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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9 跪舔(h)

    

CH.9 跪舔(h)



    左侧置物架上,晶石香薰慢慢蒸发在空气中,柑橘的调,微涩、少甜,让人头晕脑胀。

    裙下,张淮臣的手掌guntang覆在她的后膝窝处,指骨薄茧擦过脆弱的皮rou,谢连意最先感受到的是痒,好像去了尖刺的除玫瑰花茎,伤疤挠人,却不会让人受伤。

    哪怕他在裙下看不到她的脸,谢连意也捂住了自己通红的双颊。

    像喝醉了酒一样闷热。

    或许她真的喝醉了,现在是在做梦呢,不然怎么解释眼下的情况?

    那只手微微一动,用力捏在她小腿根,往两边分开了些,谢连意猛地后撤,撞上门框停下来,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裙摆下的人静了静,然后,

    “大小姐,把腿分开一点,不然我怎么舔?”带笑的语调。

    谢连意呐了一声:“知、知道了,你别说话,别使唤我。”

    谁使唤谁啊?

    张淮臣无奈,不过好在谢连意真听话乖乖分开了点双腿,让他能看清在她双腿间,那点隐秘的小褶。

    唔,大小姐的内裤是纯白色。

    他伸手上去,指尖托在褶皱处一擦而过,谢连意的腿明显颤了一下,裙子外她小小“啊”了一声,然后羞恼:“你…舔就舔,不要摸来摸去。”

    生气了。

    还好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裙子,这样被裹在下面也能隐隐看清里面的样子。她身上很香,类似于茉莉混着牛奶的味道,还有淡到几不可闻柑橘调……好像是外面传来的。

    香味灌满鼻腔,张淮臣像是被引诱般仰颌凑上去,在她腿根处啄了一口。

    谢连意又颤了一下去,只不过这次没办法再后退了。

    张淮臣于是变本加厉地凑近,掌心托住她后臀,一点点探进布料里,唇覆在白腻的腿根,舌舔上去,留下黏腻湿吻。

    谢连意的背抵在了门板上,退无可退,身下的人侵略感十足地把着她的腿根,肆意揉捏臀rou,湿吻从腿根往中间移,最后隔着腿心那点薄薄的布料,在阴阜上啄了一下。

    “啊…”谢连意呼吸急促地喘了一声,隔着裙子摁在他的手上,想把他从自己屁股上推开,“你别、别摸……”

    他不肯离开,空着的另一只手滑到腿心,干脆利落地勾开了那块布料,将它扯到大腿上去挂着。

    黏糊糊的水丝拉开、断掉,潮湿晶莹地将腿心嫩rou沾湿,透出yin靡的味道。

    好羞耻的状态。

    谢连意后悔了,内裤半褪不褪地挂在腿上的感觉太过难为情,她吸着鼻子,心跳如鼓,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他停下。

    然后有根guntang的手指在那里擦了一下,带茧的指腹恶劣揉过埋在软rou里的蒂珠,张淮臣笑时潮湿的呼吸也喷在上面。

    “大小姐,这里好湿,你很有感觉吗?”

    “呜……”谢连意咬着唇叫了一声,结结巴巴开口,“我不、不想要了,你出来。”

    裙下的人静了一瞬。

    谢连意尝试踢他:“你没听见我说话吗,出来呀。”

    刚挪动一分的小腿被人强硬握住捏紧了,分外灼热的触感中,张淮臣哼笑一声:“你想得美。”

    下一秒,裙子中心被顶起一个圆圆的凸痕,他在那儿仰了头,含吻上她的腿心。

    伸出舌头贴紧那颗嫣红的阴蒂,听着谢连意在头顶惊叫出声的时候,张淮臣恶狠狠地加重力道,想着她还真是天真得过分,真把他当免费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呢?

    既然要他跪着给她舔,拿他就得把这大小姐伺候好了,伺候得舒服了,最好哭着叫着这么喷在他的脸上。

    谢连意喘得厉害,手隔着裙子摁在他脑袋上,呜呜推着:“我说不要……”

    张淮臣不理,摁紧她的腿根,几乎是要让她像上次一样跨坐到他脸上,又不肯让她这么轻松,谢连意于是被迫保持着双脚不离地的姿势,被他摁着屁股舔xue。

    阴阜两边的软rou被舔湿舔麻了,藏在中间的阴蒂被唇舌准确攥住,那么指甲盖大小的一块rou珠,抿上去的时候好像奶油一样柔软,顷刻就要化在他的舌尖一般,又香、又腻。

    都远不如谢连意的嘤咛醉人。

    她真的舒服到受不了,隔着裙子快把他的头揉秃了,又是哭又是喘:“张、张淮臣…嗯你不要……”

    又娇又可怜,听得他头晕耳热,没忍住用牙浅磨上阴蒂根,唇舌完全包裹住蒂尖狠吸了一口。

    “啊呜……”

    浑身像过电一样抖起来,谢连意站不住,腿弯发着软往下滑,被张淮臣摁紧打直,专注折磨那颗小rou珠。

    “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呜呜……”

    她刚才小高潮了,xue水将他的下巴打得湿乎乎,又暖又黏,张淮臣恋恋不舍地在她腿根亲了好几口,这才慢吞吞撤离,如她所愿退出去。

    刚站稳,谢连意就没骨头一样往他身上倒,张淮臣伸手将人搂了个满怀,捏捏肩揉揉腰,问:“还好吗?”

