了。 身子挨到床上没多久太虚就醒了,见紫霞回来就揉着眼睛坐起身,问他几点了,又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 紫霞在江湖上消失了好一阵子,后来终于出现,还是说要给女儿风风光光办满月酒。统战那边这几个月头都要秃了,等他办完了宴就火急火燎把人抓了回去。固定团那边也有人催着,有些铺子还要他亲自到场。他虽然不再沉迷于这些,但到底有些放不下的担子,一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他正经办事一向稳妥,却还是在太虚面前蹭着他故意撒娇:“办的一点都不好,糟糕透了,要乖宝儿亲亲才能好。” 太虚皱着眉,重点错误地关心他:“哪里糟透了?” 紫霞习惯了他这种直愣愣的思想,见怪不怪了,抱住他进一步跟他说明白:“事情办的很好,是我糟糕透了,你都不亲我。” 太虚的眉头松开了,低垂着眼睫,乖乖任由紫霞凑过来亲了两口。 “这里涨吗?” 紫霞的手探进了他的里衣,轻车熟路拢住了他的乳rou。 他胸口本就平坦,有了小姑娘以后涨奶,也只是鼓起一点,像是少女刚刚发育的鸽乳,绵软细腻。小姑娘出生后一直住在主屋隔壁的厢房里,怕吵到太虚休息,平时也有两个乳娘全程照顾着,完全用不着他们cao心,处理这种事情的责任就落到了紫霞头上。 领口拉开,红艳艳的乳尖就露了出来,他手上稍稍用力揉了揉,上面就渗了些奶水,颤巍巍在乳尖上聚成一滴。太虚看不得这种场面,红着耳廓用力推了推他,紫霞便从善如流,凑过来把乳尖含在嘴里。 太虚身上的味道本来清清冷冷,像华山上终年不化的积雪,如今却多了些淡淡的甜腻的奶香。奶水被人吸空的感觉过于怪异奇妙,他下意识伸手,抓住了紫霞的头发。好在奶水不多,不多时紫霞就抬起头来,给了他一个带着奶味儿的吻。 太虚顺势环住他的脖颈,这个吻很快就变了味道,两个人在柔软的床褥里翻腾几圈,太虚被他搂着,吻痕从脖颈一路蔓延到小腹,他还是不太适应这种快感,昏沉着任由紫霞将他剥了个干净,手贴上了他光洁的腿根。 他们许久没有做这种事了,有小姑娘的时候紫霞顾忌着他的身体,之后更是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有欲望一般都是用别的方式解决。可哪怕是太虚也不得不承认,他怀念那时的感觉,无论他多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身体是骗不了人的。花xue早就湿了,性器也抬了头,紫霞的手在他腿根流连片刻,终于探入了xue内。 他呜咽了一声,夹紧了腿根。 那里许久没有进过东西,馋的狠了,哪怕进来两根手指也紧紧缠住。花蒂也被照顾到,爽得流了水,不多时就打湿了对方的手掌。 “可以吗,乖宝儿?” 紫霞还要俯下身来问他。 他有些恼怒地抬眼瞪他,颊边带了一抹生动的飞红。可紫霞却还是认认真真的,仿佛在跟他讨论什么正经事情一样。一方面的莫名的自尊,一方面是在体内翻搅的情欲,他在其中煎熬,眸子都泛了些水光。和之前相比,这种快感简直像是隔靴搔痒,他内心挣扎着,在紫霞第二次问他的时候,恶狠狠揪住了对方的领口。 “不许问了…!” 他说得很凶,实则没什么威慑力。紫霞不再逗他,乖乖挤进他腿间低头亲他,笑着说一句好。 主屋一直都只有他们两个人能进,加上床幔一放,完完全全形成了只属于二人的私密空间。太虚终于肯断断续续发出些声音,低低的,撩得人心痒。第一轮二人都很迫切,结束的快,现在终于可以安心专注于彼此。太虚的腿根蹭过他的腰,眼睛半眯起来,紫霞虽然不会再嘲讽他沉沦欲望,但他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伸手挡在了自己的脸前面。紫霞也不逼他,只是低头亲了下他的手心。 他面上温柔,动作却不含糊,一下比一下凶狠,顶进了深处。他知道太虚喜欢这些,也知道顶到哪里时对方会受不住低喘。下面花xue缠着他,紧紧嘬住不放,他低声喟叹着,手摸过太虚的腰。 “卿卿……” 他在床上的称呼和平时的时候又不太一样,喑哑的,低沉的,饱含着情欲与爱意,叹息一般黏在他唇齿间。太虚最受不了他这样叫自己,身体在他掌下动了动,终于肯放下手去看对方。紫霞趁机凑过来亲他,黑发散下来,垂在他身上,痒痒的,好像落在他心底。 许久未曾经历过这般酣畅的性事,两个人都难免沉溺其中。事后两个人搂在一起,太虚却想到自己那个堪称默许的回答,心中后知后觉闹着别扭,转过身去不愿意看对方。