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特辑三(对镜观刑/捆绑/乳夹/散鞭抽奶子/鞋底抽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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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温暖的灯光下,干净澄澈的镜子前,赤身裸体的女孩肿红着脸,被人精心地束缚在椅子上,俨然一副任君撷取的姿态。只见她双腿大开,露出贝壳一般的嫩xue,干净得没有丝毫毛发;光洁的脚踝被塑料扎带分别固定在两边的椅子腿上,葱白一般的手指在椅背后紧紧交握,红绸不舍地一圈圈轻吻过她的手腕,最终还是选择牢牢地禁锢它。 身后的男人手持一把莹润的梳子,轻轻慢慢地梳理着她的发,两人皆是垂眸不语。女孩的脸蛋刚刚遭遇了一场酷刑,挣扎痛哭间一头乌发也四处纷飞,原本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折腾得像小疯狗一样,此时头发正打结得厉害。顾凌云也不急不躁,耐心地梳通、理顺,又另取了一根红绸带,与一股头发编在一起,细心地给女孩编了一个漂亮的麻花辫,红绸带在乌黑的发间闪烁着莹莹的光彩。 他轻轻俯下身,扶起了锦书的脸,让她看向镜中的自己,就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哥哥精心打扮了洋娃娃一样的meimei一般:“锦书喜欢吗?” “我很喜欢,主人编得很漂亮。”女孩眉眼弯弯地回答,突然又有些疑惑,“可是主人,发带还长了好大一截,可以再继续扎个蝴蝶结呀。” “喜欢就好,多出来的这一截嘛,主人给你演示它的用处。” 话说罢,顾凌云便用手扶住女孩的额头,示意锦书微微向后仰一些,随后便将多余的发带与手腕处的红绸系在了一起。至此锦书的头也被固定在大致向上仰15°的角度,既能留出足够长度的红绸去固定头部,又不至于让她仰得太过而错过镜中景色。 更绝妙的是,这样一来,女孩就无法满心恐慌地去盯着刑具的挥舞,只能绝望无助地观看镜中人的受刑过程,清清楚楚就如同看电影一般,痛感却是真切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宋锦书此时已经完全处于囹圄之中,她迷恋地看向了镜中的自己,像一条搁浅在人类海岸受难的人鱼——新生的双腿被蛮横霸道的人类剥夺了行走的自由,灵巧的手指被紧紧缠绕,让她不能呼救、挣脱,海藻一样美丽的长发反而变成了她的枷锁,不仅束缚了她的灵魂,更强迫她观看自己受辱时的破碎。饱满而坚挺的rufang被剥去了蔽体的彩贝,赤裸着、高耸着,射灯的光不偏不倚打在上面,好像在催促她快将这嫩乳当做圣洁的祭品。而站在她身旁那施施然望向她的狡猾人类啊,她愿为此人化成泡沫。 就在女孩痴痴地凝望镜中时,顾凌云已经在工具袋里拣选起这个环节将要用到的刑具,最终选定了木夹、散鞭,回到了镜子前。 宋锦书这才回过神来,满怀期待地观看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只见他拿起一把木夹,一个个地夹在她饱满娇嫩的rufang上,咬合力极佳的木夹密密麻麻地咬满了翘乳,从未感受过的痛楚袭上大脑皮层。和她所预料的程度不同,明明粗钝的木夹没有铁夹獠牙一般的铁齿,巨大的咬合力却仍旧咬得她瑟瑟发抖,使她痛得几乎要失去理智。如果不是被牢牢束缚在这,她想立即跳起来将这些可恶的夹子甩掉!可她动弹不得,一切痛苦就只能展现在她的脸上。 宋锦书微微张开嘴巴呼气,想要努力缓解疼痛,此时的她已经无暇关注镜子中的画面,也感受不出自己的嫩乳上到底被咬上了多少木夹。痛感已经蔓延、联结成一片,她只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生过这一对俏生生的奶子,从而便没有受苦之处。 突然,女孩的瞳孔猛然扩张!原来顾凌云已经用木夹布置满了女孩的胸乳,只剩下最后的两点,此时便两手同时为女孩的奶头戴上酷烈的刑具。正是这一阵疼痛,锦书感觉自己的奶头好像被接入了源源不断的电流,剧烈的疼痛直冲击得她眼眶发酸,下一秒滚圆的泪珠就落了下来。 宋锦书泣不成声:“主人,太疼了,真的受不了,求您了,小母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 顾凌云并不作声,只是漫不经心地揪弄着女孩奶头上的木夹,两只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地来回揪,把可怜的女孩逗弄得惨叫连连,又是一阵咿咿呀呀的“主人”“主人”“求您了”“啊啊啊啊”。直到顾凌云玩儿得差不多了,感觉没意思了,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宋锦书轻轻地喘着气缓解疼痛。 “受不了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呀?今晚的环节不是咱们俩一起敲定的吗?小母狗不是最喜欢主人狠狠地虐待你的贱奶子吗?锦书,看着主人,告诉我。” 宋锦书红着眼睛看向镜中的顾凌云,她想点点头,但奈何脑袋根本动弹不得,只好喏喏道:“是和主人一起敲定的环节,小母狗也很喜欢主人狠狠虐待我的贱奶子,但是我没想到这个夹子它这么疼,奶子都要被夹烂了,咱们也得遵循可持续发展原则不是吗……” 宋锦书越说声音越小,底气越来越不足。当初两人说好,这个环节里要先用木夹夹满奶子,再抽掉所有夹子,最后再把奶子的颜色抽均匀,把奶头抽肿抽烂,才算是把这个部位彻底打透。“这才哪儿到哪儿呀”,当初自己说过的话又回到了自己身上,真让宋锦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顾凌云笑了:“还给我讲上道理了,木夹是不是你自己买的?主人是不是叮嘱你要买专用的情趣木夹?” 