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贴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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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贴心人
窗户纸捅破后两人不但没生分,反而更近了。隋璋甚至会带着同僚心腹来傅轻歌处,借着幌子谈些不好在人前说的事。
傅轻歌也识趣,每次见隋璋人来了都会消失,把房间空出来留给他们。
一日傅轻歌以为隋璋同僚走了便起身回房,哪听得里头还有动静。她刚准备离开就听见一人说话。
“过几月皇上就要采选了,那帮老狐狸,不是把自己女儿就是侄女孙女的往后宫里送,你瞧瞧现在这后宫,全和他们沾亲带故,都快成狐狸窝了。”
傅轻歌鬼使神差停住了脚步,她站在窗外竖起耳听。
“这后宫里都是皇上的枕边人,确实不容小觑。可惜你我都太过年轻,身边也没有合适的女眷,不然怎么也得送个贴心人去宫里。”
傅轻歌若有所思。
她想起了在宫里枉死的jiejie和莫名其妙出现指控将军府谋反的信件。如果能进宫,是不是能接近真相些。
待隋璋同僚走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傅轻歌提着茶水进了屋,就看见隋璋坐在桌前闭着目,右手支着桌子在按自己的太阳xue,像是头痛得厉害。
傅轻歌缓步走了过去,她放下茶水给隋璋沏了一杯,随后转到他身后两手抵住他额头两边,两指在他太阳xue处打着圈。
隋璋眉头终于舒展了些,他眼睛还是闭着的,但温热的手掌却搭上了傅轻歌给她按头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仙法,怎么你给我一按,头都不痛了。”
傅轻歌弯眉浅笑。
隋璋一贯会哄人,她经常会想,如果他们只是两个寻常人家的男女,是不是隋璋也会先欠欠的惹她生气,再又油嘴滑舌来哄她。这日子倒也可爱。
可惜他俩不是寻常百姓家,肩上都压着座大山,怎么也翻不过去。
傅轻歌下了决心,她勾着隋璋脖颈坐在他身上,极尽柔顺妩媚:“不知道莺歌,算不算得上是贴心人。”
隋璋猛地睁眼看她,瞳孔打着颤,说不上是震惊还是气恼。只是那眼神只出现了短短一瞬,短得傅轻歌以为自己看错了。
隋璋没追问理由,只问了她一句:“你想好了?”
“我想好了。”
隋璋办事效率快的很,过了几日便拿着封信件给傅轻歌嘱咐她:“过几日你拿着这封信去我老家金陵,我都安排好了会给你换个身份,过两月快到采选之际再回来,到时你就以我表妹傅轻歌之名入宫采选。”
*
隋璋这三日还是后半夜才回,一如往常,身上始终带着罗浮春的酿香味儿。
只不过除了这些,文质彬彬的隋大人还多了项技能,就是翻窗。
傅轻歌站在窗边看着笨手笨脚努力拱着半个身子隋璋捂着嘴发笑:“隋大人怎么在自家还翻窗呢?说出去不让人笑话。”
隋璋往下一跳差点踩空一个趔趄,傅轻歌见状连忙过去扶住了他,隋璋顺势,把人圈在怀中:“为红颜翻窗怎么能是笑话,是佳话呀。”
傅轻歌笑得花枝乱颤,勾着隋璋的衣领往榻上去。
外裳尽除,两人穿着里衣在床榻上缠绵。
隋璋吻得时而热烈时而轻盈,他一手掐着傅轻歌的臀,一手紧搂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血rou中。
傅轻歌仰着头,两手抓着隋璋亵衣的衣襟,把自己往他唇边送。
两人忘情吻了好久,直到尽兴了才松开彼此的唇。
月光洒在窗柩上,傅轻歌埋在隋璋胸中,指甲又一下没一下地刮着从里衣中露出的皮肤:“明日就是采选日了,大人你同我说说,皇上是个怎样的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温柔还是急躁啊?”
隋璋低头瞥傅轻歌一眼,语气里听不出是调侃还是吃味:“你这还没选上呢,就惦记上皇上了。”
“怎的?大人觉着我选不上?”傅轻歌眉眼一挑,对上隋璋的视线。
可夜实在太黑,傅轻歌看不透他。
隋璋和傅轻歌四目交叠,突然间他一个欺身,将女子压在了自己身下。
一向温文尔雅的隋大人忽的化身疯狗,对着傅轻歌的肩胛处就是一口狠咬。
“啊。”傅轻歌呼痛推他:“你这是做甚?”
