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床弄青梅 (上)(竹马探索身体梗,无情揣崽;吃到老婆的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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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在无情屋里见过一只平安扣。 它已经碎掉了,你问过无情它的来历,他没告诉你,只说是旧物。其实你不知道,那是无情买给你们的孩子的。只是它没出生,他也未告诉过你,你自然不知道。 那是很多年前了,在你还轻松快乐地住在三清山上,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的时候。那只是很普通的一日,普通到你已经不记得那日中午你吃了师兄做的什么糕点,又缠着师姐给你泡了什么花茶。它就像任何一个你少年时轻快明亮的夏日,充满了蓝色的天空,和白色的鸟。 不过你记得那株芭蕉。 那是一株长在无情小楼窗外的芭蕉,自他搬进神侯府便栽在那里了。每次你从三清山上跑下来找无情玩都会路过它,奔跑带起的风卷着芭蕉叶在窗棱上刮出沙沙的响,无情只要一听便知道是你来了。 这日午后,你又一次抱着一篓你在马行街上买到的雪元子,溜到神侯府的后院,打算把它们分享给无情吃。无情身体不好,师叔和神侯府其他几个师兄不太许他常吃这些生冷的吃食。但你知他喜欢这些,就时不时偷偷带一些给他。 这个点月牙儿应该已经午睡结束了吧,你揣着食盒翻过院墙,抬头看了看天色。你寻旧走到无情窗下,挨着那株芭蕉,支起窗户往里面瞧。里面静悄悄的,没有点灯,看样子无情还未起,自然也没有在读卷宗。你稍稍放下心,打算推门进去找他。毕竟若是他已然开始办公,你就没法进去找他玩了。 风掀起了门前竹帘的一角,芭蕉沙沙响着。你将手放在门上,正要推开,忽得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似哭如泣的呻吟:“不要……” 你的手一顿,以为是无情遭了歹人,立时一闪身推门而入,紧接着却又听见无情喘息道:“你别过来。” 但你已迈入了房中,门嘎吱在你身后合上,屋子一下子又暗了下来。你眨眨眼,才看清房中并无其他人,只有无情倚在床上,被子被掀开一角,露出一条白净纤细的腿,面颊飞红,正抓着一个靠枕挡在下腹前:“你……都说了你先别进来。我还未起,你去外堂略坐坐,我很快就来。” “我还以为你有危险,才……”你傻愣愣地抱着那笼雪元子,小声辩解道。你与无情已经有小半年未见,少年时正逢身体抽条,无情又本就比你略大三岁,此时久别重逢,更显得他如出水芙蓉般,不似你还像个没长成的青瓜蛋子,稚气未脱。 不过此刻你尚没有功夫顾着自惭形秽,你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无情露在锦被外的那双腿勾住了。 无情的腿很白、很修长,腿上无甚毛发。因身体残疾,他并不常将他的腿露在外面,总是穿着一身长长的袍子,用衣摆遮住它。你此前并不是没见过,幼年时你们也曾一起戏过水。可此时再见,却只觉得它漂亮极了,微微鼓起的腿肚圆润饱满,让你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它。 你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你将雪元子搁在桌上,出于一种连你自己也很陌生的情绪,呆呆地走到了无情床边。你坐在床沿,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本能地用手指贴了贴他的腿,感受柔软的皮肤印在你指腹上,留下一点冰凉的触感。然后突然梦如初醒般缩回了手,莫名地脸红起来:“月、月牙儿……” 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无情却猜到了几分。他长你三岁,本就是初识人事的时候。只是他身体不好,欲望也自然寡淡,并不像其他少年人一般精力旺盛。 