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与风后的第二盘棋 吉尔发现自己长出了大奶和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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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躺在一座倾斜的石台上,沉默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他现在的状态很奇怪,浑身穿着紧紧的束缚衣,整个人仿佛一只僵硬的木乃伊。白色的纱布把他的胸膛一圈圈勒得很紧,让他有种呼吸不畅的感觉。下半身也缠着同样的纱布,厚厚地包住他的胯部和大腿。 只有风后一人,她没有带任何侍卫。 西鲁芙平静地开口:“我真的没有想到,黄金瞳孔的精神污染会对你无效。” “果然是黄金瞳孔。”吉尔伽美什扬起嘴角:“它与白银祭司同出一源,只要靠近就会被那份冰冷的邪恶感影响心智,心中只剩下绝望痛苦悲哀等负面情绪……这就是我一直做噩梦的原因吧。” 他略带好奇地问:“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它居然可以cao纵别人的梦境?” 西鲁芙掩唇一笑:“那倒没有,它只是能‘看到’而已。毕竟它的本质是眼睛嘛……梦境的主导者一直是你,你梦见的都是你希望的未来。只是结局稍稍被扭曲。” 吉尔伽美什笑了起来:“你还真是大费周章,为了我,黄金瞳孔都出动几次了……”西鲁芙也笑:“是啊,为了对付你,风源可真的是手段尽出了。可没想到你这么难缠,直到现在还保有清醒的理智。” 她提起裙摆,对被缚的男人轻轻低头,无声地表达了自己的敬意。 吉尔伽美什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他心平气和地开口:“西鲁芙,其实自从来到风津道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为什么要对付我?” 西鲁芙轻笑,她红唇微微勾起,琥珀色的瞳仁里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也许因为,我是一个坏女人吧。” 吉尔伽美什笑着摇摇头,他温和道:“直到现在,我都不觉得你我的联盟有什么缺憾。对于风源,对于你自己,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他的目光深邃下来,悠悠凝视着对方:“除非,你觉得把我囚禁起来的价值更大。在这世上,价值能超过一位一度王爵的东西可不多啊,我想想,黄金瞳孔?不对,你用不上它。” 西鲁芙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吉尔伽美什自顾自地继续说:“白银祭司?说起来,伊赫洛斯和阿克琉克都曾经透露给我很有趣的传言啊,听说你能让白银祭司为你服务?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西鲁芙摇摇头,毫不在意地答道:“哦,这个啊。因为我把预言之源周围的山体全挖空了啊。” “……什么?”吉尔伽美什的表情产生了一丝裂痕,他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西鲁芙挑挑眉,表情很惊奇似的:“这很奇怪吗?为什么你这么惊讶?说起来,我才感到不可思议呢,这么简单的方法,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想到呢?” 她咯咯地笑起来,瞳仁中流转过一股恶作剧成功般的得色:“你应该清楚白银祭司是不能脱离水晶存在的吧?他们是没有行动自由的囚犯,水晶则是囚房……既然如此,把这个现成的囚房加固一圈,让预言之源彻底变成孤岛,完全断绝他们与外界的来往不就可以了?简单粗暴但有效咯。” 吉尔伽美什的瞳孔剧烈收缩,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想法如此天马行空,并且如此大胆疯狂!恐怕也只有身为女帝的她才能想到这样的方法,因为没有一个王爵会如此亵渎神灵……他难以置信地开口:“可是预言之源周边布满了强大的魂术封印,而且是国家的魂术中心。就算你是帝王,也不可能私自挖掘……” “谁说我私自挖掘了啊?”西鲁芙叹了口气,托腮道:“我问你,如果整个国家,记住,不是一两个团体,而是整个国家的人都认为,应该围绕预言之源修建祭坛,大兴土木,以表达对祭司的崇拜和尊敬,你猜白银祭司会有什么反应呢?” “一方面,这是民心所向,甚至是大势所趋,他们无法抵挡。另一方面,他们认为这种大规模的崇神活动有助于提高他们的信仰,所以默许了这个项目。” 吉尔伽美什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知道,西鲁芙完全有调动全体国民舆论的本事。他沉声道:“难道王爵中就没有清醒的人吗?!” “王爵?