闇墮ALL審 04 劇情章 巴的真面目
順從… 這件事從來都沒有自己想那麼簡單，所以他在巴型薙刀各種『貼心』詢問下，也只是做了簡單的選擇。 不要就拿其他東西來做替代。 他知道他不能太過反抗，因為他沒有反抗的資本。 而且早就決定好了不是嗎？ 現在自己也早沒有反悔的理由，當然反悔的空間自然也是沒有。 所以他只能『乖巧』的任由巴型薙刀照顧他的起居。 飲水、進食雖然第一次相當的笨拙，但幾次之後也基本靈巧起來了。 至於沐浴、洗髮這件事情還沒有試過，但想也知道笨拙甚至會扯痛他。 但喜歡頭也大概知道技巧了。 換衣服什麼的巴型薙刀非常拿手，尤其是女式和服。 沒錯，隨著時間侵蝕。 巴型薙刀在日後會把60699寢室內的和服，全部一件件開始換成女式和服。 因為他認為這樣比較適合他。 所以一但被他找到藉口，那麼丟和服裝的速度跟換衣服一樣快。 其實60699完全不在意到底是穿怎樣的衣服，男生、女生的衣服在他感覺中是模糊的。 所以也不會在意自己穿的是男裝，或是女裝的問題。 唯一比較讓他糾結，最後才接受的是他的頭髮。 離開實驗室的時候頭髮已經被剪短，剛剛好就是屬於meimei頭長度及肩。 但是在巴型薙刀干涉之下自此他的頭髮，隨著時間一點一點長長直到他的腳踝。 只有更長時會稍微修剪，其他時間那頭長髮就都是由巴型薙刀幫他編髮，或者成為小短刀們各種把玩的目標。 至於小狐丸的梳毛，60699在日後表示力不從心，畢竟他的慣用手的手指被廢掉了。 結果到最後… 每個遇到他的人都要幫他梳頭，出戰回來看不下去的巴型薙刀，只好再一次抱起他放到另一個地方讓他曬太陽。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是現在的60699要擔心的。 他現在需要擔心的是… 早上的結界補充以及會來抓他的…小烏丸。 一旁的巴型薙刀在確認60699睡著之後，便打算離開找栗口組算帳。 但是他卻從沒有想過，自己真的有被『抓住』的一天。 起身時感受到微微的阻力在拉著他的衣角，回過頭看到的是摟著他衣角睡的很香的60699。 他很嬌小而且又輕，所以就算整身重量上去他都沒什麼感覺。 正因為如此看著他的睡姿，巴型薙刀無奈的嘆息。 心想著… 看著他的面子上面，暫時放過你們好了。 同時大掌一伸、一撈嬌小的60699便被他摟入懷中。 所以當一大早小烏丸就來叫他起床。 不過栗口組的厚藤四郎昨天有說巴型薙刀很喜歡他，所以他也就客氣了一點。 至少不會直接闖入然後抓著他，跑到結界那直接扔進去什麼的。 而是在門外敲門並且呼喊他。 直到60699真的在他的聲音中清醒過來。 至於巴型薙刀早在小烏丸他站在門外的時候就清醒了，但是他沒有直接叫醒60699，無非是想讓他自己起來罷了。 一開始被小烏丸的聲音叫醒的他… 茫茫然的望著天花板，隨後又在小烏丸奮力的叫喊中，再轉過身往溫暖的地方鑽了鑽，想要就這樣躲起來再次沈睡。 因為他的認知中小烏丸不可能這麼溫柔，因為很生氣的他一定會對他動手。 小烏丸甚至會直接衝寢室，抓著他的頭髮拖著他去結界那邊。 所以他甚至以為這是夢，一場虛假又真實的夢。 直到巴型薙刀笑了。 聽到他的笑聲，60699才注意到自己居然鑽進他的懷中。 甚至還靠著他的胸口，把自己卷成一團。 滿臉通紅的他不用巴型薙刀開口，自己就飛快的退了出去。 然而他卻在整個人逃走的時候，戴起眼鏡甚至瞇起眼的巴型薙刀伸手捏上了他的腳踝。 這個感覺讓他有點無法理解，只能轉過身望著他。 60699不知道要說什麼，因為巴型薙刀的氣息真的變了，而他的臉也沉了下去。 看到這樣的他不自覺更慌。 但是他只能緩緩的想要抽出他抓著的腳踝。 然而這個舉動確實劇烈刺激般，直接讓他被巴型薙刀扯著回到他的懷中。 「不可以…逃跑哦主人。」 「那、那個我該跟他走了。」 他窘迫的在他懷中如此說著，他怕他不能去做。 一但沒有完成約定，那麼他勢必要回去未來政府；而回到未來政府的他大概就只有銷毀一途。 不清楚的他聽到60699的話，巴型薙刀有點『生氣』。 而這個時候… 在門外面被晾了快一小時的小烏丸，脾氣不怎麼好的直接拉開門。 滿腹怨念的他劈頭就是一頓念。 