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露拉/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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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萨斯冻原上的进攻连续遭到了一家名为罗德岛的医疗公司的阻碍甚至是反击...... 塔露拉捏着手里士兵们递来的情报,看着“制药公司”的标字更加难遏怒火。没有所谓的人道主义援助也不允许任何外来势力干预这片形如废墟的焦土。 塔露拉望着远处敌方的情报官正在奋力的挥舞着可笑的旗帜,她迈出据点的那一刻意味着战斗再次打响。 枪林弹雨之下,那群该死的只会抱头鼠窜的牲畜正躲在她触手可及的掩体之后,她酝酿着怒火,新一轮的火雨即将点燃,源石技艺cao纵的火焰可以点燃任何地方,哪怕是在冰面上。塔露拉看到难民引火上身后堙灭在黑蛇火里的灵魂,尖叫的声音告慰故人传达给对方一片寂静的世界,塔露拉的心中燃起了更高的怒火。 但是正燃烧猛烈的火被熄灭了。 她看见了占据在高点的一名阿戈尔人,一个阿戈尔青年。 那人手持着伞,并用伞当作导体把水补给给燃烧着的对象,青年注意到她的眼神,他看起来十分吃力的维持着自己的法术,试图去救更多的人,在无意间对上视线之后,青年的眼瞳里倒映着的女人身后正蔓延出巨大且密集的黑色物质,一条一条的燃烧着烈火。 周围的气温正以极快的速度升高,流明眼前不断地闪烁出黑糊一片,折合成那个持久战让他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手提的油灯已经点亮又熄耗至灭两轮,流氓拿起伞试图在这场火雨下抵挡一些伤害。但很快那些裹挟着流沙矿物的燃烧体形如雨点班砸向他,淹没在火海中。 缺水的肌肤在尖叫,火雨下流明目触那些乌萨斯的平民们焚烧着倒下,他再也坚持不住,萧条的身影晃了晃,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博士还没能来得及联系撤退场上的干员,流明就是行动中失联的人员之一。 火雨硝烟之下,冰原被高温熔化,只留下湿漉漉的一片又混着燃烧殆尽后焦着的灰烬,难以下脚。空气中混着难闻的味道,博士掩面艰难的在一片残骸中辨认方向,哪怕是经过防毒面罩的过滤都仍觉得难以呼吸,混乱中,精英小队的人员最先反应过来,清点人数之后发现异常便拨通了博士的通讯。 “有一名干员失踪,两名重伤昏迷,七名轻伤。”博士看着对方手里拿着的一条断裂破碎的检测环,对应着自己手里的核心终端显示的干员数据连接情况,失去联系的干员【流明】 “我们只找到了这个......”Scout递出手里的无主的提灯,灯芯已经扭断在玻璃胆内,而整个金属的把手都因为高温而熔断软化成了不规则形状,只有人手握着的位置还勉强能看出它原本的造型,玻璃罩破了三层,成了一份最糟的遗物。 流明是在一阵嘈杂的乌萨斯俚语中醒来的。 同样被绑在一起的那些平民们正和他一样坐在帐篷外,寒风穿过单薄的衣衫,他惊慌的四处张望,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是生长着松针的荒野,大大小小的营帐证明此刻正深入敌营且被俘虏着。 很快帐子里探出几个乌萨斯装扮的士兵,他们大声说着什么目光不断在他们身上打量,走近后蹲下拨弄着流明的上衣,然后嫌恶的一把推开,拽过旁边一直发抖的平民扯去了对方的衣服把脚踩在平民的头上狠狠的踩陷进雪里,任凭对方挣扎也丝毫没有要挪脚的意思。很快那个俘虏便脱力,四肢涨紫,低温和窒息慢慢夺去他的生命。 流明坐在一边,震惊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动了动捆着自己的绳子,粗糙的麻绳愈抽愈紧。 “不!不要再踩了!他快死了啊!”在意识到眼前是一场针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俘虏的谋杀时,这名阿戈尔青年挣扎着站起,试图走过去用身体制止那两名士兵的拳打脚踢。 