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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店买了点消毒水和纱布。李叔叔之前当过医生,看了眼江寒手上的伤口时,忙取出棉签和酒精先帮他消毒。“看这伤口,你这是被猫抓伤的,可我记得你家没养猫啊。”李志森蘸了点酒精,轻轻涂在伤口上,江寒倒吸了一口凉气,“叔你轻点。”“说说吧,这伤哪来的?”“我也不知道,就好几天没回家,听我同学说最近白城死了不少猫,我妈胆子小让我回来陪她。结果我进了楼,刚打开电梯。电梯口就吊着一只猫,呶,就是那只猫抓的。”“电梯口吊着的猫?江寒,你又胡扯。”“没有,叔你不信跟我一起去看看。”李志森看了他一眼,帮他包好纱布。俩人一起站在电梯口,电梯打开的一瞬间江寒心有余悸地往后靠了靠。“你看看,这什么也没有啊。”江寒瞪大了眼睛,电梯里空空如也,连地上刚刚滴下来的血也消失了,只剩一股血腥味从电梯里传出。怎么回事?刚刚不还在这儿的吗?怎么就几分钟的功夫,就被……毁尸灭迹了?“这怎么这么臭?还有股子血味。江寒,你们楼这是多久没打扫了?瞧这到处都是灰。”李志森不由得捂了鼻子。难不成刚刚那只猫也是灵体吗?“行了我先回去了,你先上楼去吧。”李志森摇着头走了。江寒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电梯,算了,我还是去爬楼梯吧,反正家也只是在四楼,幸好楼层不高。相比起楼道,这平时几乎无人光顾的楼梯倒是一尘不染。只是有一股奇异的味道,在空中无声地发酵着。江寒掏出手机,给安晴发消息,问她在不在家。也没注意到脚下,结果突然一脚下去感觉脚旁软绵绵的。他低下头,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靠在他脚边,朝他“喵”了一声,用绿油油的眼睛直直盯着他。猫身上那种怪味最浓,说不上是什么味,江寒捂紧鼻子,这该不会是啥毒气吧?这只猫是活的,不是灵体也不是尸体。他呼了口气,最近这是咋了?怎么到处都有猫?“那是我的猫。”江寒转身看着楼梯下面的人,留着长发的男生正笑着对他说。万物安眠入梦“你是……孙思明?”“我知道你,你是二班的……江寒是吧?”长发少年稍作思索后笑着准确说出他的名字,继而又将目光转到那只猫的身上,“它是我mama养的猫,那么可爱你不抱一下吗?”江寒低头有些后怕地看着脚旁的那只白猫,猫抬起脑袋眯着眼睛朝他叫了一声。他连上了几个台阶躲远后才回答说:“不了,我怕猫。”“那好吧。”孙思明的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他上了台阶弯腰抱起那只波斯猫,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下了楼梯后便离开了。这都什么情况?孙思明也住这个小区吗?那怎么以前没见过?说不定是最近搬来的吧?那猫……一股子怪味,把楼梯都熏臭了。他揉着脑袋,继续爬楼。到了四楼楼梯口,江寒看到楼道里似乎聚了不少人,都围在416门口,熙熙攘攘地小声议论着什么。他漫不经心走过去,在人群中望了一眼,房门正对着江寒,只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躺在正对门的沙发上,胸前的布料被撕开,左胸有几道抓痕,还在往外渗着血。江寒看见伤口上有隐隐约约的黑雾,混在血迹里翻滚躁动着。那个女人看上去很年轻,是个生面孔,应该是最近才搬来的吧。她没有气息就静静地躺在沙发上,看来已经死去多时,血液都已经变黑凝固,粘在抓痕上。两个警察在门口拉了条警戒带站在门前,里面几个穿蓝大褂的人在采集指纹和勘察现场。“张奶奶,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啊?”江寒小声问一旁的邻居张奶奶。“哎,造孽哟。”她趴在江寒耳边,“这姑娘搬来还没一周,就被害了。这都在一栋楼上,闹得人心惶惶的。你细看那姑娘胸口的伤,像不像是被猫啊狗啊的给抓的?”江寒细看那个伤口,似乎和自己手背上的伤如出一辙。突然他闻到了一股香水味,像是从屋里飘出来的一般。清清爽爽却很好闻,不像是花香,江寒记忆里似乎从未闻过这种香气。“张奶奶,你闻闻这是什么啊?有股香水味。”“老婆子鼻子不灵通,有啥味儿啊?不就一股子尸臭味?得了,江寒,咱回吧,看多了也晦气。”张奶奶一手提着菜篮,一手拉着江寒离开。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只一瞬间,江寒看到有只黑猫站在她的身旁,可一眨眼间就凭空消失了。我……看错了?“江寒啊,你妈叫你回来的?”张奶奶的一句话打断了江寒的头绪。“嗯是啊,还不是最近白城老出事嘛,她胆子小,让我回来陪她。”张奶奶听他说完,拉住他,“孩子,你怕不知道吧?你想想为什么突然出了这么多事。”“是……因为……?”江寒试探着问。“白城龙脉丢了!”“啊!”江寒听到这句话忍不住追问,“谁告诉你的?什么龙脉?奶奶你知道多久了?”“这还能是谁告诉我的吗?大家伙啊都在传,好像是说有个地产开发商施工时把龙脉铲断,白城就开始出事了。”张奶奶说的神神道道的,不过这些,也是不久前楚辞告诉自己的。“算了,江寒啊,你回去告诉你妈,下班回来早点,没什么事大半夜别出去转悠。”她突然凑近,低声说:“听说有人半夜看到可以脏东西。”“啥脏东西啊?”“哎,不就是那……算了算了不说了,奶奶先进门了啊。”说着,她用钥匙打开门,左脚迈进右脚跟上,转身关门,这一套动作倒是行云流水。江寒从书包里掏出钥匙开了自家房门,屋里十分整洁,窗户关着,上面盖着厚厚的落地窗帘,看样子安晴还没回来。他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房间的木门,取下书包随意扔在房间课桌旁的靠椅上,转身呈大字躺在床上。躺下的一瞬间,什么不知名的疲惫都消散在了空气中。只躺了一小会儿,江寒就起身打开窗户通风,房间有股淡淡的霉味在无声地酝酿白城的气候闷热潮湿,床单被套什么的要勤换,不然会长蘑菇。他把米白色的窗帘拉起来,趴在窗台上便能看到大半个小区的景象。江寒家所在的单元楼透光好,就算是阴天屋里光线也不暗。江寒房间不小,单40%的面积被他的书架占着。棕漆的木架子上靠着一排又一排封面五颜六色的和教辅书。记得安晴说过,这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