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祝姑娘无灾无病,岁岁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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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问雁眼色沉沉看着她,骂了一声“sao货。” 桑凡刚准备把表白的话说出口,身子就被男人抱住,压在了温暖的地毯上。 腿被guntang的大掌掰开,泥泞的xiaoxue暴露出来。 “你、你干嘛?” “流了好多水,这么想要大jiba插进去捅一捅?” 男人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那些人还没满足你,饥渴的小荡妇。” 桑凡慌了,腿间贴着的性器炽热无比,她害怕这人真的直接插进来。想了想剧情,她急忙喊道:“楼主,桑儿心悦你!” 果不其然,关问雁停了动作。 少女的话还在继续,因为紧张整个胸脯起伏着,被揉红的奶头瑟瑟发抖,大腿根和xiaoxue都沾满水,多余的顺着股缝流到了地毯上。 她完全忘记自己的狼狈处境,黑溜溜的杏眼害怕又希翼地看他,脸上带着精斑和泪痕。 “六年前你在山匪里救下桑儿时,桑儿的一整颗心都归属楼主了……” “……不求任何身份地位,只要能留在你身边桑儿就很幸福……” 少女絮絮叨叨念着女配的台词,心里一阵轻松,接下来就等关问雁将她赶出去便完成任务啦! 正想着,暴露的xiaoxue被狠狠一揉,阴蒂直接被捏住粗暴的蹂躏。 剧烈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控制不住尖叫一声,耳边是关问雁带着怒火的嗓音。 “喜欢我?那年你十岁不到,懂什么叫喜欢?”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动作愈发剧烈,桑凡蹬直腿去踢他,手撑在身后打算逃跑,但男人的动作更快,一只手狠狠禁锢她的腰,另一只手往敏感的阴蒂上一掐,在少女的尖叫声中直直插入yindao里。 “你不是最瞧不起那种穷小子么。” 修长的手指插进去后没过多久,另一只也沿着边缘往里挤,桑凡疼的哭了出来,胡乱在脑海里搜刮答案妄图讨好关问雁。 “喜欢…喜欢杀死坏人的楼主……明明楼主自己衣服脏了,给桑儿穿新的……还、还一路抱着桑儿……” 她断断续续地说,“楼主很温柔…给了桑儿新的家……” 两根手指彻底塞进甬道里,没带任何停歇,他按住深处一个凸点快速抖动,连着小臂都在震动,可见动作有多剧烈。 桑凡弓起腰,腿跟不断发颤。 “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 两根手指残忍地疯狂戳弄敏感点,随着动作大量yin水被搅弄出来,溅到关问雁手臂上。 “蠢货。” 关问雁一边弄一边说:“不过是一个泄欲的玩意儿,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原来我下的命令阻碍到你了啊,这么想被万人骑,sao货,荡妇!” “啊啊不……!” 桑凡仰起头发出高昂的哭喊声,大量yin水从阴蒂下面的小孔喷了出来,透明腥甜的液体形成几道水柱,像被插尿了一样洒得到处都是。 关问雁将手指全根抽出,带出的几道粘稠yin水连接xue口和指缝,最后垂到地毯上。 潮吹还在继续,弓着的腰每颤抖一下就会有新的液体喷出来,最终失力软了下去。 还没缓过来,关问雁又将手指覆了上去。这次桑凡实在是绷不住了,剧情里关问雁不喜欢桑凡,更是对她的表白感到恶心。现在眼看剧情有了偏差,指不定这人接下来又要干点什么。 情急之下,桑凡只好反复表白,只求恶心到关问雁后把她赶走。 哭哑的声音哀求着,诉说少女的心意。时间异常漫长,桑凡又一次在关问雁的手指下高潮了。 虚脱的少女瘫在地上,原本粉嫩的xiaoxue殷红一片,阴蒂也被玩肿了,xue口张着一条小缝,随着呼吸一开一合。 关问雁也喘着气,摸了摸桑凡的嘴唇,然后抵开牙关伸了进去。 指头上沾有味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躲避,软软的舌头被夹住玩弄,口水流了出来。关问雁看她这幅样子,嗤笑一声,语带嘲讽:“就你这幅被玩烂了的样子,有什么资格谈喜欢?” “出去给人当妾都不配,只能每天张着腿,来人就给cao。” 身子被随意放置在地上,关问雁没管她,烙下一句滚出去,便拢拢衣衫,走进了里间。 桑凡又歇了一会儿,爬起来穿上衣服走了,回房间时路过几个人,见她衣衫不整从顶楼下来,皆投以嫉妒嘲讽的神色。 少女当即瞪回去:“看什么看!” 好气啊,本来就一肚子火,还要受这种委屈。 她都有点理解女配了,生活在这种环境不黑化才怪。 少女一溜烟钻回房间,直接“翘班”躺床上补觉。和往常一样,那些人见她这样子也没管她,桑凡再睁眼已经黄昏了,晚上没事,她便偷偷揣上私房钱,换上了一件平凡襦裙。 卖身契被花满楼拿捏着,他们不害怕有人逃跑,看管力度不算很严,再加上桑凡特殊的地位,她很轻易溜了出来。 这是这么多天她第一次独身出来,外面摆着各种商贩,卖的东西各种各样,千奇百怪,不少小孩和百姓穿梭其中。 