他也有些羞赧,你们虽在一处长大,如此亲近却是从没有过的。更何况,今日他不知是怎么了,下边总有些酥麻,水也流个不停。他本不想去管,奈何整整一个中午这股情欲都没法压下去,只得趁着午间小睡疏解一二。他甚少自渎,手法也生疏,只知道用手轻轻揉一揉腿间的那处幽密的小花,略微缓解一些痒意。 只是他没想到,他才将手放在那里,你便一阵风似的跑进院来了。那株芭蕉沙沙作响时他便知道是你,可他的指尖还在那朵rou花里,沾了一手的水。他想将手抽出来,却不小心碰到了rou花顶端的小豆,惹得他身子一软,不由地呻吟了一声。而此时再想抽出来已来不及,只得在你推门进来前抓过一个抱枕挡在身前,以防你一进来便正对上他那口yin荡的xue,看见它汩汩地流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此时你挨他坐着,像个大火炉热气腾腾地烤在他身边。他那朵rou花愈发敏感,却不好当着你的面揉,只好推了推你,催促你快些去堂屋,好让他快些更衣。 你却一时没动。你不懂他为何几次三番赶你去堂屋。从前你来找他,无情从来不会赶你走。你们从小一处长大,即便是睡觉,也常凑在一张塌上睡,更没有更衣需要回避这种事。你见他面色潮红,以为他是病了,便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月牙儿,”你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指腹蹭了蹭他的眉眼,“你怎么一直赶我走……是不是又着了风发热不肯告诉我?” 无情面色更红,他垂下眼,手却本能地抱住了你:“没有着风……你别靠得太近,好热。” “我给你带了雪元子。”你在他怀里舒服地拱了拱,脸颊蹭开了他的一点衣领,“才在马行街买的,冰冰凉凉,吃了就不热了。我可是翻墙才偷偷避过师叔带进来的,我拿来给你好不好?” 其实你那点翻墙的小伎俩哪里瞒得过诸葛师叔和几位师兄。不过是他们知道无情到底也还是少年人,难免有时贪凉喜甜,你又一年半载才从三清山上下来一次,故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只是无情却无暇和你解释这些了。你时常同他亲近,所以不觉得有什么。可他此时幽xue作痒,胸前的两粒乳珠也敏感得挺立。被你一蹭,xuerou霎时绞紧,乳尖翘着将寝衣顶出一个小凸起,呜咽着便直直地去了。 你没见过他这幅模样,以为他是被你哪里压得痛了,连忙抱着他翻了个身,让他靠在了你身上:“月牙儿!” 这一翻身,他之前抱在身前的软枕便被移开了,其下两条修长的大腿与其间那口粉嫩嫩、湿漉漉的rou鲍顿时一览无余。那xue儿生得圆嘟嘟的,两片饱满的yinchun鼓着挤在一起,像个馒头。这口yinxue刚刚高潮了一回,蜜液仍在慢慢往出渗,流得整口屄都沾染了晶莹的水光,看起来漂亮得不像话。 你傻傻地看着那口xue,眼睛都直了。你虽和无情一同长大,却未曾一起沐浴过。无情在你面前总是规规矩矩地穿着衣服,哪怕睡觉都会整端地穿好寝衣。这是你第一回瞧见他的身子,却也能意识到他这里长得和你并不一样。可尽管如此,你也不觉得奇怪,只觉得他好漂亮。你伸出手,轻轻戳了戳那条细缝,温热湿软的小屄立时吃下了你半个指节,xuerou紧紧吮吸讨好着指尖,像是生怕你把它抽出去一般。 “月牙儿,”你惊奇地蜷起手指,“你这里……” 无情被你戳弄得连腰都绷紧了。他面颊潮红,伸手捉住你的手腕,似是想将你的手拉开,却又舍不得,便只轻轻搭在上面,细声细气地斥你:“你,你不要再摸了……” “可是月牙儿,”你盯着那翁张的漂亮rou屄,小声惊叹,“你这里真的好漂亮。” 你并不是哄他。那小屄生得又粉又嫩,两个yinchun鼓囊囊的,小山丘似的挤出一条缝。那小缝因情动小小地翁张着,中间全是yin水,又露出一点里面的xuerou,仿佛只要头凑近,便能嗅到rou花热乎乎的腥甜味儿,又sao又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嘬一口。 你拉开无情的两条腿,把它们折在他腰侧,更彻底地露出那口嫩xue。你凑得越发近了,鼻尖抵在蜜裂顶端的蒂珠上,屄rou湿漉漉地冒着水,腥臊的热气轻轻扑在你脸上。