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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一无所有的烂泥(高H)

    

37.一无所有的烂泥(高H)



    冬天的风刮在赵泠昕的脸上,像是一把利刃一样,她吸进过多的冷空气,停等红灯时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妳,导航的位置,咳,有、有错吗?」

    赵情看著已经打转了第三次的路口,有些无奈:「在这里放我下车吧。」

    赵泠昕还没开口,眼睛已先一步传达疑惑。

    赵情腿一跨,下了车走到人行道上,没回答jiejie的问题,自顾自走进巷弄,也任由赵泠昕的机车尾随在后。

    迷路了十分钟,赵情用双脚只需要两分钟就到了家门口。

    赵情推开一楼铁门,伫立在那等著赵泠昕停车脱安全帽,然后满脸窘迫地快步走来,嘴上还带著鼻音念叨:「怎么会这样,平常我也不会走错路……」

    她刚刚哭过,眼周仍然红红的,又矮了自己半颗头,就像委屈的小猫站在她身边,赵情眼神凛了凛,转身疾步走上阶梯。

    进到家里,空间不大,一眼能够望到尽头。玄关进来后的左侧是间房间,右侧则是客厅,往客厅走的右边通往厨房和阳台,除了沙发前的小桌以外没有餐桌。赵泠昕几乎能够想像到meimei一个人在桌前吃饭的模样。

    眼睛又湿润了起来,她赶紧眨掉泪意,说道:「房租怎么样?还能负担得起吗?」

    她的嗓音太沙哑,像被石头磨过,赵情一直蹙著眉头,一边脱下外套一边回:「奶奶有留一点钱,我也有家教打工,不是问题。」

    赵泠昕注意到meimei的表情,咳了几声清嗓,站在原地有点无措,像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赵情瞥她一眼,手往沙发位置挥了一下,「坐。」

    「喔、喔好。」她听从指令,双腿并拢著坐在沙发上,左看看右看看,摆明了在观察,却又不太敢张扬的模样看得赵情心烦意乱,放下水壶的力道重了,震得水荡漾。

    「其实我从刚刚就想问了。」

    赵泠昕抬头看她,又是那副无辜的表情。

    赵情火气更盛,面上没有一丝改变,语气却越来越不耐,「妳载我回来就算了,跟来做什么?」

    「我……」赵泠昕语塞,急著想站起来,赵情伸手一把将她压了回去,「我让妳坐好,回答问题!」

    赵泠昕咽下口水,眼神盯著赵情的脚,右手盖在自己的左手上,没多想就说了:「我想关心妳……」

    不料,她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赵情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手指架在下颚上逼迫她仰头。

    赵情向下俯视著她,双眸满是血丝,仿佛缠绕著怒火在眼球上疯长。她把赵泠昕的头往后压制在沙发上,然后右腿插进赵泠昕的两腿间,使力顶在腿心,她冷笑道:「关心?妳再说一次。」

    赵泠昕感到不对劲,搭上了她掐住自己的那只手臂,放低姿态试图哄道:「小情,别、别这样,我好痛。」

    赵情没听话,反而推进了自己的膝盖,完全紧贴在赵泠昕的阴部,她来回撞了几下,撞出赵泠昕几声不适的闷哼,还有著急的阻止,「小情、小情,妳把脚收回去,jiejie真的有点痛了,有话好好说。」

    「痛?」赵情另一手扯住她的衬衫领口,对视之间,她冷冷说:「我看妳是爽吧。」然后将她的衣服扯开,钮扣散落一地。

    「赵情!」赵泠昕大喊,挟带些许的怒气,可压根制不了赵情。她把赵泠昕按倒在沙发上,单手就抓住jiejie两只尝试反抗的手,并压在头顶,另一手趁机把朴素的胸罩向上推,一对雪白的胸乳就这么跳了出来。

    「看,rutou都立起来了,真贱。」赵情俯身,凝视艳红的乳果在冷空气中挺立成熟,轻蔑地用中指弹了弹。

    「嗯啊,赵情,这样很痛!」赵泠昕使劲扭动身体,rufang也晃来晃去的,令人眼花。

    赵情受不了她那种自称jiejie的模样和口气,她越是拒绝的,她就越是要做,于是她对著脆弱的乳首又捏又搓,「少自以为是了,现在我不需要妳的关心了,才来补偿。」

    赵泠昕想开口,可事情太多,不知从何说起,她怎么能把自己遭遇到的那些狗屎烂蛋说给meimei听?

