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望钧世子]纯情师兄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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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兮穿好衣服颤颤巍巍从书阁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想到玉泽放他离开时那个餍足又不怀好意的笑,还有那句——“为师下次请花学子品鉴乳茶,花学子可要早点来哦。” 花兮拉紧了些衣服,在夜晚的凉风里打了个冷颤。 玉泽先生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他本就被折腾一下午,此刻身体酸软乏力,后面那处还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异物感,强撑着走到观星楼与芝阶舍间的小路上,想着此刻天色已晚周围也无人,花兮干脆靠着路旁灌木坐下歇息片刻。 草木的青涩苦气,冲淡了萦绕在他鼻头的那股荷香。花兮就这样用手背盖住眼睛,毫无形象的瘫在地上,他想不明白,为何玉泽先生要……给他下药……虽然先生平时一副风流不羁的样子,但也没见他对男人感兴趣啊…… 而且,为什么是他啊! “花兮?” “诶?”花兮正沉思,就听见宣望钧的声音,挪开手,眼前正是抱着雪球的宣师兄,“师兄怎么来这里了?” “昨日你说要来百花苑看书,但今日迟迟不见你。我知你并非不守信用之人,恐你出了事,便前来寻你。” 宣望钧蹲下来,看着瘫在地面上的花兮,脸上满是担忧: “这……是怎么了?” “哈哈,”花兮尬笑两声,把衣领扯紧几分,生怕宣望钧看出什么来,“没什么,师兄不必担心,就是做功课做的有些怀疑人生……” 宣望钧离得近,清晰的看见了世子雪白的颈脖上几枚红艳的吻痕,虽然他未经人事,但不是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但花兮不愿说,他也不便问,但心头别是一番难受滋味。 想了想,宣望钧柔声道:“还能走路吗?我背你回去。” 花兮愣住,丝丝暖意涌上心头,颔首同意,抓住宣望钧的手准备起身——但他腿脚酸软站不稳,径直把宣望钧扑倒在地,雪球也被吓到了一旁。 “……” “……” “罢了,我抱你回去吧。”宣望钧脸上露出少许无奈之色,一把把花兮抱了起来,稳步向芝阶舍走去。 “多谢师兄!”花兮确实没有力气走路了,此刻宸王殿下把他公主抱起他也没有察觉不合适之处——反倒乐得自在,哪怕他方才被一个男人迷jian,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 相比于单纯的世子,宣望钧脑海里却是思绪翻涌。 平日里若非世子刻意逗他,他们从未有过如此近的距离。此刻的距离,近到宣望钧清晰的看见蔓延到校服里面的吻痕和红肿的唇瓣,近到他能闻到花兮身上那股不一样的香气,近到,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少年柔韧有力的身躯,在他怀里散发着惑人的温度。 他的耳朵尖在世子看不见的角度悄悄染上了粉红。 宣望钧不禁有些失落也有些气愤,自己守着不敢动的小师弟,却先被他人摘撷了果实。 这一小段路宣望钧却走了许久,世子窝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宣望钧本想在门口就把他放下,低头看见世子睡得迷糊的模样,心里泛起一丝怜惜,顿了顿脚步,无视青隐活见鬼的目光,抱着世子进到他卧室里。 宣望钧本是打算把花兮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就离开。但当他给少年褪去外袍,看见世子胸前那些清晰的吻痕时,宣望钧不受控制的伸出了手,颤抖着指尖从那些宣告着占有权的痕迹上拂过。 是玉泽先生,还是文先生,还是季元启?不知道。但只要他能覆盖这些痕迹,那世子就是他的人。 宣望钧垂眸,试探着吻上了少年微凉的唇瓣,舌蕾划过时,一种咸甜的、带着草木香气的奇妙味觉传入了他的脑海中,这是世子的味道,让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宸王殿下心如鼓擂,情不自禁的把舌头往更深处探去。 半梦半醒的世子对宣望钧没有任何防备,只是被他的舌头轻舔过牙床处,就松开了贝齿任由他攻城拔寨。宣望钧笨拙的舔过温软内里的每一寸,几近贪婪的吮吸着世子嘴里甘甜的津液,两只手从大开的衣襟处伸入,迷恋的抚摸着少年细腻如白瓷的肌肤。 