你本能地吞咽了一下,舌尖一卷,将满屄的yin水全然吮进了嘴里。 “不可,啊……!”无情骤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急喘。他脖颈后仰,眼睛红了一圈,死死咬着唇将呻吟咽了回去。他想夹紧双腿间那口yinxue,可那水屄却不如他愿,汩汩的yin水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喷在你嘴里,让你吞了个遍。 无情没法。他拉不开你,又止不住自己下边儿流水,一双腿有和无也没甚分别,甚至不能自己合起腿遮住那口小屄。他又羞恼又难堪,终于忍不住抽噎一声,轻轻推了一下你的脑袋:“那里很脏,不……不可舔那里的。” 你听他有了哭腔,立刻止住动作,抬头看他,嘴唇湿湿的。他眼睛轻颤,犹豫了一下,又道:“……还有,我不曾骗你,我不是女人。” 你迷茫地眨了眨眼:“月牙儿你在说什么啊?我没觉得你是女人。” 他眼圈还是红的。你又看了看那个还在冒水的xiaoxue,心痒了痒,还是忍住了没去继续碰它。你凑近他,轻轻摸了摸他的眼眶:“月牙儿,我是不是弄得你难受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好奇……” “倒不是难受。”无情安抚地拍了拍你的手,他已缓过了一点劲,想起刚刚被你舔得汁水四溢,脸色微红,“只是你不要再那样弄,那地方腌臜,而且……这种事是和心悦之人才能做的。” 你伸出手指,搅了搅那水淋淋的rou花,两瓣小yinchun被你搅得向外翻开,水声咕叽作响:“唔?它很干净呀,我刚刚吃了也并不难吃。而且月牙儿,我就是很喜欢你啊。” 无情像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似的:“你……心悦不是普通的喜欢,心悦是那种,”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方式跟你解释,“是那种看到他就会想要亲一亲、抱一抱他,想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喜欢。就像,就像桃溪村里我们见过的那对仙鹤一样。” 你挪了挪,坐到他身边,双手环住他的腰埋在他胸口蹭了蹭。 “第一,我喜欢月牙儿,这是做不得伪的。”你歪着脑袋想了想,掰着指头开始数,“第二,我喜欢和月牙儿抱抱,嗯,还喜欢像这样和月牙儿搂在一起睡觉;第三,我也想和月牙儿一直在一起,只要和月牙儿一起呆着,我就很开心了。这算是心悦吗?” “不过,”你挠了挠头,又道,“就是亲亲我没有试过,不知道是什么样。月牙儿可以让我亲一下试试吗?” 无情垂下眼,轻轻地呼吸:“那你亲吧。” 你捉住无情的手,一点一点吻他的指尖。无情的手修长纤细,骨节分明。你知他于暗器一道行云流水,这双手更是一花一叶皆可做暗器。无情手指轻颤,微闭上眼,你便牵着他的手往他怀里靠,然后慢慢地亲了亲他的眼睛。 “这样可以吗?”你小声问他。无情点头,你的吻便又落在了他颧骨上。 “月牙儿好漂亮。”你亲亲他眼下一颗几不可见的小痣,抱着他撒娇,“我一直都好想同月牙儿亲近。可我们小半年才能见到一次,好想月牙儿,特别特别想。” 无情莞尔。他捏捏你的掌心,轻声应道:“我也很想你。” 最终你来到他的嘴唇。你伸手摸了摸那两片薄薄的唇,无情亲吻你的指尖。你知道他这是应允你亲吻这处了,于是你收回手,轻柔地、却坚定地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 你并没有亲吻过任何人,所以也不懂怎样接吻。你只是凭着本能,不得章法地在无情的唇上舔来舔去。你用舌尖顶开两片柔软的唇,缓缓地吮吸它们,将它们搞得湿漉漉的。牙齿时不时磕碰到无情,你怕他痛,便又舔舔那里,像只小狗,笨拙又讨好。 你在无情怀里拱来拱去,他便搂着你,以防你把自己和他一块儿拱到床底下去。你扶着他的肩,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按着他的唇亲了好一会儿,直到两片唇瓣都被你吮得发红才从上面离开。