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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glory hole 在凝腥洞xue被幽冥霓虹内射

    粗糙的麻袋套住脑袋,空气变得沉闷混浊。眼睛上蒙着黑布,被好几个人高高抬着行走,分不清方位和时间。

    只知道是在向下。不断地向下,向下,弯弯绕绕,走过一级级台阶,仿佛没有尽头,目的是地狱或深渊。

    他至今都不知道那天阿克琉克把他带来的地方究竟是哪儿,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绝不是风津道。风津道建立在险峻的群山之间,断然是不会有这么庞大繁杂的地下宫殿的。至于这里,潮湿而温暖,带着地底特有的硝磺气味,拱券和立柱的样式倒有些像亚斯蓝。

    亚斯蓝……吉尔伽美什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淡漠地想,自己离开水源已有多久了呢?那场发生在北之森的猎杀结束后,已经过去了一年?还是一年半?亚斯蓝从未留给他任何美好的回忆,可无法否认的是,他身上始终带着它的烙印。

    毕竟,那里是他的故乡……

    砰地一声巨响,吉尔伽美什被重重地摔进一具棺材里,棺盖迅速合上。他苦中作乐地想,莫非这群风源人是要活埋了他,给他来个风光大葬?可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棺材,就只是一个简单的木箱子而已。

    因为没有棺材会贴心地留一个换气口。那是一个规则的圆洞,不上不下地开在板材正中间的位置,隐约可以瞥见外面的景象,也为这狭小憋闷的格间带来一丝光亮。

    借着这丝光亮,他终于看清了自身所处的状况。关他的箱子异常窄小——仅够他直挺挺地站在里面,连转身都难。若说唯一的特别之处,便是有几块木板似乎是可以活动的,只是从外面锁住,只能由外面的人cao纵,里面确实万万动弹不了的。

    除此之外,他手脚上的铁链倒是被剪断了,只剩下两只套在腕上的铁环。被除去的不只是镣铐,还有浑身上下的衣服,那身滑稽的婚纱早已被脱下,现在的他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这一点他倒没有太过意外,自从来到风源后,好好穿着衣服才是一件稀罕事。

    吉尔伽美什再度看向那个圆形的换气口,外面透出隐隐的烛光。他眯起眼睛,试图找一个合适的角度——他无法弯腰,从这个位置只能看到一角月牙形的地面。突然,那圆孔中伸进来一根东西,戳到了他的肚脐眼,然后很快退了出去。

    只是一根手指。

    吉尔伽美什的心沉了下去。在刚刚的一瞥中,他已经发现了这是什么地方。这里他不仅不陌生,甚至还很熟悉;因为在他担任一度王爵的那些年里,他曾多次回归这里,调查自己的身世。

    之所以会出现亚斯蓝式样的装潢,是因为这里确实在水源的地界上。准确的说,它横跨了水源和风源两个国度,一半在亚斯蓝的北之森,一半在因德的西南边陲。早在十几甚至二十年前,风水两国便共同开辟了这块区域,各自贡献一颗黄金瞳孔,进行这片大陆上最禁忌也最顶尖的魂术研究,其成果多次改变了两国的魂力格局。

    这里是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侵蚀者出生的地方,凝腥洞xue。

    风源人竟敢把他带到这里?就不怕他们劫持自己的罪行暴露吗?吉尔伽美什蹙眉思索,突然,那发着白光的圆形换气口一颤,木板轻轻滑动,那换气口也跟着匀速下移,从肚脐对准了阴部。

    再一次有东西伸了进来,这次是一根又粗又壮的男人jiba。吉尔伽美什瞬间意识到了它要做什么,他下意识地想躲避,可关押他的木箱子太过狭小,根本没有他辗转腾挪的空间!

