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血洗驿站(挑逗小可怜男主攻最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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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血洗驿站! 一辆马车装下了三人的行囊,燕长空早上醒过来似乎忘记了昨晚上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吃了早饭后被鹿野拉着搬运东西,都是一些药材,鹿野说,自己的爹娘身体不好,他不能在身边尽孝,所以每次有机会回去都会准备很多药材,让燕长空帮忙也只是想让燕长空不那么无聊,总得有点事情做。但是他低估了燕长空犯困的程度,东西没搬多少,差点把他药材给撒了。 “去去去,本来想让你帮个忙,结果你帮倒忙。”鹿野只好让护卫来帮一下。 倾月还在与姜雪鹰说着什么,只有他在一个劲忙碌,觉得心里不平衡了,但也无能为力,哎,生活不易,鹿野叹气。 临到离开时,姜雪鹰与倾月说说笑笑,并时不时的看向鹿野,鹿野表示不明所以。 燕长空坐在驾车位置,拿着马鞭玩,此时有人朝着他们走来,一看来者,这不是宁家的宁乐吗?他来干什么? 宁乐是跑来的,跑的急,见到还没走的燕长空喜出望外,他平复心情,整理一下自己,最后才走过去。 “燕长空。”宁乐故作镇定的唤了一声。 抬眼见着是宁乐,燕长空眉毛一挑,打算当看不见。 “我有话与你说,我们可以单独聊聊吗?”宁乐看起来是真的需要与他单独聊聊。 反正此时也无聊,行。他下了马车,跟着宁乐走远了些,两人站在一颗柳树下,宁乐望着他,想说什么结果磨蹭半天没说出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燕长空有些不耐烦了。 “这个给你,希望对你有些帮助。”宁乐拿出一把折扇,这扇子竟然是骨质的,扇骨一看是大型兽类的骨头制成,与沈墨风姑姑送与他的扇形吊坠一样的材质。 “这是?”燕长空看着手里的扇子疑惑,这扇子很独特,做工精致完美,除了扇骨是骨头,其他的真是挑不出毛病来。 “算是赠与你的礼物吧,请务必收下,就当是我再次给你赔罪了。”宁乐望着燕长空,“你,以后会回来秦江城吗?” 说出这话的时候宁乐很希望燕长空可以回答是,但是他知道燕长空是不会回来的。 “不会。”燕长空看向倾月他们所在的地方,鹿野把东西搬得差不多了。 “燕长空,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不能。”拒绝得很快。 “我都没说什么要求你就拒绝,也太伤人心了吧?”宁乐无语凝噎。 这时燕长空竟然笑了起来,一副使坏得逞了而有些得意的模样让宁乐看得愣住了。 “燕长空,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吗?”宁乐捉住他的手充满期待的询问。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跟他去干什么?宁乐是不管不顾了吗? 宁乐知道自己这么说令人匪夷所思,但他真的很想抛下一切追随燕长空,哪怕只能在一旁看着,哪怕他只能当一个可有可无的所谓朋友,对吧?是朋友对吧?爱一个人不需要什么伟大的理由,他只是爱上了燕长空而已。 “我,我爱你,我知道与你没有结果的,你是倾月的,永远不可能是我的,哪怕我再如何卑微的祈求,你也不会正视我哪怕一眼。”宁乐捉住燕长空的肩膀,“但是,我就当你跟班好不好,当仆人也行,照顾你,爱护你,我会努力学习的。” 宁乐认真的举荐自己,哪有把自己当牛马的?