无情有些喘息,你偏过头,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叫道:“月牙儿。” 无情摸摸你的头:“做什么?” “我知道了月牙儿。”你又亲了亲他的唇,认真答道,“我知道我心悦你了。” 无情脸有些热,眼圈也是。你摸了摸他的眼尾,又问:“那月牙儿呢?月牙儿心不心悦我?” 而他只是分开了腿,露出腿心那口湿漉漉的xue,拉着你的手放在了上面,轻声道:“你不是好奇这处吗?……你摸摸它吧。” 你笑起来,亲了亲他,从他怀里蹴溜下去拉起他的两条大腿,将脸埋在了他rou屄前。那xue仍湿着,两片肥厚的yinchun并在一起,却没有并严,仍裂着一条细细的缝。你探头过去,鼻尖贴在蒂珠上嗅了嗅,sao甜的rou逼味扑了你一脸。你伸出舌头,顺着屄缝往上舔,将那小屄舔得汁水四溢,勾了满舌的屄水儿。 “月牙儿平日午休都是整整齐齐穿着寝衣的,今日怎么没有穿亵裤?”你舔咬着rou唇一侧的小yinchun,有些好奇地问他,“我刚刚进来时见月牙儿一直捂着这里,是因为这里不舒服吗?” 无情没想到你会突然想起问这个,耳根腾一下红了。他咬咬唇,纠结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向你解释他今日那些孟浪的举动,自暴自弃地催促道:“你,你别问了,不是要吃这里吗,你专心吃呀。” 你却没懂他的羞耻,仍呜呜地抱着那口屄舔吃。那屄里的水仿佛怎么吃都吃不干一样,你卷走一口,它便冒出来更多。粘稠的屄水糊了你满鼻满脸,你却乐此不疲,咕咚咽下去一口,又将整个脸都埋入那口rou蚌,鼻尖顶着蕊心,混着腥臊的屄味上下磨蹭,又吮又咬。 “月牙儿这里好甜好香,好想一直吃下去。”你抓着他两瓣圆润的臀rou吃他的逼,含混不清地夸道,“月牙儿,所以你今天其实是这里难受,想要摸摸它,才不穿亵裤,还不让我进房间来的吗?那现在我舔一舔它,月牙儿是不是就不难受了?” 无情羞得面颊飞红,却避不过你的话茬,只好拍拍你的脑袋,斥你怎么今日这么多话,不许你再说下去。你嗷了一声,想到无情刚刚承认了他心悦你,又傻乎乎地高兴起来。你亲了亲那个被你舔得充血挺立的蒂珠,在它上面嘬了一口:“那以后月牙儿这里难受就来找我好不好?好不好嘛月牙儿?” “怎么刚开荤就如此急色……”无情悄悄嘀咕。你还要再问什么是急色,便被无情捉着后颈用嘴巴堵住了嘴。 无情嘴唇很软,亲起来很舒服。你吮着他的唇齿,舌尖勾着他的舌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亲得有些晕乎。不过饶是如此,你仍没有忘记要答应给他揉揉的事。你一手托住他的背垫在他与床架之间,一手探下去拨玩那只花xue,中指顺着花缝挤进去,翻开两只湿漉肥厚的rou唇,浅浅地勾弄起来。 “月牙儿,我这样揉可以吗?”你分出两指夹住那颗阴蒂,将它拉长了些,手掌贴着滑溜水润的rou屄慢慢刮蹭。那rou屄被你玩了一阵,再不见初时青涩白嫩的模样,反倒像是生育过的妇人的逼,敞着逼口,一股一股往外吐水,熟烂得勾人。 无情下边儿一阵酥麻,胸口原本只发育了一点的小奶包也鼓了起来,奶尖直挺挺立着,乳晕也涨得微红。他下意识挺腰,抬着逼就想往你手上送,好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可你不得要领,只在屄口来来回回地磨,蹭得他yin水顺着会阴流了一片,xue心却依旧空虚不已,只想要个什么东西好好插上一插才能止痒。 “你别只在外面揉,”他喘息着开口,声音有些喑哑,“也……也摸摸里边呀。” 他捉住你的指尖,划过阴蒂和两片小yinchun,慢慢往后摸索寻觅那个软烂的小口。那屄被玩得水润湿滑,他只微微往里一送,你的半个指尖便被吃了进去。你头一次知道还有如此幽深销魂之处,不禁更为好奇地往里探了探,不料手指甫一进去,便被湿热的rou屄绞紧,xuerou热情得像个小吸盘似的吮着你的手指,不多时便有yin汁顺着指节流出来,沾了你一掌的水。 无情此时屄里痒得像有蛊虫在爬,整个人香汗淋漓,喘息连连,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连眼睛都是湿的。