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环吗,小朋友。
梅玫面前横过来一支黑水笔,握笔的人指节修长,笔尖在她卷子上敲了敲: “过来,我教你。” 仿佛脑袋被牵引,梅玫听话地拿着卷子转过去,才发现后桌围了三四个拿着题目排队的同学,目光朝自己射来。 梅玫:“……” 她猜,这些人正在回想她是谁,叫什么名字。 秋越坐回座位,温声叫其他人先等等,开始给梅玫讲题,讲完他一抬头,梅玫双眼迷离,好像在晃神。 “……诶。”他微笑,笔一转敲在她的手背,“看你一直盯着这问发呆,不会做怎么不听?” 其实她听进去了,秋越讲的很好,她也听懂了,就是周围的目光让她不自在,浑身起疙瘩。 “实在不会的话,你可以先做这套题滚熟知识点,再写这张卷子。”秋越在他堆叠的习题册中找出一本,翻到某页扔到梅玫桌上。 梅玫做不出把书扔回去的事,那样动静太大,她硬着头皮道:“……谢谢。”接着匆忙捞回卷子转回去,她低下头做题,从后面只能看到单调的马尾辫。 存在感消失了。 秋越盯着她,第一次观察到这个瞬间。 之后旁边的人说了什么,他瞥开视线,又笑着去给他们讲题了。 最近,秋越好像被他喜欢的女生疏远了。他自问和往常一样,像个普通朋友和她交流,没有过于热情也没有强装高冷,但她不再愿意和他一起吃午饭、散步,他和她不同班,课间他去找她聊天,她也躲着他说有事。他们相处的时间在与日递减。 ……为什么? 走廊里,他温婉地问了,他想如果是因为她在和别人交往或者有了喜欢的人,那他就会和她保持距离。 她没有直说,眼神很慌张,不愿看向他,她含糊地答:“你……嗯,因为我听说有一些、照片,关于你的……” “让我有点害怕……” 秋越疑惑,她却纠结着不愿多说,两个女生在班里紧张地朝她招手,是她好朋友,她们都很警惕地瞥着秋越。她向秋越勉强地笑笑,跑进班级钻回她们身边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秋越认识其中一个,是向西城的女朋友苏子颖。 暂时想不出另一个女生和这事有什么关联,他把怀疑对象放到了苏子颖身上,难道是向西城跟他女朋友胡编乱造,他女朋友又告诉了她? 放学,他和朋友都是走读,在路上抱怨这事。 徐序途听完微笑:“你最近挺关心你前桌?” 秋越一愣,“有点吧,看她总是一个人缩着,在班里呆得挺难受的。这和我说的事有什么关系……”他推了下眼镜:“我只是给她讲讲题。” “哦,只是。”徐序途意味不明地挑了下眉。 “秋——” 一个矮个子从后面扑到秋越背上,秋越被撞得一晃,徐序途很有眼力见地躲开了两步,果然下一秒一只手就从他肩后伸出来,拽住青蛙君后领将他从秋越身上扒下来。 那人目光凉凉地从镜片后射出来,对蛙君说:“我能不能给你牵个绳子?” 蛙君一脸天真,在装傻。 秋越心头一颤,两位基友的日常总给他贫乏校园生活增添很多乐趣。他掩住兴奋,平淡道:“副,我赞同。” 徐序途和这两位不熟,在旁边看戏。 青蛙君挽着秋越愉快地加入了话题,副班长走在侧边,队伍壮大成四人。 他听完,泪汪汪扑向秋越:“你真是个好人!!我也一直想帮帮她的!!” “但我邀请她打球,她打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和我打过。”青蛙君一脸怀疑人生,他竟如此不受欢迎。 秋越听了冷笑:“我之前也找她说过话,我问她英语小测成绩怎么样,她直接无视我。” 副班长默默回忆梅玫是谁,徐序途笑而不语。 就这样,讨论“为什么被喜欢的女生疏远”的话题就转变成了讨论“为何前座女生如此高冷”。 青蛙君:“她不会是讨厌我们吧。” 秋越:“不,我现在怀疑她只是社恐。” “……” 到了分别的路口,徐序途、秋越、青蛙君和副班长各走一边,秋越刚转身,就听见副班长偏头问青蛙君:“……今天去谁家?” 青蛙君不太情愿:“各回各家。” “?不要。” 青蛙君委屈:“可是你昨天都没有让我爽啊?” 秋越:“……” ……一定是打游戏没打爽吧! 次日,周五放学。 夕阳西下,学校活动楼背后,在停车库边有一栋上了锁的破旧小楼,门窗都用假草装饰看不清内部,据说是以前的陶土社,现在已经废弃几年,尚未轮上改建。 偶尔有散步的学生路过,只觉得阴森无比。 门窗被塑料绿藤遮盖,昏暗室内只有几个光点照进来,满地是建筑废料、碎砖瓦,离锁着的门不远处放着一个破洞的酒红色皮沙发。 男人坐着,女孩坐在他身上。 “哼嗯、啊,唔……” yinnang撞击rou缝,响起沉闷的啪啪声,他们太久没做了,一个半月?她不来邀请他,他也忙于教学和准备结婚。总之她变得有点生涩,脸皮也薄了,扶着他的胸肌她耳朵就已经红透,分开腿坐下去,没吃到一半就疼得腿根都在微颤。 以前他剥掉她校服,她就湿得厉害,特别欲求不满,直接插也没什么问题。 他扶着她的腰,换成手指探进去,梅玫感觉到异物,是老师中指的戒指,一枚黄金素圈。 以前他都是摘掉戒指做的,为什么今天…… “唔、老师,嗯……” 手指在体内剐蹭,那枚戒指也不停地宣扬它的存在,随着手指的动作嫩rou蹭着戒圈,xue里流出很多sao水,她把它都搞脏了。 ……对,他是有爱人的,已经结婚的。平时低调,不戴无名指。 “什么?”他装作不知。 梅玫偏头,红着脸小声说:“……你忘摘、戒指。” “哦。”他把手指抽出来,抽得太快,那么无情,以至于瞬间她心间空虚感汹涌袭来,她抓紧了他的衬衫,xue口微缩,难耐一阵阵痒意。 “嗯?没口袋。”他四处摸了摸,没找到能放的地方,于是把戒指递到梅玫唇上,没什么表情:“你抿着它吧。” ……明明,她校服裤子有口袋…… 但男人的动作不容抗拒,梅玫被压着唇说不出话,她只好低头衔住了那枚戒指。沾着自己体液的戒圈硌着唇瓣,舌尖舔到一点味道,混合着他和她的。她眨眼,有点僵硬。 男人似乎没看见梅玫的窘迫,语气如常:“帮我保管,结束记得还我。” 说完他掐住梅玫的腰插进去。 她啊一声扬起了脖子,白净细嫩,叫人想cao得她浑身都染上颜色。她自己卖力地动,只是力使得不太均匀,含得时深时浅,他间或挺腰替她往里撞深一点。 “呜……” 她被cao弄得发软,腻人的味道从xue中溢出,双乳藏在校服晃动,乳尖立起在校服上显出两个小点。 “碰到哪了?”他勾起唇角。 “呜嗯,bu,zi……呜、啊!” ……她哪里能回答? 她还乖乖地抿着那枚戒指,口水顺唇边划过,样子yin靡不堪。 “怎么会。”他抓着她的手臂磨着那处往里深顶,她后脊一阵颤栗,身体的敏感点被疯狂刺激,内壁像被烫到一样酥麻成一片,脑中混乱不堪,汗水蓄积在后腰和膝弯,他看着她祈求的眼神,动作没半分放过她的意思,又狠又急地把她cao得失声,好心出声:“梅同学,回答问题。” “呜碰,嗯……” 他抱着她站起来,把她压在沙发上掰开她的大腿掐着软rou,埋头cao干。 她陷在暖意残留的沙发里,嗅到旧皮革的气味,沉沦于昏暗中闭上眼睛。他拿走她唇间的戒指,以防她这样仰着把它吞进去,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不肯松口。 他轻笑:“喜欢?这么不舍得。” 他隔着校服揪住她的乳尖,然后把戒指套一边的小点上,他掐着另一边揉弄。 “唔呃、啊……” 她被cao得胸口颤动,此时只能强忍着不让自己把那个小圈抖下来……要是弄掉了,这么昏暗的地方很难找吧。 她的神情被他看得清楚,他心里啧了一声,真招惹人欺负。 “穿过环吗,小朋友。”他随意道,因隔着衣服看不见,手上力气大了许多,她感觉rutou要被揪烂了。 “没、疼……呜” 他无视她眼角的湿润,继续说:“反正你不喜欢穿胸罩,就在这里穿两个环,谁都能看到,在路上被人顺手拨两下。” “然后在路边发情,求人cao你。” 梅玫呜咽,红着眼睛摇头,他jiba硬得像根刑棍,一次又一次cao进去,贯穿她。 …… 他今天有点不对劲。从他把戒指塞进她xue里,就有什么堵在胸中。他以前不在做的时候对她说那么多话,只拿她当个泄欲工具。 ……因为她开学后一个半月不来找自己?今天还是他先提出要和她在这里见面。 她在猛烈的抽插中陷入高潮,腹部剧烈起伏,眼前眩晕,她伸手紧紧抱住他。高潮之后她里面湿了个透,内壁一阵阵紧缩,将他也带上顶峰。 两人都在喘息,他仍然插在里面,又抱她坐回沙发,动作间jingye顺她xue口划下,她腿间一片湿黏。 若说什么瞬间不宜破坏,那就是现在。但他们都无法如愿。 本该上锁的门竟被轻易推开,有一人逆着光进来。远处隐约传来放学学生的吵闹,门重新合上,屋内寂静无声。 男生眼镜里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鄙夷又冷漠: “原来是他。” 他只看着梅玫。 梅玫心都快跳出来,全身霎那间冰冷,为什么,为什么他会…… 何老师很淡定,瞥了眼来人,懒懒地抬抬手指,问梅玫:“你认识?男朋友?” “不,不是……”梅玫慌乱垂眼,却看见自己下半身和男人紧贴在一起赤裸yin乱的模样,更加尴尬羞愧。 “你也想cao她?” “不,老师。我只想跟她算账。” 男人摆手,示意他随意。 “……梅玫。”徐序途低声:“原来在我监视外你还有一个发情对象啊。” “是那些照片没让你吃够苦头么。” 何老师疑惑地抬眼,“什么照片?” 梅玫怔怔地望着徐序途…… 他身后,门又被推开。 又一个男生走进来。 他握着拳,胸口起伏,强压怒气。 徐序途愣住,他竟然没发现秋越一直跟着自己。 何老师饶有兴致,抱着梅玫趴在她胸口,歪头观赏。 下课后秋越本想找徐序途一起走却发现他早离开了,秋越今天在向西城那里得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信息,很需要和朋友讲述一下,他问青蛙君有没有看到徐,青蛙君趴在桌上有点萎靡,睁开一只眼睛,平时可爱的眼神竟流露几分锐利: “陶土社。” 秋越相信了青蛙君,然后他站在外面,听到了徐序途的亲口承认。 秋越看着徐序途,他的朋友,他自认的朋友。 他重复问,即使知道这没有什么意义: “你把我和她的照片传出去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