关王爵们什么事呀,呵呵。”西鲁芙盈盈一笑:“这只不过是一次再庸俗不过的世俗建设呀,甚至全程都没有几个魂术师参与……哦,也不是完全没有人发现。法夜当初还是察觉到一点端倪的,可他也没有想到,我真正的目标居然会是预言之源,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白银祭司……再说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度王爵,就算发现又能怎么样呢?会有人相信他吗?” “不过,我还是很欣赏他的机智,和这份要阻止我的决心。这些年来,对他的使徒也多有照拂。要不是惦念法夜是个人才,就凭阿克琉克做的这些事情,足够我处死他好几百遍了!只可惜他没有像他王爵那样的骨气……” “风源多山,开掘格外艰难,那场兴建耗光了因德十年的积蓄,真的可以说是倾举国之物力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到几个最关键的承重点被挖断之后,只需要一些不多的炸药,一次小小的施工事故,轰隆一声,白银祭司们便再也无法颐指气使了,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这个女人像一个疯子一般捧腹大笑起来,脸上带着强烈的癫狂!她恶狠狠地道:“挖,一直挖。十米不行就一百米,一百米不行就一千米……总有看到尽头的一天。我从不相信神迹,我只相信我自己的双手。” 她逐渐恢复了平静,脸上的疯狂尽数消失。她看向吉尔伽美什,轻声道:“千里之堤溃于蚁xue。你们从未发现,人类本身蕴含的强大力量,能够超越一切魂术的力量。只不过不在个体,而在每一滴积水成渊中。” 吉尔伽美什叹了口气,道:“在那之后,你架空了铂伊司?” “是啊。”西鲁芙扭过头,眼瞳中闪过悠悠的回忆之色:“失去了白银祭司的指令,一度王爵的一切行为都不再具有合法性,其他王爵更是群龙无首。他们能仰仗的只有我……不过有的时候,我还是会让白银祭司见他们一面的,免得他们胡思乱想,嘻嘻。” 她低语道:“吉尔伽美什,做帝王其实是很累的,我们的世界远没有你们那样轻松和简单。你以为我真的可以随心所欲颐指气使么?你错了,各大家族的利益,新旧贵族的制衡,权臣之间的倾轧,这些都是需要帝王去衡量和判断的,需要忍让之处远比常人更多……更何况,我还是一个女人。” 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还记得吗?我告诉过你,在风源,女人的地位是很低的。你看我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殚精竭虑,获得的封号也只是个‘后’,必须等着成为谁的附庸。而你们水源的艾欧斯,什么都不做,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继承冰帝之名。可笑吗?” 她对吉尔伽美什微微一笑:“不过,我也得谢谢你。至少和你闹了这么一次后,那群老不死的估计吓得再也不敢逼我结婚了。风帝是个水源人,这可是天大的笑柄,哈……” 吉尔伽美什微不可闻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他凝视着西鲁芙,没有接她的话,只是淡淡发问:“白银祭司的事应该是你最大的秘密了吧。那么,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告诉我呢?” “因为我本就不打算把它当成一个秘密。”没想到,西鲁芙居然认真地回答了这个疑问。她的神情极其郑重,没有一丝作伪之色:“无论是谁,只要敢当面开口问我,我都会告诉他这件事的真相。不论大家自相残杀得多么厉害,白银祭司才是我们共同的仇敌。” 她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落寞之色,自嘲道:“这么多年来,铂伊司什么都看在眼里,可他什么都不说。其他王爵要么噤若寒蝉,要么如坠云雾……到头来,在这风津道里,第一个主动和我聊这些的人,居然是你。而且,很可能自始至终也只有你。”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想让我成为一只‘容器’呢?”吉尔伽美什海蓝色的瞳孔里终于闪过一丝锐色,仿佛一枚钢刀划开了海水。西鲁芙平静地看着他,他嗤笑一声,讥诮地开口:“你之前说让我帮忙找容器,其实那个所谓的容器就是我自己吧?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容器’是什么意思吗……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被水源猎杀,最后不得不叛出水源,最直接的理由不就是因为,我是容器吗。” 他呵地笑了一下,尖锐道:“你一直折磨我,消磨我的意志,就是为了保证这次洗脑能成功吧?毕竟一个有思想,会反抗的容器实在太过危险了……你是想让我承载什么呢?白银祭司的灵魂?还是黄金瞳孔?” 金发的男人语速缓慢:“我啊,身体确实能承载祭司灵魂或者黄金瞳孔的腐蚀。