    赵情看著她那副吃了黄莲似的表情,忍不住发笑,「妳现在一定在想,为了保护我,妳有苦也不能说对吧?」

    赵泠昕果然一愣,就连挣扎的动作都戛然而止。

    「我告诉妳,我早就知道了。」

    赵情凑近她的脸,额头抵著额头,说话时的喷气都会打在彼此的脸和唇上,这样的姿势,赵泠昕震惊和傻愣的表情也被放大,更显得可笑。

    「很意外吗?我想也是,妳自以为什么都做得很好,只要妳和奶奶一辈子不说,我就永远也不会知道。殊不知,奶奶根本承受不了一个人守秘密的痛苦。」她揉著赵泠昕的嘴唇,一手握住她的rufang,五指收拢,「起先,她只是偶尔提了几句,后来她会突然说一些我根本听不懂的话,最后,在我考上大学那天晚上,她没有庆祝,而是抓著我一边哭一边讲了所有事。」

    「多好笑,她好像以为都是她的错。」赵情不赞同地摇头,「但又怎么会是她的错呢?明明,那些人都是妳自己招惹来的。」

    赵泠昕哑口无言,多年来,她也不乏有过这样的想法,而在这一刻被遭到牵连的meimei亲口证实,是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震撼。

    隐藏在心底的晦涩情结,突然间被揭开,她如同被抽离灵魂的身体,连眼泪都无法分泌。

    如果她从未出生,就不会遭遇到这些了,也不会让meimei和奶奶的生活被打乱。

    「妳觉得委屈吗?是不是觉得,『明明被害的人是我,为什么妳却毫不谅解我呢?』」

    赵情见她不再挣扎,果断放开了压制的手,转而解开如死鱼般的女人的裤带,俐落地将裤子丢在一边,然后撑起且分开她的双腿,露出纯朴的棉裤。

    她仔细地观察赵泠昕腿间的布料,不屑地伸手戳上较暗的那块说道:「这就是原因。」

    「唔。」

    赵泠昕闷哼,本能地想并拢腿,却在目光触碰到赵情通红的眼睛时止住动作,改为偏头躲避她的眼睛。

    「jiejie,妳很想我像以前那样叫妳吧。」

    「如果妳不想的话,没有关……」

    「闭嘴,我没有让妳说话。」

    赵泠昕抿唇,手暗暗捏紧了沙发。赵情注意到她的行为,手指勾住了她内裤的边缘,「妳知不知道,妳真的很贱。」

    内裤被她拉下,露出湿润的粉xue,yinchun被压得歪扭,一张一翕著吐出一股一股的yin液,黏呼呼的牵丝在内裤布料上,透明的水丝十分色情。

    「被亲meimei一边辱骂一边玩弄,居然还湿成这样。」赵情佯装咋舌惊诧。她把赵泠昕扶坐起来,让她背靠沙发,然后便脱下了她全身上下唯一的衣料,让她全裸地坐著等她。

    赵泠昕双手抱胸,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当她亲眼看著赵情走进黑色的房间,然后推著移动式的全身镜出来时,她那停止运作许久的泪腺才终于恢复功能。

    「不,不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让妳看看自己的样子不好吗?」

    赵泠昕不住摇头,无法阻止心意已决的赵情绕到她身后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

    赵泠昕双腿大开,面前就是擦拭乾净的镜面,它清清楚楚地倒映她赤裸yin荡的模样,而更冲击的是,她的meimei的脸馈在她的肩膀上,嘴里含著自己的耳垂,双手搓揉著自己的rutou。

    「呼嗯……不、不要,小情。」

    「怎么了,jiejie?」她刻意靠在赵泠昕的颈间说话,那如同情人的呢喃耳语,声音轻飘飘的像羽毛,吐出的热气搔著痒。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平常根本不那么亲暱,现在突然这样,不是故意是什么?