    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胡乱顶着,像是在寻找位置,不停戳着他软垂的yinjing。那声音继续说话,在和同伴抱怨:“老是戳到他jiba,怎么办?要不要干脆给他劁掉。”

    他的同伴厉声呵斥:“别擅作主张!出了事我们可担不起。再说了,你就不怕他和你玩命?把洞口转到他后面去,从后面干也一样的。”

    第一人又咕哝了两句,jiba从圆洞中退了出去,随后是咔咔声响,圆洞被移到了背后,箱内的光线也随之暗了下来。吉尔伽美什平复下由于愤怒而变得剧烈的心跳,就听得外面那两个白银使者低声交流:“人到齐了吗?核对过名单,就让他们按顺序一个个来……”

    “第一个是……亚斯蓝的四度使徒。让他进来。”

    在吉尔伽美什看不见的地方,木箱子的外面,此刻安静地站了许多白银使者,各个拿着记录数据的魂术仪器。他们簇拥的中心,是一个赤裸上身的年轻男子,他有着一头仿佛火苗般的鲜艳红发,脸上的表情则纯洁如同天使。

    侵蚀者是没有子嗣的,自从他们出生开始,便被剥夺了生育的权利。而今天,白银使者突然告诉他们,风源那边送来了一个“实验母体”,让他们尽可能地和“她”交配。

    尽管,他连“交配”的含义都不太明白。

    白银使者们轻声议论:“怎么只是四度使徒?不是说只有前三度的王爵使徒才有资格来么?”“他也是凝腥洞xue出来的,身体素质没问题。他们水源的排位并不完全按实力……”

    一个接引使者礼貌地说:“四度使徒霓虹,你的任务是在‘她’的身体里完成一次射精。”

    霓虹茫然地看着那个圆洞,他听不懂白银使者的命令,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只是觉得那个圆洞里散发出的气味有点熟悉,自己似乎闻过这个味道,还用手指触碰过……

    啊,对了。是三年前的露天酒会上,在花园里遇到的那个神秘的金发男人,当时他让自己帮忙把嵌在直肠里的东西取出来。尽管看不见容貌,但他百分百确定,被关在箱子里的就是当年那个人。

    只是对方的气息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再那么危险了;气味也更让他的身体燥热,就像吸引蜜蜂的花蕊……

    现在是要像当时一样,把手指探进对方的身体吗?霓虹迷惑地想,把手伸进了那个洞里,果然摸到了一抹熟悉的柔腻。他把它攥在手里,用力揉捏,身边的白银使者们却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站出来,微笑道:“使徒先生,看来你需要一点帮助。”

    那名白银使者走到霓虹身边,轻轻解下他的腰铠,露出了早已赉张的性器。那东西又粗又直,表面布满青筋,颜色却异常粉嫩,仿佛从来没有使用过。白银使者握住它,牵引霓虹走到木箱前,帮他放了进去。

    黑黢黢的洞口里,白银使者不停地调整手臂的位置。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把手退了出来。

    只剩留在原地的霓虹,不知所措浑身颤抖,全身的黄金刻纹guntang闪亮,似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纯真的眼眸里全是痛苦,可他依然僵着身子站着,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几名白银使者相视一笑,一人走到他的背后,缓缓推动他的屁股,让他更深地进到那个极乐的洞xue中。

    木箱内外同时传来压抑的闷哼。白银使者们抱着霓虹的腰,把他拉出来一些,再次托着他的屁股,缓慢而用力地向前推去!

    “……”箱子里,吉尔伽美什脸色苍白,额头抵在前方的木板上,无力地小声喘息着。他没见过霓虹,却知道这个天赋【无感】的年轻使徒,拥有可怖的rou体素质,心智却如同稚子。他曾不通男女之事,可现在,那硕大远超常人的jiba却不停在他的女xue内开疆拓土,每一次深入都把他弄得很痛,下体几乎失去知觉。

    一片黑暗中,吉尔伽美什紧紧闭眼,咬着牙等待霓虹cao完。终于,霓虹长吐一口气,浑身金色刻纹渐渐熄灭,在白银使者的帮助下拔了出来。他的神色依然单纯而无辜,像个未开蒙的儿童。显然,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

    吉尔伽美什疲惫地扭头,悲怆地看向身后散发光亮的圆洞,那里正伸进来第二根jiba。我真像个妓女啊,他厌倦地想,现在我又要被谁cao了?

    这次是一根修长的性器,慵懒,娴熟,明显身经百战。它雄赳赳懒洋洋地顶上他的屁股,熟练地向下一滑,找到那湿润开口的女xue捅了进去,酸麻感再次袭来……突然,那木箱嘎吱一声,仿佛不堪重负般裂开了小小一条缝隙。吉尔伽美什匆忙往外一瞥,浑身血液仿佛凝固。

    是他?怎么会是他!

