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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珠xp大放送,雷太多了不避,各位看官听天由命吧

    手腕上传来一个冰凉触感。穹低喘着看过去,发现砂金不知道从哪儿变了个金属手铐出来,质量不像上次在船上看见那个,更接近于真家伙,又重又结实。

    他的两只手被举过头顶,悬空吊在床头的杆子,身侧的砂金慢悠悠地摘下自己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在他的嘴唇上点了点。

    穹依然一言不发,脚趾却紧张的蜷缩起来。静静地看着面前人拧开了一个小罐子,挖了一坨固体的膏状物在双手间揉搓,等到融化后,用掌心贴住了他的前胸,缓缓按压、揉弄。

    化掉的药膏有一股很浓的香味,在按摩动作下渗入他的皮肤、乳孔,很烫很热,还有些…

    穹躲了一下:“什么东西…”

    “一点让你能配合我的东西,”砂金把他按回来平躺好,“不是毒药,放心。”

    穹还想追问,但药效随着越来越重的动作在毛孔中逐渐挥发,他的身体好热、好痒,rutou胀痛,像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面,好想被吸一吸。

    他难受地哼出了声,又被砂金吻住,一点苦涩味道在二人唇齿间化开,被舌头深深抵进了穹的舌根,跟着口水一起咽进了喉咙里。

    穹不知道砂金给自己吃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咳嗽着想吐出来,但是徒劳无功。而面前人一副玩味表情看他,跟刚才那个一副天真和示弱的面孔判若两人。

    穹感觉自己被骗炮了,而且是个大的。

    在等待他体内药效挥发的时间里,砂金认认真真的在自己带来的小箱子里挑选了几个工具,其中有一件黑色的透明薄纱,布料少的出奇,他慢条斯理的给穹系上了那几条绳子,托着下巴看,像是很满意自己的眼光。

    那是件一片式的吊带短裙,侧腰用绳子系着,只有腹部裹得严严实实,托起一对微鼓的胸乳,下面的丁字裤像是量身定做的一般,大喇喇敞着两个洞,把两口xue都暴露在外,细带紧紧勒着腰挎和前段性器,但全然盖不住,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比起这件,穹感觉之前穿过的那条真是端庄无比,又羞又恼的想骂人,但张嘴就是甜腻呻吟,臊的他牢牢闭上了嘴。

    可面前人用一个粗大的硅胶制品抵住了他的嘴唇,一点一点入进去,压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探索,蹭着每一寸黏膜肆意入侵。

    穹被顶的有些干呕,但嘴无法闭合,口水从嘴角争先恐后的流出来打湿下巴,让他有些止不住的生理性泪水。硅胶制品吃在嘴里不会有什么快感,而且有一股怪异的味道,可能是消毒剂、或者什么别的。

    但在体内药效挥发的刺激下,他的整个身体都透着红晕。湿漉漉的眼睛看向砂金,目光里是十足的求助和不堪。

    “别这样看我嘛,不舒服?”

    穹点点头,并起双腿磨了几下。里面好痒、好热…

    但面前人还没玩够的样子,单手握着穹的一边rufang揉弄着,把那处的rou捏成不同形状,从指缝间溢出来,再揪着乳尖用力拉扯,把它玩的饱涨挺立起来。另一只握着假阳具的手缓缓开始抽插,把冠头不断往他的喉咙里面捅。

    快感在药物影响下成倍放大,穹很快有点受不了,“唔唔”着摇头推拒,胸膛在玩弄中一下一下的挺,腿也越夹越紧,摩擦着腿心的软rou,脚趾紧紧抠住床单收紧。

    等到砂金玩够之后,才把假阳具从他嘴里拿出来,连带着扯出了一大摊口水,落在他的胸前,把皮肤染的湿亮一片。

    穹的双腿被膝盖打开固定,门户打开的展示给砂金看。那橡胶制品从他的唇边一路向下,短暂地揉弄过嫣红挺立的rutou,来到他的下腹处,再一路滑到他的女xue口,轻轻抵着转了半圈。

    流了半天水的逼口立刻咬住了那一点冠头,收缩着想吃更多,空虚感从最深处蒸腾而上,刺激的穹脑袋空白,除了jiba再也想不到其他东西。

    此时砂金单手把自己的性器从内裤里解放了出来,缓缓撸着茎身,把guitou上的一圈异物展露出来给穹看,将橡胶制品和自己的jiba并排摆着。

    “要吃这个,还是要新礼物?”砂金问。

    他的性器形状很特殊,顶端是翘起来的,而这并不是最吸引穹眼神的理由。没法挪开是因为他guitou冠沟下的位置套有一个硅胶圈,小颗的珠子埋在里面,显得格外恐怖。

    但是眼神却移不开,穹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

    “…要吃你的。”

