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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dirty talk 吉尔被古尔克用光箭开苞(内含番外)

    龙背上,一个戴着头盔的年轻男子手里紧握着缰绳,自由地穿行在云彩之间。他的面貌英挺俊俏,却紧紧皱着一张苦瓜脸,嘴里不断发出哀叹的声音:“我凑这个热闹干嘛啊,早知道就不听索迩的了,结果吃瓜吃到自己家……”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绑着手脚,横趴在自己腿上的金发男人,又叹了一口气:“你说,我哥见我把你带回去,会不会直接打死我?”

    飞龙的目的地是阿斯特拉市,一座风源的边陲小城。这些年来,古尔克兄弟一直云游四方,并没有固定的辖区和居所,而他们前往阿斯特拉市,也不过是由于古尔克正在这里执行任务罢了。

    小古尔克并不清楚这个任务的细节,只知道这个任务极其重要,他们已经在这座城市待了将近一年。这次他单独回风津道,也是代替哥哥述职的。

    一想到古尔克那张永远严肃正经的脸,小古尔克就忍不住露出悻悻之色。上次冬狩日的时候,哥哥在风津道里出了那样大的丑,事后也完全没有动怒,只是冷冷地说了句治疗时间不要太长,不然会耽误任务进度。而自己这次回风津道,一转头就给他找了这么大个麻烦,他会不会直接把自己和吉尔伽美什打包丢出去……

    想到这里,小古尔克推了吉尔伽美什一把,和他打商量道:“要不然,咱们别告诉我哥了吧?我把你藏起来,就当没这事。”

    吉尔伽美什没有说话。猎猎的天风吹动他鬓角的长发,他俯视着白云间隙露出的农田和村庄,以及如同蚂蚁大小的行人。山林和湖泊飞速从他的视线下略过,他突然自嘲地想:这下倒也算离开风津道了?

    蓝色的巨龙昂首展翼,在阳光下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用力拍打翅膀飞得更高。

    二人落地后,小古尔克先把吉尔伽美什寄存到了临时下榻的客栈里——确实是“寄存”,金发男人被他结结实实地捆着手脚,口中塞着布条,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假装成正在休息的样子。

    为了防止其他人发现端倪,小古尔克特意对客栈老板说:“我夫人身体不好,你们千万不要进屋,以免打搅她。”

    客栈老板惴惴不安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影——这位客人的夫人似乎是个丰腴女子,就算隔着一床棉被,曲线依旧凹凸有致。她覆盖着面纱,看不清脸,只能看到枕巾下一头绚烂华贵的金色长卷发。

    老板心里直犯嘀咕:该不会是有传染病吧?

    不过好在小古尔克出手阔绰,用大把的金吞克堵住了店老板的嘴。于是男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这家小小的旅店落了脚,终日闭门不出,只在每天晚些时候和小古尔克“幽会”一次——主要是为了确认他的安全情况,顺便送些食水过来。

    这个过程中,男人一直表现的非常温顺平静。小古尔克让他乖乖躺着不动,他便真的能躺下不动一整天。仿佛他生来便是被驯养在笼中的孔雀,又仿佛那场众目睽睽下失态潮吹的那个人与他无关似的。

    这种生活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吉尔伽美什还没说什么,小古尔克倒先坐不住了。他堂堂三度使徒,每天都要瞒着哥哥,像个贼一样偷偷摸摸溜出来,目的只是为了给吉尔伽美什送饭……他感觉自己憔悴了一圈,终于有一天,他坐到吉尔伽美什面前,痛苦而严肃地说:“我觉得我们得谈谈。”

    彼时吉尔伽美什正在吃晚餐,小古尔克行程匆忙,自然不会给他带什么讲究的食物。一个星期下来,他一日三餐一律都是最简单的面包清水;可他吃得很专心,就仿佛面前的是什么珍馐美馔。一旁的小古尔克就没这么悠闲了,他揉着眉心道:“要不回头我想办法找个僻静点的院子,你种点地什么的,自食其力?我也不用每天过来看你……”

    “等你终于想起来去看他的时候,就会发现,他已经消失了。”一道低沉冷涩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愠怒:“你都这个年纪了,为什么做事永远不过脑子?”

    “哥、哥哥?!”小古尔克噌地一声跳起来,动作之大甚至差点掀翻了吉尔伽美什的餐盘。男人眉心微微一皱,不动声色地往后仰了仰身。

    ——他感觉到一道极度冰冷尖锐的目光,仿佛猛禽般攫住了自己。在小古尔克身后,一道透明的人影正缓缓显形,正是三度风爵古尔克。

    和上次见面相比,古尔克的气质似乎变得更冷厉了。如果说原来的他是一把宝剑,现在这把剑就像是被卸去了剑镡,只剩下寒冰似的刃。

    他的嘴唇动了动:“天天偷偷往外跑,真当我这个哥哥发现不了?我一开始是想着尊重你的隐私,所以没做太多干涉。可现在看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弟弟,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你可知道,私藏吉尔伽美什,这是多严重的罪名?你让风后怎么想,让其它王爵怎么看待古尔克家族!?”