“这是惩罚,罚你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隋璋说着,动作更甚,伸手去扯傅轻歌的亵裤。
傅轻歌眼睛噔的一下瞪圆了,她赶忙用手阻止:“你发什么疯?明日就是采选日了,到时采选姑姑会给秀女验身的。”
不说还好,这话一出隋璋手上劲道更大,连带子都没解,直接扯下了傅轻歌的亵裤。
两条纤白的长腿在月光下闪着洁白的光,中间稀疏的毛发掩盖着女子最为私密之处。
傅轻歌被冷得一抖,她下意识两腿并拢想要躲,却被隋璋握着脚踝捉住,硬生生往两边掰开。
隋璋低头去看,紧闭的腿心被迫打开,缝隙中透出一丝粉色的嫩rou。
“别看了。”傅轻歌拿脚去蹭他。
隋璋瞥一眼傅轻歌,眼里带着愠气,他不仅没听傅轻歌的话不看了,反而上手解了自己的亵裤。
傅轻歌与隋璋相识快一年,两人无论怎样情动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亲吻拥抱常有,但从不越雷池。
此时隋璋脱下亵裤,腿中那庞然大物傲然而立,这是傅轻歌第一次看见男人的那物,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大,大人,你……”傅轻歌语无伦次,眼睛都不知要往哪看。
隋璋俯下身子,把人圈在自己怀中方寸之地,他男根霸道地顶着傅轻歌腿心洞口处:“让你在我榻上问别的男子。”
“不要……”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隋璋已经用yinjing贴着傅轻歌的腿心顶去。
“啊~”傅轻歌被顶得一晃,等她回过神来,才觉察出隋璋并没把yinjing捅进自己的xue口,而是贴着阴户的嫩rou上下cao弄。
男根上下蠕动,撑开傅轻歌两瓣肥厚的yinchun,guitou时不时蹭过她顶头的阴珠,不过多时,就磨出了许多yin液。
隋璋越cao越湿,他坏笑着看向傅轻歌:“你身子怎么这般敏感,还没真cao呢,就出了这么多水。”
傅轻歌的脸臊得一阵红一阵青,她双手紧拽着床单侧过脸去任男子cao弄。
隋璋不满傅轻歌侧脸,他捏住女子的下巴往前掰,逼她看自己:“躲什么,好好看仔细,就算来日入了宫,也要记住第一次cao你的男子是谁。”
隋璋说着,又一把扯下了傅轻歌身上的肚兜。傅轻歌此刻彻底光了身子,和隋璋赤裸相见。
隋璋借着月光欣赏身下的人。只见傅轻歌薄薄的一片身子,胸上的双峰却翘得老高,跟着他的cao动一晃一晃的。
那双乳晃得他眼花,隋璋干脆抓住了,把乳尖从虎口挤出来就往自己嘴里吃。
“唔~”傅轻歌被上下夹击呻吟出声,她松开攥着床单的手,去抓隋璋的头发。
她被cao得脑子发昏身子发软,两腿失去力气蕊芯大开,恨不得隋璋直接cao进来。
隋璋感受到了傅轻歌迷离,他右手用力一拍傅轻歌的臀rou,静寂的夜中传出一声响亮的‘啪’。
“小浪货,夹紧些。”
傅轻歌不满地哼出鼻音,但还是听话的把双腿夹紧,感受那粗壮的男根在自己腿间进出。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圆了又缺,隋璋终是压着傅轻歌低吼出声,将龟口的白浊尽数泄出。白浊一股一股的往傅轻歌身上喷,腿中的花丛更是黏黏湿湿,狼狈得不像话。
月下的男女紧拥在一起,近乎痴迷的享受着所剩无多的时间。
傅轻歌贴在隋璋胸膛,她不经意瞥一眼窗外的圆月:“快到寅时了。”
隋璋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傅轻歌耳垂上的嫩rou,目不转睛盯着怀里的人:“知道寅时了还不快睡。明儿个卯时前秀女就得到宫门前候着,你怕是一个时辰都睡不上了,到时再迟了。”
“迟了就迟了。”傅轻歌小声嘟囔着。
隋璋听后眼角带笑,眉梢一挑,语气里带着调侃:“怎的?你后悔了?”
傅轻歌抬眼,幽黑的眼珠盯着隋璋,像要把他盯穿似的:“怎的?你想我后悔了?”
隋璋盯着傅轻歌好一会儿没说话,他眼眸晦暗不清,过了会儿才缓缓开口。
“皇上今年二十有二,比我还小一岁。”
傅轻歌蹙起眉头,像是不满隋璋话语的跳跃:“你突然说这个做甚?”
隋璋没回傅轻歌的话,自顾自的继续道:“皇上长得端正俊秀,肩宽身长,若身在民间,怕是能把潘安比下去。你如若真得了牌,该担心的不是皇上,而是后宫那些娘娘。”
傅轻歌安静听着,没再插话。
“后宫几位娘娘全是世家出身,和前朝千丝万缕脱不了干系。如今世家权臣当道,他们把持朝政玩弄权术,在那些人眼里,一个刚登基的年轻皇帝根本不足为惧。”
隋璋说着,从来随性的眼角没了笑,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看向傅轻歌,一字一句的郑重嘱咐。
“此番入宫,一定要万事小心。收敛锋芒厚积薄发,方可成就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