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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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汗珠顺着唐月砂下颌的棱角滑落至胸口,他感觉自己浑身如火烧一般,甚至分不清这是噩梦还是现实。往好了想,至少这次是坐在马上的,他心说。 上一次他昏迷中横架在马上走了不知多久,醒来后浑身骨头便像是散了架一样的酸痛。醒来没个消停,一路颠簸后,落地的他几乎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这黄沙万里的大地,晌午与入夜的气温能差出一个季节去,昼时扑面的热风到了夜晚可能就会如刀子般凌厉,刮得人皮rou生疼。唐月砂虽初出江湖,见过的世面尚浅,也深知这块地界气候变化莫测之理。 他原先那一身皮制的蓝衣已经被两个畜生撕毁了,此时身上穿着的是陆云旗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唐门弟子的服饰,原主的身量较他要壮些,因此衣服套在他身上略有松垮,眼见夕阳欲坠,被夜色浸凉的冷风从他脖颈处衣料的缝隙中窜入,唐月砂打了个寒噤。 随后他便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搂紧了,那只作乱手还在不安分地向他的腰际深处滑去,他双手攥紧了马鬃,闷着声说:“……痒,别摸了。” 陆云旗颔首吻向他晕红的右耳垂,轻咬了几下,直到听到他错乱着吸气的模样才罢手。 “你昨晚挨cao的时候怎么不怕痒。”陆云旗轻笑几声,几句话叫怀里的人涨红了脸。唐月砂到底还是脸皮薄,听他口无遮拦脸上便挂不住,咽下这口气,埋着头不再说话。 唐月砂从没有一刻如此痛恨自己学艺不精,他想着逃不掉至少也要和这两个畜牲玩意同归于尽,而不是遭人钳制,陷入被夜夜yin辱的境地。同时他的心里又隐隐地感到不安,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理所应当了,他自从遭劫开始就没有沉下心来好好思量事情的经过,如今一看,重重疑点浮于水面之上。这个男人,想必根本就是不屑与他隐瞒。 他们根本不是同为绝境探险的参与者,图兰的诅咒会平等地施与每一位探险者,给他们以公平的限制,而他被二人擒拿得似乎过分容易了些。唐月砂虽才疏学浅资质平平,毕竟也是自幼入行的武者,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如三岁小儿般毫无还手之力。更何况,唐月砂想起西域人手中带有暗沉的古朴墨色的双刀,那根本不该是绝境中武器的制式。他到底是出身唐门,对于一件兵器的品质是否粗劣或精良,还是能瞧得出来的。 事到如今,他有了种被蚕食的绝望感,他不明白一直寂寂无名只想着保全自身的自己是惹到了哪路神佛,能一时间招上两位身份扑朔迷离的高手。纵使是在唐门年轻一代里,他也是最不起眼的弟子,武学商道机关术,样样学了大概,竟也没一处精通。 可是这本不能怪他,唐月砂自小被爹娘遗弃,领他进门的师父没过三年就被一位他连脸都还没记清的师兄杀害了。整个唐门都因这场大逆不道的惊天血案而震动,而他的两位同门师兄为追凶也早已离开了蜀中,他又一次成为了孤儿,彻底的孤身一人。 时间太久了,久到他也不甚记得那些被亲人遗弃,被他人漠视的记忆,好像自他有意识以来,孑然一身就是活着的常态。所以他还未及弱冠之龄便选择离开了唐家堡,独自一人行走江湖。 有时他会想,是不是有一天拖着满经风霜的躯体老死异乡,也不会有有半个人挂念他。只是眼下,似乎他曾设想的孤寂归宿都成了奢望,他很难相信自己能全须全尾地从这两个心怀鬼胎的恶人身边逃离。 那柄叫做命数的刀子,偏还要在他那飘摇、单薄、如草绳一般的平生里,挑拣出最细的一截,轻轻一挑,或许哪天,就这么断掉了。 他被风吹得有些难受,即使心里抗拒也忍不住缩着身子,向身后的这个大热源靠去。过于炎热的气候让他忽略了身体的异常,外界温度降下来才觉体内好像由内而外的烧着,他头昏脑胀的,先前想的事情断了线般串在他本就有些迷乱的神智中。 怎么落得今天这个境地的,唐月砂鼻头发酸,闭上双眼,强忍着不去想。 