但可惜,只是一段时间而已,甚至并不会比铂伊司更久。”他观察着西鲁芙的反应,一字一句道:“西鲁芙,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你没有办法通过控制我的方法,彻底控制一颗黄金瞳孔,或者,彻底控制白银祭司……” 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忍不住轻轻笑起来,勾起唇角道:“我之前真是陷入了一个不小的思维误区啊,一直还想办法逃跑。后来我发现,其实我根本不需要逃啊,我只需要等着就好了。西鲁芙,其实你才是缺少时间的那一个啊……你能对付我的办法,其实是很有限的吧?” “封印我的魂力之后,你对怎么处理我,反而更头痛了吧?杀又杀不得,打又打不得,古尔克把我打成重伤,你就不得不派索迩给我疗伤换药,把堂堂二度王爵当护士用……你能对我做的,也就是羞辱羞辱我,等着我自己崩溃。” 他斜了斜唇角,目光如刀:“可如果我没有崩溃呢?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失败了会怎么样?我已经不在乎你那些不痛不痒的羞辱,黄金瞳孔的精神污染我也已经克服。这些手段用尽后,你还能拿我怎么办呢?” 西鲁芙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阴沉,可吉尔伽美什仿若未见似的,继续懒洋洋嘲讽道:“哦,说起来,你手里那颗黄金瞳孔,你打算把它放去哪儿呢?从哪里来放回哪里去?要是实在没地方放,不然让我帮你保存一会儿好了……” “吉尔伽美什,你是真的激怒我了。”西鲁芙面沉如水,冷冷地盯着动弹不得的男人。她深吸了一口气,揉着眉心道:“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我见过的最难缠的对手,冷静,理智,聪明到可怕……你说的不错,我之前确实是想把你做成容器,之前对你百般羞辱,也的确是抱着想驯服你的想法。” 她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轻轻俯身偏过头,语气清幽:“不过,我改主意了。因为我发现,你,不合格。” 她的声音愈发飘渺:“而且说起来,‘改造’本来就是你们水源人才喜欢做的事啊……在我们因德帝国,更流行的,其实是……” 她突然闪电般挥手,男人身上厚厚裹着的纱布刷地尽数断裂。层层叠叠的布匹如雪片般落下,吉尔伽美什感到胸口突然轻松起来,仿佛有什么紧紧束缚起来的东西陡然得到了释放,带来异常神清气爽的感觉。可这种轻松感只持续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沉重不适的感觉,仿佛身上被人绑了只沙袋…… 他僵硬地低下头,双眸立刻惊恐地瞪大!在他的视线里,他完全没有看到熟悉的腹肌。那是一抹鼓胀的雪白,像两只巨大的气球,遮挡了自己的视线。它们就那样挂在他的胸口,沉甸甸的……他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摸,入手一片滑腻绵软,胸口一阵钝钝的痛感传来,直到这时,他才终于确定,这就是属于他自己的器官。 ——一对高耸雪白的rufang!只有女人才可能拥有的,柔腻鼓胀的rufang! 突然,吉尔伽美什浑身一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往下身摸去,紧绷的身体略略放松下来。还好,他的yinjing还在,他们并没有真的把自己变成“女人”……可很快,他的身体再度僵硬,在指尖触到那熟悉的rou根后,原本狭窄平坦的会阴上,好像多了一块凹陷的软rou。那似乎是一道细缝,层层叠叠覆盖着rou瓣,手指触碰的地方传来微微的湿意。 金发男人的肩膀轻轻颤抖起来,瞳孔一阵阵收缩,他脸色灰败,嘴唇泛青,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此时的他,甚至以为自己还在黄金瞳孔为他创造的噩梦中,还没有醒来……可赤裸肌肤上感受到的一阵阵寒意,腿间传来无比难受的濡湿感,胸口沉甸甸的感觉,一切都无比真实,让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他突然意识到了在那场连续的噩梦中,下体一次次传来的被开凿的,无比真实的痛楚是怎么回事,也许那从来不是被凌辱时的幻觉,而是来源于他现实世界中的身体真实发生的变化…… 西鲁芙垂头看着目露绝望之色的吉尔伽美什,神情又温柔又怜悯。她蹲下身来,轻轻抱住了男人的头,温柔地一下下抚着他后脑上的金色长卷发。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最慈爱的母亲,浑身洋溢着母性光辉:“您还是加件衣服吧,风源气候寒冷,可是很容易生病的。” 她的声音暖融融的,像一杯寒夜里的热蜂蜜水,带着发自内心的关切:“毕竟,我们女儿家体寒,要多爱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