    “他并未私藏我。”这时,吉尔伽美什轻轻接上了古尔克的话,他语气稀松地开口:“我的处置权被判给了你,他只是带我回来而已。你大可以不必这么责怪他。”

    古尔克这才把目光投向金发男人的方向。他轻吸一口气,上前两步,蹲下捏起吉尔伽美什的下巴。男人略微皱了皱眉,古尔克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吉尔伽美什,没用的。”

    二人贴的很近,于是古尔克的声音也放的挺轻:“不管你打的什么算盘,在我面前,都是没用的。”

    “我的算盘?”吉尔伽美什重复了一遍古尔克的话,仿佛在为对方的言论感到疑惑似的。古尔克猛地松开了捏着男人下巴的手,冷笑着说:“总之,我会好好看着你。别以为离开风津道你就有机会逃走。我说过,我是最老练的猎人,你的小动作瞒不过我的眼睛……”

    他的话被吱呀一声脆响打断。古尔克回过头,发现房间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店小二疑惑地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几人,迟疑地说:“客官,你和你夫人的房费……”

    ——然后他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他发现,面前这位一身戎装的客人突然一下子冷了脸。古尔克看了看坐在床边的吉尔伽美什,又看了看面露呆滞之色的小古尔克,重复了一遍:“夫人?”

    他审视着在场的所有人,太阳xue上青筋横跳,隐隐有暴起之势。然后,古尔克转过头,关节啪啪作响,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弟弟:“我说为什么瞒着我呢,原来是金屋藏娇?小古尔克,你可真给我长脸啊!”

    没等小古尔克反应过来,四面薄薄的风墙便围绕着房间刷地升起,彻底遮住了几人的身形!古尔克望着兀自呆愣的小古尔克,怒极反笑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们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们……”小古尔克还欲争辩,古尔克的神色突然狰狞起来,他骤然转过身,暴喝道:“跪下!谁教的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叫王爵!”

    啪啪两声脆响,小古尔克的膝盖仿佛被什么扯着一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低声道:“王爵。”古尔克暴怒的神情这才有所缓和,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冷冰冰道:“算了,你这就跟我回风津道,向陛下和元老院悔罪……”

    小古尔克怯声道:“可是哥哥,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你还敢顶嘴?”古尔克的脸色再度沉下来,他试图最后一次和小古尔克讲道理:“你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么!”

    不知这句话戳到了小古尔克的哪根引线,小古尔克的反应一下子剧烈起来。他站起身,倔强地大喊起来:“因为我根本就没错!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你跟在我后面给我擦屁股,像小时候那样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有自己的判断和主张!你总是把你的想法强行灌输给我,可是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那是因为你实在幼稚!”古尔克嘴角的肌rou抽动着,他感觉自己也快到达忍无可忍的边缘了:“你的感受?你感受个屁!在说这话之前,你先给我想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你是风源的三度使徒,我死了之后,你就是新的三度王爵!可你现在在做什么?耽于声色,甚至被一个狼子野心的敌人蛊惑!我们古尔克家族,何时蒙受过这样的屈辱……”

    “既然什么都是你觉得,那就是咯!”在古尔克连珠炮似的斥骂中,小古尔克似是也被激起了凶性。他一摊手,怪笑起来:“啊对对对,我被蛊惑了,所以呢?大不了我不当这个王爵,和他远走高飞就是了嘛!这样你满意了吗?”

    ——这当然只是小古尔克一时脑热的赌气之辞,他刚说完就已经开始后悔了。但年轻气盛的那点自尊不允许他立刻拉下脸来道歉,干脆就一直僵着脸不做声。于是,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安静,落针可闻。

    而古尔克的眸子已经眯成了一条缝,他轻声咀嚼了一下小古尔克的话:“远走高飞?”

    接着,他大踏步走到吉尔伽美什面前,一掌把他的餐盘劈翻到地上!

    在小古尔克的惊呼声中,古尔克一把掐住了金发男人的喉咙,竟是生生把人提了起来!他的语速飞快,仿佛恶毒的诅咒:“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事么?对陛下出言不逊,私自勾结风音,搅乱冬狩仪式,甚至挑拨陛下和一度王爵的关系……”

    “不过这些不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所以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你犯了一个错,那就是,不该打我弟弟的主意!”

