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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的回答基本上跟她偶然听到的那一嘴完全吻合。

孔阿姨说:“哦,怪我魅力太大,沈卓那小子他老豆,一把年纪还想泡我,他儿子大概是个父控,御华食府正好有我一半的投资,那小子不知哪打听到我昨天要过去,抄了家伙带了人就要来砍我,也不看看老娘什么人,有的是护花使者。”

孔云华十分骄傲。

不幸充当了中道断臂的“护花使者”的许念由衷感叹:“那阿姨您还真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啊。”

“去你的。”阿姨掴了一下她的脑袋、

她们二人东拉西扯了大概半个小时,孔阿姨也起身告辞了,临走前作风不改的给她塞了本最新话的,美其名曰打发时光。

她现在的时光哪能用来打发!寸光寸金啊。

这样想着,她默默打开了这本万年小学生。

姜以致从学校处理完事情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正见许念单手捧书看得津津有味。

如果不是她手中的书墨印清晰,黑白分明的印着那个喜欢拿针扎人的西装男孩的话,姜以致此时大概会很欣慰。

他远远一眼扫过,见到许念手中的书,先是哑然,接着几乎有些忿然的笑出声来,劈手从聚精会神的许念手中夺过了书。

上午遛猴似的一幕几乎又要上演,可姜以致一句话制住了想要起身的许念:“你作业做完了吗?”

许念虚了:“我手断了。”她嚅嗫。

原本周日吃饭之前她只做了一半的作业,前天晚上餐厅的斗殴突如其来,却也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日复一日在脑内奔腾的化学元素物理电路似乎在这两天时间内静止了,她本就不是卯足了劲要上进的人,一旦绷紧的弦能有片刻的放松,便立即沉沦了,复习没多久,便拿着手机刷刷刷起来。

“你伤的是左手。”姜以致冷静地提醒她。

“我作业在……”

“给你从家里带来了。”

没辙了。

再争辩下去,就是自己作死。

她已经休养了一天,一天时间换算成试卷的话大概有十套,而许念原本还剩了六张卷子没写。因此她即便心里腹诽姜以致毫无人性,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坐起来,就着病床桌艰难地写了两个字。

姜以致似乎也挺忙,他做为前天晚上事件的目击人,第一时间将她送来了医院,并且连续两天都十分“热情”得以探病为由实行督促她学习的大业。

下午他学校里有课,本以为他不会来了,结果许念刚打躬作揖地送走来看女儿还不忘斗嘴,明明各自忙碌却赖着不肯走的父母,姜以致居然没过多久就来了。

许念有些小感动,果然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的。

她写得不甚走心,床位的高度与受伤的左手,或者还有其他什么,令她觉得很不好受,半张试卷还没做完,她渐渐走了神,试卷上的字是魂飞天外的不知所云,自己看了也不懂。

姜以致原本坐在旁边拿着笔记本敲字,过了一会儿规律的敲击声突然停下,许念飞跑的元神这才归位,侧头看他:“怎么了?”

姜以致抬起头,隽逸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神情,他转头对她说:“你要不就干脆放飞自我,要看什么看什么,想玩手机就玩手机,我也不拦着你,别这样一面焦虑一面又想着放纵,不难受吗?”

许念:“……”尽管姜以致给她解析题目的时候都是犀利通透的,但多数时候他不是在损她就是在损她的路上,少有这样清晰又一语中的的把她内心那些惰性剖开的,她一怔之后,觉得自己的膝盖有点疼。

这发人深省的一招之下,许念果然一言不发地埋头写作业了,期间姜以致偶尔给她递个水,翻个资料之类,几个小时内居然一口气飞速地完成了七套试卷,这才歇了口气。

姜以致接过试卷给她批改,顺便将之前的丢回给她:“行了,别拿着教科书假正经了,有用吗?拨一下动一下,看会儿漫画,作业订正完了差不多躺着吧,也别拿我当黄世仁了。”

许念哑口无言,感觉姜以致有些犀利过头了,尤其“拨一下动一下”这句,让她难得记起了他还是她的家教老师,左右她是无法反驳的,做完了作业总算没有胸口那股气堵着,安心打开了漫画书。

她才看了两眼,突然皱起眉头来,她斜眼看批试卷的姜以致,而那位似乎毫无所觉,头也没抬。

“幼稚鬼!”她忍不住嗤道。

完全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会用这种招数,把凶手圈出来的做法还能再无聊一点吗?

“幼稚鬼骂谁?”

==“无聊!”

几分钟后:

姜以致:“幼稚鬼,把这张拿去改了,换个解题思路,平行四边形法则。”

“哦。”许念默默接过试卷。

“简单的小题都能错,服了你了,我是真怕你看不懂名侦探柯南,才好心给你剧透的。”

“老师你今天话有点多。”

“快改!”

作者有话要说:  服了自己,今年到底还能不能写完!!!

☆、心大

伤筋动骨一百天,好在许念伤的不重,又从小身体倍儿棒,在医院虚度了一周左右的时光,她又再次活蹦乱跳地回到了学校。

秉承深藏功与名的准则,李女士是以外出不小心摔伤为由帮她请的假,即便如此,许念还是得到了一番同学之间,一旦有人生病受伤后必定要进行的无差别嘘寒问暖。

班级的氛围自然和她每日躺在医院里咸鱼的样子完全不同,尽管她一只手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也不得不身坚智残的投入到对模拟卷的奋斗当中去。

她一只手到底还是不方便,事倍功半的很,尽管许念作业已经相对减少了些,她还是感到有些吃力了。

时间将近凌晨了,许念刷题刷到昏厥的时候,母上第三次敲开她的房门,手里端着切好的水果,上来就把她续命用的咖啡给倒了:“洗洗睡吧,说了多少回了,别裹乱,身体重要,你伤还没好,瞎折腾什么。”

许念正死磕着一道大题,满腹暴躁之下不知怎么无名火起,烦闷的声音几乎不经思考就从嘴边流xiele出来,她偏头避开了mama递来的水果:“别催了!不吃不吃,别来烦我!”

李曼见许念少见的动气,先是有些差异的直起了脖颈,随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念在一秒的丧气后自觉地低下了头,偃旗息鼓了。

“唔,mama,”她把头埋进她的怀里,珊瑚绒的睡衣丝丝缕缕的软和,埋在里头几乎能感受到床铺的温柔,让她更不自觉地委屈莫名,“我好烦呐。”

李曼心里陷进去一片,低下头挠了挠许念的头毛,一向强势的声音难得软了下来,状作沉思一般地说:“嗯……mama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