    圆乎乎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小幅度摇了摇,纤细的手指绷出红意,紧紧揪住他胸口衬衫的布料,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张淮臣能感觉到她的喘息,热热麻麻地扑在自己颈窝,很容易……让人心猿意马。

    谢连意还在懵懵地平复呼吸,整个人就被他带着往旁边挪动,离开半扇磨砂玻璃的门,靠近洗漱台边,他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肩背往前,水龙头就被啪地打开了,哗哗的水流往盥洗池盆里冲溅。

    她艰难地转过脸,看见镜子里他继续抱着自己,以一个根本不方便的姿势在水下冲洗双手,眼睫半垂着,专注好看。

    “你在干嘛?”

    张淮臣已经洗干净手,在顶上挂着的毛巾上擦干,听见这声问,就低头看下去。

    谢连意还依赖地靠在他胸前,仰起巴掌大的小脸,脸颊毛绒绒红扑扑的,漂亮的杏眼里满是碎钻一样的水光。

    喉结滚了滚,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人在怀里揽紧了,悄无声息地伸手下去,钻进大小姐皱了的裙子底下,摸上那一团湿漉漉的软rou。

    “啊,你……”谢连意瞬间揪紧他的衣领,掐到下面的rou,痛得很,张淮臣还是面不改色,手指在两片嫩rou里乱摸乱揉,如愿往后找到正在潺潺吐水的xue口。

    “不、不行!张淮臣!”

    谢连意已经急得开始推人了,在他臂弯里又扭又挣扎,好像慢一点就要承受什么非人的待遇。

    肩膀胸膛被推打得很痛,估计都发红了,张淮臣也没工夫去管,只更重地扣住她的肩在怀里,吐息近到人耳边:“乖一点,大小姐。”

    “凭什么、我啊……”

    中指抵按在xue口,被水润湿了个彻底,只消一探一滑,就插进了那处隐秘紧窄的甬道,被四面八方缠上来的xuerou牢牢吸附。

    太紧了,又紧又小,好像吃下这么一根就已经很艰难。

    谢连意身体已经软了,没力气再挣扎,趴在他肩头骂:“呜呜,你混蛋……”

    张淮臣听得耳根烫热,扯开唇笑一声:“才知道啊?”

    语气恶劣又过分,毫不怜香惜玉,插在xue里的手指还浅浅进出抠挖了起来,指腹在xue壁上下滑动揉摁,没有章法地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谢连意晕晕沉沉地要往下滑,腿不停打颤:“不行的…我、呜我、站不住……”

    扣在肩上的手移下去揽紧了她的腰,张淮臣随意又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是抱着你吗?”

    这算什么抱啊?与其说是抱,还不如说是扣着她、禁锢着她的身体,好让她躲也躲不了,被迫以这种羞耻的姿势软在他怀里被插xue。

    越想越难过,谢连意抽抽鼻子,委屈抬头:“你为什么又欺负我啊。”

    眼睛、鼻尖和嘴唇都红透了,像熟烂了的玫瑰,被雨水打得蔫巴可怜,张淮臣的呼吸狠狠一顿,沉默几秒后撤手出来,在她眼巴巴的注视中单手扯下自己的衬衫外套。

    那件大小姐给他撑场面的、一件上万的外套,被平铺放去了洗手台上。

    然后谢连意的腰被人掐住一提,整个人就坐在了上面。

    她不自在地缩腿,想下去:“又要做什么……”

    张淮臣靠近她,垂着脑袋扯开她两条腿,挤进来,贴贴她额头:“不欺负你,你乖一点别哭了,不会难受的。”

    离得好近,谢连意抬眼能看清他绒乎乎的睫毛,流畅高挺的鼻梁,还有浅粉偏薄的嘴唇。

    就在咫尺的位置,只要稍稍仰起头,就可以……

    张淮臣低头凑近,呼吸喷洒到脸颊,又热又痒,谢连意不由自主迎合过去,然后…他歪了头,和刚才一样贴贴她脸颊,微潮带暖的吻就落到了耳垂,响起来的语调克制又诱哄。

    “好不好啊大小姐?”