    “正确的选择,”砂金笑着,很快把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打开,“有这么喜欢?眼睛都挪不开了。”

    穹动了动嘴唇:“喜欢…cao我,快点。”

    他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沸腾,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空虚,渴望被重重的抚摸亲吻,下身的女xue里一股一股冒着水,流到后面翕张紧闭的菊xue,两张嘴都奇痒无比,想要被侵犯。

    沾着体温和口水的硅胶制品先抵住了后面那口xue,砂金边往上淋着润滑边往里面捅,xuerou吃的很紧、所以进的也很慢,但他格外的享受这个过程。猎物的痛苦和欢愉神色都能让他感到身体亢奋,这种快感不是仅有性交就能带来的。

    然而穹的脸却是皱成一团。身体被撕裂的感觉是痛的,但这该死的药物反应让他饥渴到了极点,肠rou不断蠕动着,被死物撑开撑满,竟让他在疼痛中生出了莫大的满足感。

    后面吃到底,砂金便松开手把内置炮机的开关打开,巨物立刻在肠壁中细细震动抽插起来。穹高高仰着脖子,呻吟声里带着舒爽和痛呼,腰腹一挺一挺的,双腿也不自觉的往中间并,却被人大大分开在两边。

    sao水像泄洪一样的流,砂金本来想笑话两句,但抬头就看见穹正眼巴巴地看他,口腔里的舌尖有一下没一下抵着上颚勾,像是在邀请他来亲一亲。

    于是在粗暴又情色的吻兜头落下来的时候,穹几乎顷刻就回应起来。砂金的唇舌是湿润且guntang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敏感的上颚处热情舔舐。

    穹受不了这样窒息又黏腻的吻,他口腔中的空气也被对方掠夺的干干净净,只好重重在砂金的嘴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唇间蔓延开来,但这却让对方更为亢奋,胯下jiba硬邦邦的戳着腿心,耀武扬威的跳动了两下,然后像认识路一样的抵住了下面的逼缝。

    穹的嘴唇终于被放开了,他的双手无法行动,扯的手上金属制品喀喇作响,目光却一直盯着面前人那双漂亮眼珠,然后轻轻地在砂金的眼角印了个湿润的吻。

    他在床上一直是粘人,爱亲爱抱,精虫上头就脑子发钝,全靠本能支配行为。现在他给的这个吻亦是昏头产物,只是觉得漂亮,于是就自然而然的做了。

    但落在砂金眼里却并不如此。

    这是一种他没有从任何人身上体会到过的,新奇的、小心翼翼的爱护和讨好。更重要的是,对方的眼里只装着他一个人。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感觉,曾经的他多数时候都像个玩物,被人用完就丢。

    他后来拥有了很多很多,想要弥补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有的东西并不是数量多就可以添补所有空缺。他用厚重的壳子把自己的自卑和敏感严严实实的藏起来,在尽力的我行我素、挥金如土,从中得到的东西却是寥寥无几。

    那个填不满的空洞就一直在那里,像一个丢掉了盖子的窨井,稍不留神就会一脚踏进去,摔的遍体鳞伤。

    可他好不容易才从里面爬出来。

    “你…怎么了?”穹低低喘气,疑惑对方的动作停顿,“可以进来了吗?我…”

    砂金又吻了上去。片刻后他睁开眼睛,敛好情绪又笑了出来:“你太可爱,所以我看呆了…忍不住了?”

    穹点头。他的身体发烫,下腹像有火在烧,对方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不够吃,而后面那口xue里的假阳具却动个不停,像有蚂蚁一般细细啃噬着的痒意爬满整个身体,让人根本忽视不了。

    想狠狠插到底,粗暴一点也没关系,把他体内的瘙痒重重撞散。

    他抬眼看过去的时候,湿润睫毛忽闪着,衬得那双金色瞳孔深情款款,膝盖也轻轻蹭着砂金的侧腰,乖的让人血液发烫。

    但砂金并不知道穹对谁都是这幅样子,认为他对自己是特别的。哪怕自己仅仅是个因为感兴趣就毫不犹豫迷jian他的人。

    砂金低头,把被玩弄的有些红肿的乳粒吃进嘴里又吸又舔,乳晕都含的湿漉漉一片,又把另一边托在手心里往中间挤,左右轮番照顾着。

    难受许久的rutou终于被抚慰,电流的酥麻一路炸开,穹终于忍不住了似的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舒爽呻吟,急切的挺动着上半身,主动把乳rou送进对方嘴里。他的腿也紧紧缠上砂金的腰,像是主动勾引一样的向下压,好让顶在rou缝的性器多进一点。

    “好敏感,只舔奶子也发sao…”

