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好好表现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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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神清气爽,走到花园里大笑出声:“哈哈哈哈” “你有没有看到她的脸色,都快吐出来一样。” 殷郊答道:“岂止,我看她咬牙切齿,像恨不得将你我生吞活剥。” “不过有王妃在,她也只能乖乖听话。” “没想到她会如此在乎母亲的脸色,短短一个月,母亲教导有方。”殷郊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微动。 “你怎么了?”姬发忽然感觉奇怪,“平日里应该你笑得比我开心才是?” “……” 殷郊沉默一会儿,脸色不太好看。 “我方才发现她身上有一块玉佩,可以调动父亲的亲卫。我实在想不到,父亲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她。” 姬发也心生诧异:“怎么会?” 殷寿的饕餮玉佩一分为二,另一半可是只有王妃才有,王爷居然……如此宠爱苏妲己吗? “我刚才头脑发昏,又想生气,可是……可是我一想到你说的话,最终还是忍下了。” 殷郊情不自禁蹙起眉头,心中仍然残留着不知名的恼怒。 “好了,不要生气。”姬发拉住他的手,正色道:“你做的很好,要是生气,又要当着王妃的面吵起来。” “嗯。” 殷郊脑中思量再三,想到母亲温柔的神情和最近未曾碰面的父亲,又庆幸自己听姬发的话,没有闹得不愉快。 不然,依着狐狸精的性子,说不定,明日父亲就会来兴师问罪。 那是父王的玉佩,他有权安排自己的亲卫的调动权力。即使殷郊自己身为亲生儿子,也无权质疑他的决定。 若是问了,只怕得到的答案会更令人伤心。 殷郊眺望远处的枯木,心中渐渐平静下来,反手握住姬发的手,忽然说道:“今天晚上行不行?” 姬发瞥了他一眼,垂下眼眸:“看你表现。” “方才不是说我做的很好吗?” “那也要……”姬发顿了顿,有点不好意思,低声补完了剩下的话。 “也要等天黑之后。” 殷郊看着他通红的耳朵,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正想拥住他好好亲上一亲,就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只得作罢。 “学生拜见柯学士。” 殷郊和姬发赶紧松开牵住的手,向国子监拔尖的经术大师行礼。 “不必。” 柯学士已至不惑之年,脾气古怪,对礼节一事烦不胜烦,认为什么名号称呼迂腐至极,对殷郊这个世子也是直呼其名。 “殷郊,我前日要你写的策论,进展如何?” 殷郊恭敬答道:“学生不才,只引用了尚书、论语。朝歌为京,与地方关系复杂。我想,还需要三五日仔细琢磨。” “多为少善,不如执一。你既已有思路,尚书论语中选一部引用即可。策论要的是以古以术论今,都说半部论语治天下,你要多多权衡。” “是,多谢先生指点。” 柯学士边走边接着说:“未来几日我便不来王府,你下笔时多琢磨。上回要你写的思追古帝王之治,乃国子监考题,你答得很好。若你还在国子监就读,定能登上榜首。” “先生谬赞,我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殷郊本意是想客气客气,结果柯学士毫不犹豫答道:“这倒是。” 这话反而让殷郊愣住了,柯学士接着说道:“你虽下笔千言,但天真有余。事有所至,寄治乱于法术,托是非于赏罚。日后若有机会,多去民间,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治国之道也在于治民。” “是,多谢先生教诲。” 柯学士评完殷郊,也刚好走到书房,给他出了新的论题,才开始提问姬发。 “姬发。” “学生在。” “你兄长何时回京?” 姬发下意识摇头:“不知。” “唉。”柯学士暗自叹气,踱步不停,“你兄长在国子监就读时,可是难得的经术天才。他两年前殿试的篇目,精彩绝伦,他曾与我说过,所取论术来自孤本。你是他亲弟弟,可有听他说过。” “未曾。”姬发再度摇头,“不过我曾在父亲书房里发现过殿试类似的篇目。” 柯学士眼前一亮,将他推到桌前,挽袖磨墨:“临摹出来。” 国子监堂堂经术大师为自己研墨,姬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一声。 哥哥说得没错,柯学士此人执拗,只在乎经与术,旁的一概不理。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姬发停下笔,“一字不改,全在这里了。” 柯学士迫不及待看向纸张,拍手叫好:“善!善!” 说完这两个字,他面露喜色,拿着纸张快步离开了。 姬发无奈摇头,轻笑两声,到另一旁寻殷郊。 “写的如何?” 殷郊示意他看面前的宣纸,虽然只写下一小半,但也可看出答者的思路:辅以各朝史实,从法理与道德论述各朝制度权威,视角非常宏大,但行文间又不失精准。 姬发点头,赞许道:“写的不错,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那我算不算表现良好?” 看着殷郊俊美的脸庞和眉眼间藏不住的笑意,姬发矜持的颔首:“算。” 殷郊又握住他的手,亲了亲手背:“我真想让这时间过的快一些。 他的眼睛明亮又深邃,这样赤裸裸的注视和直白的话,令姬发不自觉感到心里发烫。 “哼,且等着吧。” 他嗔怪一句,又在殷郊旁边坐下,帮忙研墨:“沉下心来,好好用功。” “遵命。” 有了世子妃的支持,世子下笔如有神,千言立就。 傍晚,直到下人三请,殷郊才终于肯离开书房,到王妃院里用饭。 姜桓泉的院子很热闹,苏妲己不知跑去什么地方,并不在屋里。相反,多了三位拜访的女眷。 一位是姜文焕母亲王夫人,一位是王夫人亲兄弟的女儿王小姐,还有一位,则是姜文焕的幼妹,牙牙学语的姜小姐。 殷郊携姬发入门,环顾一圈,有些奇怪:“表弟怎么没和舅母一起。” 王夫人笑着答道:“他忙于国子监的功课,抽不开时间。” “我方才在门外,听大家言笑晏晏,不知有何趣事。” 姜桓泉与王夫人对视轻笑一声,同时看向王小姐,王小姐娇颜泛红,羞得不行。 姜桓泉待殷郊与姬发坐定,才笑意盈盈道:“我们方才在谈论李公子。” 此话一出,殷郊与姬发二人顿时明白过来,这位李公子想必就是姜文焕口中人还算不错的未来表妹夫。 “我听表弟提过,李公子在国子监就读,不知是哪位大人之后?” 姜桓泉笑道:“他祖父是岭南知府,小时候你也是见过的。” 殷寿的封地一部分就在岭南,一向与岭南知府交好,殷郊一下有了印象。 “哦,对对对,我想起来了,那时候他还是个胖小子,天天追着知府的鹦鹉跑。” 在王小姐面前如此描述她的心上人,若不是在座各位晓殷郊单纯,恐怕又要引来非议。姬发暗地里拧了一下他的手背,又瞪他一眼,好好说话! 殷郊下意识点头,知道、知道。 王夫人面色不改,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样子,道:“他现在已经长成青年才俊,上个月婉君来朝歌的路上遇到山贼抢劫,还有幸得他搭救。” 殷郊暗中观察姬发的脸色,答道:“所以,缘分就这么结下了,真是一段好姻缘。” 见姬发神色正常,殷郊才稍微放下心来,转向一旁嬷嬷手中的小表妹。 “来,表哥抱一抱。” 这位小小的姜小姐,年龄还不到一岁,发出咯咯的笑声,真是可爱。 殷郊在嬷嬷指点下抱住她,又和姬发一起逗弄,刚开始还好,一片欢笑声,但到后面不知为何,忽然哭了起来。 姬发连忙从殷郊手中接过孩子,左右不断摇晃,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慢慢将她哄乖。 