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孕期初显怀,开发后xue,考场玩小屄
陈洲最近过得不太好。大概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日常吃得上顿不接下顿,他的胃生了毛病。意外得到催眠教程之后,他顺利从母亲那里拿到了稳定充足的生活费,但也因此花钱大手大脚起来,餐餐离不开大鱼大rou。 这样暴食的危害在数月后终于显现,陈洲开始不规律地呕吐,每天清晨起床都感到胸中烦闷恶心,闻到油腥味更是大吐特吐。他去了附近药房拿了些胃药,不敢再吃荤腥,但呕吐的症状并不见好。严重的时候,他嗅到教室里同学带来的食物都吐得昏天黑地,班主任见他确实病得厉害,破天荒地好说话,给他批了几次病假。但不知为何,陈洲相当抵触去医院,他将这种恐惧归咎为自己特殊的身体结构,谁知道医生会怎么看他?断断续续休息了两个月,身体的不适才渐渐减轻。 在此期间,陈洲充分地使唤林遥,让她帮自己带作业、买药,帮他打车回家,甚至放学来家里照顾自己,都不在话下。病得昏昏沉沉之际,他无比庆幸此刻还有一个人守在身边,转念间记起这完全是催眠的功劳,心情又低落下去。陈洲身体不爽利,情绪起伏也格外大,他伸头看看坐在他家书桌前写作业的林遥,不知为何落了一滴眼泪,慌忙背过身去擦了。 “林遥。”他抬声喊人。 林遥搁下笔,从善如流地躺到陈洲身边,揽住他的腰身,问:“怎么了?” 陈洲有点困地半眯着眼,生病带来的另一个症状是嗜睡,他模糊地嘟哝:“要是......你还会来看我吗?” 林遥没有回应陈洲突如其来的情绪,她不动声色地用手掌测量身边人的腰腹。因为过瘦,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他的异状,只有掀开那层布料,贴着肚皮仔细抚摸,才会发现腹部不正常的鼓起。 她掂了掂终于显怀的小肚子,长指向上逡巡。贫瘠的胸部在孕激素的刺激和长期把玩之下发育了一点,相比之前脂肪稀薄到肋骨突出的模样,现在的胸部拢在掌心可以形成两个小包。不过比起rufang,rutou的发育更加明显,两粒小豆涨大了一圈,赤裸相对时,一眼便可认出那是被亵玩出来的yin荡形状。 陈洲忽然打了她手一下:“别碰。”最近胸乳也闷痛不已,让他烦扰。 林遥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他,陈洲放任自己平静地靠在她怀里,沉浸在催眠给他带来的幻觉中,规划毕业后的种种事项,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和身后这位罪魁祸首的心思一无所知。 正在思索还能利用催眠为自己捞到什么好处时,下体终于濡湿得让陈洲无法忽视,他用脚跟往后轻轻踢了林遥一下:“你试卷写完了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有些急切地催她:“快点,cao我。” 林遥一只手把陈洲的棉质睡裤扒了下来,勒在胯上的内裤一片潮湿。陈洲挣扎着坐起,靠在床头,对着她把下半身脱了个精光。自从林遥让他对自己畸形身体的抵触稍微缓解之后,他在床事上也越来越直接,不再掩饰对性的渴求。 优等生支着身体,有条不紊地观赏着对方冲着自己大大分开腿根,露出被cao熟的两口xue,尺寸不大的yinjing直愣愣地贴在有了弧度的肚皮上。林遥看着陈洲插了两下自己的肠xue,带出来一丝晶亮的黏液,他轻喘了一声:“进来。” 好像自生病以来,陈洲在性交上的癖好也被病痛改变了,他格外喜欢林遥cao弄自己的肠道,甚至命令林遥每次都不许进前xue,顶多允许她用手指插插。 林遥从善如流地拉高陈洲的屁股,半褪下裤子,用他翕张的肛口抚慰自己半勃的性器。卡在濡红的入口轻轻推入半个头,再抽出来,在两口xue来回滑动,得不到满足的急切使得陈洲臀缝都在发抖,流出更多yin水,试图迎上那根性器。 “快点......”眼看着吊起的空虚要变成恼恨,林遥挺起腰,深深地分开紧闭的rou道,抵着前列腺狠狠碾过rou壁,推进最深处。陈洲盘在她背后的双腿蜷缩起来,被妊娠反应折磨得苍白的脸化作情欲潮红,身前翘着的yinjing直接流了精。 他完全浸没在快感中,感受到roubang充分按摩着直肠每一处敏感点,并不知道在正常认知里,自己已成了一头被感官统治的yin兽,还被cao得大了肚子。林遥节奏均匀地干开痉挛的直肠,架着陈洲发抖的大腿的同时,将他被cao射的jingye涂在因为前后摆动变得明显的孕肚上。 她摸了一把陈洲滴水的屄xue,柔软湿润的rou瓣热切地贴上来,在她掌心抽搐。林遥知道,陈洲如今被插入都会高潮得敏感,并不全因催眠和高频的性爱,还因为她整整两个月没有干进他的yindao,前xue已经饥渴到了极限。虽然在陈洲的认知里,要将一切归因于他性爱癖好改变,但实际上每次被顶前列腺,前面的屄xue都会一边徒劳地张合,一边涌出大量水液。 尽管林遥对陈洲的兴趣只在身体,她对他肚子里的这个受精卵没有任何感情,但她更懂得如何稳妥地作恶以避免后患。在这个年纪怀孕,又是第一胎,孕期并不能让她停下对陈洲的调教改造,也不想闹出人命,所以陈洲的屄xue得到了开苞以来前所未有的休息。代价就是陈洲在无意识中身体空虚得发疯,看起来每天都在zuoai,但很久没有到达彻底的高潮,快感的匮乏使他情绪越发不稳。 在绵长的余韵里,林遥没有停下对那口紧致后xue的jian弄。富有弹性的肛口被撑到极限,牢牢地箍住根部,rou壁哆嗦着推开这根搅出超载快意的棒子,下一秒又难耐地缠上来吸吮裹弄。 陈洲习惯了在高潮里被继续cao弄,当下也只是腿根抽动,过一会儿又放松下来,敞着xue口任她插得汁水飞溅。 林遥面上仍是那副懂事无辜的好学生脸,嘴角一抿浮出两个酒窝,镇定得丝毫不像把同班同学干到怀孕的样子。她将两根手指捅进被忽略了许久的小屄里,陈洲呻吟两声,把她夹得更紧。 她感受着手指周围的热度,怀孕之后对方的yindao温度高了一些,像热融融的奶油,有着不合时宜的奇特。林遥熟练地指jian着班级里这位毫不起眼的同学,在他渐高的叫声中,闲聊似地发问:“陈洲,你想要孩子吗?” 陈洲涣散的视线过了一会儿才聚起,他在浪涌一样的欲念中勉强浮起一颗脑袋,语不成句地回答:“什、什么......你要和我生孩子?”他惊恐地挣扎两下,“我还要上学,我可没钱养孩子。” 林遥按住他扑腾的双腿,精准地撞击浅处的前列腺,再度回到欲海的陈洲连本能的惊惧也被打散。她抚摸陈洲冒出微汗的腰腹,低声嗤笑:“怎么办呢?你已经有了呢。” 不是没考虑过现在就解除对他的催眠,但她还没有厌烦这具身体。陈洲本就对自己多出的器官抱着极大的排斥,再发现自己畸形的zigong揣上了崽子,恐怕会彻底崩溃。如果自己偷偷摸摸去堕胎,或者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打乱了她的计划,就不好玩了。 林遥射进直肠深处,陈洲弓起脊背接下精水,肠液从二人相连的缝隙中挤出,空旷的前xue也随之喷出一股水流。在每日变着花样的开发里,原本不用于性事的肠道也学会了潮吹。 陈洲挺着小肚子射在空气里,面上犹带一份不满足。因为催眠的口令,让陈洲无法产生请求林遥进入自己yindao的想法,但内心已经十分矛盾,明明想要极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提起用前面zuoai的意愿,甚至这个念头都让他感到痛苦。 林遥从他体内撤出来,看着上下一齐流水的两口xue,摸摸他昏昏欲睡的脸,语带轻快地说:“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待到陈洲身体恢复到可以正常上课的时候,已经临近期中考试。尽管陈洲在病中又是呕吐嗜睡,又要不停歇地张开腿挨cao,委实没什么学习的空闲,是以对考试没什么期待。