梦里被一只大猫追着舔的世子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了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 感受到身体上那两只游走的手还有在自己嘴里搅弄的软舌,他再一次瞪大了眼睛——为什么连宣师兄都变得奇怪了?! 花兮颤抖着抬起手推了一下宣望钧,宣望钧微微一怔,松开了唇。双目相对,两人同时开口: “宣师兄……” “花兮。” “你……” “我想要你。” 花世子只觉一道惊雷从自己脑海里面劈过,我敬你为师兄,你却想睡我?? “宣师兄你冷静!” 眼前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双手再度探了进去,宣望钧手上的薄茧摩擦过他的皮肤时,世子惊异的发现从后xue里泛起一阵熟悉的酥麻欲望,并且这股欲望在宣望钧的抚摸下愈演愈烈。 不是吧不是吧这春药的药效还没完?真的连着几个月他都要被这鬼东西折磨吗? 从后庭而起的情潮来的又快又凶,不给世子抵抗的机会。但如果是宣师兄,好像也没有那么难接受……花兮认命的用手臂盖住眼睛:“师兄……你轻点。” 得到花兮的肯定,宣望钧的手向他的下体探去,握住那根已经微微抬头的小东西taonong起来。前端被带着薄茧的手侍候的舒服,花兮嘴里止不住泄出声声暧昧的喘息,伸头咬住了宣望钧正在上下滚动的喉结,引得他一声闷哼。 宣望钧解开衣服把自己肿胀疼痛的阳具掏了出来,与少年的玉柱握在一起摩擦起来。 前面舒服的紧,后面rouxue里的空虚就越来越强烈,叫嚣着要被插入,被火热的阳具粗暴的撑开顶撞敏感的地方。但宣望钧只是用阳具蹭着他,在他脖颈间舔舐亲吻着,丝毫没有满足他后xue的意思。 世子抬头,一双带着朦胧雾气的杏眼疑惑的看着宣望钧。 “师兄……你不进来吗?” “什么?”宣望钧有些茫然。 ……也是,想来尊贵的宸王殿下于此道上也没人为他指点一二,完全是一片白纸,以为亲亲抱抱再互撸一下就是男人之间的性事了。 可他真的忍不住了。 对不住了,宣师兄。 花兮反客为主把宣望钧压在身下,一只手握住宣望钧的rou柱,一手扒开臀瓣,把那张流着水儿的小口对准rou柱。感受到xue口传来头部guntang的温度,花兮沉腰坐下,那rou柱撑开他的肠道,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啊……” 世子的小东西在极致的快感下又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粘在宣望钧黑色的衣服上,显得格外的yin靡。 他双手攀住宣望钧的肩,自己扭动着腰吞吐着那根愈发粗大的巨物,xuerou与rou柱摩擦时一阵又一阵的电流席卷花兮全身,他仰着雪白的颈,眼角泛红,嘴里嗯嗯啊啊的胡乱喊着。 宣望钧看着少年沉沦欲望的魅人模样,喉结滚动,发出了几声低沉暧昧的闷哼,捏住世子腰侧的软rou,把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的人高高抛起又重重按下。 沾着水液的深粉色rou柱上青筋狰狞,在媚红的花朵里进进出出,每次都是只留一个硕大的头部卡住花口,再借着少年的体重整根没入,几乎将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宣望钧悟得应该怎样cao男人了,二人体位再次翻转,他抬起花兮的大腿大开大合的抽插,没有章法的在媚红的rouxue里横冲直撞着,每次无意摩擦过世子的敏感点,都会让身下的少年挺着胸脯,颤抖着白皙的身体高声呻吟。 “啊啊啊……好深啊……师兄好厉害……唔唔啊……好爽……好快……嗯嗯嗯……好烫啊啊……那里噫……好舒服呃啊啊……” 听着少年露骨的呻吟,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该的宸王此时面红耳赤,细薄的一层汗汇聚沿着下颔滴下,打到xue口粉白的泡沫里面融为一体。 被火热yin荡的媚rou一寸寸绞紧,犹如万千张小嘴吮吸着,巨大的快感让宣望钧感到体内一股欲望喷薄待发。 低头衔住少年的唇深吻,把他所有的呻吟都吃进嘴里,只留下几声不成调子的唔唔叫唤。宣望钧绷紧下腹的肌rou快速撞击着世子,少年耻骨所在的位置被撞得通红,绯红臀rou在撞击下波涛阵阵,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抖动着果rou,诱人采撷。 大力抽插数百下后,宣望钧抵着花兮深处的肠rou射出一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他拔出阳具时还发出“啵”一响,这朵贪婪的小花仿佛还在挽留着,不肯让它离去,但小花的主人此时已经完全失了力气,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动物一样四肢弯曲瘫开卧在床上,一副被cao傻了的表情,张着红唇无声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