但他被两人咒骂着踹开,脸刹深陷进雪里,雪下是温润的土层,很快雪上便浸染到了鲜红的血,被束缚住的上臂被折在背后,他无法再起身,眼睁睁看着那名被暴打的平民奄奄一息的抽搐,流明倒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朝他们怒吼着,但对方闻若未闻。 血腥的暴力的事件发生在眼前,像曾经伊比利亚审判庭收割危害的阿戈尔族人一样,世界的各地,无论什么境地,不论怎样的原因,都会有悲剧上演... ...他们夺走了乌萨斯平民的生命,剥下平民的衣物套在身上,对方手里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朝流明走来,甩了甩瓶身上的血渍,上面似乎还冒着热气。 酒瓶狠狠的朝阿戈尔青年的头上打去,被暴力的目标转移,流明被打得再次埋头陷入雪堆中,单薄的身板承受着高大的乌萨斯士兵的踢踹。 “饭都吃完了吗?!”sao乱引起了外面的人的注意,看不清来者,流明听见一句纯正的维多利亚口音语伴随着对方的脚步,施暴者几乎是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停下殴打,他们沉默了一会用乌萨斯话跟那个女人说着什么,流明预感到可能是白天作战时的那位地方领袖。 他撑开被打时散落下的束缚绳,颤巍巍的坐起看着面前站着的被称为暴君的龙女,他们脚边躺着的平民尸体看起来也已经僵硬,流明爬到其余仍被束缚住的平民身边,纤细的手腕抬起缓缓的护住身后的剩下两名被俘的人。 塔露拉朝他投去厌恶的神情,铁灰的瞳眸盛满了蓄势待发的怒火。 她大步流星的朝他一边走去一边抽出那把锋利的长剑还没等流明看清就已经直接捅进他身后的一名平民的胸口,已经被冰冻得失去知觉的后背忽然感到一阵温热,血液随着塔露拉的剑抽出时溅到流明的脸侧,冰冷的剑影反射出一张惊愕的脸。 尖叫声瞬间从另一名平民喉咙间爆发出来,塔露拉毫无顾忌的抬起右臂,那把细长的剑身像死神的镰刀,随着暴君的动作,平民的脑袋像脆弱的白菜被削去一半,顺着流明的手臂滚落到半米处的雪地,尸体一下失去重心朝前倒去,只剩半张脸的平民就靠在流明的肩膀上。 汩汩鲜血像喷涌不断的泉,全部浇在他身上,这是他来到这片冰原最温暖的时刻。 塔露拉抽回刀的瞬间将刀尖上染的血一并甩在雪地上,贵族打扮的暴君看起来和她明亮的剑身一样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流明仅仅是看到了右侧肩膀上的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一眼就失声楞在原地,他被吓到失去魂魄般瞪大的双眼却根本看不见对视中的塔露拉的眼。 塔露拉睥睨着这个战斗中还一副正义之气的青年,仅仅是需要20秒不到的时间就可以把他精神摧毁,又何谈勇气敢去为这些恶民撑腰?塔露拉弯腰一把抓住流明的头发将他从这片血泊中抽离。 他身上的衣服也在战火中灼烧得不成样子,怀里别着的那把雨伞作为施法单元是流明最后的支撑,被抓着头发强行拖走,在雪地上擦了一地的血迹,他挣扎着被拖进一处更明亮宽敞的营帐内,甚至连地面都用的枯松木打磨的垫起来,与冰冷雪地隔开。 被甩在墙边的乔迪看着面前杀人不眨眼的暴君一瞬间愤怒甚至超过了恐惧,他怒不可遏的盯着对方却发现想说什么但发不出来声音,对方毫无忌惮的把他逼近角落,一步一步的退后下乔迪只感受到巨大的压迫感,甚至让他都无法做到去直视那把剑。 对方就像是摧枯拉朽一般,轻松的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倒在四方支撑的简陋桌子上,好像现在才把身体的神经夺回来一样,被压倒下去的一瞬间全身的肌rou都在叫嚣着疼痛,被火烤的烫伤,被敌方无人机投弹的炸伤,被乌萨斯纠察官拳打脚踢,被拖拽,被殴打......流明眼前一黑,差点就在塔露拉给他摁倒在桌子上的瞬间晕厥。 喉咙间发出苟延残喘的气音,窒息感像烟花一样逐渐在脑内炸开更大的花。 “放.....