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飞机杯强制榨取/尿道被迫营业/无意识连续射精至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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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一只撑着茶几边沿,一只扶住圆柱体往里面cao弄,时也渐渐熟悉了钢珠串,撑开的尿道也开始热烈欢迎它,那种敲骨吸髓般酥麻感持续围绕着时也蒸腾。 要到了……啊啊啊……! 时也猛地拔出roubang,硬邦邦的性器在空中剧烈弹动。 没一会一小股一小股的乳白jingye从被cao开的尿道里喷发而出,溅落在地毯与茶几周围,连时也的小腹也沾了不少,空气里弥漫着nongnong腥麝味。 此刻的时也什么也顾不上,她再次迎来了她渴求已久的霎那高光,明明是在清寂凌晨却依旧觉得耳边人声鼎沸。 时也飞红眼尾落了一滴泪,它挂在半空迟迟不落,犹如时也的欲望一样依旧没有落地。 “怎么办……”时也醉着嘶哑低喃,“好爽……不够……” 却看那roubang已经早早蜷缩垂挂着,拼命隐藏自己拉低存在感,生怕时也又注意到它。 可是它不明白它是整场舞台的唯一主角,它在哪都注定吸引着时也目光。 时也歪着头疑惑了,这根东西难道它不舒服吗,为什么要一次次抗拒,那些体内东西喷薄出来的时刻多么美妙啊,是自己永远戒不了的毒药烟雾。 扯着一个撒旦微笑,时也轻扇了roubang一巴掌,想把它从沉默里打醒,让它好好配合自己继续追求至高无上的致命沼泽地。 很好,还不醒是吗。 时也心中酝酿的风暴危险至极,拎着酒徒胆子她无所顾忌,开始扶起软塌的roubangguitou对着珠串尾端装塞。 这不就进去了吗。手中roubang如活物一样一点点咽下整根珠串,却依旧没有勃发起来,只是被珠串强制固定成了粗长的一根,连顶端那点弯曲弧度也被直线珠串给抹平了。 时也慢慢地抽插活动,一心想让它变成烧火棍模样,于是两只手都按在了圆柱体上,却不知道误触了什么开关,这个圆柱体也跟着活了似的开始滋滋震动起来。 “啊……!”时也惊呼出声。 她能感觉到吞进去的珠串开始猛烈旋转震动,这直接让时也从手动模式变成了自动模式,从主动变为被动。 roubang跟着进去的侧壁绵体也跟着震动挤压,吸附感极强,而且竟然在逐渐升温,既潮湿又温热,似乎要把整根roubang绞杀在里面。 深深到底的guitou处传来的感觉更是把时也震麻了,顶端抵着那硕大蘑菇头既是吮舔,又围着冠状沟与系带处蹂躏摩擦,一时之间几乎是把时也所有敏感点来回碾压数遍。 时也哪受得了这种刺激,roubang蓦地膨胀充血,瞬间就成了烧火棍。roubang虽然如愿硬了,但是时也慌忙想退出这个机器,就这一会时间她的腰眼似乎要爆炸了! 她抱着那个震动机器就往外扯,然而里面的roubang也跟着机器一起被向外拔,从根部传来的猛烈撕扯感顿时让时也感受到烧火棍要断了的前兆。 时也颓废地松开手,这个震动机器似乎长在了roubang上,根本无法取下来了。 就这一会撕扯功夫,roubang倒是越挺越前,震动机器简直是为时也性器量身定做一番,牢牢占据了整根roubang,不放过每寸地方。 “不……不要了……”时也整个身体像被过电流一样剧烈颤抖,她现在是真心实意的不想玩那个烧火棍了,“求…啊……!!” 话才刚起了个头,求饶的字眼还没有说出口,震动机器里本来贯彻尿道的钢珠串开始自主伸缩起来,完全模拟了之前时也自己的交合动作! 本身那些震动挤压与吮吸感已经将时也狠狠地抛上了天,让她四肢踩在云端里无法落地,现而又给她最敏感的地方强制给予最可怕的刺激,时也毫无意识地躺在地毯上抽搐痉挛着,成了受人随意欺侮的破碎娃娃。 梦寐以求的快感到如今翻了倍地赐予时也,本以为她会感到欣喜雀跃,凑近着看,才发现她脸上早已经带上清泪,小声啜泣不停。 时也轻声呜咽带了点鼻音,嘴里一直重复着:“求……求你……不要…了……啊……又来了……啊……!” 之前时也对自己做的一切仿佛都成了小儿科,在这个机器手上,它将所有动作一次性打包,统统返还给了时也,更不管她接不接受。 rou柱依旧被杯壁凶狠绞盘着,周身充满着的温热湿感是时也性器最喜爱的环境,它重复模拟xiaoxue高潮时的紧缩迸榨,誓要将性器留在此处不许逃脱。 guitou更是早就缴械投降了,它之前被时也打着圈龟责,后面又无辜挨了好几巴掌,导致敏感度攀升严重超标。 快感狠狠撕碎了它的屏障,那颗水润光泽的饱满蘑菇头现在承受的所有,都只是在被欲望凌迟的刑罚上,多添了几笔。 