还是自愿?脑子真的坏了?燕长空拿着那把扇子敲他的头,“少说废话,你一个大少爷做不来那些仆人的事儿,就知道在这里丢人现眼。”看看路人都对你露出鄙夷了。 “我是认真的,你当我主人都行。主人~主人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主人~”宁乐开始耍宝,泪流满面喊着他主人。 被恶心到的燕长空猛的打了个冷颤,太恶心了。他看着手中的扇子,只是说了一句,“扇子我就收了,谢谢。咱们后会无期。” “不要,主人,我就要跟你走,我什么都可以放下,我要跟你一起,你就收下我这条可怜的小狗吧,主人~”宁乐噗通一声跪下抱住燕长空的腿,可怜兮兮的哀嚎着。 这下燕长空是被惹火了,一看路人都在看着他们,他顿时又羞又怒,直接一巴掌甩在宁乐的脸上,手好痛,这个家伙,太难缠了,脑子有病的死断袖! “给我放开!”倾月出现在他们眼前,倾月的脸色好可怕。 “倾月姑娘……”宁乐抬头看到倾月顿时吓傻了,他这个时候还抱着人家亲亲小相公的腿,他僵硬着身体轻轻松开了燕长空的腿,还给燕长空的裤腿拍拍灰尘,笑嘻嘻的:“我什么都没做,我给他裤子拍拍灰尘。” “哎呀!嗷——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碰你小相公了,女侠饶命,哎呀,痛痛痛——杀人了,救命啊,女侠饶命,嗷呜——我错了呜呜——” 鹿野看着宁乐被倾月揍的满地找牙的模样忍不住嘲笑,“倾月干得漂亮,给我狠狠揍他。” 燕长空走回来看着倾月追着宁乐打,看得津津有味,他接过鹿野递过来的蜜角果子,一起看宁乐挨揍。 宁乐被揍的鼻青脸肿,满脸血污,衣裳都在地上滚的脏兮兮的,被倾月一脚踹开。 “倾月,该走了。”鹿野招手喊道,嘴里还嚼着东西呢,一脸兴奋的招呼倾月。 倾月不解气的又踩了一脚宁乐才转身离去,上了马车,姜雪鹰过来递给倾月一个酒囊。 “倾月,祝你们一路顺风。”说着打开酒囊,喝了两口,倾月同样打开酒囊喝了。 “阿姐,走了。”倾月收好酒囊,坐在马车上赶车,扬起马鞭,鞭策着马儿往城门离去。 姜雪鹰站在原地,宁乐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疼死我了,那女人下手太重了,就差没把我打死,嘶……”,看着城门口,忍不住叹息,“真的没机会见到了吗?”宁乐明显很失落。 “你现在是喜欢觊觎有妇之夫了啊,小心倾月直接把你打死。”姜雪鹰提醒他。 “嘶……那我岂不是得谢谢她今日脚下留情?”哎哟,腿都要被打断了,那倾月下手是真的狠,简直太狠了。 姜雪鹰看着已经消失在城门口的马车,她还是提醒他,“曾经有个碰过她小相公的人,坟头草都七尺高了。” “……”好吓人。宁乐疼的哎呀咧嘴,忍不住嘀咕,“可是,我真的喜欢他。” “你如果想对他好,不如答应与我合作,你有财,而我有权,手里还有兵,我们合作岂不两全其美?他的身份你是知道的,保不准有什么江湖人想寻仇去追杀他,倾月也不是神仙不可能时刻都能保护他,如果有我,他就多一分保障,怎么样?”姜雪鹰的意思,宁乐不会不明白。 “少城主莫不是忘了你是逼死我姐的凶手吧?”宁乐脸色渐冷,昨日她邀请他入城主府,为的也是合作之事,只是没有谈妥,她当初为了把燕长空夺过去,对我姐施压,最后导致我姐自戕,这笔账怎么算都得算在姜雪鹰的头上! “我已经说过了,宁欢的死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你如果非要我负全责,我是不会同意的,你要是不愿与我合作,那我大可找别家。你要是与我合作,他只要还是倾月的爱人自然会与我有来往,那还是有机会见到的,可惜喽。”姜雪鹰叹息,双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的打算回去了。 “慢着。”宁乐叫住了姜雪鹰。 姜雪鹰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 马车一路前行,驾着马车的倾月嘴里叼着一根茅根草看着路边的秧田,田里的秧苗已经长老高了。马车里的鹿野无聊的翻看燕长空携带的奇闻异志打发无聊时间,而燕长空则是睡着了,由于马车颠簸,盖在身上的披风都抖下来了,鹿野伸手接住抖下来的披风给燕长空盖上,但眼睛还是盯着手中的书。 也不知道马车走了多久,等停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们到了一个驿站。 马车停了下来,鹿野从马车上下来,先走进驿站,客栈店小二正在擦桌子,大厅里有不少戴着斗笠佩戴武器的江湖人,见着鹿野走进来连忙迎上去。 给了银钱,要了两间房,又点了几道菜,他才见到燕长空与倾月走进来。燕长空竟然遮了面,倒是让他觉得稀奇。聪明的鹿野马上与小二改了堂食,送到他们房间用餐,并让他们稍等一下,让人收拾一下房间检查一下是否缺少东西,店老板出来见到鹿野连忙说自己去帮忙给贵客收拾,让小二忙别的去。 没多久,店老板说房间收拾好了,他们可以安心住下,鹿野自己一间房,倾月与燕长空一间房,就在隔壁。三人收拾自己的东西,铺好床铺,倾月才与燕长空来到了鹿野的房间。 “困死了,等吃完饭我就好好洗个澡睡一觉。”一路上他无聊的把燕长空的所有书籍都看完了,那叫一个迅速,惹得燕长空都啧啧称奇。 “我都不困。”燕长空坐下来,看到桌上还有骰子,拿来玩了玩。 “你当然不困了,一路上你都在睡,看晚上你睡不睡得着。”鹿野看燕长空拿着骰子玩,露出笑容来,“长空,趁着饭菜还没上,我们来玩玩吧。” “你在军营没玩够?”燕长空把一个茶碗倒扣着骰子,“我来摇,你猜。” “军营禁止这类赌博,要是被阿鹰知道了是会被打板子的。”鹿野兴致来了,顿时又不困了,看着在检查房间的倾月,他说道,“倾月,一起来玩啊。” “不了,你们玩吧。”倾月不打算跟他们玩闹。 “好吧,长空,赌大小还是?” “就猜大小,最简单的。”燕长空此时掌心压着倒扣的碗,说着就开始摇骰子。骰子有三个,在碗内相互碰撞。 叫停后,鹿野来猜,这种最简单的玩法还能难倒他? “大,6点。”鹿野自信满满。 打开茶碗,的确是六点。 “猜对了没奖励怎么行。”鹿野意有所指。 把钱袋拿出来,给了他一块碎银。 “再来。”赢到钱了的鹿野笑的美滋滋,两人继续玩,直到燕长空输了快十两了,连忙说道,“你这家伙挺厉害的,这次换我猜。” 鹿野笑的诡异,“你猜也赢不了我。” “那你试试看。”燕长空猜骰子就还没有遇到过对手呢。 鹿野开始摇骰子,尽管燕长空再怎么厉害肯定玩不过他。 燕长空等他摇完,他猜大,12点,鹿野揭开碗的确是。燕长空把碎银拿回一些,“我在明玉宫时,与人偷摸玩骰子,都玩腻了,就没有我猜不到的,你做好输光的准备吧。” 这么自信?鹿野邪笑着,接着摇骰子,他不打算摇固定的数,就乱摇,这种靠运气的点数,我不信你次次都对。 然而燕长空每次都对了,无论是他想摇什么数,对方都猜得到。 十两银子输回去了,还倒贴二十,他本以为这家伙运气再怎么好也不会这么离谱。 “你这是赌神吗?怎么次次都对,你是不是有读心术?还是你有第三只眼?” “哼,认输吧,你说:我错了大侠。我就还你二十两,怎么样?很划算吧?”燕长空露出得意又嚣张的笑。 鹿野面对这时不同以往的燕长空,差点以为燕长空换了个人,这嚣张的燕长空是我认识的那个冷清的贵公子吗?但他从善如流的求饶:“我错了大侠,不该在您面前班门弄斧,求您把二十两还我吧。” 倾月见燕长空这模样也是有些愣神,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样子的燕长空了。 叩!叩! 门被叩响,门外的店老板把饭菜端了上来,“三位客官,你们点的饭菜来了。” 