放开,我... ”流明抓着那只紧紧扣住他脖颈的手,对方力气大的惊人,毫无撼动迹象而流明却已经因缺氧窒息得满脸涨红,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口腔,下意识的需要打开气管配合身体仰起头让鼻腔和气管同一条线更好吸入新鲜空气,无意识的张开嘴巴,眼睛已经失去焦点仰头看着无望的帐顶。 “博士,如果我挡在这里,能为您的未来换来更多的可能性,那么......”他想起自己最经常说的也是每次说出来都会挨骂的话,但是现在想到却为什么那么伤感,明明他也做到了,但是顺着眼角,涨出来的泪水却忍不住流下呢? 塔露拉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小鱼,对方稚气未脱却一副愿意时刻献出自己的的模样,明明根本就看不清是非却固执的认为那些所谓的弱者才是需要保护拯救的人?再顺着怒火纵容自己便能像宰割那些乌萨斯牲口一样,轻松的捏断他的喉口,终结他的生命。 对方在颤抖,戴着黑色手套的阿戈尔青年几番挣扎无果后很明显的再也无力去试图掰开她的指缝,只能一下一下顺着她的手臂拍打她示意松手,那双看起来清澈的橙色瞳子也混沌起来,眼角溢出泪水,凌乱的短发沾上口水黏在嘴角,脖子上一片猩红的血迹。 塔露拉松开了手,她注意到对方衣不遮体下露出来的肌肤如雪般白净。 “你有得过矿石病吗?”沉思了一会后,塔露拉扔下随身携带的剑,由上到下的解开繁琐的饰扣,脱下被层层包裹掩盖后,露出赤裸的上体,从锁骨处到胸前生长出一大片黑色的矿石结晶,看着流明露出惊讶的表情,塔露拉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翳。 “你知道你保护的那群牲口是怎样对待大家的吗?”塔露拉拉起流明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带着他去抚摸从人身长出的能够夺走人性命的东西,塔露拉的矿石结晶和普通的结晶层还不太一样,流明被迫摸到的结晶层外表圆润,松动又易脱落,像一个时刻生长的卵石,黑色的卵石里面好像包裹着生命体,石头内有黑色的点在不断蠕动。 流明惊恐的看着对方的举动,但晕眩间无力做出回应。 没有真正体会过疾苦的人不配做所谓的医者,你的正义,只会带来更多的不公。 塔露拉从胸口掰下一块拇指大的源石结晶,另一只手钳住流明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嘴,将那颗黑色的结晶深入喉间使其吞咽下去。 “我会放你回去,只是需要一些改变。”塔露拉上前单膝跪到桌上,把流明暴力的拽进身下,两指在他的右侧颈窝抹开一处空白干净的肌肤,张开嘴露出獠牙对着静脉咬下去,科西切的血液可以加速她体内的源石生长,这一效果同样对其他生物奏效。 脖颈被獠牙扎破的瞬间引起了本体的一些抗拒,流明难以自持的大口呼吸着,他感受到熟悉的热从体内迅速蔓延开,就像下午的那场火雨般,席卷了整个大地,四肢逐渐麻木,他看见自己那双不算灵巧但能照顾老人孩子们的手正不受控制的发抖,双腿在忍不住夹紧,但他无法推开肩膀上一直源源不断朝自己注入毒素的人。 “啊......呃”乔迪痛苦的闭上眼,被塔露拉拦腰抱起扔到一旁搭建的简陋床铺上。 破烂的外套被扯下后垫在他的身下,流明下意识觉得不妙,身上仅剩的内衬很快被对方暴力撕扯下变成破布,塔露拉越是贴近他,他咽下去的那个矿石就越在肚子里发出怪异的热,回应着宿主。 “不... ...不要碰我!”乔迪震声怒吼道,他试图在推搡间抽出被对方捞去的手,塔露拉看着眼前被剥得干净的人,在心里描画着对方的身体假如生长出大片的矿石又是怎样的一副景象。流明朝后退去,他看见对方从被脱下的衣服堆里抽出来一条结实的橘色布条向他走过来,对方抓住他的手熟练的把两条手腕捆在一起。 挣扎扭动间他看见暴君掀开的裙子下摆束缚在便于行动的短裤下的两根嵌满黑色源石结晶颗粒的性器官,密密麻麻的黑色固状结晶大面积的长在器官上,而在靠近顶端的位置结晶的头部就变得像芒针般尖锐,像个长满刺的梭子... ....塔露拉钳住流明的脖子,不断 收紧下又如愿的让主人张开紧闭的嘴,她另一只手伸出三指探入流明狭窄的口腔,压了压舌床试图让嘴巴张的更大些。 