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x你x黎深 罪欲永恒(修罗场/3P/万字车/高H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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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俯下身,将下巴搁在你的肩上,在池中微微摇晃着你们二人的身体,荡起旖旎的水波。他看向黎深:“黎医生真是医者仁心,也不在意我的种子在她宫内多待会。” 你受不了夏以昼这般言语,说道:“我可以自己来。” “哦?”夏以昼在你头顶摸了摸,“meimei是想在我们面前自慰?” “……”明明是清理体液,非要被哥哥说成自慰,你一时气结。 夏以昼轻笑一声,将你按在他胸口,说:“开玩笑的,meimei休息会吧。池水有安神的作用,你会很舒服的。” 夏以昼的确没有再动作,他的手只是在你的肩背上轻轻摩挲,让你完全放松心智。夏以昼在水下勾起小团的水花,轻柔的一点点洗去你xue中的白浊。你安心的躺在哥哥怀里,就像从小到大那样,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让他事无巨细的体恤你、关照你。 除了zuoai的时候,哥哥从来都是温柔的。 你听见铁质的椅腿与地板摩擦的声音,是黎深换了个姿势。你发现黎深腿间的性器已有了勃起的趋势。 黎深看着你们兄妹二人在水中耳鬓厮磨,腿间的rou柱更硬了。他索性闭上眼睛,让清冷的晚风带走下体的躁动。 就在这时,夏以昼的手抚摸过了你胸前粉嫩的乳尖,食指和中指掐着你柔软的乳尖,突然狠狠的夹了一下。 “……唔!”你被偷袭得发出声音。 而你仅是呻吟一声,黎深的rou柱就翘了起来,guitou昂在空中,马眼可怜的冒出清液,像是在渴求主人的安抚。 黎深手掌覆盖住guitou,像是手握权杖的神使。他微微抬起眼皮,看向你身后的男人,说:“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意思吗?你自己也不好受吧。” 黎深说的没错,你已经明显的感受到水下身后的rou柱也硬了。 夏以昼无视黎深的挑衅,抱紧你说:“meimei,我也硬了。” 他用guntang的性器顶了顶你敏感的腰窝,哑声道:“meimei,感受到了吗?” 夏以昼忽然一顶胯,将粗长的性器插入你的腿缝,你惊呼一声“哥哥”,他俯下身在你耳边亲吻着说道:“别怕meimei,我不欺负你。” 嘴上说着不欺负你,却缓慢的在你腿间抽插起来。不行,和哥哥在水下腿交实在是太色情了,你控制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激起水面上层层涟漪,可是仅凭你的小小力量根本难以撼动夏以昼的侵犯。不多时,你的体力就耗尽了,一动就喘息起来。 “黎深,你该感谢我。”夏以昼对池边勃起难耐的男人说道:“听着她的喘息手yin,很爽吧。” 黎深闭上了眼,手掌在guitou摩动,沾满了一手前液后,开始上上下下的taonong性器。黎深手yin也是克制的,缓缓的抚慰柱身,拇指在rou冠边缘轻轻揉搓,缓慢而磨人的频率,配合着你的声声喘息,rou柱在他手下rou眼可见的胀大起来。 夏以昼倾身将你抵在池边,他的大腿夹住你的大腿,好让你的腿内侧与他的roubang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他的手托着你的下腹,让你屁股微微翘起,这样他每一次抽插能一直顶到yinnang的位置,好让你的腿rou碾过一整根柱上的敏感点。池边,按摩的水流激烈起来,从前端冲向他的guitou,同时也翻涌在你阴户前端的敏感区域。这样抽插了没几下,夏以昼就被迫停下了,抱紧你在你耳边和你一起喘着。太过刺激了,他不想那么快高潮。 池边的黎深也是如此。他听着你的喘息快速又蛮力的taonong起腿间的巨物,前液汩汩的流出,将整根柱身浇得黏腻湿滑。