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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现在很想爆粗。形状优美的唇角勾起一抹讽笑,他将手指伸到背后做了个手势。片刻,一只蛋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滚了出来,“咕噜、咕噜”撞到元老的脚才停下。元老吓了一跳,一下子蹦起老高。“对不起!”蛋蛋道歉,后又朝胡博蹦过去,毫不犹豫地蹦上了男人的怀抱。“麻麻!”元老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蛋,再看看和这个蛋这么亲密的王,带着的面巾都快被急促的呼吸吹跑,他不悦道,“王!这又是何物?”“哦,这是我……”“宠物!”蛋蛋抢着回答,“麻麻我饿了,带我去吃饭吧!”“好,这就去。”胡博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把这抹邪笑憋下去后又露出很无奈的表情,面朝元老道,“对不起了,明天请继续吧。”“王!”元老都气得快跳起来。他都跟其他元老打好赌了,说王肯定会采用他的建议,这下子回去怎么说?!王迟迟不表态,还总是逃避……这蛋会饿?它怎么吃东西!元老愤愤离开了大殿。但是走着走着,他突然又叫了声:“不对呀!”这个蛋……上面的花纹貌似是夜魔族的不是吗……为什么变成王的宠物了?王从夜魔城回来后就不对劲了……露在外面的眼睛绽放精光,元老突然改了个方向,改朝另一个元老的房子走去。不行,这个事得调查一下。有些老骨头嚼不烂也煮不烂,以魅族血统的纯正和延续为己任,并为此奔波不停,说的就是这位元老。“干得好啊蛋蛋。”胡博只手抱蛋,大步走在有着光洁倒影的檐廊上。漂亮刚毅的脸蛋仿佛摘下面具似的露出了温柔神情。“都是麻麻教的啊!见人就说,我是麻麻的‘宠物’不是吗!”蛋蛋乖乖地倚在胡博怀里,“不过麻麻,‘宠物’到底是什么啊?”“这个啊……”胡博俯视这颗好奇的蛋,唇角一勾,“‘宠物’就是心爱之物的意思……”说完有些尴尬地别过脸。真不是有意骗它的……不过他说得也没错啊,心爱之物不是吗?就在一人一蛋相谈甚欢的时候,一团不怀好意的黑雾从胡博的身后突然聚现出来,黑雾里伸出一条雪白的胳膊,一下子就搂住了胡博的腰。“好家伙!竟然回来了都不来看我!”一张绝美的脸从颈后伸了出来,带着一丝的怨气看着胡博,“老子他妈为了你受那么严重的伤,你都没过来看我!”不用看,胡博就知道那是谁。不过在听到对方丝毫没变的口气后,竟然久违地发自内心笑了。就知道这家伙没那么容易死。“我刚回来,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哼!我才不管呢!”幽河搂住胡博的腰又紧了几分,“你就是没良心!还当上了王!”“没人想当。”胡博咬着牙拍开了腰间的咸猪手,“你要当给你!”“我才不要呢!我家老不死的不死,我想当也当不上!”幽河忽然转到胡博面前,口气有些诡异,“不过,你也挺厉害的。”这话大家都懂什么意思,幽河没敢说得太过。“……”胡博皱皱眉,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幽河却又指着他的怀里大叫起来,“这个蛋!你怎么会有这个蛋的!?谁给你生的!”“……”见胡博没有回答,又恍然大悟,“还是说是你给谁生的?!”胡博嘴角抽了抽,“不是我生的。”“对!我是麻麻的‘宠物’!”蛋蛋奶声奶气地重复着之前的练习。“mama?”幽河特意重复了一遍,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胡博,“哦,都做mama了,这蛋还不是你生的?老实招来吧,你这蛋是跟谁生的?咦,不对啊,你出去没几天啊,不会这么快啊!”胡博嘴角抽抽,有些不耐烦地向前走去,“都说了不是我生的了。”“那是怎么回事?!”幽河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不会平白无故领会一个蛋啊!难道说上次你急着想出去就是为了领这个蛋?”“烦不烦啊你,跟女人似的。”胡博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入了茶房,进门踢上了房门。“你不告诉我我怎么能安心!”幽河一转身也出现在胡博的跟前,“你告诉我不就好了?”胡博丝毫没理会唧唧歪歪的幽河,拎起茶壶倒茶,时不时地逗逗蛋蛋,反倒是自得其乐起来。幽河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一人一蛋,他感觉“悔际”这次回来又变了。变得怎么说呢……更加有温度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因此注入了活力和生机,变得更加魅惑动人起来。尤其在对着这个蛋时,温柔地不可思议……可见,这个蛋对他来说肯定不一般。“哼!我家也有!”过了半天,幽河终于受不了被忽略的不爽,随着一团黑雾消失在了胡博面前。“下次我把我家的带给你看!”空气中隐隐传来他的腹语。回到自己寝殿的时候,男人并没有发现伽基。他大叫起来,想叫他把自家的孩子抱来看看。但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他。幽河皱眉,他明明感受到伽基就在这个寝宫里,为什么敢不理他!打开后花园的门,发现男人正在那里和什么欢快地交谈着。幽河的脸顿时就绿了,因为他发现这个该死的农民竟然在对着那个人笑!伽基已经有很久都没有笑过了,这么爽朗的笑声听来简直刺耳!“伽基!”他不爽地大吼。这次男人是听到了,他身体似乎是顿了顿,回过头的时候脸上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恭敬道,“您回来了。”“那是谁?!”幽河茶色的眸子锁住了伽基身后的人,“我允许你跟其他人说话了吗!”不由地,伽基的身体竟然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他推了推后面的人,“快跑!”然而话音刚落,幽河的黑色镰刀已经来到他的跟前。一把将伽基扛上肩,镰刀毫不留情地将跟伽基说话的那个男人劈成了两半。速度之快,对方连一句求救都没来得及喊。“呜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伽基在幽河背上捶打着,“他只不过是来送花种子的!呜呜……你为什么不能放了我!”成年壮男的哭声听起来竟有几分悲凉。幽河深吸了几口气,冷笑着将人扛回房间,“我管你跟谁讲话!总之,不许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