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水沉浓「扩张/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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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张郃下床,去窗前的边案点灯。移动时可能下边儿那东西换了位置,张郃猝不及防,被顶得尖叫一声,急急用手捂住嘴;又怕从我身上掉下去,双腿绞紧了我,一张绯红的脸庞无处可藏,只好埋到我胸口去,贴得我胸前guntang一片。 他真可爱。 我一手托着他的臀rou,一手去点灯。很快烛火在房间里跳动起来,张郃偏头躲了一下,露出纤长脆弱的脖颈线条。想咬一口……我看了他两秒钟,忽的把手一松—— “将军!”张郃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捂脸,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脖颈,低低地呻吟,“太深了……” 进得深了,感觉龟棱堪堪卡进一个更窄小的地方……我对医术知之甚少,这地方是什么,不得而知。而张郃这语调听起来很痛苦,但又似快乐到极致,到底是哪种……我想试验一下,便握了他的腰,就着这个姿势摇动起来。张郃过电一般挣扎两下,很快被cao得浑身瘫软,只趴在我怀里连腿都夹不紧,浑身上下重量的支点仅在那小小一处脆弱的花xue,全副精力又要放在不让自己yin叫得太大声,不到百来杵就力竭。 榻上不好,木榫搭成的小榻,轻轻一使力就咿呀乱叫。我索性抱着他在地上躺下。张郃茫茫然抬起双颊泛红的脸来,雾色濛濛的眼睛蓄了层水。 那股独特又不知所谓的异香又泛滥开了。我和他对视,张郃瑟缩一下,但没有移开视线。 从前我不太在张郃脸上见到什么表情,只除了那个癫狂的夜晚。他那张漂亮到堪称美艳的脸庞上缺乏表情,木木的,比起活人更像一个瓷偶,或是一张美人图。见到我时漠然会被惊恐、慌张等情绪替代,反倒动人一些。 不过,我并不很愿意见到他这样的表情。 他之前说是要报恩,却一直很紧张,腰背绷得直直的,双手团成拳头蜷在胸前,十分像警戒中的白鼬。可爱。 但是为什么? 我大概知道一点。他怕痛。怕痛得很,较寻常平民更甚,却偏生生在乱世里,因家贫被卖作死士,又因为天赋只是差强人意,沉沦末流,时常挨打。虽然害怕,但他擅长忍耐。 在军中被当做玩意儿的人,过得苦。那就像一种公用的器具,没有人会爱护,但永远有人热衷破坏。广陵王告诉我韩馥军中人叫他去爬她的床,广陵王倒是打个哈哈混过去了,我不知道这些要把张郃当玩意儿的人到底有没有得逞过,但张郃很害怕,比上一次更怕。 就像一个被扎得紧紧后扔到雪地里的包袱一样,又冷又硬。但想打开也不难,无论是直接踩碎还是放在火上炙烤……都很简单。 破坏而已,都很简单。 他爬到我身上,这次似乎熟练些了,自己取了软化伤疤死皮的膏脂往身后抹,淡淡的药气冲破他身上的花香味儿,丝丝缕缕钻入鼻腔。 太慢了。我几乎等不了分毫,把他翻过来放在腿上,扒开xue口帮他扩张。那小口被膏脂涂得水润,一摸便颤栗不止,搓弄两下便成水红颜色,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样。 “张将军……”他又喊。 我低下头看他,但他好像却没有什么别的话好说,只是叫叫我而已。声音闷闷的从底下传来,好像有点不知所措。 我就问他:“你找他们报恩,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手掌下的身体又僵硬了两分。习惯使然,他从来不敢在被问话时沉默太久,但又委实不知如何回答时,就讷讷地叫我。 “你今天是清醒的,”我摸到他的下颌,抓着叫他扭过头来看我,“教你,要好好学。” 好像,给乔女公子画稿的好处,比预期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