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眉毛紧拧着。你感觉黎深快要去了,不知为何心理上满足得溢出一声呻吟,黎深低喘一声,停止了taonong,guitou颤抖着昂在空中,马眼不断冒着清液像痛苦的眼泪。黎深还不想高潮,压抑的感觉何其痛苦。他赤裸的胸口覆满细汗,有汗水顺着胸肌流向下身的人鱼线,伴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口高高低低的起伏着,让堆积的快感快速坠下。 黎深睁开眼,警示的看着你,说:“看来是休息够了,又想继续了。” 黎深起身,硕大的性器就这么一走一晃的坠在腿间。他走到温泉池边,你的面前,然后在你不知所措的目光中,在池边坐下了。夏以昼微微向后,为黎深的膝腿腾出位置,于是你被夏以昼在身后抵着,又被黎深的膝盖夹在中间,黎深的柱身贴上了你的腹部,炙热的温度令你浑身一颤栗。 然而更令你胆怯的是黎深的尺寸。精壮的腹肌下,是昂首挺立的巨龙。你不敢想象这样的东西在你体内抽插会多痛。好在黎深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对你伸出手,说:“把手给我。” 你听话的将手叠在黎深宽厚的掌心上。 黎深握住你的手,摩挲把玩了一阵,又按在唇上深深一吻。然后,他抓着你的手,摸上了他的性器。你一颤,下意识想收回,却被他牢牢的抓紧,说:“轮到你给我了。” 黎深握着你的小手,引导着你上下抚慰rou柱。他是个很好的老师,用眼神和行动,甚至身体的反馈告诉你他所有的敏感点。渐渐的,你学会了,屈指在他的冠状沟上刮过,黎深胸口起伏着喘了一声,双眼微眯的看着你:“……继续。” 你五指包着黎深的性器上下taonong,充血的yinjing很烫,时不时的弹动,令你起了玩心。你小手包着guitou捏上去,挤出了顶端的汩汩前液,你将前液抹在掌心,在黎深的guitou快速揉磨,拇指上下刮擦着捻过冠状沟,另一只手被黎深握着,加快速度taonong茎身。你感受到巨龙爽得青筋都要凸起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太刺激了,太享受了。黎深喉结滚动,胯部不受控制的往你手里送,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最后不得已握住你乱动的手,低哑的说:“……先等等。慢点。” 夏以昼见你的意识被黎深分去了大半,手伸向你的下体摸到了阴蒂,突然发狠了搓弄起来。“今天是第几次玩meimei的阴蒂了?……休息室一次,浴室一次,床上一次,地上一次……唔,数不清了。”你的蜜豆已经熟悉了夏以昼的指腹,被他一触碰就听话的挺立起来,几乎是凸在外面渴望哥哥的凌虐。 “已经被玩肿了吗?”夏以昼尝试用指甲刮过阴蒂,你浑身一紧,浪叫出了声,夏以昼侧过头在你脖子上咬了一口,说:“肿了还这么敏感,……是更敏感了吧?” 夏以昼咬着你的脖子在你腿间冲撞,茎身被你夹得嵌入xue缝,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今天是第三次,和meimei,磨xue了。” “哥哥……”你被他折磨得快哭了,“你说了不欺负我。” “哥哥轻些,哥哥不会弄痛你的。” “你骗人。” “唔……哈……真的……” 夏以昼完全知道你的敏感点,也知道将你揉得舒服了,就不会计价他的索取。于是夏以昼每次都一顶到底,让guitou蹭着池边向上捻过你的阴蒂,而他手指也不闲着,在yinjing抽出时持续的刺激阴蒂,填补上快感的空白,让你的呻吟也不能间断。如果不是闷在水下,这该是一副被虐待得汁水横飞的场面。你一时被夏以昼夺了心智,忽略了手中黎深的命根,你手指掐得一紧,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你胆战心惊的抬头,看见黎深露出了危险的神色,他掐着你的下巴,说:“继续。”黎深疯狂的吻你,长舌模拟着性交在你口中抽插,另一只手包裹着你的手发了狠的上下taonong。