    当年在北之森,他竟没有死吗?

    这是一张谈不上熟悉,但也绝对不算陌生的脸。黑衣长发,面相凉薄,颧骨很高,眉峰斜得似要飞起,碧绿的瞳孔像一匹狼。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里遇到他……遇到幽冥。

    记忆仿佛北之森骤起的暴雪,过去的事情纷至沓来。没喝完的那杯酒,暴风雪,摇曳的巨莲,背叛与宽恕,禁锢与自由……许多他本以为自己会淡忘的事,早已消失的高傲,重新呼啸着涌上心头,痛苦不再鲜明,只剩仇恨愈发炽烈!

    那男人几年前前便是一副阴狠乖戾的样子,几年后依旧如此。幽冥的身高和他差不多,若不是有木板相隔,吉尔伽美什简直有种他在抱着自己cao的错觉。他低垂着眼,满脸不耐烦和厌倦,伸进洞里那根roubang却凶猛,冲进吉尔伽美什的女xue一阵cao弄,直顶得吉尔伽美什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

    一丝鲜血从吉尔伽美什嘴角淌下,他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响动——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哪怕有一丝可能性,他都不愿让幽冥认出自己。他听到白银使者恭敬地问幽冥:“王爵大人,请问您的使用体验如何?”

    幽冥懒洋洋道:“又松又干,谁知道被玩过多少次了,要不是吃了你们的药硬都硬不起来。”

    吉尔伽美什的脸庞涨得通红。他浑身颤抖,自己曾经也是高高在上的一度王爵,此刻却被关在狭小的箱子里,沦为泄欲的工具,还要被对方像品鉴玩物似的点评……那白银使者又说:“您的任务是必须在他体内完成至少一次射精。”

    幽冥嗤笑一声:“都说了,我对她没有性欲。”

    白银使者的脸上浮现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他引导幽冥:“或许您可以试着对他产生一些性幻想。比如……想象他是你们水源的上代一度王爵,吉尔伽美什。他现在正在被您cao。”

    幽冥愣了愣:“吉尔伽美什?”他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恐惧,随后那神情很快就变成了兴奋。“吉尔伽美什……”他喃喃低语:“你们风源的使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可知道吉尔伽美什哪怕是动动手指,都能让一百个你灰飞烟灭?”

    幽冥腰部挺弄的幅度变大了,每一下都捣进男人更加柔软的深处。他邪邪地笑了起来:“不过,这提议不错。毕竟他在漆拉下面的样子可sao的很。”

    箱子中的吉尔伽美什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可狭小的空间把他牢牢限制在原地,让他无论如何都排不出那根恶心的jiba!他眼眶发红,屈辱地感受着幽冥的性器在他体内胀大了一圈,一下一下凿着那不该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器官,仿佛强硬地冲开一口泉眼。突然,那玩意一阵抖动,又黏又烫的东西注满了那小小的腔体,多的甚至顺着腿根流了出来。

    吉尔伽美什半蹲着,瘫靠在身后的挡板上,长发淅淅沥沥盖住脸,发丝后面的眼神是一片仇恨耻辱!在一片黑暗中,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恨意,他探手,摸到自己的下体处,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咕叽一声黏腻的水声,他面无表情地蜷起指节,在身体里扣挖,打算把那些恶心至极的jingye一滴不剩地挖出来。突然,他的手碰到了一根温热的东西,那是一根新的jiba,从身后的换气口中探进来,在这狭小的木箱中与他不期而遇。

    可吉尔伽美什却是彻底愣住了,他呆呆地摸着那根性器,感觉如坠冰窟。它给他的感觉很熟悉,长度也好尺寸也罢,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更多过去的画面一幕幕涌上,有好的部分,有把酒言欢秉烛夜谈,最终却定格在那场筹谋已久的背叛,与绿岛的泼天血光上。

    是啊……他早该想到的。既然这里是凝腥洞xue,既然幽冥都出现在了此地,那你岂有不来的道理?

    漆拉!!!

    你胆敢……你还胆敢出现在我面前!?

    箱外,白发男人的容貌美丽依旧,就连轻轻蹙眉的样子都惹人心怜。他黑袍垂地,站在木箱前轻轻地鼓捣着,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身边等候白银使者,淡淡道:“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实验体很抗拒我的接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