你的手指终于解了一些他xue里的痒意,却仍不够,他咬着唇忍耐片刻,却实在受不住,只好又拉拉你的衣袖,软着声音教你弄他。 “嗯……你……哈啊……就是这里,再、再快些,重一点插,可以多加几根手指,能……能吃下的……” 你亲了亲他,依言又插进去两根手指,三指并成一股噗地一下挤入了那口yin洞。无情尖叫着抽噎了一声,却立刻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加令人不堪的声音。你顾不上安慰他,只一心按着他的小腹狠狠抽插,掌心严丝合缝地贴着rou逼狠磨,将整口屄插得湿红软烂,yin水飞溅。黏腻的水声啪啪作响,混杂着你二人的喘息,搅得本就燥热的空气愈发粘稠。 “月牙儿……月牙儿……”你咬着他的锁骨连声唤他,恨不得把自己和他融到一块儿去。无情被你玩得两眼翻白,rutou高翘,屄里一股一股地喷水。听见你唤他,便勉强想要回神应你,可他除了呻吟什么也说不出来,又生怕他的yin叫被旁人听了去,便只好含着你的肩膀呜呜地哭,一副被玩得受不了的样子。 他从懂事开始便在隐瞒自己不同旁人的下体,此前即便有需求也只是用手揉一揉,哪里被这样亵玩过。可他现在却被你抱在怀里,一边喷水一边哭,觉得自己仿佛要坏掉了。 “你……你是不是硬了呀?”他搂着你呜咽,脑子却还在担心旁的事。你不解地抬头看他,他犹豫了一下,才伸出手,摸了摸你早就鼓胀的下体,“我看话本上说,做这种事最后都是要插进来的,你要是想……想……那便进来吧。” 你被他一摸,才惊觉自己早已硬了,下腹硕大的物什撑得亵裤满满当当,脸腾得一下红了个透:“月牙儿,我不是……我不知道它怎么突然……它,它以前不会这样的……” 无情讶异:“你没……你从没泄过身……?” “从前、从前只会在早上,可……” 你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下体,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你隐约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却不能冠之以名。你此前只觉得无情好漂亮,你好喜欢他,却并不知原来这种喜欢还会与此等反应勾连,像一团无名之火,一霎之间便能席卷地与天。 你憋得满面通红,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一字一句,最终嗷得一声抱住了他,像只惊慌的大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了他颈边:“月牙儿,我不知道……我、我是不是得病了?” 无情笑了起来。他摸摸你的头,伸手抚上你胯间的那个鼓包。他轻轻揉了它两下,然后解开你的亵裤,把它放了出来。 “这不是得病了,只是正常的起了反应。”他握着你的昂扬蹭了两下,按了按顶上那个憋的紫红的蘑菇头,“我帮你打出来,还是你想……放进来?” 你有些傻愣愣地盯着他看:“放进来?” 无情垂下眼,拉着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屄上:“便是放进这里。” 你盯着那口正在吐水的xue,又看了看自己涨痛的性器,突然反应了过来:“月、月牙儿!” 可紧接着,你又想起无情那句“这种事只和心悦之人做”,不禁又有些心痒痒。你挪到他身边,大着胆子用rou茎蹭了蹭小屄,小声道:“那月牙儿,放进去这种事,是不是也是和心上人才能做的呀?” 无情“嗯”了一声,你眼睛瞬间亮了。你抱住他,笨拙地想把自己那物塞进那个湿漉漉的小洞。 “我、我愿意的……”你期期艾艾道,“月牙儿,我不太会……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呀?” 他自然不会拒绝你,或者说,他从来都学不会要拒绝你。无情张开腿,小屄乖乖地敞在你面前。那屄已经湿了,他握着你的柱身,将guitou在屄口轻拍两下,在耻毛上沾染了些许yin汁。而后他抬起腰,就着那点yin水的润滑将guitou吃了进去。 无情屄里又湿又热,rou茎甫一进去便被热情的xuerou绞紧,小吸盘一样吞咬着你的茎身,吸得你鼻子都酸了。