    但赵泠昕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下腹的热流和阴xue的收缩,又有东西流出来了。即便不看也能知道。

    不巧,知道的除了她,还有始作俑者赵情。

    她的手掌紧贴皮肤,一点一点地下滑,没有一刻离开。从下乳,到侧腰,然后滑到腹上施点力道揉压,中指和无名指向下点在湿滑的yinchun上,接著是手掌,覆盖著散发热气的部位。

    赵情先是温柔地说,「jiejie不想看的话,我就遮起来了。」

    赵泠昕紧闭的眼皮抖了抖,没有回应她。

    「呃嘶!」她的耳垂被用力咬了一口,随后被一股温热包裹舔弄,赵情冷冷说:「现在转过来看著镜子,不要惹我生气。」

    没办法,赵泠昕只能照做,她颤颤地、缓慢地转头,甫睁眼,就像被自己的身体烫了一样想偏头。

    「嗯?」赵情压低声音,十足的威胁。

    她只好正著头,被迫看著自己被玩的画面。她腹部不断起伏,很紧张,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掌握在一手之间,她迟迟没有动作,延长著赵泠昕恐惧不安的时间。

    「jiejie,妳知道吗,其实妳这个模样我早就看过了。」

    「什——哈啊!赵情,赵情!」

    赵泠昕瞳孔一缩,来不及为赵情口中的话惊讶,就先被如闪电般袭来的快意掳获。赵情撑开两片肥厚可爱的yinchun,两指并拢毫无预警地捅入赵泠昕的嫩xue,开始剧烈地抽插。

    她的动作没有技术可言,就是粗暴地插弄xiaoxue,同时撞击著凸起的阴蒂。可就是这样粗鲁的动作,令发痒的rouxue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赵情感觉自己的动作充满了阻力,每次的插入,xuerou都会像奋力抵抗异物的守卫一样抗拒,但当她要抽离时,内xue却又紧紧绞著她不让她离开。

    「在妳打了我一巴掌那晚,我睡不著,一直想是不是我真的做错了什么,本来是想去找妳,和妳道歉的。」

    「可是,妳猜猜脸上还留著巴掌印的我看到了什么?」

    赵情喘息著,她的手逐渐酸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直冒,可她脸上浮现诡异的粉红,汗珠从额间上流进眼里的刺痛也阻止不了她。

    她们同样注视著起雾的镜面倒映rou色的一幕,她的手指动作快出残影,牵扯出xuerou,又在下一秒被狠狠塞回去。

    赵泠昕仰头妄图吸取更多空气,充盈她肺部的却是带有腥味的性爱气息。她大腿紧绷到快抽筋的地步,和有血缘关系的人zuoai,就算非自愿也有一种越界的禁忌感。

    她湿得一塌糊涂,下意识往背后的怀抱缩去,却忘记了,施予她这过了头的刺激的,正是背后的女人。

    随著xuerou紧缩,赵泠昕蜷缩起脚趾,意识模糊被扯回数年前的夜晚,她那天因为控制不住脾气,打了一直问著她问题的赵情。

    那也是她决定搬出去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庞大的自责淹没,精神来到极致的混乱,她不懂为什么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更被连日以来meimei和奶奶对自己露出不下十次的惊惧面容感到痛苦。