他比你更清楚自己的敏感点,没多几下他就皱起眉,胸腔里漫出低沉的呻吟,接吻的间隙你悄悄睁眼,看见黎深肩颈处生出美丽的雪花,一朵朵细腻的白花攀上他的脖子,升腾着清白的雾气,你知道黎深快要高潮了,而这次,你想倾尽全力的给他。 突然间,水位快速下降,是夏以昼控制着水离开泉池。待水位一降低至腿根,夏以昼就压向你大开大合的cao干起来。没有了水的阻力,夏以昼将你撞得上身前倾,花枝乱颤,rou乳摇晃着拍打在身前黎深的rou柱上。你被顶撞得臀rou胯骨一片红,泪声俱下,疼痛和爽感不知哪个更强烈。黎深握着你手,撸动的速度也更加剧烈,爽到不能自已时弓起腰身,猫科动物似的在你的唇上乱啃乱咬。 夏以昼大力的挺胯,将这一场腿交推向极致,他的手指飞速的刺激你的阴蒂,另一只手紧紧箍着你的rou身,五指几乎嵌进你的rou里。 “去吧,meimei。我们一起。” 夏以昼疯狂的在你腿间、xue下冲撞,你的阴蒂被他顶到池边,冲撞上冰凉湿漉的瓷砖,又被他的手指很快的接上摩擦。嘴却被黎深吻得泄不出一点呻吟,只能在喉咙生出“唔……唔……”的浪叫。忽然间黎深放开了你的嘴,让你尖叫出声,两只手包住你的手在性器上发狠的taonong。夏以昼干脆将整个手掌覆在你xue道前面,不断的摩擦和揉碾你的阴蒂和他自己送你腿间送出来的guitou,他的胯骨撞着你的腰臀,又将你的下腹推向黎深挺立的性器。温水与yin水四溅,你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喊得嗓音都沙哑了,酥麻的快感一簇簇直冲脊骨、颅顶。 就在这时,夏以昼和黎深说好了一般,双双停下了。 涌动的水波无奈的落下成了道道涟漪,昏暗的天台花园只剩下三人交错的急促喘息。 你才意识到,他们不想就此结束。 也故意没有结束。 黎深勾起食指托起你的下颌,俯身吻去了你眼眶溢出的泪水。 “还没到吗?”黎深吻你。 夏以昼从身后拥抱住你,说:“没到也好,夜还长。” 你感觉被欺负了,别欺骗了,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黎深吻了吻你的额头,说:“外边凉,先进去吧。” 黎深拾起池边干净的浴巾,双手捏住浴巾的两端,将浴巾张开后裹住你,将你从温泉池中捞起。他单手将你拦腰抱在身侧,带你回到室内,顺手关上了后门。 你:“......” 你看见黎深用冰封住了锁口,而夏以昼还在外面。 室内的温度比室外暖上太多,一进屋你就舒服的往黎深胸前蹭了蹭。黎深将你放在沙发上,裹着浴巾在你身上擦干水,又吻了吻你冒出的额头,说:“你好像一只小猫。” 你坏心眼的在黎医生宽阔健硕的胸口捏了一把,这是你很早以前就想干的事。 黎深嘶了一声,低声道:“还是只坏猫。” 他抽出你身下的浴巾,随手放在茶几上,伸手在你赤裸的身上描摹,像是外科医生检查患者的身体,指尖路过道道红紫色的斑痕。黎深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夏以昼留下的,低哑着声音道:“是我管教不严,小猫出去偷吃了。……不对,不算出去,是在家,在我的眼皮底下。” 黎深将你放倒在沙发上,一边摸着你的身体,一边亲吻着你身上的痕迹,温柔得你快要哭出来。 忽然,他停下了。 黎深看见你rutou的牙印,咬得太狠甚至破了皮,他眉目一沉,俯下身含住你的乳尖,大力的吮吸起来。 “黎深,痛——” 你痛得抽气,黎深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你又疼又麻又爽,呜呜的乱叫,可黎深不闻不问,愣是吸得嘴里泛起腥味才起身。 “黎深……”你泪眼汪汪的喊着他的名字。 黎深凝视着你,握住你的手,贴在他脸颊上摩挲,时不时侧过头,吻你的手心。 最后黎深在你唇上啄了啄,又啄了啄,说:“乖,让我进去吧。” 他站在沙发的侧边,用柔软的抱枕垫在你臀下,掰开你的腿,审视你的阴阜。那里经受了太多,柔弱得像一朵哭得眼睛红肿的小花,却因哭泣越加的饱满欲滴,泛着令人垂怜的粉色。黎深伸出手摸过,轻柔的拨弄yinchun,有些不忍心,却又不甘放走你。他的性器因为没有射精,一直肿胀着,此时感应到了你的花xue,先主人一步吻了上去。滑润的guitou吻上你花粒的瞬间,你就被迫发出一声娇哼,湿润着一对好看的眸子望向黎深。