殷郊目睹一切,心中涨涨的,突然生出揶揄的心思,故意在姬发耳边吹了口气,低声调笑道:“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我们的孩子生出来得你来带,不然哭着喊着要找你。” “殷郊!” 姬发将孩子递给不远处的嬷嬷,伸手狠狠拧了一把殷郊腰间的软rou,自认为凶狠的骂道:“你又胡说。” 殷郊看他气鼓鼓撅起嘴巴,心里一烫,奈何不在自己房中,什么也不能做。 他暗中咽了咽口水,低声说:“姬发,你耳朵红了。” 姬发羞意更甚,握紧拳头轻轻捶打他坚实的胸膛。 “不要说了。” “好好好。”殷郊丝毫不收敛笑意,又道:“不然你要算我表现一般了。” “住口。”姬发羞恼瞪他一眼。 殷郊还想再调戏两句,就听姜桓泉唤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快来吃饭。” “这就来。” 殷郊回答后轻轻捋了捋姬发垂下的碎发,“好了,别羞了,去吃饭。” “我才没有。” 姬发嘟囔一声,坐到席间,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饭后,二人告别,回了自己的院子。 俗话说,饱暖思yin欲,殷郊看着烛光下不理人的姬发,只觉得哪儿哪儿都好,忍不住甜蜜地笑。 姬发装作没感知到他的视线,沐浴后自顾自看书,一副专注的样子。 殷郊穿着宽大的寝衣,微微露出健壮的胸膛,抬手将夜间伺候的人通通赶出房间。 姬发知道这是求欢的信号,顺理成章放下书,红着耳朵,默契地垂下床帷。 屋子里很暖和,殷郊看着耳朵、脸蛋红红的姬发,情不自禁又笑一声,问道:“你说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姬发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这个,脸又红了几分,嗔怒骂道:“你怎么还在想这个!” 他卷过厚厚的被子,又不理人。 殷郊隔着被子抱住他,低声道:“你说会是儿子还是女儿?”他又摸了摸姬发的眼角,“眼睛是会像你,还是像我?” 他越说,姬发就越是羞涩,但心里又像湖面的小舟轻轻摇晃着,泛起浅浅的涟漪,最后竟出奇的生出一股莫名的期待来。 “不要再说了。” 姬发翻过身,抬手堵住殷郊的嘴,轻声细语道:“等生出来就知道了。”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太小,以至于殷郊以为自己听错了。 殷郊拉开他的手,不可置信地说:“姬发,你是说愿意……” 他接下来的话又被姬发堵住。姬发故意伸出舌头,勾引殷郊来了一个湿漉漉的吻,防止他再说出更多羞人的话。 许久未欢好的二人动作都各有各的急切。殷郊一边含着姬发的嘴唇舔弄,一边伸手扒开姬发的裤子,手指灵活逗弄下面已经开始泛潮的花xue。姬发则是解开殷郊的衣带,上下抚摸殷郊结实的肌rou,从块状分明的腹肌一路往上,又推拒开殷郊作乱的舌头,微微扬起头,色情的咬了一口他壮硕的臂膀。 “唔……”殷郊感觉到一丝疼痛,忍不住抽气一声。 姬发听见后,又舔了舔血红的牙印,试图用口水帮他疗伤。 殷郊被撩拨的不行,紧紧握住他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将中间颤巍流水的花xue露出来,张开嘴巴就舔了上去。 “啊——呜唔——啊——” 姬发发出尖锐的呻吟声,紧接着是止不住的喘息。 殷郊几乎照顾到了底下的每一处,先含住最敏感的花蒂吮吸舔弄,再渐渐往后,试探性将舌头钻进两片yinchun中间滑动,感受rouxue的滑嫩触感,尽可能给姬发带去愉悦。 姬发当然是愉悦的,他感受着殷郊如狂风暴雨般的舔弄,快感无边无际袭来,花xue不受控制的颤动几下。 那红艳艳的逼口在火热舌头的舔弄下微微张开,分泌出无数象征着情欲的雨露。殷郊舌头一卷,通通吃进嘴里,像尝到了什么天仙玉露一样,满足的笑了两声。 “这么sao。” 姬发面色渐渐变得潮红,听到他的荤话,双腿情不自禁夹紧了中间作乱的脑袋。 他无助的呻吟两声,又有些嗔怪的抱怨道:“不要……说这种话。” “你明明很喜欢。” 