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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那些色女狼女给脱了下来,只剩下这一件单薄的亵衣。这唯一的亵衣还不完整,撕开的口子连扣子都合不上,腰侧的绣着暗纹绑带一直随风飘扬。他一撒手,这亵衣就吹了。现在这样的生死关头,南宫澈居然顾着自己的贞洁。我能怎么说呢?难道我说大哥你不用拉紧衣服啦,反正一年前的八月十五,我爬屋顶赏月光的时候,看到正在房间脱衣服洗澡的你——你光溜溜的屁股上的那颗痣还真相思啊。第二天,我不小心踩到你那只猫儿舍舍,你抽了我一鞭子,我的手都肿了。我当然生气啦,所以,我就把你有颗痣的屁股描绘成画,送给了明日郡主。明日郡主喜欢,不知道她有没有拿你屁股上的痣做春宫呢?所以说,你黄花大闺女的玉体根本不值钱。我估计南宫澈知道后会立刻掐着我同归于尽。“南宫澈……”我差点要就骂他奶奶。他奶奶也是我奶奶,我就憋气了。“南宫透,放手,放手!再不放手就一起死了!”南宫澈低声一吼。我也吼:“一起死就一起死!”我的手背突然一下子麻麻的刺痛。南宫澈的手就从我的手中滑出。我眼睁睁,看着南宫澈的脸消失,看着他的幽怨眼神消失……红袖天香楼五层楼高啊!夜幕的黑色中,一袭纯洁的白衣飘飘扬起,丝黑的长发衬着苍白如纸、俊美无俦的脸容,宛若思凡下界的九天仙女,直接向红尘坠落。我手中只抓住他的镯子。黝黑色的镯子,不知道何种材料,正闪着一丝微红的血光。不过,我闭上眼睛。呼啦啦的风响起来,割得我的眼睛都痛,痛出眼泪来……??“啊啊啊,那么高,真的跳下来耶!好一个贞烈男子啊!不过没有用!”我的身边有个红衣女把半个脑袋探出窗外,感叹了一声,“小meimei,不要哭了。你看看下面,你大哥死不了!”不是吧?我擦干净眼泪,探头看下去。坑爹!窗户正对着的是帝都第一大人工湖——旭阳大湖。墨黑的湖水,倒影烛光……南宫澈就轰轰烈烈掉下湖里。湖水黑乎乎的,看不到底,收纳着一切,任何颜色掉下去都变成昏黑。我摸着额头,怎么说呢?我前几天把南宫澈的猫儿舍舍放到家里的荷花池里面洗澡。我保证我绝对是好心,我是不忍心看它一身脏兮兮的泥巴——虽然那些泥巴是我捏上去的——谁知道那只猫儿不懂水,越爬越开,我想要把我娘的小白狗放下去救舍舍。小白狗还没有下水,那边南宫澈就噗通跳了下水,毫不犹豫,英勇无畏,就把舍舍捞了上来。舍舍猫儿命大,只是渴了几口凉水。我在旁边观察了半天,我怎么看南宫澈那游水动作,就有点……我百分之百肯定:南宫澈不会游泳!南宫澈还是要死!那边松木桌子被擂重了,段红袖的声音本来就带着沉酣,现在染上浓重的□□味,听起来居然别有一分煞气:“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红袖天香塌了吗?不用干活啦?!”“是,是!哦,还有,大掌柜,那个男娃子脸皮子还真不错,粉琢玉砌的,羞羞涩涩。姐们稍微捏他两下,他就那个样子,姐保证他是个雏儿……呵呵,大掌柜,一定要留他在这里,姐们无聊的时候可以调戏一下。”妖娆的女子一步三回眸,sao动着丝巾,出去了。稍微捏两下,南宫澈需要跳楼!?这“姐们”究竟是捏哪里啊?我~~(╯﹏╰)b哎哎,南宫澈已经被这些女人吃出味道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发挥段红袖的领导天赋——下水救人。红袖天香的打手护院跳下湖里打捞,湖边上慢慢开始有人围观,有脂粉浓香的姑娘、有纸醉金迷的嫖客、有十分无聊的路人——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发生何事,但是大家都往边上围着。人越聚越多,情景比较壮观……红袖天香位于帝都的北区,地方都是用金子铺的。很快盔甲黝黑的城卫军也过来,一听是有人掉下湖,而且那人是南宫家的少爷。城卫军立刻脱去盔甲,纷纷下水,像春归的鸭子被赶下水。为了南宫澈,旭阳湖的龙王都被搅了出来。最后,南宫澈被救了上来。城卫军立刻把南宫澈裹得像从古墓里面挖出来的千年古尸一样,抬着,浩浩荡荡去了将军府领功。他们去领功,我就只能领罪了。我本打算偷偷把南宫澈捞上来,人还活着一口气就救,人死灯灭就埋了,神不住鬼不觉……不料那些可恶的军兵插了一手,我无路可走。我只能跟着他们的后面,抄小路偷偷溜回家。“娘,我闯祸了!”我扑到我娘怀里。世上最温暖的还是mama的怀抱。不过,我娘的衣服好像有点酸酸的味道。mama啊,她居然拿着一条黄黄的腌菜!我娘就用拿过腌菜的手,掰开我的脸皮:“丫头,你拔了哪只猫的毛?”我瞪着她。难道我就那么低等吗?我把她那酸酸臭臭的手拉开,继而眼睛一眯,憋着一口气,然后那双眼睛大概可以瞧见泪光了:“娘啊,你要救救我,我这一次一定被爹打死的!我的娘,我是你亲生女儿啊……”“别鬼哭神嚎的!”老太太用她酸臭的手给了我一个暴粟,“你拿你爹的凤凰单纵去喂鸡?”我郁闷。“你砸了你爹的梅花瓶?”我晕死。我娘那个智慧大概只有饭碗啊花瓶啊的。我擦干净泪花,一五一十说出来,说得口水都干了。我倒了一杯茶,一喝而干:“……娘,就是这样了。南宫澈现在不知道死了没有?娘,爹一定会打死我的……呜呜……”我当然不会说我逼着南宫澈上青楼,我只是说他跟着我上青楼。我稍微走远一点,起码离开我娘的手臂范围,免得她打我耳光。不过,我娘并没有打我。她不打我,也不骂我。我娘眼神呆滞,仿佛看不见我,走了出去,脚步踉跄。“娘?”我小声叫着。我娘发什么傻啊?按照道理所说,我娘是那种神经大条的村姑,即使她做了十几年的“南宫夫人”,她都不曾改变她的村姑劳累命的习惯和天塌下来有男人挡着的乐观性格。不过,现在我娘,这个不忧柴米油盐的妇女,她的表情就好像看到光韶要亡国、帝都要沦陷,而且南宫家的男丁都被敌军俘虏,氓流鞑子正闯入南宫家杀人放火,jian、yin掳掠!??我娘一去就是半天。我上上下下刨墙脚,终于按捺不住了。我想,这一次不是南宫澈死,就是我死。我到后花园去。花园都是静悄悄的,夏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