你也被折磨到极限了,一点点刺激就能泛滥。 黎深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他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扶住茎身抵住你下体的入口,缓慢却一推到底。 太大了,你不住倒吸着气,好在黎深用拇指安抚着你腿根的软rou,让你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 这时,你感到凉风拂过。 夏以昼进来了,终于破开了黎深的密室小把戏。 “黎深……” 夏以昼一进门就看见了你被黎深放在沙发上cao入的场面,目光十分抗拒却又无法控制的落在你们二人下体相连的部分——先前连着的是你们。 黎深配合着夏以昼的视线在你xue内顶了顶,惹得你媚叫出声,之后目光就黏在你身上了,无视了一旁观望你们性交的第三人。 黎深占据了最好的位置,抽送也不紧不慢。他宽大的手覆在你胯骨上,将长茎推送到底,再缓缓抽出,流出时间和空间让你们二人的体液在yindao内混合、涂抹均匀,耐心的逐步撑开你xue道内的褶皱,捻过每一处令你颤栗的凸起。你仰着头,双唇微启,伴随着黎深抽送的浅浅呻吟。 你感到头顶落下阴影,一睁眼就撞进了夏以昼深紫色的眸中。他眉头压得极低,仿佛克制着极大的痛苦。 “哥哥……”你小声叫他。 “你很喜欢是吗?”夏以昼掐着你的下巴问你,“被我们两人同时弄?” 你很想回答不是,可是泛红的眼尾,和被黎深顶撞得起起伏伏的身子出卖了你。 夏以昼俯下身吻你。他现在已经进化到很会接吻了,托起你的下巴,唇舌与你缠绕。夏以昼故意吮吸你湿润的舌头,舔过你的舌根深处,与你交融唾液,吻出咂咂的水声,与黎深睾丸拍打在你阴阜的声音相比,很难说哪个更具情色的意味。 夏以昼一旦吻下就不愿松开,吻到你们双双因缺氧而胸口起伏,才终于依依不舍的解放你的唇,二人的唇瓣拉出一条晶莹的细丝。 “哥哥——你!” 夏以昼忽然起来转了个身,再次俯下身时,潮湿柔软的舌头捻过你的花蒂,发出和接吻一般的潮热的水声。 “哥哥,你不用这样——唔!” 你被夏以昼吸得头皮发麻,再也说不出话来,紧绷的内壁将黎深绞得倒抽一口气。 黎深没有阻止夏以昼,只是象征性的威慑了一句:“你悠着点。” “不劳你cao心,黎深。” 说罢,夏以昼再次俯下身含住你的花蒂,电流从那颗敏感的豆粒四散炸开。这好像是今天第二次了,你恍惚中想,而夏以昼也变得更加游刃有余,舌头在你的rou蒂上翻搅,电流一般的快感颤栗着一波波扩散开来。忽然,夏以昼压上了你的身体,他微微弓着身,胯部恰好坐在你脸上,guntang的roubang悬在你的嘴上。 你伸出舌头,在夏以昼的马眼处舔了舔,夏以昼柱身一颤,马眼滴出了前液,落在你的舌尖上。你索性将整只guitou包在口中吮吸起来。 夏以昼被你伺弄得头皮发麻,发出了难耐的哼喘,“meimei,好棒……” 夏以昼再次埋下身,含住你的花蒂,舌尖在上面打圈的捻转,间歇溢出污言秽语:“唔……meimei,再来……继续,帮哥哥舔……” 黎深掐住你的腰,胯下猛一顶送,将性器戳入你yindao深处,方才不舍得开拓的疆土。你惊呼着扭动躲闪,而盆腔被黎医生牢牢禁锢。你含着哥哥的guitou唔唔哭出声,被迫忍受rou冠挤入宫口的疼痛,更要命的是,黎深的rou冠只进去一半就卡在了宫口,你感觉下腹都被撑开了,疼得眼冒金星浑身发抖,宫口的软rou不受控的颤栗。 夏以昼察觉到你的紧张,抬起头狠狠剜着黎深,语气不善:“对我meimei轻一点。” “呵。”黎深嘴角勾起毫无温度的笑,“确实不如你会照顾meimei。” 黎深大手抚摸你的大腿,温柔的按摩阴阜周边的软rou。外科医生对肌rou的走向、牵连实在是太了解了,仅仅揉按了几下就让你放松下来。 黎深也是舒了一口气,方才被你绞得快xiele。他缓缓的抖动着将guitou送入了你的zigong,zigong的软rou立即迎了上来,将他的冠状沟包裹住吮吸。黎深额头沁汗,实在是……太舒服了,太超过了。 一旦进去就没了阻拦。 