    她好几次在半夜拿著美工刀,直到刀片把皮肤割破时才惊醒。

    可最可悲的是,即使她已经如此苦痛,忙著对抗自己自毁的情绪,身体里残留的性冲动也不打算因此放过她。

    那天晚上,在她打完赵情,冲进房间无法抑制地痛哭不知多久后,那场悲愤的眼泪延烧成野兽式的自渎。

    她眼睛哭得肿起,如核桃般,意识朦胧仿佛半梦半醒,全身却好似在野火中燃烧,她没有被烧死成为灰烬,而是活在无尽的火焰里。

    泪水和鼻涕全都涂在棉被上,用著所剩不多的理智命令自己咬住枕头以压抑呻吟,她裸身跪在床上,透明的液体横流于大腿。赵泠昕野蛮地将手指囫囵塞入rouxue抽动,毫不怜惜地刺激红肿的蒂头。

    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锁上门,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可谁曾想,也就是这一幕被赵情所看见。

    天真的女孩,挨了自己最亲的jiejie一巴掌,怀著不解和悲伤,蹑手蹑脚地开了jiejie的房门。

    道歉和困惑在腥膻色的画面映入眼帘那一刻,全都卡在喉头。她站在门外,开著那一条小小的缝隙,澄澈的眼睛凝视一切发生。

    她屏气凝神,听到女人似哭似欢愉的细小声音,她的动作太过狂躁,乃至于赵情当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jiejie在做什么。

    直到她一瞬间动作凝滞,全身痉挛起来,腿间喷出大股yin液时,她才终于想清,那是性。

    她听说过,那是愉悦的具象化行为。可她不明白,为什么jiejie能在打了自己一巴掌后,如此热衷于这种行为。

    如果她喜欢,那是不是只要对她做了,jiejie高兴了,就不会生气呢?

    赵泠昕浑身瘫软,趴在脏乱的床铺上喘息,没有察觉门后的女孩变化的心思。

    「对不起、对不起,赵情,小情,我呃啊——」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赵泠昕被扣在床上后入。赵情按著她的后颈,发疯般挺腰将假阳具插入亲生jiejie的yindao。

    「妳不是喜欢吗?喜欢的话,我就都给妳,都给妳!」

    赵情压在她的背上,乳rou摩擦赵泠昕的背,酥酥麻麻的快感同样让她上瘾,可这些生理性的东西,都比不上心理上的快乐。

    这次终于是她掌控了,她不再是站在原地,看著jiejie离开又回来,然后再次离开的那个。

    赵泠昕捏著床单呜呜呼吸,rutou被磨得生疼,全身像是被车辗过,腰肢已经泛软,泪水淌了满脸,她的皮肤带著微微的粉红色,仍在被使用的rouxue更是被cao出白浆,有些随著假阳具进出的动作被带出,有些则是被抹在大腿内侧。

    赵情把她翻了过来,想看清赵泠昕哭到崩溃的表情。

    她捧著女人涕泗横流的可怜脸蛋,近乎虔诚地伸出舌头舔她的嘴唇,然后掐著她的脸颊逼她张口,她热情地亲吻她。

    「不要,不要了。」

    「妳喜欢,jiejie,妳流了好多水。」

    赵泠昕不轻不重地推搡她的肩膀,赵情不依不饶地凑上来舔她的脸和唇瓣,一边笨拙地拆下腰上的用具。

    她又把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地插起来,对赵泠昕的嘤咛哭声不管不顾。

    赵泠昕微微睁开眼,赵情的脸好像回到小时候,天真可爱,会抱著她叫jiejie,会骄傲地向她炫耀自己考了多少分。

    她身体抽搐,又xiele一波。

    身体疲软难以动弹,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她看著赵情拿起手机,咔嚓声很大,好像是故意要给她听的。

    「jiejie,妳看。」

    手机里是自己被肆意玩弄后的身体,脸很清晰,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是她。

    赵情又滑了滑,她拍了很多张,脸上的兴奋掩盖不住,她很高兴,好像从前被称赞懂事的时候。

    赵泠昕好累,她闭眼,床的另一边动了动,赵情靠了过来,她不发一言地搂住了她。

    一切都在脱轨,她好像越来越什么也握不住了,但如果这是她想要的补偿,她又何尝不能给。

    反正她早已是一无所有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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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消息:五千字几乎都是rou

    坏消息:小赵更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