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夫主的欲根
“奴不知道……” 唉,什么都不懂的雏儿有时候也让赵三闹心,什么都要他一点一点的教…… “记住了,夫主只教你一遍,以后再说错,可就要罚了!”赵三给她紧紧皮rou,免得什么事都要强调无数遍。 李若桃赶紧点头。 “这,是小奴儿的yin水,因为小奴儿对夫主发sao,所以saoxue里流出了yin水,明白了吗?” 李若桃羞愤无奈,红着脸点头表示记住了。 “这下面黑黑的,夫主看了觉得闹心,小奴儿觉得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李若桃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夫主说怎么办,奴儿不懂。” 赵三用脚尖摩擦着她下身的森林:“夫主给你刮干净,好不好?” 奴儿全身泛着粉色,羞耻却又不敢遮盖自己的身体,低着头说:“全凭夫主做主。” 赵三突然又起了坏心思:“奴儿会跳舞吗?” 李若桃小时候跟着母亲学了一些,母亲去世后就没人教了。 “奴儿会一点。” “好,”赵三从榻边抽出一支洞箫,“那夫主来吹箫,奴儿跳一曲,如何?” “这……”李若桃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这样怎么跳啊? “夫主就想看你这样跳舞,快,站起来!” 悠扬的箫声从房间里传出来,谁也想不到,房间内,赵府新娶的三少夫人正光着身子在夫君面前跳舞逗乐。 柔软的腰肢摇晃,雪白的皮肤没了衣服的遮挡,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动作,都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 胸前的两只雪乳,没了抱腹的阻挡,像两只活泼的白兔,随着李若桃的动作跳动着,欢快,色情。 凝脂一般的大腿在赵三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他只想咽口水。 于是那箫声,逐渐曲不成曲,调不成调起来。 一曲结束,李若桃身上汗水淋漓,她胸口起伏,连带着雪乳上下翻腾,看样子着实有些累了。 “去,床上躺着吧!”赵三这次没让她跪下。 李若桃千恩万谢地走到床边,脱掉鞋袜,躺在床上。 正打算把被子拉过来盖上,赵三已经到了眼前,他用箫抽打了一下她的手:“干什么?有让你盖被子吗?” 李若桃轻声呼痛,把手缩了回来,不知道该摆在哪里。 放在肚子上也不是,放在身体两侧也觉得尴尬。 赵三看她两只手忙来忙去,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双手若是非得找件事做,”赵三左右看了一眼,把手上的箫递到她手上,让她双手举高,“就这样举着。” 李若桃双手举箫,不一会儿就有些累了,哀求地看向赵三。 赵三却走到榻边,拿上了李若桃刚刚选的鹅毛。 「得让她更害怕些。」赵三心里想着,从腰间把自己的腰带解开,蒙上她的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之后,她的耳朵变得格外灵敏起来。 每一个声响她都忍不住猜测:夫主这是在干嘛? 偏偏给她蒙上眼睛之后,赵三就放轻了动作,几乎没什么声响,她心里更加慌张,对当下的处境没有具体的概念,她不知道接下来会遭遇什么。 赵三用鹅毛在她身上轻轻扫动,轻柔的触感让她有些痒,忍不住扭动起来。 “不许动。” 李若桃只是听了这一句,身上一抖,竟是忍住了再也不动了。 赵三满意地勾了勾嘴角,拿着鹅毛逐渐往敏感的部位移过去。 李若桃生来怕痒,那鹅毛扫过的地方痒意十足,在赵三的要求下她又不敢乱动,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没过多久,李若桃就开始流汗,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了。 鹅毛开始变得黏哒哒的,起不到挠痒的作用。 赵三起了坏心思,他拿着打绺的鹅毛来到李若桃的下身,穿过丛林,看到那一片黑森林,赵三还是不乐:“今晚我要把你这儿的毛全都剃掉。” 这是告知,不是寻求她的意见。 李若桃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管用,只能默默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很快,她的思考能力就被身下的刺激感剥夺了。 鹅毛戳着肥嫩的蚌rou,一戳一刺,有些痒,她却不敢挠,于是扭动着身体想要远离那鹅毛的sao扰。 “真sao啊,小贱奴的yin水把鹅毛都打湿了,还说自己不是贱货?”