黎深掐住你的腰在你宫内cao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在zigong深处,抽出时冠状沟的位置回撞在宫口的软rou上,你的整个宫腔都被震得发抖,而他也是爽得不断喘着,大颗大颗的汗水滑落下颌,肩颈,有的落在了你们下体交合的yin靡之处。 你爽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被夏以昼死死压制,牙齿惩罚的在阴蒂上咬了一口,你尖叫出声,又被黎深掐住腰一顿猛烈的cao干。 你感觉快感密密麻麻无从捡起,又被两个男人欺负得无力拾起,密集的快感冲击着你的每一寸皮肤、筋骨,你无意识的放声浪叫,有时是被黎深抽插得不住高潮,有时是被夏以昼吮出大团大团的蜜液,更多的时候你只是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又被夏以昼挺送yinjing封住了口舌。 你在他们身下,不住的想起了小时候。夏以昼是最爱逗你的,会在你笔盒里藏塑料昆虫,会趁你不注意在你最宝贝的本子上留下他的大名,而黎深一直是那个正直的好孩子——至少在你面前,于是你每次被夏以昼欺负后都去找黎深告状,弄得夏以昼翻着白眼连带着你们二人一起不理不睬。直到晚饭时,夏以昼又怕你不开心吃不下饭,才抿着嘴别扭的往你碗里多夹了两块鸡翅。 你忽然感到难过,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们或许会是很好的朋友。 或许你又不需要难过,因为他们可以同时拥有你,就像现在这样。 你喊着夏以昼的名字,他会俯下身更卖力的舔弄你的下体,而你被撞得狠了,又会求黎深慢点,换来黎深挑眉数着你今晚求饶了他多少次。 多次寸止的折磨后,每个人的爽感都堆积到了极致,却又如何都达不到那个无法触及的高峰。你与黎深交合之处已经挂上了汩汩yin液,多的黏在沙发上,或滴落在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他硕大的yinnang甩动着打在你的腿根,那里早已湿红一片。夏以昼挺着胯将柱身在你嘴里胡乱捣弄,时不时甩在你的脸上,你只好用双手虔诚的握住他的性器,上上下下的快速taonong,又用舌头包裹着guitou舔舐,感受着哥哥下身的抽搐和情动的呻吟。 这样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屋内只剩下水声,冲撞声,一道道急促的魅惑的喘息,和你不受控制的一声声浪叫和呻吟。 你们从沙发cao到了地上,黎深抱着你cao干,夏以昼从身后掰过你的头与你发疯似的接吻,手指不忘凌虐你的花心。 “黎深……我不行了……哥哥!别舔那里,啊啊啊,别揉了!求你了……要去了……去了……” 三人又滚上了床,两个男人争夺着抢占你,上面的嘴或下面的嘴,或上下同时。你模糊的意识里,一个人的rou茎拔出,另一人的性器马上就能接上,不同的角度和性交的感受,抚慰到了你全身上下所有情欲开关。你早已变成一具放荡的rou体,被送上高潮时肆无忌惮的哭喊,快感一浪一浪,你的精神无法停歇。你求他们轻点,慢点,可是他们只会吻你,抹去你的眼泪,再吻你,他们是哥哥,也是男人,情欲上头的男人,什么话都不可信。 况且他们还在较劲,双双死守精关,这两个男人的控制力强大到令你发指,即使马上就要泄精也能在最后关头控制住,换上另一个人继续。 除了较劲,他们也希望长夜永不安眠。 东方泛起了青白。 你躺在黎深怀里,面前是夏以昼。你们三人坐在圆弧落地窗中央的地板上,身下是柔软的毯子,却沾上了yin水混乱不堪。曦光爬上了窗,照亮了挂在窗玻璃上的一道乳白色的体液,那是你前晚被夏以昼抵在窗上cao到高潮时,二人双双射出的吹液和jingye,此时却因一夜的yin乱狼藉而变得微不足道。 黎深抱着你,是一个后入的姿势,他奋力抽插了几下拔出,换夏以昼进入。 你的整个下体都是麻的,几近昏厥。 黎深拔出来的间隙,舔弄你的耳垂,一会小茉莉,一会小猫小猫的叫你,他从身后掐着你的脸让你看向窗外,说:“我们从白昼zuoai到黎明。看看,天是不是要亮了?” 