    他又在哄她了,当成小孩子一样哄。

    谢连意本能不想回答,心里却隐隐期待,两条藕节一样的手臂悄悄摸摸攀到他肩上搭紧了,含羞带怯地望着他。

    还真是好懂。

    张淮臣失笑,尽心把她的裙子整理好,不至于一会儿被弄脏弄乱,至于他的衣服,不重要。

    这个角度看下去,大小姐上半身衣服穿得完好,下半身内裤半褪挂在大腿,yin乱得不成样子,腿根红意未消,刚才他留下的吻痕已经更深更显眼。

    隔绝了大半噪音的、柑橘调发酵的密闭空间,只剩两人低低的喘息,张淮臣的手指在她腿根揉了揉,再次浸湿后又探到下面的xue口,插了一根进去。

    又把里面堵得满满当当了。

    “嗯……”谢连意勾着他脖子的手一紧,喘息发急。

    怕人瘫下去,张淮臣空出一只手继续揽住她的腰,无声无息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捣弄的过程已经格外艰难,xiaoxue颤着内壁咬他的指骨,谢连意也委屈轻哼:“太胀了……”

    实在是咬得紧,两根手指堵在里面几乎寸步难行,如果现在换成他插进去,怕是要立刻被夹射出来。

    不过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也只敢有一瞬。

    张淮臣又亲了亲谢连意的眼尾,抿掉晕出来的泪渍,柔下声音:“放松一点乖乖。”

    这称呼没让她放松,反而让她颤着身体将xue缩得更紧了,表情急得像是要哭。

    “不行…放松、不了,啊……”

    埋在水xue里的手指突然屈起,几乎是强行找到一点空间,不轻不重地捣了起来,xue心深处的水因此流得更多,从里往外漫过他的指尖,被捣得咕唧作响。

    “慢、慢点……”谢连意真要挂不住胳膊了,被张淮臣搂着腰,趴在他肩上喘气。

    下身被异物进进出出的感觉明显,思绪起伏间,谢连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指腹在xue壁滑摸,找到一块敏感光滑的软rou,刻意按怼着揉。

    “啊…那里……”

    “很舒服是不是?”张淮臣在她耳边问出声,加重插xue的力道,“大小姐的xiaoxue里好暖和,水好多,我的手心都要被打湿了,吸得这么紧,是还没吃够吗?”

    “不是、不是的,呜我没有……”

    “没有吗?”说话的功夫,又是一根手指加进去,挤挤挨挨地堆在一起,把xiaoxue填满抻平了,“看,三根都吃进去了,好棒啊乖乖。”

    谢连意快要彻底没力气了,咬着指骨呜咽:“太多了不行…你出去……”

    张淮臣在她耳根亲了一口:“是痛吗?”

    这身娇体贵的大小姐,他还真怕把她弄伤了。

    谢连意宁愿真的会痛,这样她好有借口光明正大让他出去,偏偏他做得温吞又细致,除了一点点被塞满的异物感,痛感趋近于无。

    “不痛…就是、就是太奇怪了呀,我不喜欢这样,你出去……”

    声音娇得不成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在拒绝,只像小宠物在撒娇,踢到他小腿上的那一脚就是猫咪挠人,却没伸爪子,娇憨可爱。

    张淮臣心跳快得不行,有种不管不顾在这儿插进去堵住她的嘴狠狠干上一通的冲动,又在感受到她背脊的轻颤后诚实地开始哄:“不痛就好,会很舒服的,试试吧?”

    希望他看过的那几部为数不多的A片里的“知识”真的有用。

    “我、我……”xue内的手指又开始浅插捣弄起来,谢连意揪着他的衣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脑袋也要被他搅成浆糊了。

    偏偏祸不单行——

    笃笃的敲门声响了两记,然后:“谢连意?张淮臣?你们在里面吗?”

    谢连意惊弓之鸟一样抖了下,满眼慌乱无措,咬着唇用气音说:“有、有人来了。”

    他听到了。

    可是她…她用那种可怜又依赖的眼神把他望着,怕到不行了拼命往他怀里钻的感觉像刨坑的小地鼠,可爱死了。

    张淮臣没接话,反而加快了插xue的动作,指骨在xue内进出,抹平里面的褶皱,腹rou不停在敏感点上滑来转去,让她全身发颤,又急又气地打他。

    “有人、有人呀,嗯…你不要再……”

    她被人扣紧在了怀里,脸颊贴上坚硬紧实的胸膛,感受到皮rou的震动,还有他的气声:“那你要忍住啊,大小姐。”

    ……什么?