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活下去,他盘算着二人可能的身份,无头苍蝇般在自己脑海里乱撞。唐月砂脑子虽不笨,但是对茫茫江湖有限的认知没法叫他长出七窍玲珑心,他思来想去了一圈也没结果,最后只能给二人狠狠打上了恶人的标签。 恶人……恶人谷?唐月砂只在教习师父嘴里听过关于江湖的片语只言,师父讲过,恶人谷地处偏远的高寒地带,要到达恶人谷需得先穿越沙漠和冰原。他对唐家堡外的世界只是有几个模模糊糊的名词概念,恶人谷……浩气盟……他哪里可能招惹上得阵营的人! 是夜,灯烛昏明。 唐月砂被徐问扣在怀里,顺从地舔舐着不断拨弄他口舌的两根手指。徐问摘了外甲,只剩薄薄一身里衣,虬结的肌rou横拦在唐月砂的腰际,牢牢桎住他的身躯。唐月砂衣衫半解,露出大片白皙的胸rou,手指拨弄出的涎水从唇侧缓缓滑落。 那根烫铁似的玩应就顶在他后臀上,搅弄唇舌的手指动作越来越急切,骤然抽出时让唐月砂呛咳不止,涨红了一张白净小脸。徐问借着涎液的润滑捏弄起了瑟缩的乳粒,唐月砂咬着牙不想发出声音,错乱的吐息还是叫身后作乱的人得了兴。 瘫软在徐问怀中的唐月砂撑不住这种玩弄,缓慢动作着想要逃离,随即被人钳住腰身,那手探向腰腹间更隐密的去处。 “不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么,难不成还想走吗。”徐问干脆利落地拆了他的腰间的束带,一手勾进股间将他双腿揽得大开。 唐月砂神色惶然,闷哼一声,不敢再有动作,缓缓开口:“我没有……我只是有话想问……唔——”徐问懒得听他讲话,早已伸手将最后一件阻隔扯下,几日来被干得红肿的xue口暴露于空气中,激得唐月砂连声轻哼。 “你没摆清自己的地位么。”徐问嗤笑一声:“这次我就当你是送上门来找cao的。”他手中动作不停,掌根缓慢蹭过软化的药膏,按揉着唐月砂后臀的软rou,意图明显。 那根孽物蹭到他xue口时,唐月砂咬紧牙关,唇色发白。他并非没想到这等后果,只是希望这牲口在他身上泻完火后多少也满足点他的需求。 徐问也没太难为他,xue口被揉满了化瘀用的脂膏,清凉之余更添湿滑,怒张的yinjing蹭到他被过度使用的嫩红xue眼,圆润的伞头试探性地顶进去,xue口一张一合得舔舐着雄性的欲望。被rou刃缓慢破开身体的难耐感不停侵扰着他的神智,徐问略略放松了牵制他腰肢的力道,唐月砂怕跌下去,下意识攥紧了身后人的手臂。谁知徐问猛地一顶,将还有大半露在外面的性器全数插入已经被撑满的rouxue。 唐月砂被这粗暴的举动折磨得浑身发颤,伞头划过湿滑xuerou的敏感内壁,快感混合着疼痛使他唇齿间遗漏了几声似哭似喘的轻吟。还未等他将这份难堪的快意消化掉,顶到深处的性器又抽动起来,一下一下的动作大到几乎要将xue心捣烂。 唐月砂任由虚软的双腿被他人肆意摆弄,被扯成一个及其yin荡的姿态,门户大开地展示着那被撑开到极致的艳红xuerou吞吃男性欲望的场景,被顶得深了还会发出轻声的喘叫。 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此时爬满了红云,向下一直延伸到颈窝。浑身上下的肌肤被烧得通红,汗涔涔得冒光,过分yin浪的姿势更是带给他一种难耐的耻意。 身下抽插的动作不停,徐问见唐月砂这份忍辱含羞之态心思更为活络,他转过身将唐月砂欺在身下,后背位使他将那根搏动的rou棍牢牢的钉在后xue深处,缓慢而坚定的撞击直顶xue心深处的sao点,唐月砂失声惊叫,随后一口咬在自己手背上。 “轻声些,当心把陆云旗喊醒了……还是说,你挺想让两个人上的?”徐问动作粗野地顶弄几下,一只手抓揉起唐月砂胸口微隆起的胸rou,如同玩弄女子双乳一般。唐月砂虽习武多年,门派武学更注重灵巧而非蛮劲,故唐月砂身量自然称不上魁梧,但也算不上干瘦,一身薄肌恰到好处的贴合在他身躯各个位置。 见他又提起那次荒诞又混乱的情事,唐月砂瞳孔紧缩,下意识咬紧了手背上那层薄薄的皮rou,力道之重,使得齿痕底部已经青白发紫。他无奈地摊开双腿承接着不知何时才能停止的cao干,两侧乳首被捏弄得胀痛不已,充血红肿的样子仿佛触之即破溃。 敏感的xuerou被rou杵剥开贯穿,层层叠叠的快感积蓄而发,xue周的嫩rou被囊袋拍击得发红,前端挺翘的男根随着被cao弄的动作摇摇晃晃,时不时蹭过榻上粗糙的麻布,前后两处交杂的快感不断肆绕他的神智。 