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配图六) 当第三日的夜尽天明,他的孕腔终于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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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伺不过短短半刻,京照夜就觉性欲高涨,下身火热的无比。 只想不管不顾的再插回去,尽情享受着他无私给予的快感交织。 她被那滑入黑发里的一滴艳丽血泪勾得性致高昂,连吃着嘴里的食物也心不在焉,一心只想尽快吃完吃饱,然后就可以把他拽过来再次狠狠的插进去肆意快活。 急于贪色的京照夜着实不剩太多耐心,三下五除二的吃完食物就又兴冲冲的跑了回去。 察觉到她的快步靠近,软蹋里的男人费力扭过头看向她。 他勉强抬起手腕,想摸一摸她扁平的肚子,惊疑不定的询问道:“这么快,娘子吃饱了么?是不是那些东西你不喜欢,为夫可以叫仆从送新的……” 话未说完,侧躺的身体已是被一双纤细的手急躁拨了过去。 贪色急心的京照夜逼着他俯身趴在软塌里,一双手掌从后大力的扳开膝盖,身下凑近的yinjing急慌慌的深深往里顶入。 她竟是急迫至此,最开始连浅尝辄止都等不及,就把他按在软塌里大开大阖的cao弄起来,啪啪皮rou拍击声不绝耳语。 刚一进去她就cao的又快又重,越cao越深,cao的梅逊雪浑身发抖,刚抬起的手又握紧成拳,吃力的撑着塌面,再微微抬起臀部承受她的暴力索求。 才进去不久的湿润甬道抽插的很顺利,次次都能碾过颤抖的软rou,正中他里面藏得极深的敏感点。 梅逊雪惊呼数声,手掌掐紧塌沿,腰肢往上顶起,双膝压根落不着塌面,泥烂滚热的xuerou被迫把她含到了底。 “呃啊!娘子,娘子!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啊哈,唔……嗯啊!” 他咬住舌尖抑止住过于媚软的叫声,无力撅高雪色的臀,胸膛就压在软蹋上,被她掐高膝盖压在自己的腰间,再次次不要命似的冲驰。 软塌上半身悬空的新郎黑发凌乱,眼眶里聚着血泪,高亢悲戚的悲鸣声凝在喉咙里,压成一段颤栗不止的啜泣。 “嗯……嗯啊……娘子,慢点!慢点!呜……娘子对为夫温柔些……” 色欲熏心的京照夜怎听得进去他的哀求,反而他求得越多,声音越软,她进去的就越狠越狠。 她简直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揉碎了cao坏了,再彻底融入自己的血骨里。 手忙脚乱的摸索着找到他xue里战栗的敏感点,然后怼着就重重的撞了上去。 梅逊雪被她cao的脚趾蜷缩,浑身急剧的痉挛不住,肩头堆满了倾泻而下的墨发,好些垂顺的胡乱搭在他的脸颊,guntang紊乱的喘息全扑进了发中,润的快要浸出了水。 被硬生生cao过了整整一夜后,神志混沌的新郎险些以为自己被她cao的下身发松,怕含不住里面满满的jingye,一夜辛苦全是白费。 不顾身体的承受能力,他拼了命的夹紧rouxue,随着她的动作起起落落,夹的身后人倒吸一口凉气,就掐着他的腰插的更深更重。 “啊!哈啊!!嗯——” 软塌里的新郎瑟瑟发抖的弓起后背,绷得如一把拉满到极致的弓身,越来越高,越来越紧,频繁晃荡的黑发里透出满面的晕红和血泪。 大概被狠狠顶入百来十下后,梅逊雪已是被cao得一软舌尖战栗的衔在唇间,覆盖眼眶的红绸被晃得向上翻开些许,红肿不堪的rou臀也在疯狂的前后耸动。 “啊呀!!!“ 伴随着软塌里一声悲鸣猛的爆出,丰润饱满的臀瓣被往上往里的又是全力一顶。 颤抖的臀缝间露出嫣红大张的xue眼,哆哆嗦嗦的再次喷出了一股浓稠清液,悉数全喷在了京照夜刚刚抽出来的阳具,浇湿透了。 再次畅快淋漓的射精过后,京照夜得以亲眼看见眼皮下的猩红xue眼还在抽抽的收缩着,而瘫软俯趴的新郎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他的表情茫然且涣散,眼眶上的红绸松松垮垮的,一时间好像魂魄也顺着那股jingye喷了出来,玉塑的漂亮身躯在软塌上不住的轻轻颤动,满身狼藉的不忍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一夜过后身形消瘦的新郎像是更瘦了些。 