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老情人的孩子和丞相姐夫放置play(走剧情,一点点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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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安泽不明白他和江自蹊是怎么走到现在这一步的,彼时军队刚打了一场胜仗,俘虏敌军无数,营里摆了庆功宴庆贺,他贪喝了几杯,脑袋晕乎乎的,给江自蹊寻到了空子送他回来,朦胧烛光映着他温柔和顺的面容,他一时看痴了,二人半推半就一翻云雨。 那夜过后,他总是忍不住想他水盈盈的眼眸,含情脉脉望来,倒像是他赵安泽亏欠辜负了他,明明是他自己攀附权贵,看不起自己。岁月在他脸上雕刻出皱纹,反添了一抹风韵,怎么这双浸在名利场二十多年的眼睛除了多出一份深邃沉稳,还和当年一样明亮,明知不该沉溺,他还是狠不下心拒绝。但他绝不可能向jian相一党倒戈,他赵安泽自认一心报国,只忠于陛下。 又两月,胡军大举撤退,陛下龙心大悦,封赏的诏书传来,江自蹊被调回京城升任户部尚书,临走时腹中已经有了他的骨rou。 一去三四个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给他,枉他又是写信关心又是托人送东西,江自蹊一向是用完了就丢,说不定孩子也早就打掉了,他早该醒悟的。 眼下年关将近,他要回京述职,等见了面,他一定要揪着那薄情寡义冷心冷清的家伙的衣领,狠狠教训一顿。 此时的傅府,被记恨的当事人正在和傅相“品茶”,府里人都知道,傅相和江尚书交好,又是姻亲,常常在一起品茶下棋,赏玩珍宝名画,也不叫人伺候,一待便是几个时辰。 江自蹊纤细的手腕被用一条红色锦缎捆在床头,金黄的刺绣华美精致,衬得肌肤如皓雪般洁白,身下塞着暖玉打造的玉势,用于床笫间乐趣的玩意,其价值便能供边关将士们几个月的粮草。 双手无法动弹,情欲得不到疏解,他顾及着肚里的孩子,扭动着身子试图缓缓吞吃玉势,颤着声哀哀求傅闻放过他。 傅闻右手执棋,思索着桌上的残局,他像听不到身后的哀求讨扰,专心破解棋局,沉思良久,方落下一子。 此局终了,他悠悠理着衣袖转身,江自蹊身下的被褥早被yin水浸湿,他戚戚抬起眼,眸中带泪,盈盈泛着水光。傅闻不为所动,欣赏了一阵才解去他的束缚,顶着玉势狠狠一捅,江自蹊一声变调的惊叫,瞳孔一翻,抓着傅闻的衣袖仰起头泄出了精水。他低低喘息着,指尖在腹底打着转轻抚,缓了很久,俯身欲取出玉势,凸起的肚子挡在身前,他轻轻哎哟一声,后xue应声绞紧,咬着玉柱又进去了一点,他摸索着摸到了滑腻的玉势,努力了几下才抓着它慢慢抽了出来,期间又被刺激的射了一回。 他低声咒骂傅闻,只是他一向自诩清贵的读书人,骂人的话落在傅闻耳里,倒像是在调情,傅闻坐下半搂住他,“当着我的面,怎么不敢骂我该死了。”江自蹊羞得脸颊发热,啐他,“你就是该死,我……阿姊拼死拼活给你生儿子的时候,你不知在哪儿寻欢作乐呢。” 江自蹊清楚他,文臣武将里的一股清流,成婚十余载,家里只有糟糠之妻,在外没有风流债,世人都传他用情至深,年逾四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无子承继香火也不愿纳妾让夫人伤心。这样的人,断不会流连在哪处温柔乡的。 此次他喜获麟儿,连久不管事的陛下都出言道喜,前来送礼的京官把前院门槛都要踩烂了。 傅闻将手贴在肚皮上,隔着衣料摩挲起来,似挑衅似警告按了按,“有人执意要去边关,拦也拦不住啊。” 五个多月的孩子,已经能感知到外界了,在腹中有如游鱼摆尾轻轻蠕动,江自蹊面色一白,身体不自觉略微抖了抖,也不敢反驳他,只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