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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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是一件细水长流的工作,天下大部分自诩艺术家的调教师都会这么回答。至于那些飞速出品优质奴隶的调教师总是以压榨奴隶的潜质和寿命作为代价的。 虽然算不上什么艺术家或是调教师,但是将太宰治的身体调教成最初说好的“无法离开织田作之助的身体”也花费了织田作之助足足大半年功夫。又是通过长时间的koujiao作业让青年的喉咙适应深喉的口感,又是将jingye注入饭食或是咖啡来让太宰治的身体习惯饮用,又是把完全勃起状态的倒模镶嵌在座椅上再给太宰治的西装裤后面开个洞——总之现在太宰治可以熟练地认出到底哪一根才是织田作之助的生殖器了,可喜可贺。 为了测验这一点,太宰治直接拜托中岛敦扫荡了横滨的所有成人售货亭,买下了几千根尺寸形状不一的假阳具。织田作之助偶尔会从里面抽选十几根再将自己的阳具倒模混入其中,把它们一股脑钉在墙上排成一排,蒙上太宰治的眼睛或是让他张嘴去一一吃过,或是让他用屁股一点点辨认。 在最初的几个月还时有错漏或是踟躇,但是近来的三十次随机测试中太宰治已经可以用近乎秒答的速度判断出正解了,叫出答案的速度简直比碰到马尔福头顶的分院帽还要迅速。 “唔……这根是主人的,而且是‘真货’吧?” 戴着眼罩的太宰治只是亲了一口面前的yinjing就笑了起来。 替换了硅胶倒模位置的织田作之助没有收起自己特意弄到完全勃起的yinjing,顺着太宰治的话应答下来:“真厉害啊。是怎么认出来的?” 最近特地给假的那一根做出了加温和射精系统,还花费了高昂的价格做成了类似真人皮肤的手感,就连气味也好好用jingye浸泡过,为了防止太宰通过听觉作弊在事前还用了拷问用的特殊耳塞塞住了青年的耳孔。准备充分到这种地步,按理来说应该无懈可击才对,可是太宰治却总是能够认出到底哪一根是真货、哪一根又是仿制的家伙。 太宰治的回答也一如既往。 “——这种事情只要亲一下就知道了哦?” 青年首领鼻尖凑到织田作之助的精孔上轻轻耸动一下,吸气的时候仿佛骨头周围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略有些发冷,但是那点幻觉一般的清凉很快就被温热的吐息所取代。 “这方面的检查也请主人验收哦?” 织田作之助没有动作,也毫无言语,笔直地矗立在太宰治面前任由青年用鼻子吸取来自他胯下的空气,如发情期的野兽一样嗅闻着他生殖器的味道。双手主动背到身后,跪在地毯上的膝盖大大张开着分到两边,坦然地露出胯下那根尺寸和重量都不输于织田作之助的阳具。 那就是织田作之助接下来要验收的对象了。 在亲吻前一根硅胶玩具的时候那里还毫无动静地打着瞌睡,软塌塌地和囊袋蜷缩在一起,可是只是稍微闻了闻织田作之助的下体之后那根男根就已经斗志昂扬地勃起了。太宰治没有去舔舐或含吮那根贴着自己脸颊的阳具,只是在一片黑暗中用力呼吸着,让织田作之助的气息侵犯着他的鼻腔和大脑,将他的嗅觉变成第二个前列腺。 “呼,唔!” 太宰治浑身颤抖了一下,跪在织田作之助面前射出了今日份的一缕jingye。稀薄到只余浅白色的精水精准地越过织田作之助双腿间的缝隙,射到了地毯上。 这项修炼看起来也已经算是完成了。 织田作之助随手拿起手机拜托了那位拥有随时进入首领办公室权限的橘发干部送来两条换洗的西装裤,不出意料之外地获得了对方一连串破口大骂。 他平静地挂断了那通电话。骂到一半的句子在空气中戛然而止。 “主人,这样中也可是会气到爆炸的哦?”太宰治吃吃笑着。 “是吗?”织田作之助疑惑地问。他会疑惑也是正常的,毕竟他的经验是—— “喂!你们两个混蛋!衣服给你们放到门口了!”中原中也依旧饱含愠怒的声音隔着门传来,“我可是黑手党的干部!不要老用这种送衣服的工作打扰我!” “多谢。”织田作之助对着门外说。门外故意磕在地板上的重重踢踏声慢慢远去,这大概就是中原中也的回应了。 “那么主人今天的检查也做完了,接下来要做什么吗?辨认主人的能力和无触碰射精的技能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只靠接吻、rutou或屁股射精也能够顺利做到,放置忍耐这方面也已经初见成效……是不是要加入别的项目了呢?” 