紫霞餍足地从他背后搂着他,亲他的脖颈哄他说话,见他闷闷地不知和谁赌气,觉得又无奈又可爱:“乖宝儿这是又和谁生气呢。” 他支起身凑过去,低头跟他腻腻歪歪:“这种事不是做过很多回了吗?” “我们都成亲了,卿卿。” 成亲这件事太虚本人都糊里糊涂的。 他完全没有准备,只是紫霞一直神神秘秘的,突然有一天给他穿了身红袍,连哄带骗地把他带出门直接送上了花轿。他坐在轿子里还没反应过来,总有一种自己被人拐卖了的错觉,到最后落了轿,才匆匆忙忙把轿子里的盖头戴在头上,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脸。 一路上不知是谁领着他,他视野有限,心底难免有些不安,直到机械地和人拜了堂,还是总觉得自己在做梦。有人牵过他的手,掌心熟悉的温度传来,他被人带着进入了房间,在床边坐下,这才终于被人揭起了盖头。 “惊喜吗乖宝儿?” 紫霞也穿了身红袍对着他笑,屋里贴了喜字,到处都红彤彤的。他看着紫霞,这才有几分真实的感觉:“你怎么……” “我早就想这样了。” 宽松的衣袍遮住了他的身形,两个人手腕绕着,坐在床边喝交杯酒。他终于后知后觉开始感到羞耻,紫霞还要勾着他的腰带,笑着轻声喊他小相公。 他从未想过的事情,都被紫霞一步步变为了现实。 现在睡觉还早,两个人过了半晌收拾了下,起身去看了看小姑娘。 小姑娘叫温迟,小名晚晚,紫霞喜欢乱叫,叫她心肝宝贝儿娇娇儿。二人去的时候小姑娘刚刚吃饱了还未睡下,紫霞刚好从乳娘手里接过,自己抱在怀里。她刚几个月,还不过软软的一丁点大,粉嫩嫩的,却已经能从脸上看出些太虚的影子,紫霞喜欢的不得了,每天都要抽空来抱抱她。突然换了个怀抱,她也不闹,只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到处看,太虚弯腰伸手去逗她,她咿咿呀呀着,攥住了太虚的指尖。 小姑娘很省事,连乳娘都说她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很少哭闹,好照顾得很。晚上天凉,他们怕小姑娘受凉,不多时又放回了紫霞给她做的那张小床里。 生活渐渐步入正轨,新鲜又令人期待。小姑娘跌跌撞撞会走了的时候,太虚再次拿起了剑,紫霞百忙之中陪他和离经报了名剑大会,打了个前三的好成绩。三个人热热闹闹吃了个庆功宴,八荒竟然也来了,他行踪不定,神神秘秘的,上次出现还是小姑娘满月的时候过来送了把孩童用的好剑。他还是话少,冷着脸不理紫霞说的话,却在众人举杯的时候很给面子地一起碰了杯。 太虚还是不会喝酒,他喝的不多,面上不显,但是眼睛都快闭起来了,整个人昏头昏脑的,坐得歪歪扭扭。紫霞把他半拖半抗了回去,把人放在床上的时候,突然觉得今日好像是几年前的重现。 如果再重来一次的话,他又会怎么做呢? 太虚安安静静仰面躺着,面容平和,好似睡得很安稳。他坐在床边,轻轻勾了勾太虚的小指头,突然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时的他虽然会打名剑大会,但也不热衷于此。长安城人头攒动,他刚刚陪一个暧昧对象打完几场22,面上带着笑,心里却吐槽起对方的意识和技术。他在街上随意走动几步,突然看到报名处站了个白衣白发的剑客。 那人穿着朴素,安安静静抱着剑等待着开始。是多次排在他对面的人,一招一式果断又凌厉。他输的心烦,抱着想赢几把的冲动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要不要跟我一起打几场?” 那人回头,他一直只注意对方的剑法,没想到长得也好看,面色冷冷淡淡,像松间鹤,又像长安檐上清冷的月。 如今明月在怀,他渐渐握住了太虚的手,手指缠人地插进了他的指缝。 他曾经从不相信感情,也不相信自己会真心喜欢任何人,只喜欢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他不去爱别人,也不会爱别人,直到遇到了太虚才知道喜欢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学会了曾经不懂的事,也得到了自己未曾想过的一切。 他心里满足,不管对方能不能听见,轻声问了句:“我喜欢你,能做我情缘吗?” 不知过了多久,出乎意料的,他握着的手突然动了动,慢慢和他十指相扣。 “好。” 有装睡的人偏过头,轻声回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