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篇】新人驗身（敏感帶紀錄、塞玩具行走）

    天曆三年，皇家廣開選秀擇取良家子，或充掖庭，或入宗室；今上特別喜愛男性坤澤的風姿，故而此次冊封的六名宮嬪皆是少年。四月十六是天儀院卜出的吉日，按照往例，新人入宮時需先在儲秀宮驗身，之後再前往各宮的居所。

    清晨入宮，謝琬在正殿中垂首而立，與一眾新人聽劉尚寢訓話，臉頰發熱，心思浮蕩。他年方二八，先前分化為坤澤已是意外，不想還有這樣的機緣；從司禮太監手中接過那卷明黃聖旨時，他幾乎還不敢相信，儘管皇帝隨手賜下的花已然決定了他的命運。

    一入宮門深似海，他曉得。

    「……待會司寢公公會帶領各位小主前去驗身，請小主們靜候。」

    劉尚寢是宮中積年的嬤嬤了，位居二品，相當於貴妃掌事宮女，著實有權責教訓他們。不久，一名小宮女來到謝琬面前，請他前往偏殿的隔間驗身；隔間裡等著兩名司寢太監，其中品階較高的一名見謝琬來便行禮笑道，「奴才李霖恩給小主請安。」

    「我年輕不懂事，還望公公不吝指點。」

    微微頷首，李公公滿臉堆笑，「小主請吧。」

    先前在府中，教習嬤嬤就給他們說過驗身的規矩，但當真要在太監面前寬衣解帶還是令謝琬有些忐忑。脫到一絲不掛，他舉起雙手，讓李公公以綢帶將他的手腕縛於樑上。

    初次知道有驗身這事時，他還傻傻地想過皇上怎麼願意垂愛妃嬪至此，後來才聽嬤嬤說這是給尚寢局存檔用的，為的是方便司寢宮人替他們準備侍寢，好讓皇帝盡興。

    「小主，得罪了。」

    李公公提起羊毫筆，筆尖滑過他頸後，謝琬頓時渾身一顫。他能聽見一旁的小太監振筆疾書，隨著李公公的筆在他身上肆意施為──先是沿著背脊朝下、在腰窩停留片刻，接著描摹頸子與鎖骨的線條，胸乳和下腹也不放過。謝琬只覺渾身酥麻，腰肢發軟，全憑一股意氣支撐著。

    再怎麼說，他身為嬪妃，這名閹人還能待他如何？不過是為將來侍寢做準備罷了。況且，這名公公的名字很襯他職責，人也生得清秀，倒不是那肥頭大耳的。

    「請小主張腿。」

    李公公的嗓音帶笑，謝琬感覺一陣熱血衝上臉頰。咬著嘴唇，他分開雙腿，在羊毫筆劃過大腿內側時不禁顫慄，但那太監的手勢卻不只如此；一聲「得罪了」，李公公捧起他的玉莖、丈量尺寸，命一旁的小太監紀錄，又以筆尖刷過他xue口，逼得他渾身一顫。

    「小主的體質很是敏銳，將來想是不會受太大苦楚。」解開綢帶，他捧起一錦盒奉至謝琬面前，「此坤珠是皇后所賜，人人皆有，請小主佩上。」

    咬著下唇，謝琬拿起珠子往xiaoxue裡塞，心驚膽顫地咬住了。穿回衣裳，他聽著李公公叮囑要日日用坤珠養著，不覺間竟湧起幾分羞怒；深吸一口氣，他提醒自己，宮嬪的本分便是侍奉皇帝，行止須得貞定有度。

    穿好宮裝，謝琬走出隔間，侍女蕙心連忙前來攙扶，「小主……」

    「姑娘，這段路得讓小主自己走。」

    使勁夾著珠子，謝琬的步伐比往日更細碎，彷彿有文火在下腹燃燒，燒得他既心癢又羞恥。走向宮室的路也有兩、三柱香時間，他只感覺路邊灑掃的宮人都在看著自己，面紅得如同要滴血一樣；待到抵達傾華宮時，他幾乎站不住了。

    「奴婢傾華宮掌事宮女周玉簪，請謝小主安。」

    「姑姑客氣了。」

    自從知道皇后將他安排於傾華宮居住，教習嬤嬤便告訴過他玉簪是懿妃家裡帶來的女侍，在宮中也是正三品的恭人，著實是個不能怠慢的人物。打量著他，玉簪含笑道，「怡景閣已經為小主收拾好了，還請小主移駕去休息片刻；小主若有什麼缺的少的，儘管讓人來傳話。」

    領他到了西側的怡景閣，她一揮手，幾名低眉斂首的宮女捧了錦盒進來，「這些是懿妃娘娘賞下的物事，恭賀小主入宮之喜。請小主千萬記得，於戌時來娘娘寢殿中聆聽教習。」

    「請姑姑替我謝過娘娘，娘娘折煞妾了。」

    客套幾句、送走了掌事姑姑，謝琬又接了各宮苑送來的好些賞賜才得以小歇片刻。說也奇怪，他的屄xue含久了那珠子，要拿出來時竟有些戀戀不捨，愛液沾在他指間，光澤yin靡，之後的空虛感更是綿長。

    很快地，戌時將至，謝琬換了身顏色清爽的衣裳，便前往長生殿拜見懿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