桑凡新奇地到处看着,街上热闹极了,身前一个扎着漂亮辫子的小女孩拉着大人的手嚷嚷要吃糖葫芦,大人给了钱后女孩开开心心挑了一根糖葫芦,拉着手蹦蹦跳跳走远了,耳边全是女孩铃铛般清脆的笑声。 桑凡也馋了,她上前买了一根,饱满红润的山楂外面裹上亮晶晶的糖浆,她一口一个,酸酸甜甜十分好吃,漂亮的眼睛眯了起来。 什么剧情的事都被抛在脑后,系统联系不上,她又有什么办法。 少女休闲地乱逛,突然被一个摊贩吸引了注意。 好像是买字的,几叠纸放在一张破旧的矮桌上,小贩正弯着腰用毛笔蘸上墨认真写字。应该是样子太寒颤了,没人光顾。 反正无聊,桑凡走近了瞧,发现桌子旁立了一张牌子,大概意思就是没钱上学了,出来卖卖字,留下姓名地址日后会上门报答云云。 日后报答?桑凡撇撇嘴,她虽然有点笨但不傻,这一看就是在画饼怪不得没顾客。 不过这人确实挺穷的,穿的衣服老旧带着不少补丁,除了旁边摆放的干净纸,笔下练习的那张已经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字。 算了,写个字能要多少钱? 她袖子一挥:“写什么都可以?” 小贩没想到有人来,放下笔看她,声音如清风般悦耳:“小姐想写什么字?” 桑凡一愣,这小子长得还挺俊啊,长发干净利落绑在脑后,一双眼睛纯粹又透亮。 “呃,我想想……” 没啥想写的,少女沉思几秒,眼睛一亮:“你就写,桑凡长命百岁吧!” “好,”他爽快应下,“这是小姐的姓名吗?请问是哪几个字?” 桑凡让他手伸出来,在手心比划。 “这俩儿字。” 白嫩的手指不断划着,他打小干农活,连掌心都布有一层老茧,这动作弄的两人都有些痒痒的,毛茸茸的脑袋低着说话,他还能闻见少女身上的幽香。 等字写完后,他手心出了汗,耳朵也红了。 “明白了吗?” “明白了。” 他赶忙低下头,摊开一张新纸洋洋洒洒写起来。 很快写着“桑凡长命百岁”的稿纸递了过来,笔势雄健活泼,笔峰有力,十分漂亮。 接着那人又递过来一张。 “刚写的,送给姑娘吧。” 桑凡拿起来一看,写的是“岁岁春无事,相逢总玉颜”,十分好的意境。 祝愿年年岁岁无病无灾,平平安安。 眼前这人拿着纸的手上有干农活的茧子,还有多年持笔留下的痕迹。消瘦的身形带着麦色的皮肤,嘴唇发着不健康的暗色。但看着少女的那双眼睛依旧坚韧,像株打不败的小草。 “谢谢你。”桑凡甜甜笑了笑,她现在有点相信这人的遭遇和日后回报的说辞了,不过她也不需要什么回报。少女抓了一把银子塞给他。 “够了姑娘……” 那人连连推辞,可是确实急用钱,他只能感受着银子上面余留的少女的温度,感激不尽。 “陈怀在这里谢谢姑娘了,还请姑娘留下所居,日后若是陈某赚了钱定会第一时间前往补还!” “哈哈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罢了!” 桑凡拜拜手,这人叫陈怀?听着有点耳熟啊,少女拿上两张纸转身要走,眼睛一撇又看见了牌子上字。 没钱,没法继续读书,还叫陈怀,桑凡瞪大眼睛,瞬间转回身颤颤巍巍指着男子。 “你你你是陈怀?!” “姑娘认识我?” 桑凡上下打量陈怀,果然和剧情里的描述对上了。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是陈怀!” 天哪,这人不就是崩坏剧情里和女配在一起的那个书生嘛,怎么兜兜转转又给她遇上了。 陈怀懵了:“姑娘……” 桑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女配和陈怀的羁绊就是在花满楼送了他一只簪子,陈怀把簪子典当了读书,之后发达立马连人带物赎了回来。 那她现在做的,和那个有什么差别啊! 少女抓狂,看来这钱是不能给了。她趁着陈怀呆愣的片刻,伸手一抓把银子又掏了回来,为了掩饰心虚她挺直胸脯,头刚刚抬起,一副无赖模样:“我又不想要了,钱还我这些给你!” 两张纸被重重拍在桌子上,陈怀垂下手抚平上面的折痕。他语气略带干涩:“陈某知晓了,但还是谢谢姑娘……” “谢我干什么!哼,”桑凡跺跺脚,“我可没给你钱。” 话落,她再也待不下去跑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桑凡都无心再游玩,脑海里尽是陈怀将那两张纸收好,又默默坐回去练字的可怜场景。她可真不是个人啊! 返程的路上,少女鬼鬼祟祟躲在巷子里又朝那边瞅了一眼,摊子还是那个摊子,人还是那个人,但总琢磨着多了一分凄凉。 桑凡神情复杂,正常剧情里根本没陈怀这一号人,恐怕是个边缘不能再边缘的小炮灰,现在她又不管他,那副悲惨穷酸样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卷铺盖回老家,追梦的机会都没有,一辈子无法出人头地。 唉,都是难兄难弟,谁活得比谁好? 桑凡将足够量的银子装进荷包里,看准时机朝陈怀的摊子扔了过去。见它被男子捡起来后,立马闪身进入黑暗,从小路跑了。 应该没被发现吧,她的心扑通扑通跳,担忧地一路小跑回到了花满楼。 那边的陈怀拾起荷包,带着少女体温的荷包被他guntang的手掌捏住,他刚刚只看见了一闪而过的黄色裙摆,但他绝不会认错。荷包被放在鼻尖,陈怀红着脸闻上面的幽香,他认得出来,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