徐问一手钳住唐月砂的脖子向后勒去,迫使唐月砂放弃这自虐一般的举动,他啃咬着伤痕累累的颈rou,做到兴起时就根本不在乎唐月砂的感受了,直到身下人急促的抽气声逐渐变大,抽搐般的摆动着腰肢叫他注意到了因缺氧而面色涨红的唐月砂。男根被紧窄的rouxue吸吮包裹得发麻,一股一股晶亮的yin水喷溅而出,又随着性器地抽出而流淌,混合着射出的白浆,股间一片yin靡景象。 他将随欲望而泄出的白浊浇在了xue口张合的红艳嫩rou上,唐月砂从禁锢中解脱后颤抖地将自己缩成一团,急促的呼吸声逐渐平息下来,两只手仍旧紧紧护住被抓出狰狞痕迹的脖颈。唐月砂腿间已经被凌虐到充血肿胀的xue眼仍然嘀嗒嗒淌着水。这似乎更方便了性器的出入,当他将再次硬挺的欲望堵在xue口时,他终于从哭泣的唐月砂口中听到了什么不一样的声音。 “不要,不要了……呜呜疼……呜——”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唐月砂的脆弱的脖颈多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咬痕,徐问感觉到怀里的人明显瑟缩了一下。 “留你一条贱命,可不想在这时候听你说不要。”徐问本就粗粝沙哑的声线在yuhuo难耐的此时更显凌厉,唐月砂被他的动作顶到连声闷哼,压抑的低泣止不住从口中流出,混合着疼痛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 rou刃大开大合的动作带出积在xue道深处的浓精,唐月砂被频繁的情潮折磨得体力不支,到最后只能大口喘着气,任由眼泪在脸庞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痕迹。 “今儿就睡这,省得你回去再让他cao一晚上。”徐问甩了两巴掌在他屁股上,顺势将他拥在怀里,唐月砂想要推开也略显力不从心,徐问此时心情好,看着唐月砂徒劳的挣扎只觉得有趣,于是伸手攥住唐月砂的下颌,微微使力朝上一掰,迫使唐月砂与自己对视。 唐月砂不知道他又发哪门子邪疯,左右也挣扎不开,索性就随他去了。他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面容潮红,整个人好像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说吧,想知道点什么,你想死个明白,我成全你。”徐问饶有兴味地看着这副动情后稍显凄楚风情的脸,那在高潮余韵后略带呆滞的眼神在听到他的话后逐渐恢复了神采。 “想知道……怎么能弄死你们两个畜生……呃——”唐月砂痛呼一声,是徐问加大了捏弄了他下颌的力道。 “你在浪费我的耐心吗,我还以为你多少会学乖点。” 唐月砂甩开他的手,用惊魂未定的目光盯着他,想要出声,嘴唇却止不住颤抖。徐问好像是看出了他的迟疑,直接点破了他的心思。 “你跑不掉了,自顾自地逃出去,在这就是死路一条。”徐问拿起床榻旁小几上的粗陶水壶,倒进水碗中的茶汤上漂浮着几片碎叶,他先是递给了唐月砂,见他不接便拿回来自己一饮而尽:“不信?那你便跑吧,外面刮起沙子来,不出一日我便可去寻你尸骨了。” 唐月砂思量许久,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我与你二人,素无仇怨。” 徐问闷笑:“若有仇怨,你还能活到今天?” “你……到底是什么人!” “江湖侠客。”徐问喝饱了水,将那水碗朝桌上一敲,发出钝响。 “恃强欺弱,莫要辱没侠客二字。”唐月砂咬牙,神色嫌恶。 “你当真是初入江湖,尚不知这世间弱rou强食之理。”徐问用手指轻点几下唐月砂面颊:“嫩得很。” “……为什么是我。”翻涌的情绪让唐月砂感到有些天旋地转,然而他依旧强打着精神,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虽然他心里已经差不多有了答案。 徐问用手指捻灭灯芯,室内陷入一片昏暗,驿馆的窗子开得很小,即使圆月正悬,也透不得许多光来。先前旖旎的一室春情似乎融化在了这黑暗中,唐月砂垂头,本以为问不到什么所以然了,他突然听见徐问说: “去问陆云旗吧。” 随后他便再次被人拥入怀中,他被徐问那条硬如铁杵般的手臂紧紧揽住腰身,叫他动弹不得。 “现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