你从未感受过如此灭顶的快感,只觉得浑身上下什么都不剩了,唯有埋在无情xue里的那一截血rou是真的。你按着他的大腿,本能地想要不顾一切地插得更深,却被紧致的xuerou缠得头皮发麻,再往里塞不进一点,只能不上不下地卡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搂着他的脖子抽噎。 “月牙儿,”你抽抽搭搭地抹眼泪,下边儿却还在较劲,“我好难受…它,它进不去……” 你难受,无情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亦是第一次行此事,也青涩得很。处子xue忽得入了这么个大东西,饶是此前已有yin汁润滑,无情也觉得自己下边儿快被撕裂了去。他出了一身冷汗,屄xue被撑得火辣辣地痛,却不能退,又听见你哭,只好咬着唇努力放松下体,搂着你轻轻哄:“不痛了不痛了……再忍一忍好不好?小屄很快……嗯啊……很快就松了,你摸摸阴蒂,摸摸它……哈啊……摸湿了就松了……” 你依言去摸。无情的阴蒂并不难找,那颗sao豆豆已被玩得胀大,精精神神地坠在rou户顶端,被两片大yinchun一左一右地挤着。你伸出两指,像夹玉盘里的樱桃一样将它夹起来,手尖打着圈磨蹭,拉长又按扁,玩得它可怜兮兮的。渐渐的,你感到那口卡着自己的xue慢慢放松起来,yin水争先恐后地涌,顺着耻毛,滴滴答答沾了你一手。 你终于整根插了进去。无情的小屄湿热紧致,软烂不堪,像有一千张小嘴在吸着你,又像是熊熊烈火在烤着你。你每一下顶弄都顶得极深,挤得xue里的yin水咕叽作响。无情的阴户抵着你的囊袋,粘稠的yin水混着汗水打湿了你们胯间的耻毛,让它们湿漉漉地缠在一起。你抱紧了他,让他整个人贴在你胸前,将他一双微鼓的乳子压得扁扁的,呼吸重重地落在他耳边。无情早已喘息不止,你侧过头,凌乱地捕捉他的唇齿,将他的呼吸也掠夺到你口中。然后你托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扣在了床板上,更用力、更深地cao进了他rouxue深处的那口宫胞。 “噫啊啊啊啊噫噫噫噫噫噫噫——” 无情翻着白眼尖叫起来,你却爽得不能自已。rou茎碾着处子xue内的每一处褶皱cao进去,guitou噗得一下顶开了吸嘴儿一样的二道门。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却觉得那里比外边那截rou屄更湿、更热情。你重重地插着那处,听见无情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音调愈叫愈高,屄xue也愈绞愈紧,餍足地捉着他的唇狼崽子似的又亲又咬。 “月牙儿……月牙儿……”你一遍遍胡乱唤着他的名字,下体噗叉噗叉地往他屄里插,“真的好舒服啊月牙儿,好喜欢你……唔……你喜不喜欢我呀?一定是喜欢的吧……月牙儿,你喜欢我的吧?” 可无情哪里还能回答你?他双股颤栗,rutou高翘,一对小奶子山包似的垂在身子两边,两眼微微闭着,已然翻得只剩眼白。再看那口yin屄,已不知喷了多少次,大股大股的yin水被rou柱堵在xue里,撑得小腹都鼓了起来。 他在你cao入zigong的一瞬间便已高潮了,整个人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意识小舟似的沉浮在欲海里辨不清方向。他隐约听见你叫他,却不知你说的是什么,只能本能地发出“嗬”“嗬”的喘息给予你回应。可你知他的意思,正如他知你的心。你抱着他,像抱住稀世的珍宝一般——而他确实是。你伏在他身前,轻柔而缓慢地亲吻他的嘴唇,小声但虔诚地向他告白。 “月牙儿,”你轻声道,“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再不可能像喜欢你这样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 然后你再不忍耐,拥着他,松了精关,将全部的白浊留在了他身体里,悄悄对自己许愿你们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