钢珠串的攻击是如此迅猛狠戾,它并不是单一的抽插频率,时快时慢或深或浅,它完全将时也roubang里的那根通道当成了温热xiaoxue,挺动交合着一点点蚕食时也最后的人格。 时也从来都是矜贵孤傲的,她的脸部轮廓相比传统女生更多了点棱角,淡颜系决定了她只要不笑,整个人就充满冷冽疏离感,注视着你会让你不自觉地后背冒出冷汗。 她是真正的高岭之花,客户或者同事见了她,从来激不起追求欲望,他们远远驻足观望着,心里充满了不可亵玩的念头。 只是这样本该在圣洁雪山上永驻的谪仙,突然被尘世里最肮脏的情欲裹身,氤氲色欲烧成了情网回绕勾缠,它们衍变成牢笼将时也囚禁其中。 现今时也侧身紧紧蜷缩在一起,那个机器重量颇大,将本来偎依小腹的roubang因为引力作用扯着往地上坠去,于是时也整个人与roubang几乎成了垂直角度。 机器依旧尽责尽职地运转着,饶是时也已经接近无意识地翻着白眼,浑身被汗打得透湿也不曾分出一丝怜悯。 时也眉头紧紧皱着,周身气压低浑阴鸷。 她其实早就感觉到自己要射精了,但是那根深埋体内不停打桩的珠串在自己次次翻涌出jingye后,它都会残忍狠厉地又将阳精深凿回去,不肯给出让时也痛快的机会。 这些快感已经超出时也能承受的极限,来得爆裂震厉,时也心里已然是百般祈求,嘴里带着哭腔呢喃:“嗯啊……够……求你……够了……啊……” 随着机器开启,时针嘀嗒走过了接近一个小时,一片黯淡里兀得冒出一点极其淡弱的红光,那是机器顶端发出的信号,时也全身心忙着抵抗狂暴风雨完全没有顾及到这个细节。 珠串像凭空消失了似的,突然从guitou那里传来了猛烈吸力,它凶恶决绝地似乎要吸尽时也roubang里的一切,白精尘渴已久早就不做抵抗,瞬间悉数冲出桎梏汹涌狂奔。 时也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腿中央的机器被迫跟着一甩,又因为全身酸软得厉害只能将背部虚靠在了沙发边,嘴里低吼甚至到最后渐变成高喊,大腿肌rou紧绷跳动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时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全然放松地准备睡过去,她筋疲力尽地连那个机器都懒得拔出来,可是她不知道她还没有被放过。 滋滋滋…… 一阵轻微的震动声响起,机器又恢复成之前的榨取模式,时也彻底慌了神,她万万受不了任何刺激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被玩死的! 珠棒又开始贯穿嵌进尿道,时也还没有软下去的roubang与新冒出来的乳精全是助攻,guitou也继续开始被持续吸附,统统与之前并无两样。 时也将脑袋往后拼命捶去,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去缓解从身体里最深处爆发开的蚀骨酸麻感。 这种高压撩拨对于还处于不应期的roubang是冷酷到接近残忍的虐待酷刑,没过五分钟roubang在机器里就一阵瑟缩,时也只遗出了一滴接近浑浊不再奶白的jingye,这场突如其来的迸发等同空射。 等到时也意识堪堪回笼,连续激射两次的roubang还在被机器无端折磨着,她虚弱地靠在沙发上没有多余力气挪动自己,纯然像只任打任罚的可怜虫。 什么也没有了啊…… 时也痛苦至极地哆嗦着,她紧闭双眼脑袋磕在沙发上,这时一阵欲望既急又猛地从腰腹间汇聚,那不是射精的感觉,是…… 她修直细长地双腿对着茶几方向无力大敞,两条腿抖成筛糠,小腹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白皙精斑,在汗珠包裹下剧烈起伏。 最可怜的是腿间完全隐去了roubang踪迹,它被一个杯状机器裹挟,可怕的机器与时也本人形成了强烈对比,宛如佳人与野兽。 略黄带着腥臊味的水流液体不停从机器里往下淌,很快打湿了时也身下的羊毛地毯,痕迹还接着向更远处晕染开。 机器检测到了不同于粘稠jingye质感的液体,顶端亮起了小绿灯,“滴”了一下终于解开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禁锢。 时也楞生生地朝着虚空发直,回过神来的她用尽全力把那个机器甩远,还没来得及处理任何东西,nongnong醉意混淆着被折腾一晚的疲惫袭来,让她沉沉晕睡过去。 这一场荒诞闹剧终归收尾,稠密如浓墨的黝黑夜晚是时也的唯一观众,它缩紧躯体缭绕重重夜色笼盖住她,轻声道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