鹿野赶忙去开门,把食盒与端盘拿了进来。 桌上一桌好菜,不过好像少了点什么,“等一下,我去买两壶酒。” 很快鹿野拿回来两壶酒,燕长空瞧着他,“你不会是想喝醉吧?” “你也太小瞧我了。”鹿野看向倾月,倾月摇头,明白倾月不想饮酒误事,那就喝个痛快了。 三人吃饭还算正常,就是鹿野絮絮叨叨说了一堆,但也没一会儿就吃饱喝足,结果鹿野还是喝多了,说好的不会醉呢?骗人,倾月与燕长空只能无奈的把鹿野弄上床榻,两人回了自己的房间。 喝了不少酒的燕长空觉得要洗一下身上的味道,倾月给他打了热水,浴桶里足以坐下两人,他解开衣裳正打算脱光了进入浴桶,却被倾月抱住,他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又没饮酒,也要洗么?” “我想抱你。”倾月如实的表达自己的诉求,屋里的烛光就算不明亮也能看出来他的羞赧。 衣衫半解的燕长空看起来更是诱人了,倾月紧紧抱着他,手指轻轻的拂过他胸口,指尖摁在他的乳尖。 “你别闹……”他压住倾月附在自己胸乳上的手指,拒绝的意味明显。 倾月并没有听,而是用行动证明,指尖揉动把那小小的rutou刺激得凸起,她摁住怀里的燕长空,舌尖舔上他的脸颊,惊得怀中人身体发颤,她忍不住轻轻笑了出来,“长空,你好敏感啊,稍微舔一下身子就软了。” 听了这话,羞耻心更严重的燕长空忍不住红了眼,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样,忍不住回怼:“你胡说,我只是觉得冷。” 话音刚落,他就被倾月扒光衣裳,给抱进浴桶里,坏坏的笑着看着他,“那我给你暖暖,帮你洗洗。” 倾月脱光了衣裳一起进入浴桶,把他抱在怀里,手不老实得摸着他的胸乳,这哪里是帮他洗洗,明明是要把他拆吃入腹。他急忙挣扎,水都因此撒出来一些! “你怎么还没习惯呢?”倾月抱紧了他,胸部压在他的背上,倾月的体温似乎比热水还要灼热。 “我没有,我……”他恼羞成怒,想起身,却被握住了敏感处,他一下子软了身体,又被重新抱在怀里,两手抓着浴桶边缘,被倾月扳过脑袋接吻。 “唔~”连忙推拒嘴里侵入的舌头,他想阻止倾月,可两手都阻止不了,腿间的性器被她揉捏,受到刺激马上充血肿胀,guitou被指尖戳刺,过于刺激的感受让他顿时没了反抗能力,顶端冒出水来。 退出他的口腔,倾月眸光幽暗,她很想要了他,但是现在不能,她擦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把被她弄得瘫软的他抱回床榻,给他盖好被褥,并亲了亲他的脸颊,“乖,不弄你了,睡吧。” 说着拿了干净的衣裳穿上,拿了武器出了门。隔壁鹿野其实已经酒醒,手里捏着三枚骰子若有所思,出门时见到倾月并不意外。 此时他们默契非常,相互点头,各走一边,倾月站在他们的房门另一边,这里的楼梯上唯一的上下楼通道,已经有戴着斗笠的黑衣人守在这里了。鹿野从窗户出去,跃上屋顶,一群黑衣人已经发现了他! “这还没离开秦江城多远呢,你们就追来了,还真是阴魂不散。”鹿野笑得张狂,月色下,他的笑容极为诡异,对面的黑衣人向他冲来,他甩手掷出手中的三枚骰子,分别打中了三个黑衣人的头手胸口,被打中手的黑衣人躲闪时不慎滑落,砸在了屋檐处往下坠,另一手紧急之下抓住了护栏,刚刚站稳却见一名高挑的女子站在眼前,被对方一剑封喉! 尸体坠落在一楼发出不小的声音,她抬腿一脚踹飞了冲过来的黑衣人。可以肯定,这些人又是她那好哥哥派来的! 鹿野在屋顶阻止黑衣人潜入屋子里,倾月这边则是守着楼梯口,如果还有别的地方他们不一定能对付,但是没关系,来一个杀一个。 打斗声吓得别的房客不敢出门查看情况,何况江湖中的打打杀杀总归习惯了,无人敢帮忙,所以就连店小二都躲着不敢出来。另外一间屋子里,黎白花听着那些动静没有丝毫慌乱,他一直暗中跟随,倾月与鹿野是有察觉的,所以才放心的让燕长空睡在屋里吧?