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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死鬼,给他争取生路。”洛飞羽对无花在人前的名声深感无奈。他试图替无花挽尊道:“是贫道自己要断后,与他何干?反正您杀不了我,也不能杀我。”这话激怒了玉罗刹。还从未有人狂妄到敢在他面前如此托大,玉大教主阴恻恻道:“你以为年纪轻轻剑道小成,就能在本座手下活命?”洛飞羽趁着山河消失前的两秒,故技重施甩了个九转把玉罗刹推出去,扭头就溜。他奔逃之间,脚下却猛地一顿。滚落至万丈深谷的碎石,伴着沙粒从洛飞羽足尖滑下,他惊险止住了步子。这地方,是玉罗刹跳了几个月苍龙的那处砾石崖。洛飞羽不怕高,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同玉罗刹讨价还价起来:“玉教主,您真的不能杀我。”玉罗刹知他已无退路,讥笑回他:“为何?”洛飞羽掌中弯刀一横,微笑着阻止他:“我们不远万里到中原做生意,不过是希望求个和气生财……不知道我的兄弟,他到底怎么惹怒了阁下?哦您千万不要急,耐心听我说,看在明尊的面子上,大家何必动刀动兵的呢?”“……”霍天青觉得这异色瞳的女人一开口,就能直接把他给急死。他冷笑指着玉天宝,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他不肯留下入关的‘过路钱’,我们也只好给他些颜色瞧瞧!”玉天宝闻言马上从洛飞羽身后钻出脑袋,无辜喊道:“窝哪有说不肯!窝明明就把最贵的给你了!”他不提还好,一提霍天青就窝火,面具都挡不住的涨红的脸色,几乎快要滴出血来。洛飞羽连忙打断霍天青发难:“这‘过路钱’是什么说法?”霍天青冷冷将脸转向一边,两个仆从见状,上前嚷嚷着给洛飞羽解释了一遍。原来,关中阎家坐拥“珠光宝气阁”,放眼天下,地产最多的是江南花家,但要说珠宝最多的,那就非关中阎家莫属。阎家垄断了东西南北最上等的货色,无论是本土珍宝,还是外来稀物,只要涉及珠宝领域的商人,都少不了要同阎家打交道。为巩固珠光宝气阁的地位,身为管家的霍天青,这些年没少在外帮阎家打压拉拢其他商家。“……头儿我们错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二十圈。”“……全队集合!各百户点人!麻利的别墨迹!”洛飞羽打发了他们,这才对无花正色起来:“例行公事得带你去小黑屋‘谈话教育’,不然让伊王府的耳目瞧见了面子上过不去,和尚随我来吧。”无花瞧出他多半有正事要讲,遂乖顺低调跟在洛飞羽身后。洛飞羽让朱停专门在此地腾出来了一间“小黑屋”,朱停闲着没事就为这里摆置些机关门道,不但小黑屋里隔音胜过其他房间数倍,就连防火防盗也有一定作用。平时朱停就在这里看门,一瞧见洛飞羽过来,小鬼哒哒哒地就迎了上来。“噫师父,你今儿比平时巡得快啊,果然我们城……”他看见无花,倒抽了一口凉气,后半句骤然堵在口中吐不出来了。雾草!这黑心秃驴怎么在这里!!他惊恐的小眼神儿在无花和洛飞羽之间溜了一圈,干笑道:“那个、军、军娘师父,这是今天犯事的?”洛飞羽好笑道:“自己人,不用遮掩。”“爹爹救我!孩儿都是被逼的!这恶人谷本来有一位谷主,名叫万展秋,她不愿面对强敌,所以带着男宠逃了!孩儿阴差阳错得了谷主信物雪凤冰王笛,是这群恶人见我身怀谷主信物,非要我做出头鸟替他们去死,这才让我当了谷主!”众人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画风变得太快的“江谷主”,一时鸦雀无声。屠娇娇眼神鄙夷瞄了江玉郎一眼,微笑着调整好表情,上前娇笑道:“谷主在说什么呢,我们恶人谷的谷主不是一直都是您吗?恶人谷强者为尊,您那么厉害的内功修为,我们不听您的听谁的呀?”哈哈儿也拍着肚皮笑道:“哈哈哈,谷主平日里最喜欢开玩笑,他定是捉弄人的瘾又上来了。”白开心苦着脸,仿佛求知欲满满:“江谷主让我们听你的,我们就都听你的;江谷主说从今往后恶人谷只有一位谷主,我们也都听你的;江谷主运筹帷幄,教我们玩弄机关,我们也学的开心;但如今这又是个什么戏本?您不提前和我们通好气,我这脑瓜没您那么灵光,不知道该怎么往下唱啊!”众人见凶名在外的十大恶人纷纷给江玉郎坐实谷主身份,哪还会信他的说辞,当场破口骂道:“好阴险的小子,连你父亲也要也要算计!”“江大侠千万别心软!他定是演戏来骗我们的,你瞧他方才内力凝雪的样子,他恐怕是觉得自己一个打不过燕大侠他们三人,才装乖卖巧要我们放松警惕!”江别鹤和江玉郎这下都成了骑虎难下的倒霉蛋。江别鹤顶住压力,假仁假义对他儿子道:“我江某人说要大义灭亲,就不会心软!你小子若不是另有阴谋,就立刻带着恶人谷全谷投降,免得再动干戈!”他朝江玉郎递了个眼色,用只有他俩听得到的声音讲:“小畜生,还不快求饶!你是我儿子,我百年之后我的势力家业人脉还不都是你的!”洛飞羽当然是不怕,怕的明明是他好吗!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若是只瞧着洛飞羽呼呼大睡,岂不是能把人活活糟心憋死。洛飞羽仰头在他脸上啵了一口,眨了一只眼压低声音引诱道:“一杯两杯不当紧,你喂我。”无花下腹一紧,匆匆别过脸去,好半晌,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他起身从床头取来两只小金杯,将两杯合衾酒全部含进自己口中,俯身亲上洛飞羽。唇舌之间尽是清冽的酒香和甜蜜的滋味,酒液涓滴不剩地进了洛飞羽的肚子,无花忍着冲动,浅尝辄止同他分开。“喝得这么干净,不怕一会儿真醉了么?”洛飞羽恋恋不舍舔着唇角,不安分的手故意去撩他,笑道:“美酒甜如蜜,美人颜如玉,量浅何足忧……”他骤然用力,将无花的脑袋压了下来,额头相抵,“……醉死也无妨。”……“……洛飞羽!”无花没好气戳着他腰间的软rou,额上青筋跳动不已,“你还说你不是喝醉了!”就算中了寒毒,清风垂露扔下去也是无事发生。春泥效果绕着他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