是的，在接手面對未來政府的事項後，原本優雅的小烏丸其實開始有了嘮叨的性格。 儘管平時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如此。 但是對於已經只剩下本丸內夥伴的小烏丸而言，他又怎麼可能會管眼前的60699到底是誰的，他只要60699能夠給他好好填補好結界便足以。 可是一進門，巴型薙刀那怦然的殺氣直接驚的他冷靜下來。 看著兩個人在『對峙』的樣子，他無奈看著他們。 「呀呀，把吾這般晾在一邊，玩的很開心呢。」 「對、對不起。」 說完60699雙手便覆上巴型薙刀的手，想要掙脫開來。 不過當巴型薙刀他微微瞇起眼時，他便不敢再掙扎。 因為他太過弱勢。 兩邊都不能得罪的60699有點擔心，甚至可以說是害怕。 但巴型薙刀跟小烏丸兩人相互瞪眼的時，他只能乖乖的縮在巴型薙刀的懷中。 當他們結束廝殺之後… 他大手一撈靠牆的本體也好，懷中的60699也罷都被拿在手中。 60699沒有選擇的被巴型薙刀抱著走，而領頭的是小烏丸。 每次想要離開他的懷中，就會被他各種壓回自己的懷中。 七、八次後他也就放棄了，因為巴型薙刀他的動作開始不耐煩。 真讓他不開心的話，最先倒楣的絕對是自己所以他選擇收手。 望著熟悉的道路、仍然壓迫的感覺、漆黑陰暗的樓梯，這一切都是跟前幾次一樣。 而他現在卻不一樣。 摟著他的巴型薙刀非常高大，他甚至需要大幅度彎下腰才能通過道路以及樓梯。 可是他非常溫暖。 讓60699不自覺的想要依靠他，但是他卻隱隱知道這份不自覺的『依賴』是不正常的。 就算他是被巴型薙刀救了他的小命，也不至於會為了他而這麼做。 所以到底是怎麼了？ 對著自己的『異常』疑惑的時候60699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就是他跟巴型薙刀的『契約』。 還有很久很久以前，未來政府第一次給他置入的『知識』中提到的。 刀劍男士會因為契約，而對審神者產生各種情感、舉動。 例如信賴、愛戀、黏人、無條件奉獻等等 當然契約不會影響原本的性格。 只要刀劍男士真心拒絕、意志堅定就能不受到契約的影響。 但是卻會無條件的影響，他們的本能與無意識狀態。 例如… 自己現在這個不自覺的『依賴』狀態。 就算知道了又怎麼辦？ 自己還是只能『乖巧』的渡日子不是嗎？ 「人…主人？」 聽到巴型薙刀細聲的呼喊，不知道心神飄到那邊的60699這才回過神來要回應。 「什、什麼？」 這個遲鈍的反應，讓巴型薙刀不滿因為他的『主人』注意力完全沒有集中在他身上。 但是他又不可能在現在對他做出任何較為嚴重的『懲罰』，畢竟等等他懷中的孩子還必須做完對他們而言最後的『儀式』才可以呢。 而這最後的儀式也必須是他這樣的孩子才可以呢，年幼好控制重點還是這種身體。 一想到儀式上頭的甜果子，巴型薙刀就不免興奮了起來。 不過因為他的高冷外貌特質替他掩飾掉一、二。 畢竟巴型薙刀闇墮前或許真的集於高冷、優雅、睿智於一身的無機質感的人偶般存在。 很美但是卻不是人類能夠觸碰到的存在般。 不過闇墮後增加了不少『人氣』，但是卻開始惡劣到會殺害審神者的程度。 雖然不知道巴型薙刀掩飾下的真實性格到底是如何，可是60699卻知道應該和他曾經在實驗室時偶然聽到的『恐怖情人 』或許差不多。 所以跟他相處在一起的時候60699可以說是相當的緊繃。 畢竟他所知道的『恐怖情人 』是會在得不到的時候提起屠刀，殘忍的傷害自己曾經愛的人。 由其前面帶路，又因為他們的對峙導致時間的短少而加快腳步的小烏丸，臉色差的嚇人。 他不希望這次被拖延會造成任何時間差。 一但造成時間差的話，也是會在結界上面帶來或多或少的一定程度上面的風險，畢竟那缺少的時間就是結界最脆弱的時候。 一但結界真的壞掉了，要再重新構築出來也是一件麻煩事。 而且重新構築結界的靈力…很有可能會要了60699他命。 想到這… 不論是前面的小烏丸還是後面抱著60699的巴型薙刀，兩人都加快了步伐。 原本十分鐘左右的迷宮加上爬樓梯，在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始快步下只要了不到五分鐘就到。 