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她也是有感觉的吗(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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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冬没能如愿。她不懂事的上班生物钟七点多就准时将她叫醒。 房子里静悄悄的,安凌这么一大早便不见踪影,沙发背上孤零零地垂下一条叠得整齐的毯子。 路曼冬移步去卫生间洗漱。安凌租的是个一室一厅,虽然不大,但胜在整洁,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井井有条。而原本只搁着漱口水和一把牙刷的架子上已然紧临上另一把崭新的牙刷。 路曼冬挑了挑眉。 昨夜那点荒yin的记忆被这些秩序尽数抹除,她有些别扭地拿起那把新牙刷。 等到了客厅,她方才发现沙发上叠着一件白色针织衫和一条牛仔裤,和她昨天的穿着差不多,大概是安凌连夜叫了同城的跑腿。同样素色的内衣内裤被压在最底下。 这会儿要应付着穿出门倒也够了。安凌做事的确妥当,怪不得公司这么喜欢留他下来加班。 路曼冬摸出手机,垃圾信箱里果然多出条短信:我去买早餐了,很快回来。 安凌的号码早在一年前就被她拉黑了,尽管分开这么久以来,安凌从没sao扰过她,彻底失去她的消息后,哪怕是条询问的短信也没发过。 路曼冬彼时还觉得他算得上是个体面人。没有过多的纠缠,没有多余的疑问,退回到应有的距离——也就是陌生人的距离。大家好聚好散。 因此这次的相遇尽管令她意外,却并不令她厌烦。但这也不意味着她要打破自己的习惯。睡觉归睡觉,生活归生活。 一码归一码,路曼冬没有跟人一起吃饭的习惯。她果断换下身上的家居服,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头发,便推门离开了。 安凌拎着小笼包和粥,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空气太寂静了,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再往里踏几步,一眼便看见了敞开的房间门。 安凌的心沉了下去。 房子里空空荡荡的,就像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人来过,来了也只是在他的梦里游一圈,白天醒来时就不见了。 安凌的肩膀落了下去,早餐被他扔到了茶几上,昨夜沙发上分明还残留着些许香水味,是路曼冬最爱用的那种。 他睡在沙发上,梦境被裹在腐朽的木质香味里,结局原来只是滑向一场虚幻的香甜。 安凌坐在沙发上出神。一年前好像也是这样,那天还是他的生日。 路曼冬难得从高强度的工作中抽出时间,倒不是特意要凑那天,只是太久没见面了,解决生理需求是首要目的,替安凌过生日只是顺便。 又顺便从楼下买了蛋糕,塞到脸上写满了惊喜二字的安凌手上。 路曼冬虽然不把让床伴开心当做自己的义务,但考虑到这有助于她开发点更新的玩法,也有助于安凌在床上给她点情绪上的惊喜,截至那时为止,气氛都被助燃得刚刚好。 安凌后来常常想,那天他真不该把自己的愿望说出口的。路曼冬那句话不过是随口一问。 “许了什么愿?” 安凌坐在她对面,烛光映在路曼冬的脸上,将她称出一种不常有的柔和。 安凌已经很多年没过生日了,在这久违的一天,喜欢的人就坐在他面前,尽管像做梦一样,贪心还是自然而然爬出来啃噬他。安凌双手合十。 “希望我在意的人都平安健康。” 他顿了顿,偷瞄了路曼冬一眼:“希望今年在事业上能更近一步。” 离她更近一步。 说完安凌就不敢看她了,只盯着烛光,眼睛亮亮的。他的声音很低,真的像小孩子许愿,带着前所未有的虔诚,“…希望能一直和你在一起。” 路曼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看着安凌吹灭蜡烛,房间里黑了下来,没有人去开灯。安凌眼睛里的亮光也在寂静里一点点暗下去。 路曼冬揉了揉眉心:“安凌,我之前说过,我这个人只适合短期关系,看来你没懂我意思,这次我再说清楚点,是下了床之后谁也不认识谁的短期关系。” 她这句话的重音落得很精准,不担心安凌这么懂眼色的性格会听不懂。 安凌呆呆地应了声,起身去开客厅的灯。熔化的蜡油滴落在蛋糕表面,有点像他们之间的短期关系,路曼冬是那个精美的蛋糕,而安凌只是正在熔化的蜡烛的其中一根——终究会被扔进垃圾桶里。 他的眼泪无声地洇进黑暗里,但对蛋糕本身没有任何影响——说出口的愿望就不灵了,这话果然是对的。 生日过到最后,路曼冬显得很疲倦。都晚上九点了,她还说自己有些事要处理,连个例行的吻也没有。 安凌的心没来由地慌乱起来,在她捞起最后一件外套前开了口:“我可不可以把最后一个愿望换一换,换成你今晚留下来?” 说到最后时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安凌到底顶着一双狗一样的眼睛——物理意义上的狗,嘴里说的话翻译翻译就是别抛下我,起码在我的生日这天。 