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捆绑play)少年初见
萧凛站在床边低头看床上的白吱吱,手腕高举过头顶被捆绑在床头,白皙娇嫩的身体不着寸缕躺在黑色床单上。 挺翘的胸部,纤细一握的腰,浓密的神秘森林。 萧凛的眼神仿佛刀刃一寸寸划过每一厘肌肤,伸手轻轻拂过白吱吱的脸颊,语气轻柔,“吱吱,不要妄图离开我。” 白吱吱被少年的手撩得浑身难耐,像羽毛拂过,却得不到缓解,故意引起她身体深处的欲望,却有快速离开,就是不肯给她。 “萧凛,求你,给我!求你…..” 萧凛一手用力揉捏挺立的rutou,留下条条红印;另一手只侵犯般地戳刺着敏感的xiaoxue入口,浅进一点,感受到xiaoxue缩紧的邀请就抽离,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水。 “这么小,这么紧的地方,怎么能有这么多水呢?” 指尖继续深入,突然屈起关节,狠狠抵在某一处。 “啊!”白吱吱脑袋后仰,身体高高支起,扯动绑着的手腕,又脱力地跌在床上。 如同被电击的快感刺激得全身颤抖,疯狂地想要更多,“给我!萧凛!给我!”,白吱吱呜咽地哭泣,巨大的崩溃笼罩在她身上,扭动的腰身使被捆绑手被勒出红印,彻底沦陷在欲望里。 少年下身勃起的yinjing已经硬得发疼,圆润的guitou甚至急不可耐的吐出点点液体,他暴躁地扯开白吱吱蜷曲的双腿,性器猛的一插到底。 白吱吱从突然贯穿的疼痛中感到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她被萧凛掐着脖子,压在床上凶狠的亲吻,少年猛烈的进出,小花xue仿佛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吞吐。每当roubang要离开,xiaoxue就会咬紧,加重摩擦,刺激得roubang以更重的力度狠狠再插进来,guntang的性器和yindao互相摩擦,粗长的roubang毫不留情抵在zigong口,不断撞击。 “不要进去,不行的!不要!……” 白吱吱哭着求饶,可怜得想让人更狠的蹂躏,可少年笑得有些疯,眼中墨色翻涌,清秀的脸上满是情欲,所有的求饶只会让他想进步一更深的掠夺。 “可以的,那么贪吃的嘴,它吃的下的。” “腿张大一点,对!” 鲜红的嫩rou随着每次抽出都会被带出来一点,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到底,引起yindao更激烈的抽搐,蜜水浸湿底下一片。 就在萧凛抽出手狠狠捏上本就肿胀的阴蒂时,坚挺的roubang凶猛地撞上花蕊口,撞开zigong口,正好卡在guitou上,guntang的jingye灌满zigong。 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袭来,白吱吱双腿死死缠住萧凛强劲有力的腰,仰头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想濒死的鱼,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瞬间的失声,喉咙中一个音节也叫不出来,只有被绑在手腕上铁链扯动的碰撞声。 陷入黑暗前,白吱吱仿佛看到站在校园槐树下,垂眸看书的萧凛,清冷温和的少年。 那是白吱吱因为物理特长刚被特招进西南中学,那日阳光正好,带着春末夏初的灿烂,少年修长挺拔的身影依靠在树干上,原本土气十足的校服在他身上倒显得少年的张扬。 骨节分明的手随意的翻着手上的书,光影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 是连光都偏爱的模样。 白吱吱挑了挑眉,转身离开,这学校的学生都是些天之骄子,要不是金钱上的,要不是权势上的,哦,还有她这种脑子上的。 萧凛撇过头看向白吱吱离开的背影,复而垂眸百无聊赖的看着手上的漫画书,淡淡地骂了句,无聊至极。 白吱吱很忙,西南中学的教学和她以前接触的传统教学完全不同。 所有和她一样由竞赛挖过来的学生总共十二人,他们单独成了一个小班,提前开始高强度的内容教学,直到夏季,新一届高一新生入学。 今天最后一节是物理特训课,不属于物理特长的同学早早放学,白吱吱捏着酸痛的手腕,放下手的笔,外面的天暗沉的可怕,要下雷雨了。 风雨欲来,天欲摧。闷雷轰响,让人胆战心惊,她没带伞,决定绕过cao场抄近道从南门赶回家。 “砰!” 重物砸在铁门上的声音巨大,白吱吱脚步一停,缓慢地后退两步,皱眉看着发出声音的体育用品储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