因为没有接到可以起身的命令,太宰治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跪伏在地毯上。他舔了舔嘴唇,放松了一下自己的括约肌,做好了任何地方被使用的准备。 织田作之助没有回答。他偏转过视线,睨了一眼门的方向。 ——今天的预定检查项目还没有做完。 “确实要加入别的项目。”织田作之助说。 太宰治露出了了然的神情。他的遣词造句和姿态依然保持着刻意的恭谨:“那么是之前说的精神依赖度实验吗?还是说要继续深造rou体方面的性能呢?” “不,两个都不是。”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嘴,本来想说些什么,但是话语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罗列成语言。于是他指了指门口,决定让太宰治自己去看。 “去把换洗的衣服取来吧,太宰。” 太宰治蹙着眉,显然有些困惑于织田作之助的那句“哪个都不是”,但是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四肢着地地爬到了门口那边。红色的围巾蜿蜒着在昂贵的地毯上如血液之蛇一般尾随着青年匍匐游走着,织田作之助注视着它消失在打开的门缝边。 太宰治抱着中原中也放置在门边的衣物,显然在走神。 “这是……?”他忍不住问。 那是一件太宰治在四年前仍是干部时的西装三件套,只是按照青年的身高调整了尺寸。和西装放在一起的则是一件驼色的风衣、廉价的条形衬衫以及深色的工装裤。 那是太宰治曾经和他说过的,另一个世界的他们的衣装。 “很显而易见不是吗?”织田作之助反问,他把自己身上的黑色大衣和西装脱下丢在地板上,捡起太宰治手中那套本来该属于“他”的衣服换上。 “不过我不是那个织田作之助,不要搞错了。” 太宰治垂下眸子,把“自己”的衣服攥出了褶子。 “……我知道的,主人。”他轻声说。 “叫我织田作吧,至少在LUPIN我会给你这样的许可。”织田作之助说。 生锈的齿轮那般,太宰治机械地抬起头,像是没听懂织田作之助的话一般发呆着重复道:“LUPIN?” “LUPIN,”织田作之助肯定地说,“不是在那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了吗?” “……终于到这一天了啊。” 太宰治的面上并没有什么可以被称之为欣喜的色泽,甚至看上去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但是他并没有反抗织田作之助的意愿,只是慢吞吞地褪下了自己身上属于首领的衣装。 “主人是要在那里使用我了吗?” 不抱希望地,太宰治问道。 “嗯?当然不是?”织田作之助说,“为什么会这么想?” 太宰治蓦然抬起头,瞠目结舌地看着织田作之助。 “……嗳?”他有些语无伦次,甚至忘了要叫织田作之助主人,“可是、为什么,明明织田作……?” “是奖励,太宰努力到现在的奖励,如果做得好的话我们之后可以每周去那里一次。没有什么主人,也没有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织田作之助回答道,“我没有打算在那里对你做些什么。只是准备和太宰在那里点上一杯酒,然后在那里聊聊天,说说我曾经接过的工作,聊一聊太宰以前的故事……像他们曾经做过的那样。” 太宰治又在发呆了,像是失去语言能力一样只是单纯地张着嘴。 “或许我们还可以做一些那个世界没能发生的事,比如一起聊一聊小说的构想。”织田作之助漫不经心地说,“我会写出一本小说,虽然可能质量上不足以满足太宰的期待,速度也会很慢,但是总归在我死去之前太宰能够看到它的诞生。” 太宰治的注意力无疑被织田作之助所说的内容牵引进去了。他的上半身急切地向织田作之助的方向前倾着,也顾不上穿好已经穿了一半的裤子。 “怎么会?织田作来写的话绝对——” “我会写出那本小说。那个世界的我未能完成的小说,你想要看到的小说,”织田作之助打断了太宰治恭维的话,他直视着太宰治的眼睛。 “所以太宰——请你继续满怀希望地、丑陋地活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