路曼冬为数不多的良心竟遭到一阵无声的谴责。于是她秉着并不信奉的人道主义,最终还是在安凌的怀抱里睡下。 路曼冬并不常做这种妥协,她的一码归一码理论安凌能做到熟练背诵。且他们第一次在见面后躺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也没做。仅仅只是拥抱,安凌抱着路曼冬。 安凌天真地以为这是某种开始,原来其实已经是结束。 第二天一早,路曼冬便不见人影。安凌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她尽数拉黑,他听到对方单方面的、冷冰冰的宣告。 ——短期关系已终止。 安凌强制自己从回忆里抽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起了身,尽管这次他是路曼冬手头上这个项目的主要对接人,庙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但噩梦重演的感觉到底是太糟糕。 浴室里还有路曼冬昨夜换下来的衣服,他没来得及洗,打算趁这会儿洗了,之后有机会再还给她。一来一回的,总还能有在工作之外再见面的机会。 安凌一件件地从架子上拿衣服,路曼冬的内衣垫在最底下,他的动作不禁顿了顿。 昨夜任他的视线再怎么自持,总不可避免地能看到大一号的家居服穿在路曼冬的身上有多么空荡。 更别说被摩擦的地方毫不避讳地顶出显眼的形状,安凌不敢再想下去。 他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耳尖,默念了好几遍非礼勿视非礼勿想。安凌重重地呼了一口气,架子上还剩最后一件。 他红着脸拽着内裤的边角,飞快地将它从架子上拽了下来。安凌越告诫自己不要去在意,越无法忽视布料中间那块残留下来的凝固的水渍。 昨夜的画面感在安凌的脑子里剧烈地跳动起来。 ……她也是有感觉的吗。 裤子下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抬了头,安凌苦笑了一声。路曼冬昨夜问他做这种事时会不会想到她,其实是想到她了才会想做这种事。 答案他无论如何也答不出口,因为那些卑劣的想法他通通都有过。 路曼冬动情的喘息里若是夹着一声安凌,大概会是他最好的催情剂。 他的手被绑在身后,那路曼冬可以自己坐上来,谁动都可以,看路曼冬的心情。 他guntang的roubang被又湿又热的yinrou夹住,越收越紧,交接处的水声裹着路曼冬越喘越急的呻吟。 路曼冬套着那身家居服也行,浑圆的乳rou会随着她的身体轻微地上下晃动,乳粒被摩擦得又硬又挺,那把悦耳的声音会不复清脆,急切地要他隔着家居服吸一吸。 还是不要两只手都绑住了,得留一只。安凌难耐地仰起头,将内裤覆在自己的guitou上,握住柱身的手上下滑动起来。 留的这只手可以拨开路曼冬已经微张的yinchun,指节上下滑动,路曼冬迷失在情欲的浪潮时或许会把腿张得更开,甚至勾在他的背上。 他可以进得更深,一下又一下,直到路曼冬彻底丧失理智,说要,又说不要了。不管她说什么,安凌都很难停下来。 安凌闭着眼睛撑着浴室的墙壁,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留的这只手还可以按着路曼冬的后颈,哄着路曼冬张嘴把roubang含进去,又湿又热,和下面的那张嘴一样令人头脑发昏。 他的腰忍不住向前送,最前端险些挤压到路曼冬的喉咙,她的脸颊会被顶弄出明显的形状。 不顾路曼冬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已经被泪光沾湿,他按着路曼冬后颈的手会不自觉移到她的后脑勺。 路曼冬的舌头被挤压得无处容身,没有章法地乱动,很快又找到贴着柱身舔舐的方法,就像她出色的吻技。 呜咽声,吞咽声,水声,路曼冬的下半身在这样的节奏里摇晃起来,和乳rou一样圆润的地方晃出一种难耐的弧度。 安凌被勾得想把jingye射到她的脸上,或者乳上。 跟路曼冬昨天提到的什么记号都无关,他只是觉得好看,像一张有了不同颜色的彩画。 安凌在低喘声中射了出来,他在放空的状态里缓了一会儿,目光扫到粘腻的右手,被他握成一团的内裤一片狼藉。 安凌触电般将手缩了回来,他从想象里慌忙抽身,另一只按在浴室墙上的手颓败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很冰,足以让他冷静下来——他刚才难以自持地做了些肮脏到不行的想象,巨大的耻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在这一方小小的浴室里,没过他的脖颈和口鼻,几乎让他窒息。 安凌打开了花洒,头顶的水连他带他手里的东西兜头盖脸地冲着。沐浴露的泡泡越搓越多,安凌机械地重复着搓洗的动作,口中也茫然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回应他的只有浴室里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