窄细柔韧的腰杆瘦得盈盈一把,却因撅着后臀弓起腰rou,这两块地方就显得颇为丰腴。 细到不足一握的腰段,对比之下更衬得臀部的丰满柔软,弯折的曲线莫名的扭曲色情,给人的感觉有些怪异,怪异的又近乎艳丽。 白皙的臀rou弹性极好,如圣子无私奉献,伏跪在她的身前,落在她的阳根下臀浪连连的颤抖。 京照夜才粗略的多看了两眼,一股子压制不住的邪欲就再涌心头。 经历过次数数不清的热烈性事后,这口紧致水多的xue眼早被她活活的cao开了,此刻可怜兮兮的外翻猩红媚rou,含着满腔包不住的白浊,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软塌上喘气困难的梅逊雪缓息不足一盏茶的功夫,便觉头皮一紧,双臂也被粗鲁的拽着往后坐了下去。 他的身体发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柔若无骨的腰身被熟悉的气息接在怀里,随后两人双双的倒向榻上。 他不得不仰躺在软塌上,两条柔韧无力的大腿根被往两旁打开到极致,再掐紧他的腿根,顶着他的后xue狠撞狠入,大半个身体都悬空着起起落落。 一口白白晾着挨cao的rouxue在她的胯下被越插越热,红肿滴水的软rou几乎要被cao化,流着汩汩的黏腻水液。 梅逊雪被迫随着caoxue的频率发出喘息,酥软的腰杆跟着频繁的无力发颤。 直到今日之前,他竟从不知道自己的腰能这样的软,软得没有骨头一般,可以扭成各样的姿态挨cao,却又能支撑起臀部,承受心爱的姑娘无尽索取。 少年时的梅逊雪受着家族的严规教导长大,言谈举止皆如冰堆雪砌,玉树琼枝的玉雕圣佛,几乎是把克制禁欲四个字写进了血骨。 远远看去贵气温润,君子端方,便像是一块价值连城的宝玉。 可惜,这块无暇洁白的宝玉,最终还是在京照夜的身下碎成了残渣,留下诸多难以还原的裂痕。 在无休止被狠cao的间隙里,软蹋上岔开双腿,脸颊潮红的新郎挣扎着躲过耳边又一个的贪婪舔吻。 他吃力的扭过头望向窗外,便见薄纸后的天空已有浅浅光影出现。 一夜春宵过去,外面的天都亮了。 可他的劫难想要结束,还为时尚早。 幸而老天折磨了梅逊雪一辈子,唯独这次心软的成全了他。 当第三日的夜尽天明,他的孕腔终于成熟了。 在强效迷情药和迷情香的作用下,初识情欲的京照夜爆发了过盛的体力,竟能拽着新郎奋战三日三夜不曾中断。 大约cao到第二日的傍晚时分,新郎痉挛的xuerou都被cao得泥泞且湿滑,里头guntang无比,甬道里灌满了两种体液,只是简单的夹着性器就十分费力。 他的身子被完全cao开cao透,京照夜只需稍微动一动,挺一挺腰身,就能让整根性器轻而易举的进去一插到底,与此同时传来身下无声的悲鸣和高潮。 一对新人从桌案cao到墙壁,又从墙壁cao到软蹋,最后便如丧失人智的牲畜,只知尽情肆意的交欢。 他们从软蹋cao到地上,再从趴着cao到跪着,衣衫撕得到处散开,家具全移了位置,灯烛倒地,一片狼藉。 cao到临近昏厥时,梅逊雪连呻吟也发不出了,肩头挂着湿哒哒的黑发,汗水和涎水布满脖颈,全身上下除了乱七八糟的吻痕指痕就是说不清来历的液体。 他被cao到彻底没了理智,没了感知,身体彻底瘫软如水,还要撅着红肿的屁股接着任其摆弄。 彼时,无声无息躺在京照夜身下的新郎,完全是一个被活活cao坏cao烂的碎布娃娃。 直到药效逐渐褪去,京照夜才从癫狂的状态中稍稍觉得餍足,当喜房外再一次的天明亮起时,这场荒唐已久的洞房春事终于到了歇战时刻。 彻底解脱后的京照夜终于感到了餍足,这才不情不愿的放过身下早就昏厥过去的新郎。 直到滔天焚身的情欲消逝过后,疲惫与倦意方才迟迟上涌。 京照夜一时累极,竟连疲软的性器也来不及拿出来,歪头就直接昏睡在了新郎的怀里。 衣衫碎片铺满的地面,样貌娇软的年轻女子俯趴向下,伸着两条细长的手臂,紧紧地抱着身下血迹斑斑,气息薄弱的新郎。 两人的身体赤裸,手脚却紧密的缠绕,女子的白嫩脸颊就贴在新郎的胸前,嘴角还含着灿烂的笑容。 她宛如一个无忧无虑的孩童,非要抱着最心爱的玩具才肯安心入睡。 等到喜房外的白雾悉数褪去,天际彻底亮透,细碎的阳光穿过窗纸透进来,床边的地上,昏厥太久的人才恍恍惚惚的苏醒。 覆盖在眼眶上的红绸早被一次次流出的血泪浸湿浸透,就松松垮垮的挂在鼻梁上,露出半边黑漆漆的,空荡荡的眼眶。 好半天过去,一只苍白过分的手指才是艰难的缓慢抬起来,颤抖按住脸上几乎滑落的红绸,把它勉强在脑后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