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的嫉妒(高h,公开场合强制,被快感抽打得眼泪迸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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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齐整划一的声音还在继续,在年长的黑袍修女的引导下,逐渐过渡到了吟诵圣典的阶段。 齐声的念诵让艾利格欧斯久远的回忆愈加翻涌起来,他失神地沉迷在与omega交叠翻涌的情潮里,忍不住在情欲的叹息中喃喃,跟随着念诵声开口复诵,一点点施与到身下娇怯颤抖的rou体上—— “「凡主所赐予,必有缘由」。” 他舔过她紧捂着双唇的汗湿手指—— “「你当爱祂更甚于自己,就如同祂爱世人一样」。” 湿漉漉的舌尖迤逦滑过了颤动泪湿的眼球—— “「借由祂的目光,罪恶得蒙救赎,过犯得以赦免」。” 身下的棒状rou器翻搅着嫩rou进出,反复鞭挞湿哒哒的yin靡roudong—— “「令羔羊之血洗净罪愆,光明的戒惩亦是恩典」。” alpha沙哑低沉的嗓音与整齐的念诵声重合,层层叠叠地落到安妮塔脑海和身上。 就好像正在侵犯占有她的,不仅仅是roubang在她xue内凶狠驰骋的alpha,还有很多与alpha站在一起的人——她们的声音也一样无情,与alpha一样用色情的方式,居高临下地包围着她。 比起rou体上遭受的yin秽鞭挞,精神上的羞耻感更为强烈。omega脆弱的神经在近在咫尺的、无处不在的念诵中禁不住地颤抖。 在几欲令人窒息的羞愤之下,安妮塔紧紧闭上了眼,脑袋在小幅度地激烈摆动着,大颗泪珠不停地从眼角滑落下来,喉咙里也在断断续续地小声呜咽。 很快她的呜咽声就被迫戛然而止,因为外面的修女们突然安静了下来。 安妮塔双手再次紧张地压制喉间的声音,她无声地忍耐着腰腹上层叠涌起的情欲,恍惚地听见窗帘另一边飘来的模糊话语,“……手握圣典,放在……尝试……” 下一刻她的神智又被引走了,因为alpha突然将她的双腿抬高并分得更开,接着就俯身揉弄起了她湿软发亮的艳红rou核。 嫩红的yinhe已经在禁锢器的紧扣下高潮过一次,但仍然鲜艳yin靡地饱涨着从rou缝顶端探出头,硬翘翘地期待着更严厉的碾弄。 alpha有力的指尖轻而易举地就满足了那枚yin荡的rou核,他的两根手指完全覆住了涨大的花核,目标明确地一下下向前碾压。 与之前耻毛的摩擦和轻微的拍打不同,指尖带来的感受更为强硬和深入,不仅是柔嫩艳红的表端,就连酸软发虚的深处软rou也能被好好地照顾到,每一下碾磨都极为到位。 密密麻麻的电流直截了当地流窜在经历过高潮洗礼的整颗rou核上,深刻的甜美感无比欢畅地沿着rou核下方的酸软rou壁流入小腹。 紧扣其上的禁锢器也在指腹的摩擦下,被同时地牵扯到。令人痛痒的针刺感从被紧箍的地方渗入,麻痒的痛楚在反复的训诫下轻易地就成了尖锐的快感,叠加着指尖赋予的甘甜,循着下腹往上一浪又一浪拍击。 小腹都要玩得麻痹了,安妮塔腰肢发软,差点要夹不住roubang滑落下来,被alpha轻托了臀部一下才稳住,她甚至来不及思考,立马又陷入了被指尖蹂躏的甜蜜感中。 就在安妮塔双目失神,大敞着阴户露出被紧箍的rou核承受揉弄时,熟悉的声音蓦然飘进了她的耳朵。糨糊一样的大脑艰难地转动了一下,陡然回过了神。 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玛丽的声音—— “谢谢您,特蕾莎嬷嬷。我也许只是侥幸而已,不一定能再次成功……” 或许是因为全场的安静,她柔和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接着那个方向又安静下来,似乎是玛丽正在尝试着什么。 大概是一下就成功了,安静的人群中突然一下子响起了细微的惊呼。 “请再让我们看一次吧。”在年长修女的默许下,有人小声提议道。 安妮塔不由得睁大了眼,她想要思考更多,可腿间的手指动作更激烈了起来。 alpha的拇指甚至拨开了湿淋发肿的饱满rou缝,捏着禁锢器和对侧柔软的皱褶分别拉开,露出中心最娇嫩敏感的尖尖,而后变本加厉地擦刮震颤。 与此同时xue里的rou器也不放过她,更密集地碾动紧捣,在内外夹击之下,被长时间猛烈cao干的腿心一下起了连锁反应,牵动着小腹深处酸重的某一点,前赴后继地连续攀上顶点。 安妮塔被快感抽打得眼泪迸溅,眼前模糊的白光在乱炸,意识几乎要被情潮灭顶,可她拼命地忍耐着,近乎绝望地保持着清醒,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呜啊——不行—— 不可以昏过去…… 要是被听见了……怎么办…… 玛丽在做示范……呜…… 她、她好厉害…… “她很有天赋。”艾利格欧斯在安妮塔的耳边喘息着轻声道。 又软又滑的rouxue突如其来的绞紧,让他注意到了安妮塔从激烈cao干中些微逃脱的注意力。他与边把自己不断埋入得更深,一边也分了一丝注意力到窗帘另一侧受到瞩目的人身上。 “她刚刚就在找你。”alpha闭眼想了好一会,才模糊地找到了那个修女的名字—— “修女玛丽。” 艾利格欧斯的眼睛睁开了,深金色带着浓重欲望的瞳孔凝视着安妮塔失神慌乱的眼睛,“你很在意她。为什么?” 他的鼻梁轻轻摩挲着安妮塔的发丝耳后,低沉问道,“你想要引诱她?” 什么……? 安妮塔昏昏沉沉,思绪在泥淖里转动,好不容易才分辨出了alpha话语里的意思,一下瞪大眼睛—— 当然不是! 她不敢说话,害怕呻吟声不慎溢出,只能以激烈的摇头反驳。 谎言。 艾利格欧斯从火热的颈侧抬起头,看着omega的眼睛无声轻斥道。 “在图书馆的时候……”他深思着回忆起了可疑的痕迹,“你就在撒谎。” 令人莫名的场景一幕幕浮起,相互之间的模糊脉络逐渐清晰起来。艾利格欧斯的瞳孔收缩,出口的话语也染上了与身下的火热截然相反的冰冷意味—— “所以,你主动请求,学习净化。” 他紧箍着omega的rou臀深捣一记,让安妮塔一下就神情空白。 “……并不是为了自己。” 原来如此。 艾利格欧斯看着仿佛脆弱无辜,正被玩弄得情潮迭起、失神茫然的可怜omega。 “你怎么敢……”他从被情欲浸染喉间发出深刻的叹息,“你怎么敢,还去引诱别人。” “真是……可耻。”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切齿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