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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番外

    

哥哥番外



    章歧渊确认自己喜欢上他同父异母的亲meimei是在20岁。

    那年祁念15岁,高一。

    他出国交换了一年,回来时发现自己的小跟屁虫忽然出落成大姑娘,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清冷绝艳的美,而身边还多了一个长相尚可的小男朋友。

    他第一个想到的词是——碍眼。

    他也忽然意识到,她不再需要像中学那样需要黏着自己每天接她上下学,一个人把校园生活适应得很好,交了许多朋友,仿佛他这个哥哥从她的生命里完全消失她也不会难过。

    周末去高中接她时,他三言两语套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她先是再三否定那不是她的男朋友,她没有早恋,神情故作惊讶。

    他宽容地笑了声,轻易看穿了她的伪装。

    果然她瞬间就扑上来拽住他的手臂摇晃着撒娇了。

    “哥哥,你不许告诉爷爷啦!”

    章歧渊凝视着她倏然变化的表情,内心深处悄然升起的畸形情愫被压制回到了理智的防线下。

    至少,只有在自己面前她才会露出这样天真可爱的笑容。

    在其他人面前她有一股疏离的傲气,模仿着他的面具,把那个叫江崇的小子一起排除在外。

    只有他自己才能见到祁念这一面。

    直到一个月后,他从某个他收买的保护meimei的眼线手中收到了他们接吻的照片。

    理智瞬间被撕碎。

    他潜藏多年的病态占有欲悉数被召唤出来冲破阻碍,越烧越旺。

    meimei不乖,需要惩罚。

    ……

    他派人把江崇几乎打成残废,强硬地拆散了他们。

    她很快查到了他这里,恳求爷爷治好后,看自己的眼神第一次有了畏惧和嫌隙。

    他觉得可笑。一直以来他最爱的亲meimei竟然要为了别的男人和他置气。

    她把专对着别人的冷漠也朝向了自己,他们愈发疏远。

    他被这种强烈的对比滋养出一种可怕的控制欲,既然她不想和自己讲话,那就逼她和自己讲话。

    一个月后,她果然拿着小男友的退学申请书闯进了他的书房。

    “哥哥,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不,他们没有。

    表面断了,私下仍在继续。

    章歧渊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对自己撒谎。

    祁念瞧见他无动于衷的样子,手指攥紧,“我没有影响学习,难道我今后和任何人恋爱结婚你都要干预吗?”

    这个问题如同一个突然爆开的恶毒咒语,让他看清了自己晦暗暴虐的真实内心。

    ——他只想meimei属于他一个人。

    他沉吟片刻,轻轻地说出一个字:“对。”

    “作为你的哥哥,我的责任就是防止你误入歧途。”

    可实际上他才是决绝地带领他们走入歧途的魔鬼。

    之后的两年里他一直试图压制自己的欲念。

    他尝试了很多不必去伤害她的方法,发现最好的办法就是创造一些听话的meimei。

    他创立了一个俱乐部,她们都有一张和meimei相似的脸,会听话地服从他的要求,被他打扮成漂亮玩偶时,会不停地软软重复“哥哥,念念爱你”“念念会听哥哥的话”。

    可是——每当他想进入她们的身体时,他又冰冷地意识到这些都只是丑陋的替代品。

    真meimei又在做什么呢?

    她也上大学了,和自己见面的日子越来越少,虽然心性成长了,懂得了按兵不动,退让谈判满足自己的需求后,维持表面的和睦关系,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和他置气,依然朝他展露天真烂漫的亲昵笑容。

    但去千里之外的大学上学后,她非但没有和她的小男朋友分开,反而光明正大地告诉了室友们自己有个感情深厚的异地恋男友。

    然而从来没有告诉她们自己有个哥哥。

    以前她很喜欢拽着他撒娇,现在她表面上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却再也不主动也不允许他们有任何肢体接触。

    他比祁念高了足足一个头。

    他很喜欢抚摸祁念的头。

    从江崇的事情以后,她会淡笑着挡开他的手。

    清澈明亮的漂亮眼瞳里到底没能藏好那一分疏离和不自在。

    “我长大了,就算是哥哥也不可以再摸我的头了哦。念念又不是小狗。”