宋锦书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肿红的脸却并不能看出是否因为羞愧变红。当时着急玩游戏,主人让她网购木夹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把话听进去,心里想着:左右长得都一样,晾衣服用的木夹和情趣用的木夹能有什么区别?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再怎么懊恼也是无济于事,她羞愧难当,可还是想再求求情。 “主人~这次是我不对,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她眨巴眨巴眼睛撒娇道,“可是这个夹子实在是太痛了,咱们跳过这个步骤行不行呀~” “主人如实地告诉你:不行。”顾凌云笑得一脸柔情,“做人嘛,就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做狗也是一样道理,别想耍赖皮。” 下一瞬,散鞭就抽中了女孩刺猬一般的胸乳! “啊!”这一鞭抽得女孩整个人一激灵,猛地一挣扎,竟然带着椅子都挪动了几分! 顾凌云却没有给女孩喘息的时间,连续几鞭抽在了同一个地方,硬生生地抽掉了一个木夹后露出了嫣红的乳rou。镜中女孩在灯光下泛着融融暖光的胸乳,在这几鞭的力道下迅速泛起了红痕。鞭打的速度太快,宋锦书发出了急促的尖叫声,眼泪又稀里哗啦地胡乱流淌了满脸。 “小母狗的贱狗奶上现在还有九个木夹,”顾凌云爱怜地伸手抚摸女孩湿润的眼角,“节省点时间,主人把它们一次性抽掉好不好?夜这么深了,小母狗不许叫,叫一声就加一个夹子。哦对,抬头看好镜子,不许仰得太过,错过了过程也要加木夹。” 宋锦书轻微地摇头,可怜兮兮地哭泣:“不要,主人,真的不要了……” 顾凌云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随后便挽了挽袖子,像驯兽师一样用挥舞的散鞭对付起顽固的对手——木夹。 “啪!啪!啪!”这几鞭抽的是一个靠近乳沟的木夹,迅疾抽了三下才抽掉,连带着乳沟也遭了罪,染上炽热的红色。 “啪!啪!啪!啪!啪!”这几鞭抽的是rutou旁的木夹,也许因为此处尤为丰腴,夹上时咬得很稳很牢固,连续五鞭才将将抽下来。旁边的rutou也被连累,rutou上的木夹连带着被连番抽打,在凄风苦雨中晃动,连累已经痛到麻木的rutou被剧烈地撕扯。 宋锦书疼得直想在地上打滚,却只能无助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遭受虐打,唯一能稍稍动一动的就是头,撕裂般的痛感让她下意识地无视男人的禁令,忍不住地向后仰去,而这个动作却又将自己的双乳递送得更高更挺翘,仿佛在主动献上嫩乳供人凌虐。 “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太痛了!主人!主人!求你饶了我吧!”一鞭一鞭的抽打已经剥夺了她的理智,她像坠入火中的飞鸟,发出痛苦的哀鸣。 顾凌云也无暇去关注女孩违背了他的禁令,任由女孩叫着,手上一刻不停地劳作着,去消灭剩余几个木夹。 …… 终于,最后一个木夹落地,宋锦书也几乎要喊哑了嗓子,可怜楚楚地摊在椅子上。女孩胸前的鞭痕纵横交错,错落成欲色的蛛网。她微微地喘息,虚弱而无声地流泪,一副我见犹怜的小白花模样,惹人生怜。 顾凌云将两只手搭在女孩光洁的肩膀上,定定地看着熬过狂风骤雨的花朵,呼吸逐渐加重,一股蒸腾的热气喧嚣着直冲头脑。 他说:“锦书,颜色好像不够均匀啊。用你送我的帆布鞋来继续抽,好不好?” 女孩微微瞪大了眼睛,在她的不可置信中迎来了新一轮的虐打。 顾凌云眼眶通红,好像疯魔了一般挥舞着爱侣送给他的礼物,把女孩的嫩乳抽打得上下纷飞,迅速染上一层薄红色。 宋锦书此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明明刚才在休息的时候,胸乳一直在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刺痛,此时纷飞的奶子却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她的思维好像已经转不动了,麻木地接受这屈辱的抨击——来自于一双她亲自为爱人挑选的鞋。 冬天的泥土其实很干硬,鞋底并没有沾上多少泥,却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层层叠叠的鞋印。她近乎痴迷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对嫩乳逐渐被鞋底子抽得肿红发亮,奶头被抽打得如同熟烂了的葡萄,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灰土在她身上留下印记,耳边责打声砰砰作响,她是自甘下贱的母狗,需要接受来自鞋底的惩罚。 她的罪便是她的yin贱与贪欲。 宋锦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张大嘴,想要尖叫,可是她发不出声音。暖融融的灯光让她头晕目眩,她感到身体里好像有无数股热流在涌动,从四肢百骸不断向上汇聚,蓬勃着冲击她的理智。终于,关窍被打通,一簇簇的烟花炸响,她眼前发白,整个人像虾米一般疯狂扭动起来,头猛地向后一坠,高高地扬起了自己的奶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宋锦书终于叫了出来,与此同时一股澄澈的溪流自她下体喷射而出。 “小浪货,被人用鞋底子抽你的sao狗奶,居然也能给你抽高潮了。”顾凌云见状也是一愣,眼神清明了些许,伸手摸了一把女孩的下体,蘸得满手的爱液,随后又一把扇在了她红肿的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