殷郊又笑着亲了亲rouxue两侧同样光滑柔软的大腿根:“前天晚上不是还偷偷磨了磨?” 姬发脸上蓦然染上一抹春色,更显得面容俊美,语气则是羞涩不已:“你怎么知道?” “你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殷郊语气笃定,说出的话不是疑问句。 他边说,边将两根手指夹住花xue前面敏感的rou粒捏了捏,像在揉搓点心一样,弄得姬发缴械投降,脚背不自觉绷紧,yindao又yin荡的流出更多汁水。 殷郊看他这副陷入情欲而不自知的样子,神情餍足,如同计谋得逞一般,又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是我弄得你爽,还是自己夹住磨得爽?” “呜……” 姬发羞得不肯回答,只是提臀用花xue去迎合他的手指,像是故意撩拨,用这样的方式令殷郊住嘴。 “好夫人,你怎么不说话。” 殷郊边伸进两根手指cao他的yindao,边恶劣的在他耳边说荤话逗弄。 “前天晚上是不是没有高潮,只是浅尝辄止玩了玩。” 姬发已经被他出格的话弄得浑身发烫,连带着胸前的rutou也挺立起来,像凸起的红果在等待殷郊采摘。在殷郊含住左边的rutou舔弄时,他心中仅存的羞耻顿时荡然无存。 姬发小声道:“你早就知道,就该早点……” 早点干什么?不言而喻。 殷郊眼含笑意,抽出xue里的手指,双手如同揉捏面团,色情玩弄完两边的乳rou,同时又和他接吻,唇舌交缠间,殷郊又说:“我怕你还没准备好。” 毕竟上回的暴虐是他不好,尽管那引出欲望的罪魁祸首是苏妲己,但欲望本身是殷郊自己内心深处怀有的,况且在姬发身上肆虐玩弄的也是他。追根溯源,都是他的错。 姬发含着殷郊的舌头小声喘息,又感觉心里一软,主动把剩下的衣服脱光,将腿盘上他的腰,用xiaoxue去taonong那guntang的欲望。 “快点进来。” “遵命。” 殷郊扶着yinjing,找准位置,准确无误插了进去,一鼓作气抵到最深处。 待姬发适应了一会儿,微微松开皱着的眉头,殷郊便开始大开大合抽插。 “唔啊——快一点——” 姬发今晚也是迫切的想要他,不再掩饰内心深处的欲望,直截了当说出口。 “我好想要你……” 殷郊一听这话,顷刻间红了双眼,大力cao他火热的yindao,次次磨过最深处的宫颈,弄得姬发娇喘连连。 “我今晚本来想用助兴的油膏,毕竟半个月没做,可是……”殷郊一边吮吸姬发光滑的锁骨,在上面落下一连串红印子,一边故作轻浮地说道:“你底下水太多了,稍微弄一弄,就湿得不行。” 姬发一边重重喘息,一边被他的话羞得眼含热泪,小腹一酸,又分泌出更多水来,整个yindao滑腻得就像毫无阻挡、易于前进的挂形。 挂形一词又让姬发想起冀州时候的殷郊,故意逗弄折磨他,根本就是个大坏蛋! 姬发撅起嘴,又咬了殷郊的肩膀一口,留下一个十分明显的血印。 紧接着,姬发难耐地扭了扭腰臀,忍住呻吟的冲动,倔强道:“哼……不许这样说……我要生气了!” “哦?我哪里说的不对?”殷郊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里面水这么多,明明yin荡得很。” 殷郊真的好坏,姬发被他说得心里发烫,下意识想要否认,偏偏前面翘起来的roubang激动的抖了抖,花xue深处又不听话的吐露出yin水。 姬发感觉自己好像真如他口中所说的那么yin荡,几乎瞬间绷紧了身体,声音里隐隐带着一点点哭腔,“你……再这样……我就要算你表现不好。” 那可不行。 殷郊顿时收起了捉弄的心思,温柔地亲了亲姬发水润的嘴唇,正经道:“好发发,这可是我今天的奖励,你可是亲口盖章过我表现很好的。” 他一边说,一边又用力顶了顶深处的宫颈,似乎想钻进里面去。但介于姬发特殊的身体构造,殷郊最终也没敢真的进去,只是浅尝辄止蹭过滑嫩的外壁。 姬发眯着眼睛持续不断呻吟喘息,右手抚过殷郊的腹肌,和坚挺的yinjing一样又烫又硬,里里外外弄得他情动得不行。 