    章歧渊眯了眯眼睛,很是温和儒雅地笑了笑,“是么?那哥哥以后不摸了。”

    此后,他的病态愈发严重。

    他开始沉迷于暴力和性虐。

    她的那些meimei们一个接一个消失在她疯狂的施虐和调教中,他最初感受到了些许的餍足。但还不够,远远不够。

    地下室的墙上挂满了祁念在大学里被人拍到的各种照片,赝品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拿起鞭子发泄过后,把脚踩在女生柔软的臀部上。视线却定格在昨天的新照片上:他们手拉手去了酒店,尽管什么也没发生。

    那一瞬间,他突生魔障,却又十分清醒地意识到他的meimei就不该拥有自由。

    她就应该到这里来,扒光衣服赤身裸体撅起屁股趴在他的脚下,自己跪下哭着求他再摸摸她的头。

    她应该把第一次和每一次都给自己,她应当成为他的性奴,被调教得再也不敢背叛他,再也不敢离开他。他要她彻底听话,既然愿意为了一个陌生男孩子和他翻脸,甚至虚与委蛇着想要拉开距离,那就要付出残忍的代价。

    meimei男朋友生日的那一天,meimei连同着给小男朋友的生日礼物一起出现在了他精心布置的地下室。

    那些礼物,都被弄脏了。

    她脚腕上被拴上了锁链,缩在角落里和自己视线相对时眼神是那样的惊恐,她环视了一眼四壁的照片,漂亮的眼睛圆睁,脸色苍白,抖得不成样子,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

    他拿出了一个摄像机,摆正位置,掐着她的脖子在地板上强行进入了她狭窄紧窒的xiaoxue。

    她起初又惊又怒,不断辱骂他。后来被粗暴的cao干折磨得流了好多血,开始沙哑呜咽着可怜地喊着哥哥,一边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抽噎着叫疼。

    “谁是你的哥哥呢?”

    他痴迷地俯视着她,撕烂了她身上的白裙——她惯爱穿白色,如今上面被她的泪水和初血浸染得脏污不堪。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念念从今天开始,要叫我主人。”

    疯子。

    这是第一个月里她骂他骂的最多一个词。他赞同,但并不影响他只要一听到就会毫不犹豫地扇她耳光。

    再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如常地温柔道:“小狗还痴心妄想可以离开么?”

    她拖着锁链恐慌地躲避,声音破碎,崩溃地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真得是她哥哥么,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

    他幽幽笑道:“没有什么理由,只怪主人太喜欢念念,想把小母畜据为己有调教成我一个人的狗。”

    他只告诉她结果,不打算告诉缘由。她没有必要知道。

    或许有一些因果参与,但不足以成为动机。

    原配被小三上位的正妻杀死,长子变成私生子这种烂俗桥段实在没有什么值得令人称道之处。他们的父母早逝,他原本就对父爱母爱没有什么执念,除了爷爷这个大家长,后来的生活里就只剩下他这个长兄如父的哥哥和被他养大的小公主。

    他不在乎世俗亲缘和仇恨。

    因此他也没有必要为此特意报复。

    他只是单纯的变态,单纯认为被他养大的祁念就是她的所有物。

    他见证她出生、成长,又不想见证他走到别的男人怀里,成为别人的妻子,就理所当然地这样做了。

    如果他的念念这辈子不碰别的男人,哪怕不爱他,只要永远作为他的meimei和他生活下去,他可以让她一辈子无忧无虑。

    只可惜她触及了他划定的禁区,越界了。那他就只好剥夺她的自由来惩罚她了。

    “畜生!你变态!你是个疯子!这是luanlun!我是你的亲meimei!”

    世俗的道德伦常对他没有半点影响。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meimei又如何,在他眼里她就像一只变化多端的小宠物,看似自由,但永远活在他的控制下,无论如何不能逃出自己手掌心。

    一直都是。

    她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人可以夺走她,除非他死。就连祁念自己也不可以。

    不愧是被他亲自养大的meimei,总能找到机会逃跑。

    可惜他是一个残忍的统治者,在她第三次被抓回来的时候他弄伤了她的四肢,用药物让她暂时失去了光明。他给她专门研制了成瘾的药物,整容,改造了她的身体,彻底让她失去了逃出去的能力。

    就算逃出去了,谁又能认出来她呢?

