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章】终末之章(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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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了,符棠长高不少,再开春她便及笄。 前两日与父亲正式道别,跟云弈启程前往扬州。 符棠跟云弈忙着扬州酒楼的开业打理,客人络绎不绝。 今日下小雪,堂中门可罗雀,难得清闲。 符棠坐在房间里看雪景,依偎在云弈身边。 “徐生为爱放弃考试,滨哥哥为爱赶往大漠。都跟云弈哥哥算得一模一样。” 云弈笑道,“虽然打赌输了,可结果都按照你设想的方向发展着,不是吗?” 符棠一想,也是,才露出笑容。 “如果我跑走的话,你会像他们一样追我吗?”符棠成熟了些,所思所想也更加敏感,与云弈相处的这一年,虽然时时都在一起,却从未听他讲过爱自己。 夜夜也都睡在一处,亦没有……更深的触碰。 云弈见她表情颇为忧虑,叹道,符棠竟也长大了,可他的女孩不该露出这样的神情。 “我也会。但……你的云弈哥哥与他们的愚蠢不同,不会让你离开。”云弈抚摸着她已经梳成少女的发髻,“棠儿有心事?” 料事如神的他,也有看不透的心思。 符棠将云弈推倒在床上,眼神直率而迫切,“看过的那些香艳话本,我们来实践吧。” 云弈惊讶了一下,随后露出个狡黠的笑容,拍了拍她的脑袋道,“你还太小,等你的这处,”他比划了一下符棠的胸口,“有我女身那般大的时候再说。” 符棠气狠狠地抓着云弈白皙的手腕使劲儿咬了一口,又很心疼,拿舌头给他舔着。 “那么就说好了!我长那么大的时候!你不要再拒绝我了!” 云弈这下看出了符棠的心思,她在害怕,才用这种方式绑住自己,明明两个人正日腻在一起,她却不安。 云弈心疼着,把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让你感到不安了?”他拍了拍符棠的脑袋,“不必担心,我哪都不会去。一生还很长,我能陪你很久,很久。” 京城,青医堂。 两个结伴而来的孕妇挎着菜篮子来取安胎药,萧清让她们稍等片刻,两人的对话却不经意间传进耳朵。 “我家那口子太猛了,孕期也要好几次,真是受够了。”虽说一脸愠色,可幸福的笑容难以掩盖。 “我们家那个也是,……咳咳……”她笑着,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给他吹箫,他舒服得紧呢。” 萧清抓着药的手抖了一下,脸颊红扑扑的,假装没听见二人谈话。 “赵三姨,这是你的药。王婶,这是你的。” 二人看见萧清青涩的神情,互相对视了一眼捂着嘴偷笑起来,“萧大夫嫁给小郡王,每天晚上,比我们舒服多了吧?他肯在床上伺候你?” 萧清见两人竟然打听起自己床笫情事来了,羞道,“没有,我不知道,你们拿了药记得按时喝。” 好在蓝轻尧今天不在堂中,不然这辈子都羞得不想见他了。 不过……吹箫,会很舒服吗? 晚上蓝轻尧来接萧清回郡王府,萧清神色羞怯,牵着他的手攥得很紧。 蓝轻尧见她表现很有趣,轻笑着问道,“怎么了?” “没事。”萧清紧张地暗自下着决心,羞耻心算什么,蓝轻尧能那么不要脸地让自己舒服,豁出去一回不算什么。 晚饭后两人陆续开始沐浴。在床榻上相拥着,蓝轻尧轻柔地亲吻了一会萧清,好整以暇道,“晚安。”便吹熄了床边的蜡烛。 萧清做好的心理建设一瞬间崩塌,每天晚上都缠着自己做的蓝轻尧怎么偏偏今晚转了性?萧清紧张坐起身来,被月光照耀的眼眸晶莹皎洁。 “今天……你不想?”萧清试探着问,蓝轻尧竟也有一天能够对这事失去兴趣。 “也不是不想,只是刚好身子懒,不想动。”蓝轻尧在黑暗中憋着笑意,假装翻身要入睡。 “我……我可以帮你。”萧清颤抖着手,将被子掀开,缓慢解开蓝轻尧的衣带,触碰到他物什的手一缩。 蓝轻尧捉住她的手,按下了,“清儿,别勉强。” 他声音轻缓且温柔,甚至夹杂着一丝心疼。 萧清更坚定了想让他舒服的想法,摇了摇头,道,“不勉强。” 蓝轻尧笑了,没想到这般有效用。下回接着让那两个妇人去青医堂说点什么吧。 她让蓝轻尧起身坐在床榻上,自己屈膝轻点地面,伸出舌头触碰了下蓝轻尧的顶端。 蓝轻尧很想看到萧清的表情,于是抬手将床边的烛火掌明。 映出了满脸通红的妻子正尽力用唇舌吞吐自己东西的景象。 蓝轻尧捂着脸,显然,这比他想象的更具冲击力。 “清儿,再深些,吞不到的地方,用手握住。”他缓慢揉着萧清的头发给予肯定。 萧清嘴唇包裹着柱身,牙齿不小心刮蹭到根茎的青筋处,蓝轻尧疼了一下,却没怪她。 物什在口中不断壮大,萧清吞吐得越来越艰难,下巴和腮帮子都很是酸胀,可蓝轻尧没有射她也就没停下来。 马眼开始缓慢分泌液体,与唾液相混合,在口腔中积累得越来越多,萧清只能拼命咽下。 “唔……嗯……”那东西抵着喉咙,萧清开始呜咽。 蓝轻尧到了临界点,闭上眼睛开始抑制自己想在湿软口腔中挺动她喉咙的欲望,萧清感觉到了他的勃勃跳动,下面的手也加速撸动着。 “咕叽”一声,蓝轻尧射进了萧清嘴里,舔吮了半晌,萧清眼眶中含了些生理泪水,想把那东西吐出来,却被蓝轻尧的食指挡着嘴唇。 “别吐,清儿会咽下去的,对吗?”蓝轻尧带着笑意,轻柔抚摸着萧清的脸蛋,像在给侍候自己的夫人一番奖赏。 萧清看着他不容置疑的眸子,鬼使神差地将腥咸的液体吞吃入腹。 并不好吃。 蓝轻尧把她抱进怀里,激烈地吮吻着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吐气,“好孩子。” 他轻轻抚摸萧清下身的花xue,隐隐摸到有些湿润,便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捅入其中。 “啊……”萧清被吻着,猝不及防被偷袭,软了身子。 蓝轻尧环着腰将她扶住,“清儿试试自己动?” 萧清看着他,羞涩地点头,扶着蓝轻尧的柱身对了好几下都对不准,有些急切。 蓝轻尧被她的可爱逗笑了,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柱身,啃噬她露出的锁骨,摸着花xue将她大腿往前移动了些许,萧清再用力坐下时便找到了位置。 “嗯……”萧清咬住下唇,一点一点用那根东西拓宽自己内里,疼痛异常明显,湿滑的xiaoxue害怕得缩紧,进入很艰难。 “放松。”蓝轻尧在她耳边低语,双手揉按她阴蒂两侧逗弄着,唇瓣碾压上她的,让萧清不再紧张。 完全进入了。 萧清才刚舒缓了下,蓝轻尧便抱起她开始自下而上冲击起来。 “不行……等一下……”萧清完全被拓宽开来,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伏在蓝轻尧肩膀上,以为他就会这样下去。 谁知蓝轻尧听了她的话后便真的不动作了。 “想舒服的话,清儿便自己动。”蓝轻尧笑容可掬地温柔道。 萧清喘息着渴求得很,嘟起嘴来,按压着他大腿,抽出了些许,又再次坐下。 虽然羞耻,但真的很舒服。 她一下一下,加紧动作起来,每次都狠狠碾压到旁边那处凸起的阴蒂上,不可谓不爽。 萧清抱着蓝轻尧的脖子,臀部上下摆动、吞吐,小腹一会凸起一会平缓,舒服得双腿打着颤。 “先前我说过的,清儿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赋。”蓝轻尧轻笑着看她充满媚态的动作,扶着她腰身固定。 “嗯……”萧清嗔怨地瞪了他一眼,张嘴咬在蓝轻尧的脖颈侧部。 蓝轻尧疼得闷哼了一声,倒也不失为一种床笫间的情趣,索性受着。 “清儿咬完了下面咬上面,为夫浑身上下,清儿都很喜欢呢。”蓝轻尧轻笑着,萧清头脑混沌,又想不到什么反驳的话来,只任由他笑,咬得更狠了。 夜半,萧清疲惫得躺在蓝轻尧身边便昏睡过去,蓝轻尧也不忍再弄她,明日还要坐堂。 轻轻吻上萧清安详的睡脸,“晚安。” 真好。 那个被粉衣女孩讨厌了的翩翩少年郎,也终于能在长大后与她重归于好,相知相伴。 亦能携手一生。 七年后。 景安王朝,明历十一年,春。 “阿丽玛,慢点骑,父汗该追不上你了!”若荷在一边cao心着女儿,怕她因骑得太快而摔倒。 “谁说的?若荷,你小看我。”张滨抱着怀中的若荷,抽打着缰绳,追上前面恣意纵马的阿丽玛。 “父汗骑马连娘亲都比不过,更别说追我了,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阿丽玛下了马,将别在胸口的猎弓摘下,对准雄鹰射去,射下它一根羽毛。 她满面笑容,拾起羽毛,“娘亲,送给你。”她知道若荷不喜杀生,把羽毛送给了她。 “谢谢小阿丽玛。” 一家三口回到毡房后,阿丽玛被夫妻二人赶了出来,“父汗和娘亲要歇息了,阿丽玛去别地方玩吧。” 若荷见张滨急着脱靴的样子,一直笑着。 张滨脸红起来,“谁让这小家伙一直黏着我们,连个独处的时间都没有。” 若荷双臂环上他身子,替他解开衣装,“都是当可汗的人了,怎么还跟我撒娇呀?” 张滨亲了一会若荷,伸手解开她衣扣,想着要不要把阿丽玛送入宫中去,虽然若昱为人狠辣,可端端那孩子品行不错,值得托付。 若荷吻着他,唇分,轻缓地喘息,“我不可能让阿丽玛嫁到中原去的,你别想了。” 张滨无奈笑起来,“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老是能猜到我想什么?” 若荷哼声轻笑了下,继续与他缠绵去了。 凤阳宫。 婉儿坐在花园中的长廊里无聊地摇晃着双腿,一双水灵的杏目看着正被她命令着编花篮的嘉因。 “咳咳,听说,你喜欢我姑姑?”少女清了清嗓,用稚嫩的嗓音启唇发问,她装作不在意地摇晃双腿,却注意着身旁男人的一举一动。 “不敢。”嘉因没有抬眸。 圣上的长女也已经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了,他不由感慨时光荏苒。 “那……就是说,你没喜欢过公主咯?”婉儿侧着眸子看他,见嘉因停住正编织的手,回看她。 “没……”话音止住,婉儿飞快地起身,迅速朝嘉因唇角落下一吻。 亲完,婉儿便跑了,背着手转过身对他道,“陆嘉因的下一个任务是……喜欢公主。” 嘉因看了会她跑开的身影,低下头,继续编花篮了。 许久后,多年没露出过笑容的冰冷侍卫,嘴角微微上扬着。 “皇……” “别打扰到他们了。”若昱背着手站在远处的廊外看着一切。 看着二人,与多年前陆锦元和若荷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宣之,你说是自然流转还是命运使然? 昔人已去,思忆难断。 再回首风流韵事,闭目细品,喜乐依旧。而今细数,已生华发,独哀默黯然。 无奈,当断绝前尘,以通后世。 若昱背过手,一个人从凤阳宫的台阶往下走着,背影萧寂。 天空一望无际的辽阔,晴空万里。 景安盛世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