塔露拉骑在流明的肩上,流明被捆住双手被她一手摁在头上,另一只手插在他的发间扶着他的脑袋控制着自己朝性器上撞,每撞进去一下喉咙间便如同被无数根针刺进一样,血腥味散开,他不可控的痉挛着或是吞咽或是反刍,咽下被刺破的口腔膜流出的血,吐出一直滴水未进的胃分泌物,看着自己腿间被阿戈尔的小青年湿润得水晶透亮的性器,塔露拉抽出手调整了下姿势如愿将另一根塞进对方一眼便可以望到底的口腔。 简陋的床铺承担着两人的重量,床上的阿戈尔人不断挣扎扭动,原木支撑碰撞发出沙沙的摩挲声,营帐外是乌萨斯的巡查兵成队行进的声音,营帐搭建得单薄又简陋抵挡不住丝丝缕缕的寒风从缝隙溜进帐内,但床上攀升得异常温度却高得要将这名阿戈尔人鱼烤得干蔫。 流明的头埋在床褥里,嘴边溢出的血已经给床单染上了大朵小朵的花,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游走,在背上反复抚摸,对着肩胛骨勾勒着什么,身下交合的地方除了疼痛便是如同伤口发炎般发着热,塔露拉在把她的什么东西传染给他,当流明昏昏沉沉的抬头往门外看去时,却发现夜空中高悬的月也蒙上一层雾霾般的阴影,洒在雪地上的光也泛着灰黑。 塔露拉把流明翻过来,把手放在对方的肚子上,隔着一层皮rou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属于黑蛇的血液在对方的胃袋里翻涌;她俯下身与流明唇齿相接,灵活的舌尖勾动对方的舌头,在卷弄到合适的位置后,前沟牙对准舌苔上的经络轻松扎入,注入更多的腺液,越靠近大脑的位置就更容易让变异起效,塔露拉看着对方涣散的瞳孔,虹膜上正结出一层不易察觉的黑雾缓慢的覆盖着瞳孔。 掌中凝聚着火焰,塔露拉把手覆在流明的颈下,安静的鱼在不断升高的温度中反应愈来激烈,脆弱的肌肤很快就被烫得收缩出难看的条纹,流明挣扎着,他抓着对方的手却也因为高温烫的手掌内的肌肤逐渐扭曲,塔露拉松开手,看着对方脖子上自己做出的杰作。起伏的胸口昭示着主人此刻正呼吸艰难。 再翻身过去,雪白的脊背露出,流明正艰难的支撑起身体,避开被烫的颈侧碰到被子,他被一把架起,半挂不挂的裤子脱下后,两条腿叉开坐到塔露拉的胯上,塔露拉用手再拓开刚刚被插入抽出的xue口,黑蛇的性器前端正兴奋的张开着,生长在上面的源石结晶就像生物的尖牙张开又闭合。两根一起插进的时候,流明痛苦的挺直腰,塔露拉圈着他控制着挣扎的范围。 “呃——”流明绷直了身子,但头却因为失去脖子的牵动倒向一边。 性器深入进去,他狭窄的骨盆让他再也不能大动作踢蹬,僵硬的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出两个不同大小的凸起,塔露拉牵着他的手抚摸着凸出来的地方,贴近流明的耳朵说: “你的这里这么干净,那就从这里向外、长出矿石,怎么样?然后再去看看你保护的那群平民们用什么眼神看你。”性器上尖锐的结晶配合的刺进肠壁又收缩,咬住壁rou不放,流明感到塔露拉的掌心又发出同样的热,颈窝的神经还在跳动,他再也坚持不住,眼泪打湿眼眶,大滴大滴的落在塔露拉的手臂上,无声的摇了摇头。 塔露拉用指尖在青年的肚皮上划出两道十字交叉的伤口,对应着被抵出来的位置,伤口比较深,血流出来后能看见里面蒙着的一层白色筋膜,脂肪和皮层,从自己胸口处掰下的一些结晶分别被她捏着轻轻的嵌入塞进伤口里,等身体里的性器抽出一些,那些撑开的皮rou便会合上,刚好把这些小的结晶吃进去。 塔露拉轻轻的耸动着腰,避开伤口,小幅度的抽插着。流明倒在塔露拉的怀里,散乱的蓝色短发在塔露拉肩上揉作一团,她扶起流明的脑袋,露出了之前在颈窝里咬出的伤口,对着同样的位置又张开獠牙刺进去,对方已经不大反应只是胸腔略微的起伏着。 流明的脑子嗡嗡响,任凭身体里的血液奔腾,那双手在肚子上的伤口处轻轻抚摸着,手心有着像疗愈师般的热度加速伤口的愈合,很快他便感觉到肚皮上的伤口痒痒的,埋进去的结晶回应着那只手的温度,在里面疯狂的生长。 他想去挖出那些结晶却颤抖着手都无法抬起。 jingye、血液、唾液和黑蛇的腺液。 流明的小腹在抽动着,塔露拉将手向下探索在腿间找到了那根因为情动高涨的性器,来回揉搓下很快就吐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捻起些许jingye涂抹在已经生长出新rou的皮缝间,流明呼吸急促,被束的两手挂在腿间,潮红的面庞几乎盖过脸上的雀斑。 