    他带给她高强度的控制和性爱,让她24小时沉浸在快感和痛苦的双重刺激下,他要同时在她眼里看到迷恋、依赖、畏惧和臣服。

    后来她心智退化变得痴傻,却仍然下意识总想着逃跑。

    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惩罚她,可她在不见天日的囚禁和调教中日渐枯萎了。

    而更让他稍感意外的是,她从前那个废物小男朋友居然能找到这里,并把她救走,还用他三年前种的兰花来比喻她。

    她在废物男友的呵护下一点点复苏。

    在镜头后窥探的他也有了一种复杂的心绪。

    但时间到,她的疗愈结束了。她还是得回到他的身边祈求臣服。

    再次看到自己,她的反抗仍然充斥着深入骨髓的恐惧,但比枯萎时的她鲜活了不少。

    他想,他是更喜欢这样的她的。

    可在试图杀了他的废物小男朋友后,她又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果然,她只爱着那个叫江崇的废物。

    他心生妒意。

    他把枪放在她苍白的额头上。

    如果杀了她,那么她这辈子仍然属于自己的,她依然是自己的所有物。

    “你才是罪魁祸首!”

    “你才是最大的灾难!”

    “只有杀了你,所有的一切才能终止,你犯的罪只有用死来偿还!”

    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章歧渊冷冷看向窗外被他从江崇住处带来的兰花,祁念的心不在他这里,从来没有留意过那里有一盆她熟悉的植物。

    而现在那盆兰花迎着阳光欣欣向荣,尚有生机。

    所以,她也不能死。

    ……

    他让人催眠了祁念和她的废物男友,篡改了她的记忆,让她同时忘了自己和他。他把所有财产转移到祁念名下,派了人终生保护她,如果她将来的丈夫不忠或待她不好,他们会秘密处决了他。

    还有那盆象征着生命的兰花,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养护它。

    至于江崇,如果他们能够再度重逢并相爱,那就撒手祝福他们吧。

    ……

    今天是江崇和祁念结婚的日子。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不咸不淡道:“你不去抢亲,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章歧渊盯着手里的酒杯,轻飘飘地说:“我想杀了他们。”

    “——或者杀了我自己。”

    他是一个疯子。

    生命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任何人的生命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但,祁念的生命好像要稍微重要那么一点点。

    他本以为让自己改头换面隐于尘世在暗处看着她是一种解脱,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中忍受着把她抓回来重新占有的冲动。

    毁灭她,占有她。

    他们会走入同样的轮回,重蹈覆辙,他用她最爱的男人威胁她就范,一遍遍重复她爱那个男人有多深。

    如果将她催眠,她是否又会在爱的力量下记忆复苏,再一次证明她有多爱他呢?

    他实在不屑于这样做。

    于是他在祁念的新婚之夜悄悄潜伏到他的婚房。伪装成她的丈夫,取走了他们之间在这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个吻。

    随后祁念疲惫地轻轻睡去。

    在梦里听见了一声呢喃般的“晚安”。

    ……

    深夜,他点燃了照片。

    一张接一张地点。

    火苗如同猛然坠落的流星在泼了汽油的狭窄房间内肆意起舞,他眼里闪烁着疯狂诡谲的光芒,炽热的占有欲会追随他到死。

    他死在此刻,这辈子他的念念就还是属于他的。

    但如果有来世,他会第一时间杀了江崇。

    支开她身边所有的朋友,培养她对自己的依赖,让她完全活在自己掌控的世界里,再一次成为他的禁脔、宠物,他绝不会放过她。

    念念,这辈子就放过你了。

    下辈子。

    哥哥一定会陪着你——

    到老,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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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作为念念的官配,小江是当之无愧的男主。只是作者吃rou时无三观,xp小众不吃甜rou和强制爱以外的rou,所以哥哥被迫成了本篇无脑凰文的灵魂人物~

    后续还有几章哥哥重生后和念念单独的if线番外,作者已经给乱入本bdsmrou文的小江道过歉了,求轻喷么么!

    (奉上爆更,祝大家新年快乐不缺粮!不求大家的珠珠,大家可以留给喜欢的太太,但作者灰常想看评论~~~(最近登了iPad,可以回复大家的评论了(还是求轻喷乀(ˉεˉ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