    “吉尔伽美什,原来这就是你打的算盘?你是见我弟弟年轻单纯,蓄意诱惑他,想让他为你犯下大错!”

    说到这里,古尔克已是怒目圆睁,神色怒极恨极,简直恨不得把男人活活掐死:“我能想象的出,你是怎么用这张嘴勾引我弟弟的……就像你曾经勾引我那样,是不是?是不是!!”

    “等等!哥,他没有……”饶是小古尔克再叛逆,此刻也意识到自家哥哥情绪不对了。他慌忙站起身,打算阻拦,可古尔克已听不进去任何辩解了。房间里陡然爆发出极大的风压,几乎将这间小小的客栈掀飞!小古尔克一下子被这剧烈的魂力爆发冲击得昏厥了过去,他印象中最后一个画面,则是古尔克把金发男人打横抱起的场景。

    ——他的哥哥垂眸看着衣衫尽碎的金发男人,那怪异又美艳的双性之躯。古尔克的目光盛满了沉沉的杀气,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吉尔伽美什自然也昏迷了过去。面对一位全盛状态的三度王爵的魂力爆发,他自然没有幸免的道理;只是这次他意识断片的时间并不长,没过多久便苏醒了过来。

    因此,他醒过来的时候还有心情自嘲,莫非对方这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知道什么程度的攻击才能把自己打个半死?

    他从冰冷的地板上撑起身子,懒懒看向前方。古尔克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弯着腰,双手握在一起,疲惫地搭在分开的大腿中间。两个精明冷悍的男人四目相对,半晌后,吉尔伽美什轻嗤一声,不屑地别开了眼。

    “上面有命令,我不能杀你。”古尔克开口,声音沉甸甸的:“不然,你好歹是水源的一度王爵,我还想让你死的有点尊严。”

    他站起身来,取下了背上的长弓。那是一把黑铁铸成的魂器,没有什么繁复的雕饰,大巧不工,看起来异常粗犷沉重。他轻轻擦拭着弓体,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自己的恋人,直到它的表面光洁如新,甚至能反射出明净的月光。

    弓上无弦,因为它牵引的并不是普通的箭矢,而是溶溶月色。

    他举弓,搭箭,瞄准了半躺在地上的男人,神色虔诚肃穆。他自顾自地开口:“古尔克,在因德语中,含义为‘月神’。千百年来,我们一族世袭风源的三度王爵之位,以最高贵无暇的血统,侍奉着祖国与月亮。”

    淡淡的月光在他的弓上凝聚,汇成粗壮的光之箭矢,箭尖如悬珠,一动不动。这位三度风爵的手极稳,声音也没什么情绪:“我之一族的荣誉绝不容任何人践踏。你让我的家族蒙羞,因此,只有你的鲜血才能洗刷这份耻辱。”

    “听说在水源,也是三度王爵给你开的苞。这样也好,有始有终。”

    语毕,拇指粗细的光箭倏然射出!砰地一声重响,饶是古尔克控制了力道,躺在地上的男人依旧被这巨大的冲击力推得滑在了墙上!一缕嫣红的鲜血从他的腿间缓缓淌下,仿佛赤红的小蛇,沿着地砖的缝隙渗进灰色的泥土……

    金发男人痛苦地按着自己的小腹,无声地大口喘着气,冷汗涔涔地从他的额头滑下。他看向自己的下体,那处新生的花xue被撑开了一个可怖的圆洞,甚至可以见到内部的模糊血rou。那支光之箭矢正稳稳地插在他的xiaoxue里,仿佛一支透明的导管,把最珍贵的处子之血缓缓导出……

    常人根本难以忍受的剧痛一阵阵袭来,那是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苦。无所谓被敌人破处的屈辱,留在他脑海中的只有剧烈的,纯粹的痛。痛,痛得大脑都在颤抖,牙关止不住地打战,可他没有试图拔下那支箭矢,因为他知道那是徒劳的。他抬起汗津津的眼睛,像在会议室那次一样,对古尔克吐出了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

    他说:“你家的祖宗,知道你用月神的弓弦干这事么?”

    古尔克也回了他和当初一模一样的两个字:“贱货。”

    他突然大踏步走来,掐起吉尔伽美什的脖子把他甩在了床上。男人赤身裸体,下体甚至还插着一支粗长的金色箭矢,被摔在床上的时候仿佛一个破烂的沙袋。床铺发出嘎吱一声脆响,古尔克撕开衣服,粗暴地压在男人身上,狰狞的roubang抵在他未经人事的女xue前,冷冷问道:“我弟弟到底有没有cao过你?”

    吉尔伽美什闭目不答。古尔克冷笑一声:“没有更好,正好让他死了这条心。”

    说罢,那粗硬的rou刃便沿着被光箭开拓的甬道,毫无怜惜地捅了进去!