赵三知道她不喜欢听这些话,可他偏偏要说这些来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李若桃的泪水止不住流出来,濡湿了蒙在眼睛上的腰带,柔媚的声音里也带了些哭腔。 怎么回事? 李若桃有些惊恐,她明明是抗拒这种感觉的,为什么会从她口中蔓延出这么无法描述的声音,像是……像是…… 勾栏院里那些妓子发出的声音。 她害怕地闭上嘴,却依旧难掩呻吟。 “别忍,叫出来,我喜欢听那个声音。”赵三不满鹅毛的柔软,干脆用手去摸李若桃的下体,另一只手则将鹅毛送到她嘴边。 “张嘴。” 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在鼻尖蔓延,李若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下一秒,鹅毛被塞进了她嘴里。 “自己的汁水,好吃吗?”赵三恶意问道。 原来,竟是自己下身那些污秽玩意儿! 李若桃羞愤地吐了出来。 赵三一见,冷了面色,手指按住她的花核,微一用力,李若桃就颤抖着身子,脑子里一空,媚声尖叫起来。 脑子里不知想了些什么,李若桃再度有意识时,只觉得心跳得飞快,下身那处羞人的地方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 她在做什么?她刚才怎么发出了那样的声音?她的身体,怎么好像不受她控制一般…… 赵三捻着手指上透明的液体,拿到她鼻尖:“哎呀,这sao奴儿,口中说着自己如何如何不懂闺房之事,可这身体的反应倒是十分诚实,你瞧瞧,这是什么?” 见李若桃涨红了面颊不肯说话,他随意把手上的汁水涂抹在她挺翘的奶子上,然后翻身下床,脱了自己的裤子。 他下身也早就挺立起来。 李若桃从未见过男子裸体,只看了一眼便害羞地紧紧闭上眼睛。 赵三看她这贞洁烈女的模样十分厌烦,做他赵三的妻子,就要在他面前yin荡一些,他可不喜欢什么故作羞涩的小娘子…… 他把李若桃从床上扯下来。 李若桃刚刚高潮过一回,腿脚还是软的,他这么一拉,她毫无防备,踉踉跄跄地从床上扑到他两腿之间,一张粉若桃花的脸正对着一根丑丑的、热热的东西。 “这、这是什么啊?”李若桃不禁惊呼。 赵三猝不及防一巴掌打上她的脸,原本就红的脸,这下更是快要滴出血。 “放肆,这是你的小主人,你不认识它也就算了,居然敢对着它口出狂言?” “小、小主人?”李若桃惊讶地张大了嘴。 让她认夫君做主人也就罢了,毕竟出嫁从夫,也该听他的,可是这个,他身上的一个物件儿,怎么就成了她的小主人了呢? 她可是个人啊! “怎么,贱奴,你有意见?”赵三挑了挑眉,问道。 “奴儿不敢……” “那对着你的小主人,你应该做什么?”赵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懒懒地问。 李若桃对这一套流程已经很熟悉,她跪下磕了个头,恭恭敬敬地说:“贱奴给小主人请安。” “不错,”赵三摸了摸她的头,然后按着她往自己的欲根上靠。 李若桃梗着脖子,不肯往前,惊恐地看着他。 他这是要做什么? 几次三番都没有成功,赵三也恼了,自己的下身胀得发疼,这贱货也跟他耍脾气。 向来混不吝的他毫不客气,揪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然后左右开弓直打了十来个嘴巴子,一开始红艳艳的脸,这会儿已经胀出血色,只怕第二天脸上要留印记。 这赵三怎会怕这个,他爹比他玩得还要狠,家里人早就习以为常了。 李若桃害怕地看着这个活阎王,一声也不敢吭。 “贱货!这是你的小主人,你得好好伺候它,用你的嘴,知道吗?” 李若桃心里仍是害羞,那可是……下身,五谷轮回之处,她、她怎么可以! 见她犹豫,赵三毫不留情地又举起了手。 显然她还是更害怕挨打,连忙张嘴将他硬得发疼的欲根纳入口中。 但也只是含住了而已。 “怎么,你的舌头呢?不会舔吗?糖葫芦不会吃?” 糖葫芦是李若桃最爱的小食,听他这么一说,她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冰糖葫芦了! 李若桃伸出舌头,在那柱子上舔了舔,立刻嫌弃地皱起了眉头,他一天都没有清洗下身,味道难闻,sao气死了。 看到李若桃嫌弃的表情,赵三怒极反笑:“你就嫌弃,以后你得求着我给你吃!” 怎么可能!这么难吃的东西,谁会喜欢吃,太恶心了! “给我好好吃,像吃冰糖葫芦那样,舔、吸!” 李若桃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吃的是爹爹买回来的糖葫芦,渐渐的,那股子腥味儿被她的口水味儿代替,她逐渐掌握了技巧,又舔又嘬,还会吸,吃得赵三头皮发麻。 他咬着后槽牙说:“你真的是待嫁女吗?不是那勾栏院里的狐媚子?你这吹箫的功夫,真是了得啊!天生就该吃男人欲根的下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