    下一秒,手指jianxue的力道也陡然加重,带茧的指腹猛地往xue壁一叩,火星一样摩擦过本就敏感异常的嫩rou,快感如同呼啸的海浪瞬间席卷上头皮,谢连意闷喘一声,才反应过来捂住自己的嘴,眼里闪着害怕的泪花。

    门外的人好像也注意到这声音了,更是奇怪:“里面有没有人啊,灯不是亮着吗?”

    谢连意怕得要死,昏昏沉沉地也记不起来自己有没有锁好门,全身都要被情欲攻占了,只能分出一点力气去推身前的人。

    可他就和铜墙铁壁一样纹丝不动,专注万分地在xue里插弄,将水液捣得咕唧轻响,黏腻拍溅在腿根,将他的手和她的腿心蹭得泥泞一片。

    好想开口让他停下来,可又不敢放下捂住嘴的手,怕一张开口就是呻吟。

    她抖得越来越厉害了,挣扎的动作都小了下去,张淮臣紧紧搂着她,也能看清镜子里,她埋在自己肩上的后脑隐隐发着颤。

    好害怕好可怜,走投无路到往猎人的怀里躲。

    咚咚的敲门声大了起来:“有人吗?谁忘关灯了吗?能进来吗?”

    门外的人要进来!

    恐惧在一瞬间爬上全身,更是在门把手转响的时候攀上顶峰,可越是这样,越害怕,情欲反而堆得越高,颇有一种走到绝境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

    可张淮臣依旧无动于衷,我行我素地继续,甚至还伸出拇指,摁上软xue前段,那颗刚被舔过吃过的阴蒂。

    酥麻的快感立刻涌上大脑,如同警告的铃声。

    谢连意要哭了,好想叫救命,好想给他一巴掌。

    几秒的时间被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扭曲失真的模糊感官里,张淮臣向她压近,摁在蒂珠上的指腹同时开始转揉。

    她知道她要高潮——

    “别害怕。”

    全身开始痉挛的刹那,张淮臣啪地打开了她身后盥洗池的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掩盖掉所有暧昧不清的嘈杂音响,门外的人也同时疑惑出声。

    “门锁了啊。”

    谢连意哭喘着狠狠咬了他一口,张淮臣浅嘶一声,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脑、摸摸阴蒂后才遗憾地抽出手指,边抽纸边出声。

    “嗯,我在里面。”

    门外的人听出来他的声音了:“张淮臣啊,怎么是你在里面,你不是说去找谢连意了吗?”

    他要找的人正咬着他不松口呢,张淮臣默默叠好纸巾,任劳任怨帮大小姐擦干净腿心。

    “她在最里面的卧室睡觉,你们别去打扰了,她有起床气,怕你们被骂。”

    “哦……”门外人的声音悻悻,“行吧,你在里面干嘛?”

    大小姐终于舍得松口了,肩膀估计都被她咬出血印了,张淮臣痛得抽抽,仍然要拿出云淡风轻的语气:“刚戴了耳机没听见,我在洗衣服,衣服……沾上酒了,你还有事吗?”

    门外那人的声音陌生,估计不太熟,张淮臣也烦了他问东问西。

    “没事没事,行,那我不打扰你。”

    脚步声远去,谢连意已经被他拉好内裤从洗手台移下来站好,听见他问了一句:“站得住吗?”

    轻飘飘的语气顿时让谢连意气血上涌,想也不想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不过也是轻飘飘软绵绵的,堪堪擦过他脸颊,一下都没打红,只有香气飘过来。

    张淮臣抬手捉住她的手,攥紧在掌心,直视她气哭了的脸,轻笑:“生气了?”

    谢连意瞪他,抽手没抽动,更生气:“你刚刚怎么能那样……”

    “嗯,错了。”他态度良好,弯腰俯身和她平视,悄悄亲了她的掌根一口,“对不起啊连意,你再打我吧。”

    她那副样子太漂亮太可爱了,实在是没忍住,做得有点过分了。

    谢连意身上根本使不上来劲儿,腿肚子都还在打颤,气呼呼瞪他:“我没力气了,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烦死了,放开、放开我。”

    怎么就把她抓得那么紧啊?抽都抽不出来。

    张淮臣完全是无意识扣着她的手,眼神飘忽落到她的嘴唇上去了,被她咬红了的唇rou艳得像是要滴血,刚才好几次他都想亲上去,竭力告诫自己忍了下来。

    真亲了估计要被大小姐狠狠甩上两巴掌吧?

    谢连意还在又踢又踹,他一伸手把人抱紧了,赶紧给她揉腰赔罪:“我错了,连意、好连意,原谅我吧,我给你按按。”

    谢连意真累了,象征性地又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动了,闷闷出声:“我要回家。”

    张淮臣忙不迭答应:“好,回家回家,我叫陈叔过来。”

    千万得把她哄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