而推開結界所在的房門時，60699瑟縮了一下。 但他還是被巴型薙刀抱著走進了結界內。 原本應該對付喪神有著強烈的拒絕意識的結界，因為他跟60699有『契約』。 而且他還是60699這個審神者的『主人』。 自然結界也就抵禦他一下後，便鬆開斥力任由他在結界內行走。 但是結界會排斥付喪神的這個問題，60699他其實是不知道的。 所以他沒有特別感覺，可是一旁的小烏丸可是驚訝的差點說不出話。 要知道這個結界就算是他這個『代理』，都不能在裡面太久。 更別提像巴型薙刀那樣自由。 這樣猛烈的差別待遇，雖然讓小烏丸瞬間失態了一小段時間。 然而不愧是曾經貴族持有的寶刀，也無愧於當了這個本丸『代理』百多年之久，其中的彎彎套套他自然也是懂的。 這讓自詡已經除了夥伴外，什麼都不剩的小烏丸難得興起了一絲絲的憐憫之心。 因為他知道接下來，那個孩子會面臨什麼。 而整整十坪大的房間，除了正中間釋放靈力、調整靈力濃度的檯子外便無他物。 巨大的平面上頭刻上了手入室、鍛刀室、刀裝室等。 就算不用跟受傷的刀劍男士面對面，只要在平臺這邊選上了手入室釋放大量的靈力。 就可以一口氣治愈手入室內所有的刀劍男士。 但是治療期間他是無法隨意離開，但是使用手伝い札的話可以減少許多靈力負擔。 但是本丸目前並沒有。 而現在60699他需要釋放自己的靈力，去修補整個本丸因為各種理由而開始虛空下來的結界。 可是被抱著的他就算伸長手臂也觸碰不到。 「巴桑…可以放我下來嗎？」 無奈之下60699只能有點擔心的輕拍他的手臂，畢竟他可是看到巴型薙刀連著本體一起帶進了結界。 然而很可惜的事情是… 他並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回應，甚至連笑一下都沒有，這讓60699他壓力很大因為他很怕什麼都沒有做，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被殺掉。 至少他聽到的『恐怖情人』都是這樣。 因為吃醋乃至可笑的嫉妒，所以用刀或是硫酸甚至其他恐怖的東西，朝向自己曾經最愛的人攻擊。 總之… 在60699腦子裡面轉出更多恐怖的事情，自己嚇唬直到自己暈倒之前。 巴型薙刀終於思考好般的有所動作，至少他的雙腳可以觸碰到地板，乃至在地上行走。至於他的雙手也能觸碰到檯子的平面。 擺弄一下平臺上頭的玩意，很快一個映著手入室中兩振刀劍男士身體數據、名字、傷口等等的資料便被投影出來。 而其中一振正是讓他被栗口組的短刀們合力攻擊的主因一期一振，以及另一振中傷的刀劍男士。 內心說是糾結也不為過，可是他能不救嗎？ 自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他說不，小烏丸也好、巴型薙刀也罷。 他們都不可能不讓他救。 所以他也只能照例乖乖的丟下需要的手入用資源，然後灌上自己的靈力去滋養他們。 結果在他認真到不行的時候，巴型薙刀撕下自己一直以來溫柔優雅的假面。 微笑著伸手取下自己的單邊眼鏡，讓後將其仍到一旁小烏丸的手中。 在他皺起眉頭時，巴型薙刀伸手筆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然後手一撈60699又再次被他摟進自己的懷中。 這個舉動讓他顫抖了一下，在確認摟住自己的人是誰後；他也只能勾起一抹有點尷尬的笑容，望著身後摟著自己的人。 「那個…巴桑可以放開我嗎？我還必須繼續下去。」 看著面色又發白的他，巴型薙刀溫柔的吻上他的額頭。 搞不懂的60699只能茫然的望著，眼前這個拿下眼鏡的男人。 「巴桑？」 「我的…你是我的。」 聽到他的話，60699滿臉通紅無法言語。 他根本不懂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感覺這麼恐怖。 而事實就是如此恐怖… 他的直覺從一開始就是正確的。 而60699他在察覺到的時候就已經落入泥沼中，完全無法自拔，連抵抗巴型薙刀的行為都顯的非常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