殷郊见他在欲望中不断沉沦,又忽然问道:“我现在表现的好不好,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唔呜……舒服……”姬发现在根本说不出任何连续的句子,只是从愉悦中分出一缕神识,用两个词表达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好夫人,再叫我声夫君,我让你更舒服。” “嗯……唔呜……夫君……”姬发全然沉浸在欲望与快乐中,让怎么样就怎么样。 殷郊满足的亲了亲他的眼睛,舌头一卷,舔过姬发毫无意识溢出的泪水。 紧接着,殷郊抱起姬发换了个姿势,自己背靠床铺,将他置于上方,双腿分开骑在身上。那花xue依旧紧紧吸住yinjing不放,殷郊又往上顶弄,与此同时,一手握住底下挺立的roubang轻轻滑动,一手大力揉捏后面挺翘的饱满臀rou。 胸前两团饱满的rufang,自然是落入嘴中吃个不停,落下一片红印。殷郊将蓬绵白软的乳rou吃干抹净,又轮流含住两颗乳粒,一会儿用舌头轻柔舔弄,一会儿用牙齿咬住不放,像吃红果面点一样,色情的又吮又吸。 多管齐下,上上下下爽得不行,姬发唯有流转眼波,急促的呼吸着。他几乎被干得失去从容自若的能力,面庞潮红微微溢出汗水,嘴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最后,在殷郊又一次顶到最深处时,姬发绞紧yinjing的yindao猛地一颤。下一刻,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无尽的欢愉中到了高潮。 “好发发,好夫人,我的世子妃,我的少将军。” 殷郊也射到了yindao最深处给他,一边说着心中有关姬发的一切称呼,一边轻柔吻了吻姬发的肩头和嘴唇,是事后常常用于舒缓的小动作。 慢慢的,姬发的神志被唤回,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太爽了太满足了。 姬发红润的嘴唇闪烁着水光,稍微羞涩地抿了抿,继而主动道:“再来一回。” “呵。”这还不承认自己yin荡? 殷郊轻笑一声,吻了吻姬发垂散的发丝,“一回不够。” 他浑身上下充满了餍足的气息,说出的话暧昧不已:“得把前段时间落下的,全都补回来。” 姬发的脸和耳朵都是红通通的,感觉今晚的自己像被打开了欲望开关,完全不想掩饰内心的渴望。 “好。” 姬发故意侧过脸,舔了舔殷郊右肩血腥的牙印子,眼神里都是明晃晃的勾引。 “你想做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此话一出,便是最好的催情剂。 姬发的手指被压住动弹不得,随着欲望与欢愉的起伏在锦被上弄出数道褶皱。 二人共赴巫山,在浊浪海潮中沉浮翻搅,激情汹涌翻腾,对彼此的爱意宛如繁星缀夜,在大床前后的摇动中动荡闪烁。 直至半夜,屋里烛火燃尽,落入一片黑暗。 除了火炉里偶尔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就只能听到世子与世子妃愉悦的轻笑声和私密对话: “让我们再试一试,今晚能不能怀上。” “哼……明明之前就说过不可以。” “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做母亲,我只是嘴上说一说。” 殷郊的声音忽而变得更小,几乎是贴在姬发耳边说:“还是等我们及冠以后正式成了亲,才好要孩子。到时候,他一出生,就会是殷商再下一任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好夫人,最后一回,我保证。” 殷郊的保证究竟作不作数,没有人知道。但在同一天月亮的注视之下,殷寿的探子在情报中保证,自己探查到了新的重要消息。 前几日冒犯世子被打得皮开rou绽的任士人,在太监带领下,扭曲着疼痛的身体,连滚带爬进了东宫。 探子写道:太子启与其密会一个时辰,屏退各路侍从,必有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