    砂金边说话边抬眼看他,舌钉在rutou打转,牙齿轻轻啃咬着奶尖,见他被快感折磨的眼角通红才肯罢休。下面的rou逼已经湿的不能更湿了,后面插着的炮机上染的也整根全是分泌物。

    “插我、快点…哈啊、哈,里面好痒…快受不了了…”

    穹急的眼泪直流,被舔奶子让他的身体更加空虚难受,情欲翻倍而上,变得更加汹涌。他呜咽着抬腰想吃jiba,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在药物影响下,他的脑子愈发混沌,饥渴和不满折磨的他继续崩溃,浑身绷紧,逼xue也急剧收缩着。

    砂金含住了他被自己咬破皮的嘴唇,下身用力后噗嗤插到了底,茎身上的珠子重重刮着里面的敏感点cao到花心。被填满的瞬间他就喷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蜂拥而上,刺激的空虚已久的逼xue瞬间高潮,夹的砂金倒吸一口气。

    guntang的rou壁层层叠叠地把jiba吸住,软嫩的像是要化成一滩水。jiba一刻没有停顿的极速抽出,再重重顶回去,撞击在最深处的xue心,把还没cao开的软rou激的又喷出一大包水。

    穹叫的又sao又软,想摸自己的奶子,但是手被捆着,嘴也被亲着,只能含含糊糊的吃着砂金的舌头叫床。原本饥渴的身体被彻底填满,浪潮席卷而来,冲刷着他的理智,逼xue也被顶的一阵阵发酸,灭顶的快感指引着他抬腿牢牢勾住了身上人的腰。

    jiba一下一下往深处捣着,干的越来越深,软rou卡着异物的触感也越来越明显,似乎是顶到了尽头,里面有张更紧的嘴一下一下吮着guitou,被撞的狠就会接连不断的喷水,接着软软的敞开了一些。

    “这是哪儿?”砂金含着他的嘴唇问,“怎么咬的这么紧?”

    恐怖的快感让身体不断发抖,穹的舌头几乎不能自主发出声音,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是…啊、啊、是zigong…啊啊——cao到、cao到zigong了嗯…”

    身体被撞的直耸,砂金却丝毫没有放开他嘴唇的意思,仍旧是那样亲吻着他,把他的双腿换在自己的腰上,手摸索到炮机开关上推了两个档位。

    穹崩溃地咬紧砂金的嘴唇的又一次喷了出来,他的后面用的很少,且之前为数不多的肛交带来的快感也并不如女xue,但前后两个一起用还是让他有些难以承受。假jiba和真家伙中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膜,随着炮机的幅度加大,有种要被cao破了的感觉。

    冠头下面镶的两排珠子,也在这一刻存在感放到最大,每一颗都硌着saorou重重地磨擦,cao干速度太快导致快感连成片。穹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膝盖牢牢卡着砂金的侧腰,整个人都缠了上去。

    兜不住的口水从二人嘴角往下流,穹已经不能分清自己身在何处,大脑整个宕机,只顺从交配本能迎合。

    zigong口已经完全被cao开了,里面噗嗤噗嗤的喷水,里面进出的jiba带来的饱胀感把穹撑的呜咽不断,xuerou也不停的抽搐着,紧致的小嘴紧紧咂吸着冠头下面那一圈,似乎要把体内的yinjing搅断。

    但他嘴唇又被砂金咬着、亲着,呻吟声也大多被堵在喉咙里,憋出来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处糊满了整张脸。他的身上也是各种各样的痕迹,两个rutou红肿不堪的挺立着,腰上腿上全是青紫的手印,不像在zuoai,更像是在渡劫。

    砂金终于像是亲够了一样,松开了他的嘴唇,单手从旁边乱七八糟的道具堆里挑了件东西出来。穹的眼前发白,看不清那具体是什么,直到砂金握着他的性器,将那个冰凉的东西扣在他的guitou上。

    尿道口被扒开的感觉很恐怖,让穹几乎瞬间就恢复了一丝清明,但他这时候被束缚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枚金属制的长签一点一点没进他的性器,底部呈八爪状硌在外面,后面还坠了两个铃铛,一动就丁零当啷的响,yin荡到顶了。

    但即便如此,火辣发疼的尿道还是渗出了铺天盖地的痒,里面渗出的液体都无法顺畅流出,只能一滴一滴顺着棒身往外挤。

    “不要、不要这个…嗯、疼…”穹哑声拒绝着,下腹想用力,但是反而让刺痛感更为明显。

    但砂金充耳不闻,捏着guitou外面露出的一截圆环轻轻抽出一点,然后再插回去。

    “看看正确用法,”砂金说,“你上次真是太粗鲁了。”

    穹这下明白了,什么强jian不强jian的…这人根本就是故意勾引他好让他放松警惕来报仇的!他上次手哪有这么重!