但林遥好歹是好学生的做派,每日作业完成之后才会跟他上床,陈洲不知什么想法,看优等生堕落成吊车尾本该让他感到畅快,但最终并没干预对方学习。只是有时忍得受不住了,陈洲就爬过去骑在林遥腿上,把她那根roubang撸硬,自己坐上去动起来。在此期间林遥仍不为所动地写着试卷,哪怕陈洲忍不住高潮了,又叫又射,也没打断她的思绪。 距离考试前一周的时候,林遥更是暂停了两人zuoai。倒不是因为纵欲影响了她学习,而是近期陈洲的yin水不小心溅到作业上的次数有些多。为了避免老师看出端倪,她只好调动口令让欲求不满的陈洲消停一阵。高强度的性爱毫无预兆地中断,又处在孕期,陈洲的身体不出意外地显现戒断反应。前后两口xue在空旷中徒劳地嚅动翕张,只将湿漉漉的内裤底部吸得更深,时刻洞开一个小口,渴求着被插入狠狠cao干,但林遥总不过来。上课的时候他看着林遥笔直的背影,渴求像毒液一样自胸口灼烧,回忆起在家里那张破床上被她cao得全身发抖,便难耐地夹紧双腿。陈洲咬碎唇齿中翻涌的咒骂,暗自摩擦yinchun中探出的阴蒂头,小小地去了一回。同桌看到他脸色忽然绯红,双眼失神,直直看向前方,张开薄薄的嘴唇呼吸,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解释的古怪感。他小声问对方:“陈洲,你没事吧,又发烧了?” 陈洲回过神来,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把半张脸埋进手臂,闷声说:“没事。” 苦苦挨到期中考当天,换考场前林遥忽然找到陈洲,他有些高兴地以为林遥想跟他来场考前炮,但对方只是往他久未有人光顾的女屄里塞了一颗跳蛋。她把遥控器放进陈洲的校服外套口袋,按了按他发胀的小腹:“考试无聊就自己玩一会儿,出考场就cao你。” 陈洲被按得呻吟一声,小屄“咕”地吐出一股水,他接收到林遥的暗示,当下更迫不及待,期望时间即刻跳到夜晚。 由于排名不同,林陈二人分在不同楼层的不同教室,一整天都难以碰面,连借着林遥背影自慰都难以实现。陈洲有些沮丧地想着,夹紧了体内的小玩意,慢慢走到自己的考场。他被分在最后一排的靠窗位置,监考老师最难巡视到的角落,恐怕林遥早就拿到座位表,因此给他准备了这个东西。 考场内的学生大多知道自己的水平,没指望通过突击提升排名,唯有陈洲站在教室外尽力多记几个知识点,考试铃响起方才磨磨蹭蹭往座位走。坐下的时候,陈洲感到卡在yindao口的跳蛋被缓缓往内推了一些,前xue终于吃到东西的触感平息了部分躁动,他等待着试卷发下来。 没有赶上课程进度的后果就是整篇考卷只能写完一半,陈洲早有心理准备。不同以往,越焦虑成绩越下滑,状态越差。自从掌握了催眠技巧之后,陈洲感到人生向他展开了不同的轨道,他不必只靠学习才能过上想要的生活,又跟林遥建立了密切的联系,他从未对生活如此有信心过。 但过于悠闲会让监考老师起疑,陈洲装模作样考完了两场试。到了下午,老师松懈下来,他xue里夹着的那个硅胶玩具,刺激得yindao分泌出更多液体,若不是端坐在座位上,肯定会滑出来,陈洲终于忍不住将手伸进外套口袋。 抵在入口处的跳蛋“嗡”地震起来,xue口微微发麻,阴蒂伸进内壁的部分也被按摩到,陈洲匆匆弯下脖颈,不让自己的哼声被别人听到。尽管比起林遥的性器,这枚跳蛋太小也太轻,但对于许久未被抚弄的屄xue而言,也称得上慰藉。陈洲趴在桌上被跳蛋cao得脊背颤栗,茫茫然地想:为什么之前不让林遥cao我的屄呢? 监考老师的脚步声靠近,陈洲装模作样地拿着笔打草稿。跳蛋静音做得不错,他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传来的震感被rou体和衣物牢牢裹住,他的yindao抽搐着吸吮这枚玩具,不让它被人发觉。老师放轻脚步从他身侧走过,无从得知,自己眼皮子底下这位寡言苍白、毫无存在感的学生,正被cao得流了一内裤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