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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宇闻言好笑地抬起头:“然后你转头就把你的迷弟给卖了。”楚潇道:“物尽其用,各尽其能。我这是善用人才。”田宇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就得瑟吧,过来输液,你的手还想不想要了?”赵林寒回去后就去冲了个澡冷静一下,最后他瘫倒在床上,放在床头的被子被他扯过来蒙住头顶,他就像一条咸鱼一样干躺着,浑身乏力,充满了生无可恋。这都是些什么糟心事啊?这样过了许久,他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就要睡去,门外却传来一阵说话声。有人回来了?“砰砰砰……砰砰砰……”门突然被拍响,赵林寒不耐烦地皱起眉,被子蒙得更严,妄图将这些烦人的声音隔绝得一干二净。那是不可能的,他不光没能挡住这些拍门声,他还没能挡住郑然非的声音:“赵林寒,你在里面吗?”郑然非看着禁闭的门,慢悠悠地将手拿开:“你要是方便就开个门,我找你有事。要是不方便就算了……”说完,他把手枕在脑后,毫不意外地看着门丝毫没有要开的迹象。他好气又好笑地想,今天发生的这件事,不知道赵林寒又要别扭多久。今晚上搭理他是不大可能的了,说不定往后几天也根本不会理他。还得他废心思去哄哄才行。郑然非叹着气转身离开,心里琢磨着他摊上这样一个赵林寒,跟自己那几个好哥们对上女朋友也不遑多让,都得跟个祖宗似的哄着,照顾着,不然一不留神就得完蛋。“有事?”郑然非喜出望外地回过头,对上赵林寒的冷脸也丝毫没有在意。不过他很快又收敛了一些,因为他发现,对他而言,赵林寒把门打开,好像算不得什么值得开心的事。他把药递过去,“给,楚哥让我带给你的活血化瘀的药,口服,然后记得用热帕子敷一会……”赵林寒听完皱了下眉,冷冷地道:“不需要。”本来就是游戏里的身体,何必白费那些心思。更何况这还是楚潇让他带过来的,瞧他一脸不情不愿的样子,赵林寒心里更加不乐意了。郑然非一听顿时着急了,他可是答应过楚潇要把这件事办好的。更何况,有病不治,像什么样子。“我跟你说,你别不把瘀血放心上,这种东西不及时处理掉,以后有你难受的。”赵林寒死死扶着门,心里躁郁得让他想把扶手都扭断。他很想直接一句“与你无关”甩到郑然非脸上,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不能这么说,这句话太伤人了。他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冷静地道:“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无需你们cao心。”这种程度的拒绝在郑然非心里都算不得拒绝,他直接把药塞进赵林寒手里,然后连手带药一起抓住,一脸认真地道:“可是我担心你啊。”赵林寒:“……我信你就有鬼了。”郑然非一脸伤心,还隐隐透露出一丝倔强:“虽然你这么说我,但我对你的关心永远不会变。”他说罢,捉着赵林寒的手往他的心口上放,“不信,你感受一下。”触手是温热的布料,隔着薄薄的衣服,另一个人的热度渐渐就这么传到了他的手上。而且距离得这么近,对方身上略有些急促的心跳声也清晰地传到了他的手上。赵林寒唰的一下把手收回来,脸庞涌上不甚明显的薄红。他看着郑然非,又恨又恼,说话都说得不大利索:“你这个人,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郑然非摸摸后脑勺,心想这算什么,要是让赵林寒知道他等会还得帮他按摩……他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半步,他还能活着离开这个房间吗?不过那是以后才考虑的事了,现在他需要做的是努力进入这个房间。他期盼地看向赵林寒,语气不自觉地变软了些,乍一听就好像在撒娇一样:“你就把这些药收下吧~”尽管知道郑然非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赵林寒还是可恨地心软了。他扒着门,干巴巴地道:“我知道了。”他把药拿在手里,另一只手就想去关门。“诶,等下?”赵林寒:“???”他静静地看着郑然非:“还有事?”郑然非没忍住咳嗽了一声,“额,那个,医生说,用这个药还得搭配按摩。”最后两个字说得微不可闻,但离得很近的赵林寒还是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这下彻底玩完,别说保持心情平静,他连保持面色如常都办不到。绯红像颜料晕染一样慢慢爬上他的脖颈,进而进军他的脸庞,叫他溃不成军。赵林寒终于破功,他扶着门,恶声恶气地道:“不、需、要!”说完他就想要关门,可惜他碰上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郑然非。早就知道他会关门,郑然非说完就推着门,愣是在赵林寒的防守下一步步挤了进来。赵林寒:“!!!”他僵硬了片刻,愣愣地不知该做何反应。厚脸皮比不过,力气也比不过,他要被郑然非给气死了。心里把“滚出去”和“谁让你进来的”想了好几遍,也没有斟酌好到底用哪一个更合适。郑然非一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当即决定趁热打铁,最好一举把赵林寒给搞懵,这样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他不动声色地关上门,然后他把赵林寒搭在门上的手握住,无比真诚地道:“你就让我试一下呗,真的是为你好,而且我保证动作会很轻,不会弄痛你。”赵林寒:“……”这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手在发热,脑子也跟浆糊一样。他好不容易清醒过来把手从郑然非手里抽出来,免得被对方发现不对劲。结果郑然非握不了手,转头就去扯他的袖子。还无师自通地拉着摇了摇:“好不好嘛~”他一边说,一边把赵林寒脸上耳廓的绯红尽收眼底,心里暗自好笑,赵林寒也太容易害羞了吧。怎么跟含羞草一样,随便逗一下,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亮堂的房间里,赵林寒把头埋在枕头里,才穿上不久的浴袍被解开,松松垮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