    古尔克的物事显然比他的箭更粗,于是更多鲜血沿着男人的腿缝涌出。那口女xue的触感细腻如泥,两侧软rou被强硬地挤到两边,再严丝合缝地裹在凶狠抽插的roubang上,紧得足以让所有人窒息。金发男人脸上顿时浮现出痛楚之色,古尔克却狠狠掐着他的双腮,逼迫他只能看着自己:“贱货,不是很能说吗?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嗯?”

    更多侮辱性的污言秽语从他嘴中吐出:“母狗,看你这sao样子!被我干的是不是shuangsi了?”

    干到兴起时,他拽着吉尔伽美什的长发,一下下地往床柱上撞!很快,男人的头脸被磕得鲜血淋漓,胸口上,关节处,多出了成片的青紫淤痕。身下的男人仿佛一件粗制滥造的玩具,不论怎么摆弄都不能令他满意。古尔克粗喘着气,把吉尔伽美什的头侧压在床面上,从后面进入他。他单手拧着男人软翘的大奶,胯部把男人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一记又一记的沉重耳光扇在男人脸上:“sao屄,好好睁开眼睛看着,看我是怎么干你的!”

    嘎吱嘎吱的床铺摇晃声里,吉尔伽美什的双目略微失焦。被插入的感觉持续传来,痛觉已几近麻木,雌伏于人下的耻辱似乎也不太重要了。那一瞬间,他竟然开始走起神来,思绪晃悠悠地飞出客栈窄小的高墙,飞到澄如琉璃的碧空上。

    他想起了绿岛上发生的一件小事。

    每年春天的第一场雨后,就是绿岛上红瑚木浆果成熟的时期。雾氤氤的嫩叶下藏着一簇簇红宝石般的果珠,漫山遍野地挤成一片。浆果保质期短,经常造成大量浪费,直到某天银尘突然带来了冰镇果酱的做法,这才让红瑚木果酱成为餐桌上常驻的一道饭后甜点。

    酸甜可口的果rou被捣成细软的果泥,再镇入雾隐湖底不化的冰中,是令他也赞不绝口的美味。在自己动身前往北之森前,银尘刚好取出了最后一坛,也不知道这三个小崽子有没有给自己留一些……

    有格兰仕的话,可能留不住。

    不过既然东赫也在,应该多少会私藏一点吧?

    说起来,银尘到底是怎么研究出这种绝妙做法的呢?他一直以为是银尘自带的厨艺,可仔细想来,银尘自幼生活在灼热干燥的褐合镇,断然是不会知晓什么冰镇制法的。何况那熬酱的法子还非常复杂,成品看着简单,可前后加起来得有数十道步骤……

    真是有点介意啊,当初若是问问那个小家伙就好了。

    一声混沌粗哑的叹息传来,将吉尔伽美什的思绪拉回了现实。古尔克的双手正撑在他上面,剧烈地喘息着。他那一头鸡冠似的红发也在剧烈的运动中散乱了,湿答答地覆盖在青色的头皮上,像一朵开败的花。吉尔伽美什动了动腿,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满腿粘腻,想来是古尔克射在了他里面。

    大约是发泄尽兴了,古尔克缓缓吐了口气,从吉尔伽美什的身上爬下,就光着身子随意坐在床头,抬手点了一颗卷草烟。他没有看浑身疮痍的金发男人,音线也恢复了往常的镇定冷凝:“你这么脏,我弟弟看不上你的。别做梦了。”

    吉尔伽美什同样没有看他,他只是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污血,尽量让自己显得整洁体面些。古尔克的烟味道很呛,吉尔伽美什并不习惯——事实上,这是只在风源西北部的高山部族里流通的传统,大多数风源人也对这种习俗接受不能——可他依旧连眉头都没皱,而是平静地等着虚渺的烟雾缓缓散尽,躯体的疼痛慢慢减轻。

    “别杀我。”像是要为这疯狂的交媾画上一个正式的休止符似的,金发的男人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倒是平静:“别杀我,其他的随你。”

    古尔克低头叼着烟,手中火石磕碰,再度把烟卷点燃。他懒洋洋地讥讽道:“已经开始摇尾乞怜了吗?吉尔伽美什,真是可悲……”

    他的话被吉尔伽美什突兀地打断了。男人的语气若有所思,像是在沉吟着什么:“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

    ——“才能杀了你们。”

    闻言,古尔克紧紧盯了吉尔伽美什一会儿,突然笑了。他把那支刚点燃不久的烟从嘴巴里拔出,动作随意地抬起手,悠然自得地摁熄在金发男人混合着鲜血和精斑的女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