他盯着自己屋里的窗口,果然也有黑衣人试图从这里进来,想要绕过倾月对燕长空下手吗? 他拔出剑,指着黑衣人,“你选错了地方。” “废话少说,今日你们都得死在这里。”黑衣人杀招袭来,黎白花轻易的躲开,他以退为进,与黑衣人过了几招,又有别的黑衣人闯了进来,他没有犹豫,一剑插入方才黑衣人的胸口,鲜血喷涌,却被胸前的布料阻挡而没有大范围的喷溅,他拔出剑刃,残留的热血顺着剑刃滴落在地板上,犹如杀神的黎白花吓得冲进来的黑衣人都愣住了! 但是他们的使命就是服从,就是完成任务,哪怕是死,也要执行任务!他们冲上来,甚至有人备了炸药,手里那是? 砰—— 黎白花躲开,屋子里一股火药味儿,爆炸的范围不大,但是把墙壁给炸开了,又是一伙人涌过来,随着爆炸声响起,那些瑟缩不敢出门的门客纷纷惊恐的逃窜而出。 为了除掉倾月与燕长空,这回是下了血本,就连炸药这种稀有的东西都用上了。 倾月这边已经杀了不少黑衣人,看情况还有不少,她看向屋顶,已经被黑衣人投掷的霹雳弹给炸出一个大窟窿,鹿野在屋顶杀得只剩最后一个黑衣人,但其他包剿的黑衣人他们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还在暗处伺机而动。 “嘿,现在屋顶上就你跟我了,你是选择自尽还是被我杀掉?”鹿野甩了甩手中的剑,剑刃上的血甩在了瓦片上,在月光下都看不清那是红色的血。 黑衣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扔出一个烟雾弹爆裂开,顿时周围一片白茫茫! 止住呼吸以免有毒,他再看黑衣人已经消失,他连忙从炸开的大窟窿跳下去,那个黑衣人也没有想到他身法那么快,暗器就那么紧随而至! 突然一把扇子挡在他眼前一个借力暗器被反弹开,那是一把金属质地的铁扇,是荼悦! “哎呀,真是千钧一发,你差点就没命了。”荼悦收回扇子,一拳出去把想在他身后偷袭的黑衣人给捶晕。 “……”鹿野赶忙去看燕长空的屋子,同时倾月也发现荼悦现身帮忙,虽然惊异但很快她就更担心燕长空了,她身上已经沾染了不少血,都是那些黑衣人的,她刚到门口,就发现另一个男人与黑衣人缠斗,是那个男人,一直暗中监视他们的那个人,黎白花。 黎白花得了机会,一脚踢开黑衣人,他的剑直接刺穿了对方的胸膛,四个人的武功加在一起绝不容小觑,已经损失惨重都还没碰到倾月与燕长空一根汗毛的黑衣人也觉得恐怖如斯,这家驿站里里外外都是黑衣人的尸体,房客们能跑的都已经吓得跑了,只有驿站老板跟店小二躲在地窖里瑟瑟发抖。 “看来你们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还要继续杀我们吗?”荼悦微笑道。 完成不了任务被杀的只剩五个人的黑衣人,盯着倾月,他大喝一声冲着倾月过去,随即被倾月当场削下头颅!失去头颅的身体迟缓的倒了下去,吓得胜于四人惊恐的面面相觑,最后,他们自杀了断! 一地的血,甚至是从二楼的地板里往下渗,犹如人间惨狱。 “啧啧,也就只有不要命的杀手才会这么忠诚了。”鹿野踢了踢身边的黑衣人尸体,还是去摸了摸,摸到了一块玉牌,果然没错,还是祁钰的人。 “……”倾月推开门,走向屋里。 他们三人也跟进去,只见倾月拿着干净的衣裳打算给燕长空穿上,燕长空身上还留着之前她留下的指印爱痕,被褥被掀开,一下子接触到冷意,燕长空冷得往倾月怀里钻,只是血腥味太重了,忍不住难受的皱眉。 三人看着这场面有些尴尬,又各有心思。 黎白花盯着燕长空那白皙的身子上的爱痕,呼吸都急了些,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就是移不开眼睛。 荼悦笑着没有丝毫避讳的看着,什么反应都没有的样子。 鹿野看看黎白花,又瞧瞧荼悦,满脑子都是:你们干嘛呢?盯着人家的小相公看半天?