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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扑进他怀里。新年的钟声,刚好敲响了。“路逍言,除夕许愿果然是管用的。”“我许你一世健康平安,喜乐无忧,好像,马上就可以实现了。”第51章大结局过完年,他们马不停蹄地又来到了江南水乡。除夕夜那个电话,是水乡中医馆的老师傅打来的。老师傅在电话里僵着语气,隐隐有些责备。他问她:“怎么你们拍的那个节目没有你们了啊?”“好心给我买了电视,想看看你们,却找不到了。”“邻居家的高中生告诉我我才知道你们出事了,那个长的好看天天接送你的小伙子怎么样了?”她垂下眼眸,语气恹恹。“师傅,他出了车祸,腿一直好不了,我们最近到处求医。”“求医?求出结果没?”“没呢,再好的医院都去过了,只能手术,风险还很大。”“侬这个丫头诶,大城市的医院都去过了,西医的方法都寻过了,就没想过老头子我这里?”老师傅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水乡口音都被逼出来了。黎末愣了,然后小心翼翼地怀揣着欣喜问:“师傅,真的有希望吗?”“有没有希望,你们来试试就知道了。”“……”就因为老师傅的一句话,她突然莫名充满了信心。中华文化几千年锤炼所得的中医文明,是一个广袤而神秘的领域,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路逍言对她突然兴致勃勃地大年初一拉着他去水乡有些难以理解,或者说,他是不想相信有什么奇迹发生了。见她满心欢喜,他不好意思拒绝。到了水乡,她在他们的群里发了一张她拍的小桥流水照片,群里一下变得很热闹了。他们都很想念他们两人,也都很想再去水城度过美好的一段时光。听闻他们这次前往的目的后,大家都送上了祝福。晏紫是话说的最多的那个,自从和黎末成为了朋友,她对黎末的事都很关心,她还专门发了一条朋友圈,配上黎末的图片,并配字:我觉得你是幸福的也是值得幸福的姑娘,你们一定要更幸福,一切,一定会好起来的。黎末在下面评论:我相信,一定会的。到了水乡,水乡的深冬也冷,是比C城干燥比北方湿润的温润的冷,天空飘着很细的小雪,给水乡添上一层唯美的诗意。他们租了一间民宿,放下行李后,提着准备的礼品就去找老师傅了。老师傅坐在院子里熬药,小院里飘着药香,他静静看着他们走过来。“师傅新年好!”黎末笑着拜年,把带来的丰厚礼品递给他。老师傅随意瞥了她手里的东西一眼,颇有嫌弃的意味。“还带什么东西,老头子我一个人住啥也不缺。”黎末看了空荡荡的院子,除了趴在他脚边一只半大不小的黄狗,还真的,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心里颇有点不是滋味。老师傅把她的东西随意丢到一边,转身向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跟进里屋来。进去后,他坐下,盯着路逍言的腿一直看,好像在想什么。“你站在炉火边,把裤子脱了。”路逍言瞬间呆滞了,然后表情有点复杂。他催他。“快点,烤着炉火呢,不会冷。”他看了眼黎末,耳根子红了。黎末也懵了,对老师傅说:“要不我出去吧?您看病方便些。”老师傅摸摸胡子,白了他们一眼。“都是结了婚有了孩子的人了,还以为是谈恋爱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病,结果不仅得自己知道,关心你的人也得知道,你就在旁边看着吧。”然后,路逍言就无比尴尬地把裤子脱了,只留下一条裤衩。他两条大长腿露出来,她还偏过头,不敢看。“你受伤的是右腿吧?”他点头。“你没发现你两条腿已经开始不对称了吗?”听到这话,黎末忘了害羞,连忙转头观察。他的右腿,格外纤细,已经有点弯曲变形了。老师傅冷着个脸,继续问他:“你最近是不是觉得走路越来越吃力了?我见你进来时走路很慢,而且速度是越来越慢的。”“最近腿很容易僵,僵了就要缓好一会,我以为是天气太冷的原因。”他冷哼口气。“天气冷你左腿怎么不僵?腿都成这样了还不好好养着,是不是还把自己当正常人一样每天走很多路?”路逍言脸色沉了沉,没说话了。他不想让别人把他当成弱者,他有努力地去学着像个正常人一样,即使有时很痛苦,他也只会忍着。“你这腿,废得有点严重。”老师傅这一句话就像沉沉的秤砣,砸在他们心上。黎末当场就急了。“师傅,没有办法了吗?求求你帮帮我们。”“我们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想来麻烦你的。”“求求你,试着治治他的腿吧。”路逍言看她急切到有点崩溃的样子,心疼到说不出话来,他挫败地把裤子穿好,抱住她。他对她说:“没关系,治不了也没关系,毕竟去过那么多次医院了不是吗?我们就当散心好了。”“你别哭,也不用求任何人,我还活着不是吗?我们回家好不好?”黎末用力地摇头。“不要,你心里有多难受我不知道吗?你不要安慰我。”“我知道,你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我不想你每天都闷闷不乐。”她轻声呢喃。你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怎么可以轻易就偃旗息鼓。黎末急哭了,他给她擦她停不下的眼泪,心里乱得什么似的,像个手足无措地孩子。“侬们够了啊!”老师傅突然瞪着眼睛惊呼一声。“要哭哭啼啼你们就出去,我还没说不治啊,你们哭个什么。”“我千里迢迢把你们叫过来,心里会没点把握?”在两人呆滞的目光中,老师傅笑了。“我可以试着给你治,不过过程有点痛苦,就看你忍不忍得下来。”“会的。”路逍言说,看了眼黎末,眼神带着坚定,“再苦我也会忍下来。”***老师傅的治疗方法是内服与外力并用,他开了方子,一堆很奇怪的药材,煎出来的东西却是苦到极致。外力就是施针,很长很细的针,扎进他右腿的肌肤里,疼得人撕心裂肺,他只有嘴巴咬着布,才不会疼得叫出声来。他在她面前会强行忍着,但她看到他额头上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