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温润如湖的苏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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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飘洒洒,玫宇抱着雪兔,默默背转过身,静静地消失在思年别院。 元思年被簇拥着迈进屋里,老父亲体贴地给她披上雪裘披风,突然降临的大雪让玫瑰城提前进入了隆冬冰寒。 元母握着她的手,眼角的笑意掩不住,直点头,不停问着逃亡日子的境况。 大姐元茜茜和她的三个夫侍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些什么,自从觉醒后从元家搬出去,就很少见到自己的小妹,现在看她,变了很多,整个人浑身气质都不一样了。 二姐元锦锦也是刚搬出去没多久,自己的十几的夫侍她就带了两个出来,此时三人乖乖的围在元母周边,不时应和几声元母对元思年的夸赞,竖起大拇指,奉承不已。 按照百花国习俗,女人觉醒后就要从家里搬出去,自立门户,大姐二姐现在已经成家,元思年觉醒突然,人也走的突然,根本来不及买地修房。 元锦锦就是因为举办婚事和买地修房花的时间太长,才导致整整大半年都没搬出去。 元母拿出一叠地契,对思年语重心长道:“现在也是尘埃落定,你也该搬出去了,这里有我和你父亲、其他爹爹们帮你筛选过得好地皮,你可以选一个,等明儿开春了,让你父亲找些得力的人修建出来。” 元锦锦眼睛一亮,不忘称赞道:“思年meimei现在可了不起,玫瑰城里的人想巴结都没路子,一听是为你修建房户,这送地皮的都把门槛踏破了,你jiejie我啊,就没这个命的!” 元母瞪了瞪元锦锦,纠正道:“说的什么话,你小妹现在是总皇,修什么房户,怎么也是宫、殿、府其一的标准!” 是得找个住处了,自己还拖家带口,况且还有两个王子…… 想到这,元思年接过地契。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白送的地皮也不一定是个好事,再加上修房子肯定得大出血,就算她把元家的老底拿出来,恐怕也不够,这一来一去怕是得等个几年了…… “母亲,最近有现成的府院售卖吗?”树大招风,元思年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直接找个府院性价比最高。 元母略微迟疑,不解道:“你是想直接买现成的吗?思年,这可不行,你现在贵为总皇,怎么能屈身将就!” “母亲,房子再大始终要住人,太大的我无福消受,况且总皇只是个虚称没有实权,要想安稳度日,我们不可太过招摇,切记,铭记历史啊!” 元母思虑着:“也是,你说的话母亲明白,既然是你的房子,你来决定! 玫瑰城的话……好像有两家府院正在售卖,一家城东的金府,一家城中的王府,赶明让你大姐茜茜带你去,她的房户就在城东,路熟。” 元茜茜发话:“思年meimei,我们从城中过去,两个府院都能转转,顺路。” 元思年点点头。 “对了,元氏族家那边邀请你参加族会,过几天你去一趟紫荆城吧。”元母揉了下脑袋,有些疲惫的样子。 “族会?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元氏家族散布百城,我们家只是一个偏远的支脉,以前都不怎么联系,可能是因为你成了总皇,那边开始重视了。怎么说我们家也是族里的一份子,蒙受过恩惠,我也不好推辞。” 元思年明白,元氏家族在族里人困难的时候都会提供一定的帮助,当然前提是,你值得投资。 在她没出生以前,元家几次寻求族里的帮助,全都石沉大海,她出生后,反倒破天荒的主动送来了资源。 饭菜呈上,大家围坐在一起,就算元思年的夫侍们都没到场,也足足坐了三个大圆桌。 酒足饭饱后,元思年回到了自己的别院,五间点着灯的屋子,一时间不知道该去那边。 想到一双带着陌生感的温眸,她打开了苏恒的房门。 苏恒正专注的翻看桌上整齐排列的玫瑰花瓣,闪烁的昏黄烛光下,两缕轻搭在湖蓝色肩头上的额须顺滑垂下,他听见响动,转过头。 “还没睡啊?”元思年讪笑,明知故问。 苏恒手一顿,拇指尖轻轻捏着的花瓣,落了下去。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被自己弄乱的桌面,几个小时的平静之心,在听到门口的脚步声后,乱了起来。 元思年见状,蹑手蹑脚的帮他挑出乱成一片的花瓣,好让其余的排列不被打扰。 苏恒一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用了,已经全乱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我重新帮你弄?” 苏恒轻轻一吹,将蜡烛熄灭,走到床边散开蚊帐,用带着颤抖的嗓音道:“天黑了……休息吧,娘子。” 漆黑的夜里,元思年舔了舔嘴唇,一向温润如海的苏恒温柔地揽着她,横倒在大床中央,望着床顶的横梁:“困吗?” 元思年望着他深幽的星瞳,笑着摇摇头:“不困的。” 她说:“我离家这么久,有没有想我啊?” 他答:“自然是想的。” 她又道:“那你困吗?” 他笑:“自然是不困的。” 元思年乐呵呵伸手握住他的坚硬,露出一脸果然般的坏笑,哑声道:“既然都不困,那我们……不如做点催眠的事!” 既然已经跟玫宇,万狸甚至轩辕都做过了,不可能不顾及自己正儿八经的未婚夫们,元思年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摆烂样,心道自己还没吃过温柔那款的,不知道,看起来温润安静的苏恒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样子。她全然不记得自己在觉醒殿震惊全城那日也是丢脸丢大了的一日。 苏恒温柔地撩起她丝滑的下衫,层层纱棉的质感阻挡不了他抚摸那只光洁圆润的翘臀,他的手从膝盖处往上,撑开阻隔的衣物,一点点滑到根部。 元思年的气息开始急促,苏恒砰砰直跳的心脏让他听不见其他声响。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他没少请教过来人,就等着她回来验证成果。苏恒一只手摩挲在她的后背,一只手牢牢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将女人的唇凑近,缠绵亲吮着玫瑰的芬芳。 苏恒的吻很不一样,轻柔又缱绻,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糕点,明明色情异常的举动在他的动作下却显得优雅又迷人。 仿佛是那最美味的人间珍馐,勾人食欲,诱人心魂,这一对比,把元思年衬托得像个大老粗似的,果真应了那句话,拱白菜的猪,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只是这里拱的不是白菜,拱的是苏恒。 元思年色急的心跟着立马沉淀下来,问世间最悲催的事是什么?直教人自惭形秽! 元思年想不通,他怎么可以做到既温柔又强势的!怎么可以做到这么优雅舌吻她,还能安安静静,自自然然指jian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