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看着我。(h)
我要你看着我。(h)
“还请…圣上……”沈墨咬唇,费力的撑着身子。她失了力气,依兰香对女子的控制,原本就强于男人。 一股奇异的热不知从哪蹿处,一波波的撩弄着她,她好不容易压制住这一波,另一波又更高的掀起。 她扣紧手指,指甲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放过……妾。” 沈墨费力的扮演可怜,她哑声说着放过,眼底却是难以克制的祈求。 她的身份是假的,可有那么一瞬,她竟然,是真的想祈求他…… 五指收得更紧,在地上划出几道划痕。 哥哥…… “绝无可能。”沈砚沉声。 沈墨难以置信得偏过头,她额上已沁出细密的汗珠,身子烫的要命,眼前的一切都已恍惚,什么都看不真切。 要命的情欲烧得她快干了。 但是……其实…… 管他什么皇帝,什么兄长,不过就是个男子,她…… 沈墨粗重的喘息变得和缓,她扣紧的五指松开,水雾朦胧的眼微微一抬,将那祈求无声的诉与沈砚。 “啊……”身子被男人触碰的一瞬,她抑制不住的仰头。 她想说,“别……”,可身子却在贴着沈砚的那一瞬,毫不犹豫的将他紧紧搂住。 哥哥…… 她发出满足的喟叹,浑身的力气都用在将他二人贴陇。 还不够…… 她要将身子融进他骨血中。 热……好热……她热的要命,热的快要窒息,只有她抱着的人才能将她解救。 她已看不清男人的表情,该死,她也不想看!沈墨连头都不敢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情欲似浪潮般翻涌,沈墨满面潮红,好热…… 她想…… 只有他能让自己平息…… 沈墨紧闭双眼,双手胡乱的摸索,她在他怀中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喷在男人的裸露的胸口。 沈墨的手慢慢向下,她guntang的指尖,勾过男人紧实的腹肌,燎原之火,以情欲为饵,将一切可燃之物焚烧殆尽,顷刻间烧上顶峰。 她听见沈砚逐渐发重的喘息,她指尖游走过得地方,他都在轻微的战栗。 沈墨知道他也在情动。 哥哥…… 她犹豫了片刻,勾手将沈砚那根早已苏醒的巨物握住,握住的一瞬,双手都在颤抖。 巨物顶端微微湿润,不断往外吐露,像是份盛情的邀请。 沈墨彻底不敢睁眼,她心底在犹豫,在拉扯,可她那里酸的发胀,已经快受不住了。 她捧着它,将它抵在自己的xue口。 身下guntang的巨物圆润粗硬,紧紧贴在她xue口,情欲在她体内欢呼,她止不住的战栗。 她握着它,牙咬了又咬。 却仍旧不敢,她在怕。 可恶……可恨!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沈砚? 沈墨一把将他推倒,如同遭受反噬一般,在他身上胡乱发泄着快要烧干她的情欲,她亲吻着他,啃咬他的肩头和锁骨。 她的吻不客气的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紧咬着它不放,可却似火上浇油,欲望非但没有缓解,反而烧得更旺。 就像是在嘲笑她。 她要的,不是这些……她也知道。 沈砚粗硬的巨物guntang的硌着她柔软的小腹,急不可耐的情欲感受到渴望,顶着她发狠得叫嚣。 找不到出口的欲望将她冲得七荤八素,她急得快要掉泪,伏在沈砚身上,酸涩又难堪得呜咽着。 “该死……真该死……”她几乎是哭着在骂。 废物!她真是个废物! “别哭了。”沈砚习惯性得抹去她的泪。 沈墨微微一愣,找回一丝理智。 “你不敢继续。” “你在怕孤。” “妾…没有……”沈墨难捱得咬唇,她早已yuhuo焚身,若换了旁人,她早就…… “……那么,你为何停下,由始至终,又为何紧闭双眼。” “是孤那里,没有令你满意?” “……”不,她非常满意……可是,这个人是她的哥哥。 “你有何不敢看我?”沈砚几乎是在咄咄逼问。 “妾……” 沈墨犹豫着抬眼,似乎是想证明自己。她微微的喘息着,眼底一片朦胧的水雾,那是快要冲破束缚的欲望。 她被情欲裹挟,早已看不清眼前人的神情,却害怕被他看到这样的自己,忙将双眼闭上。 忽然间,身子一个天旋地转,沈砚将她压在身下,他扣住沈墨的手腕,将它举过头顶。 染上情欲的嗓音喑哑粗重,难耐得像在发狠。 “我要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