    身体因为恐惧和紧绷变得更敏感,砂金这时候又开始顶着里面浅浅抽插,原本在疼痛下疲软的yinjing又颤巍巍的抬了头,xue里也咕涌出一大包水。这时候尿道里的异物又被抽出插入,又疼又爽的感觉反复几轮,让穹崩溃到了极点。

    女xue被插的高潮,前面也想射,但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无力的在砂金手里跳动着,jingye堵在里面倒流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穹憋的眼泪直掉,身体也不断因疼痛而颤抖,想躲躲不掉,想抱抱不着,如同酷刑一样。

    整根尿道棒在边抽边插的过程里吃到底,外面只剩下八爪状的锁扣牢牢扒着guitou,下面坠着的铃铛在他被顶的动作里叮呤作响,像是镶在他的性器上一样。

    “你…啊啊、你别给我抓到你!”

    穹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但他这样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被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全,中间还夹着呻吟喘息,像在跟施暴者撒娇。

    砂金很受用,发出一声短粗的笑,接着掐住了穹的侧腰猛干起来。

    铃铛声响的越来越欢,穹也越来越受不了,他挣扎的动作太大,手腕已经被勒出好深一道痕迹,但是他不知道砂金怎么搞来的这东西,他剧烈挣扎时力气那么大都没能拽松哪怕一点。

    砂金光看这场面都有点受不了。漂亮的、合他心意的双性人,正因为他一切的所作所为而崩溃发疯呢,全然被他握在手心里牵着走,装个乖就骗到了,太可爱了。

    失去了药效过后,穹在不断的潮喷和被cao弄的酸麻快感中失去了最后的思考能力,翻着白眼微微抽搐起来,整个身体都是软的,像被抽了骨头。

    从砂金内射第二次开始,他就已经叫不出声了,嗓子哑的冒火,小声的求饶,但是逼rou咬的还是很紧,在长时间的cao干里被养出了些许应激反应,只要guitou往宫腔里捣就会死死吃住不放,狠狠顶十几下就会抽搐着喷水,sao的砂金的身体格外亢奋。

    眼看穹被折腾的过头,他才又一次把jiba深深埋在zigong里,抵着软rou射出来,随着他的动作,xue心居然又吐出了一大包水,和他此前射进去的、以及刚刚射进去的浓稠jingye混在一起,把里面完全撑满,小腹也轻微的鼓起了一个弧度,像是怀孕了一样。

    砂金替他拔出了那根插了许久的尿道棒,随着他动作一起的是如同失禁一样流出来的jingye和分泌物,还有少许清澈液体,中间夹着血丝。

    穹疼的蜷起身体,在不自觉中失禁的感觉让他虚弱的叫出声,憋了半天的东西急促流出来的感觉冲刷着火辣辣的尿道,说不出来是爽还是痛苦,过了足足两分钟,里面的东西才彻底流光,穹身体下面的床单已经湿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

    砂金心情很好的边吹口哨边收拾床上的东西,接着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连拖带抱的把穹弄进了浴缸,又出来拿了个杯子和冰镇饮料,再回去,迈进浴缸里。

    砂金捏着穹的脸,把他整个人兜在怀里,另一只手去开浴缸的按摩功能,见怀里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砂金才无奈道:“喂,你不会要死了吧?”

    穹没力气打他,反驳道:“死也拉你一起。”

    “可以啊,”砂金说,“我的陪葬品很多,你蹭了个大的,偷着乐去吧。”

    “…”穹说:“滚啊。”

    “怎么说,”砂金喝着橙汁,“要我做你新金主吗?”

    穹无语片刻,无力摇头:“不用了,你以后离我远点。”

    砂金很受伤:“干嘛啊,凭什么丹枫可以我不行?我jiba没他大?”

    “…”穹说,“你连饮料都不给我喝一口。”

    砂金就把瓶口凑他嘴边,看他猛喝一通后收回来,咬着那一点俩人都喝过的地方,不信邪的又问了一遍:“所以我和丹枫谁大?”

    穹想说这不是大不大的问题,你俩根本没有可比性。但是他真不想跟砂金过多交流,就闭着嘴当哑巴。

    泡好了澡,又按完摩,穹才感觉活过来了,低头看自己的皮rou,心想这人还挺讲究,印子全留他大腿屁股和奶子上了,要露出来的地方是一点痕迹没有。但他身上只要动一下就疼,疼的呲牙咧嘴。

    偏偏这时候砂金像是就等着他发现自个儿的小巧思一样,一看他查看身上状态,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是不是很贴心?”

    “…”穹说:“再说一次,你别被我逮到。”

    砂金笑:“我等着你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