夏以昼挺身插入你的yindao,又掰回你的脸发狠的吻了起来,就在这时,你感到有手指扒开了yindao口,那一丝胀痛是那么危险,你别开脸惊呼出声:“黎深,你——出去——哥哥,救我——” 你的求饶又被夏以昼掐着下巴吻去,听起来倒像是被jianyin到不能自已的哭腔。黎深用手指扒开你的yindao口,配合着夏以昼抽插的角度,缓缓送入自己的性器。 “不行......真的……要坏了……” 二人的性器共同享受着你的甬道,将你本已经麻木的内壁再次刺激得敏感起来,因为道道褶皱都被撑开,凸起也被大力的压按。你爽得翻白眼,又害怕得不住扭动下体。 夏以昼尝试着抽插两下,你就禁不住的高潮了,张开嘴颤抖着倒抽着气,嘴角不自觉的流下口涎。他手指伸入你口中轻轻搅动,又俯下身的亲吻你,满意的问道:“很爽吧?” “适应就好了。”黎深从身后撩开你汗湿的碎发,说:“以后就不痛了,以后会很舒服的。” 以后?还有以后? 今后的生活不会都是这样,三人一起吧。 你身前是夏以昼,身后是黎深,身前身后都紧贴着男人汗湿的宽阔胸膛。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却带着最熟悉的亲人的气息。你此生最亲的两个人,夏以昼,黎深,赤身裸体的与你交缠一处,将你压在他们身下,又将他们最yin荡的色欲倾覆予你,一次次将你送上yin靡之巅,让你疼痛,让你爽到极致,于是不愿再落坠。 zuoai是会上瘾的。 你的下体含住了双龙,好撑,却莫名好爽。你小小的身体吞下了最爱之人的生殖器,而他们二人因为你而喘息,呻吟,褪下清冷的外衣,与你同坠深渊欲海。 东方地平线晕出日光,将浓厚的云层抹上温暖的金橘色调,天行市是一座云层之上的浮空岛,美如油画的浮光洒下,映在落地窗前三人的身上,就像是艺术殿堂里最美的一幅油画。 是禁欲,也是yin靡。 是禁果,是不伦,也是不可言明。 “meimei,我快到了。”夏以昼眼尾通红的看着你,金色的晨曦宛若圣光照在他的侧颜,美得你只想给他一切。 “辛苦了,我的小茉莉。”黎深在你耳后落下一吻,随即开始了最后的冲撞。 你仰起头,红肿而饱满的双唇无力的翕张着,湿发贴在耳鬓,有细汗从发根流下滴落在锁骨、背上,被黎深用手指温柔的擦去,或是俯下身吻去,他撩起你的碎发,一下下吻在你的下颌、肩颈。 日出之时,夏以昼倾身将你的唇吻住,下体的性器早已忍得胀痛,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而黎深亦是如此,二人配合着对方的节奏进进出出,而你被二人夹在中间顶撞得上上下下,仰着头沙哑的哀嚎,听起来痛苦万分,言语间却尽是浪叫,刺激着两个男人越发狠厉的在你体内抽插,争夺着将rou器撞进你的最深处。 “啊.....哈啊......快,快点......哈啊,好爽......啊啊,去了,真的去了......” 最后一刻,拔云见日,黎深大力的抽送着将忍了一夜的浓精射入你的宫中,射精时发出了猛兽般的低吼。夏以昼拔出肿胀的yinjing,半跪起身,掐着你的下颌,拇指搅动你的唇舌,听着你哀求的呻吟用另一只手发狠的撸动rou茎,力道大得整根手臂青筋贲张,撸动的手速快到几乎残影,掌心不断地施压柱身,最后精关一懈,将guntang的jingye喷射在了你颤抖不已的花核上。 射精久久不停歇。憋了一夜的guntang浓精射入你的zigong,激射你的花核,你被强迫着冲上了凡人无法抵达的高空,脑中眼前只剩下一片极致的白,像无数飞雪落下,又被宇宙的黑洞吞噬。你被死死夹在两个男人的身体之间,浑身抽搐着,花核糊满了夏以昼的jingye,xue口也流出多到吞不下的黎深的白浊。你爽得大口大口的喘气,而身前身后的男人也是如此,他们射精时紧紧的抱着你,在你身前身后的每一寸皮肤和发丝上胡乱亲吻。 太阳升起,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地窗照见了满地yin靡。你躺在被yin水浸湿的地毯上,不知是谁的手指轻轻摸过你的身体,又不是是谁在你挺立的乳尖上亲吻吮吸。 你脑海中闪过一个词,罪欲永恒。 你缓缓闭上双眼,坠入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