塔露拉拾起地上的匕首,在流明的背部,之前勾勒的肩胛骨的地方划下深刻入骨的创口,刀痕与肚皮上的开口异曲同工,塔露拉伏在流明的背上,一边顶动着下身一边割裂着新的血rou移植更多的结晶,在另一侧颈脉注射黑蛇的腺液加速伤口的愈合,把结晶埋进去,流明跪在床上上半身无力的伏下去,脊背上涌出的血液顺着脖子淌到他的眼角,眼眶堆积着血液逐渐遮挡了视线。 耳边一阵嗡鸣,那双握住他腰两侧的手无情的发力好像要直捏断肋骨,臀上留下被掌掴的痕迹,密密麻麻的血点在抽打下逐渐偏紫。塔露拉手里拿着乌萨斯游牧民的鞭子,朝着流明裸露的臀背狠戾的抽打,张牙舞爪的抽痕一直爬到脊背,几乎遍布流明整个背面。 从一开始的koujiao,让那些不规则的刺勾扯流明的喉咙开始,每一次吞咽都变得极为痛苦且困难,更别说发出声音。流明在被抽打的期间只能发出虚弱的气音,甚至想要扭动身体,躲避鞭打都做不到,抬手会牵动背上的伤口,抬腿会牵扯腹部的伤口,他绝望的伏倒在这张窄小的乌萨斯平民床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划破空气的虐打。 “需要一些改变......”塔露拉摸向两人结合的下面,那处被两根性器塞满的小口被撑开伸展到极致,流明感受到触碰后下意识的收紧,在小洞里吐露完jingye后,塔露拉用手辅助性器从里面拔出,那些更大块的、脱落下来的矿石组织就被重新塞进这个空虚的洞内。 流明的脚踝被塔露拉轻轻握住,她为他穿上了袜子,两条腿分别套进裤腿,把人捞起来给裤子穿好后,解开一直被绑住的手腕,细但无韧性的布条在这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虐待中尽职尽责的把主人的手勒得红肿溢血都没有松动,解放后的手垂在胸前,塔露拉盯着一会后,决定最后把人送还前再附带一份“伴手礼”。 博士在收到已经找到失踪的干员消息时,已经扛着再停留一段时间驻扎还是尽快转移新的地段避开天灾的压力两天,干员失踪不是少见的事,而且罗德岛的编队不能因为一个人而耽误整体的计划也是常事,但博士心中隐隐传来不安,一直不愿离去。 她按照搜寻小队给的指示标和医疗组的人员来到一片荒废的营帐驻地。 失踪的干员就倒在一片碎石堆旁,旁边和他同样横成的还有那些平民的尸体。搜寻队伍说是因为附近的天灾信使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便最快的赶到这边来,但除了伤员和失去生命体征的平民之外,整合运动的人员已经在他们抵达前全部撤离。 现场有些混乱,或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流明睁开眼从不断摇晃的叠影中努力的辨别博士他们的身影,他想张口说不要靠近,但同样无声发出。 医疗组的同事先小心的对他做了全身的外伤检查,但在摸到身上的凸起组织时,大事不妙的预感打开了鉴定感染的探测器,随即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侧躺在一片砂砾的地上,顺着地平线看到了被拦在警戒线外的博士和阿米娅。 他看不清博士的表情,也看不见那双眼睛。 冲破警戒跑过来的博士颤抖的把人抱在怀里,近距离的看见被外套虚掩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惨不忍睹的伤还有胸口被刺穿的乳首简直让她崩溃得想杀人解恨,贯穿rutou的尖钉像一枚袖釦,博士一眼就辨认出来这个经典的维多利亚制工是来自于谁。 流明的脖子上蔓延着可怖的烫痕,肩颈有太多个黑漆漆的洞眼......博士不忍再看,她脱下自己的外套,包住乔迪把人交给医疗组的急救干员。 远方连片的火烧云彻底消失,找到干员后赶紧转移的队伍来不及逗留,月夜笼罩下本舰的支援部队也已经抵达,重新整编之后,带着决斗邀请的博士指挥着队伍最后一次踏上剿灭塔露拉残党的追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