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们的规则
几人吃过晚饭，苏景又吆喝着要来一盘最近正火的5V5MOBA游戏。 江淼淼闲着也没事做，只会东想西想，便拿出手机打开了游戏。 身边微微一沉，是贺意拧着眉坐在了她的身边。 “贺先生。”江淼淼小声叫他，“我一直有个疑问，您看起来不像是会对这些感兴趣的样子。为什么会玩游戏呢？” “因为好奇。”贺意言简意赅，“苏醒后发现外界改天换地，便想着依次试过。” 也就是因为心血来潮的好奇，才会遇见这只让他心生欢喜的小魅魔。 江淼淼点了点头。 在之前的相处中她就知道，他们似乎是在很久以前沉睡过，过了好久才苏醒。一开始他们也的确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后来才慢慢融入。 其中尤其以苏景融入得最为充分。无论是垃圾食品，还是网络游戏，都是他先开始尝试的。 几场游戏下来，江淼淼心中的紧张也逐渐消退。她靠着柔软的沙发，忍不住因为游戏胜利而开心地晃起了腿。 然而这种愉快并没坚持多久。江淼淼突然手指一软，熟悉的高热再次袭来。 不是吧？还来？ 她咬着牙尖喘息，这些症状似乎每次都比前一次要更严重。 至少她上次……下面没有湿得那么厉害。 “又想要了？”恍惚中，有人捧起她的侧脸，声音低沉，“这是第几次？” “第、第三次？”江淼淼急促地喘着，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抬头吻上去的欲望，“对不起，我记不、不太清了……” 她看着贺意那双颜色浅淡的嘴唇，神志恍惚。 好香，想吃。 “我是谁？”贺意微微用力捏了下她的侧脸。 江淼淼发出吃痛的轻嘶，对他的问题有些莫名其妙：“您、您是贺先生啊。” “来，张嘴。”贺意轻挑了下眉，手指施力。 小魅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嘴，粉嫩舌尖主动探出一截，满脸都写着想要。 那种又舒服又甜美的感觉再次袭来，江淼淼哼哼唧唧地喘着，无意识地贺意身上贴，等她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贺意怀里。 “对不起！”她炸毛般向后缩，却听到贺意笑了一声。 这笑声微不可查，笑意也转瞬即逝，但江淼淼发誓她看到了。 “炸毛了呢，真可爱。”钟墨伸手摸了摸她额顶上新长出来的一对耳朵。 那对耳朵白生生、毛绒绒，正机警地立着，还因他的触碰而敏感地抖了抖。 什、什么东西？ 诡异的被抚摸感让江淼淼有了不好的想法。 她抖着手向上，果然在头顶摸到了一对奇奇怪怪的东西。 ！！！？？？真的长耳朵了？ 她又惊又慌，耳朵也抖个不停。 “乖了，乖了，别怕，很可爱的。”钟墨捋着她的头毛，柔声安慰她，“等熟悉之后，你平时可以把它收回去。” “尾、尾巴……也会长吗？”江淼淼捂着脑袋，小声询问，“什么时候才能收回去？” “你体内血脉融合得不错，今晚应该就能安全度过觉醒期。”钟墨感应了一下。 至于尾巴会不会长出来…… “你是魅魔，肯定会长尾巴。”岑岁毫不犹豫，说出口的话打破了江淼淼的最后一丝期待。 “真好奇啊，会长出什么样子的尾巴呢？”苏景支着下巴，随口举了几个自己看过的例子，“会是毛绒绒的大尾巴？还是魅魔特有的rou乎乎的细长尾巴？” 呜，她都不想要。 江淼淼垂着头，十分抗拒。 钟墨摸摸她写满了失落的呆毛，低声询问：“想睡觉吗？” “不想睡……”江淼淼揪着抱枕摇头。也许是昨天睡了一整天的原因，她现在一点也不困。 “那我和你说说魅魔的事情吧，想听吗？”钟墨一点点捋着小魅魔的发丝，轻柔地安慰她。 “想。”江淼淼声音闷闷的。 “魅魔在觉醒期时，会出现耳朵、尾巴、瞳色以及面容的变化。” 钟墨第一句话就让江淼淼紧张地睁大了眼睛：“长相也会变吗？” 那她是不是要重新拍证件照？学籍上的照片怎么办？大学还能继续上吗？一连串疑问涌上心头。 “纯血魅魔是这样的。混血的话，即便会变，也不会很突兀，放心。”钟墨拍了拍她。 那还好。江淼淼松了口气，原本直直竖起的两只耳朵也软乎乎地向两侧倒去。 “觉醒期一般会持续二至四天，在此期间，身体会做好成为魅魔的一切蜕变。”钟墨不急不忙，娓娓道来，“之后你会进入成长期。” “在成长期里，魅魔最好尽可能多的摄取灵力，这样在成年后，身体才会足够强壮。”说到这里时，钟墨笑了下，“不过这一点你无需担心，我会好好喂饱你的。” 听着他好听的笑声，江淼淼攥紧了手指，耳尖微红，尾巴也羞涩地摆了摆。 欸？啥玩意？ 江淼淼瞪着身旁的小尾巴，满脸震惊。 那是一条漆黑色的、rourou的小尾巴，纤细修长，足有她上半身那么长，粗度到尾端逐渐变细，尾巴尖尖还是桃心型的。 “喔，是魅魔一族的尾巴呢。”苏景捏了下来回晃动的尾巴尖，“rou乎乎的，手感不错。” 尾巴尖被人揉捏，江淼淼猛地睁大了双眼，不自觉地喘息出声：“呜……不要捏、求您。” 魅魔的尾巴竟然那么敏感吗？她僵着身体，感觉快感顺着尾巴一点点涌入体内，拨弄着她本就渴望抚慰的神经。 “这里也会让你舒服？”苏景扫过她绯红一片的眼尾，语气里带着些恍然，“果然是魅魔，真敏感。” “别……”江淼淼咬着唇，脸颊越来越热，“求您了，别捏。” “好了好了，你还在觉醒期，不欺负你。”苏景只捏了两下就松开手，不再故意挑逗她。 江淼淼低头不断喘息。她能感觉到腿心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已经渗过衣物，流到了沙发上。 她也很清楚这些瞒不过他们，但既然他们没有说，她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江淼淼用抱枕挡着脸，就像鸵鸟把头埋在沙滩里。 “差不多了。”钟墨闭眼感知了下，“觉醒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这个消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江淼淼垂头丧气地搂着抱枕，耳朵和尾巴都蔫蔫的。 “怎么？在害怕？”岑岁撩了下她的小尾巴，语气还是那么不正经，“都说了我们会负责喂饱你，你还在怕什么？” “我不知道……”江淼淼沉默了好一会，才闷闷道，“……也许是害怕改变。” “我会一直看着你，所以不要恐惧于改变。”岑岁笑了下，黑色瞳孔中闪过一丝金光，“在我的庇佑下，你永远都不需要害怕。” “……谢谢您。”江淼淼莫名其妙地放松了不少。 “颜色变了。”岑岁伸出手捧住了她的侧脸，“是粉色，很适合你。” 眼睛的颜色也变了吗？ 江淼淼眨了眨眼，终于不得不接受事实，她再也不是人类，而是一只魅魔。 就在她心底生出这个想法的同时，一股冰凉能量从小腹处窜出，迅速流向四肢。 “唔……”她揪紧抱枕，急促地喘息，感觉身体一阵阵升温，肌rou和骨骼像是融化般，被这诡异能量随意改造。 “到最后阶段了。”苏景笑着接近了她，“乖孩子，张开嘴。” 江淼淼双眼含泪，颤抖着抬起头，得到了一枚温柔而缠绵的亲吻。直到身体的痛苦平歇，亲吻才同时停止。 “感觉怎么样？”苏景微微退后一些，打量着江淼淼的脸蛋。 “没什么奇怪的感觉了。”江淼淼被他看得紧张，“我变化很大吗？” “没有，你自己看看。”贺意不知从哪掏出一把金色边框的手执镜。 江淼淼接过镜子。 果然长相没有太大改变，除了耳朵眼睛外，她看起来和之前并无两样。 太好了。江淼淼如释重负。如果长相变化太大，她各种档案记录要怎么办是个大问题。 还有，既然觉醒期结束了，那他们是不是要签订契约了？ 江淼淼垂着眼睫，心中又是慌乱又是羞涩：“要、要签订契约吗？” 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钟墨微微一愣，继而便笑了起来：“你知道契约一旦成立，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知道呀……”江淼淼睫毛颤动了几下，小声道，“你们以后就、就是我的主、主人了。” 签订了契约的魅魔，将无法反抗她的主人，契约者可以凭借自己心意cao控魅魔，无论其是否愿意。 当然这种契约并非对魅魔毫无好处。 契约成立后，若是魅魔缺少灵力，便可通过契约直接获取，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魅魔身体脆弱，比修士更易受伤，魅魔重伤时，契约也能分担伤势。 “你愿意签订契约，我很开心，但有几条规则你需要遵守，想听听吗？”钟墨笑着，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江淼淼点了点头。 “很好。”钟墨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以后无论是饿了，还是想要了，有任何欲望，都要毫不犹豫地、如实地、坦诚地告知我们。” “第二，如果你愿意，可以选择zuoai的时间和地点，但怎么做，做什么，只能由我们来决定。” “第三，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许故意冒险。”说到这里时，钟墨轻笑一声，“如果违反规则，你会受到惩罚。” 惩、惩罚？江淼淼惊慌地看向他。 “不要担心，不是酷刑，只会在你能接受的范围内。”钟墨指尖若有若无地在她肩膀上滑过，“时间久了，也许你还会求着我惩罚你。” 江淼淼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听到他如此暧昧的声音，对惩罚就有了猜测：“是……用、用鞭子抽我……之类的吗？” 她声音越说越小，直到最后几乎听不到。 “没错。”钟墨唇角含笑，“淼淼很聪明。” “所以，这些规则你愿意接受吗？” “愿、愿意的。”江淼淼视线飘忽，犹豫许久，又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我会听话的……主人。” “好乖。”钟墨揉了揉她的额发，“把手伸出来。” 江淼淼伸出手，有些紧张。她只知道魅魔能签订契约，却不知道具体要怎么cao作。 “别怕，只要些许血液。”贺意悬指在江淼淼指尖划了下，一滴血珠涌出，被无形的力量cao控着凝聚在他掌心。 伤口被挤压着，直到渗出四滴血珠。 江淼淼伸着手，看他们打出道道符文，将血珠收进体内。 这就……完事了？她记得还要zuoai来着？ 她还在疑惑，就感觉小腹一阵阵发热，酸麻胀痛从身体深处慢慢渗透到皮肤，呈现出繁杂纹路。 “是契约纹。”贺意看着小魅魔小腹处就连衣物都挡不住的光芒，平静解释，“在魅魔家乡，这种纹路被称作‘yin纹’。” 江淼淼脸颊爆红，她当然听说过那些，却没想到这种东西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还好没过多久，纹路的光芒就暗了下去，隐没在衣服里面。 “把衣服脱了。”岑岁突然开口，声音低哑，“站起来让我看看。”距离契约全部完成，只剩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江淼淼惊慌地看着他。室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有压迫感极强的视线在盯着她看。 她咬了下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