“别看了,小心长针眼啊。” 他走过去赶紧阻止倾月,“倾月你先去把衣服换了,一身血污很吓人的,燕长空这里我照顾。”又对黎白花和荼悦说道,“你们给我滚开。” 鹿野身上的血迹比较少,所以给燕长空穿衣倒是没沾染在燕长空身上,只是看到燕长空身上新鲜的爱痕忍不住皱眉,嘴里啧啧不停,还好自己不是断袖。 燕长空能那么快睡着也是因为他在酒里下了药,倾月说怕他看到今晚这种血腥场面会受不了,他同意把燕长空迷晕,要在他们三人出了秦江城后就发觉有除了黎白花和荼悦之外的人跟踪了。 看来,祁钰不死,你们俩永无安宁之日。倾月啊,以后你该如何是好? 他担忧也没办法,他能保护他们一个月,那能保护得了一辈子吗? 黎白花现在出来了也就不好再隐藏了,在鹿野的解释下,倾月接受了黎白花与他们一起行动,至于荼悦,好歹帮了忙,赶走又显得无情,最终在荼悦再三保证下,他也同意了,再怎么说,荼悦的功夫在他们之上,能利用还是利用一下吧。 鹿野找到店老板与店小二躲藏之处,叩叩,敲了两下。店老板是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小二很年轻,一眼就知道是店老板的儿子。 “鹿大人……没,没事了吧?”店老板哆哆嗦嗦的问道。 “没事,那些人都死了,你放心,不会对你追究责任的,这里毁坏的一切东西,还有善后的费用,你拿着这封信去秦江城找少城主,会派人给你处理的。”把信封塞到他手里,“多谢你帮忙,不然我都不知道有这么多黑衣人埋伏在这里。” “不用客气,都是鹿大人与少城主一直在庇护我们,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店老板感激的说道。 “我们马上收拾好就要离开了,你们也快去吧。”鹿野说完就离开。 最后,他们五人赶着马车离开,鹿野与燕长空以及黎白花坐马车里,荼悦自己骑着一匹马。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的?”燕长空听了这大晚上发生这种事情觉得不可思议又很惊险。 “我与店老板本就认识,他当时送饭菜上来,敲门都是叩叩两下,这是店老板的习惯,他儿子喜欢叩三下,我们正常也喜欢叩三下吧?还有,一个驿站房间里放什么骰子啊,还只放骰子,又不是赌坊,还骰盅都不给一个。这里住客都来去匆匆的,有心情玩这玩意儿?”他与店老板就是赌坊认识的,说来也很多年了,当时他贪玩,非要拉着阿鹰去赌坊,遇到了爱赌钱的店老板,因为妻子病了,不够钱治病就想赌一把结果输惨了,他儿子也气的不行,但是父亲好堵输了钱不说还不上债,赌坊老板就要砍他老爹的手指,他看不下去最后帮了他们,但是要求他们戒赌,如果发现再赌,他就直接把他们杀了得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你还这么助人为乐。”燕长空顿时觉得认识鹿野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做了他做不到的事情。 “后来他们父子俩就洗心革面在这里开了个驿站,倒也过得不错,只可惜,他的妻子最终还是没能治好,离他们父子而去了。”鹿野想起自己的父母,他没法在他们身边,倍感愧疚。 “鹿野你还是那么天真无邪。”外头的荼悦却是接了一句话。 鹿野一听,脸色绯红,被气的,“要你管!给我闭嘴。” “你跟他,为什么这么不对付啊?”燕长空有些好奇。 鹿野撇开脸,不打算回燕长空的话,显然生气了。 燕长空叫他这样也不好再问,看向闭目养神的黎白花,又撩开马车的窗帘子看一旁的荼悦,荼悦看到他,对着他柔柔的笑。 马车继续前行,在道路上撵出两道车轱辘的痕迹,灯笼照耀着前进的路,而月光则是点亮了整个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