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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约觉得这两件事应该会有点联系。徐九歌见他有些着急,便知他有要紧事,乖巧地说:“我跟它在屋里等你回来,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叶尽欢点头,匆匆忙忙就出门了。云付月这几日已不再派人来守着,故而他还算自由。不过他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了,清霄道人他们可时刻都在关注着他呢。院里的桂花散发出浓郁的香味,风一吹,那味道又消散几分,可不一会儿又会朝你扑来。叶尽欢潜在院墙上,等巡院的弟子走远了才跳下来。他悄悄来到桂树下,四下瞧了瞧,赶忙用手在地上挖。许是云府内有人喜欢桂花,府内种了好几棵桂树,下人们也将其打理得很好,草锄得干干净净,土也是才翻新过的,可就是这样才导致他们都忽略了这里!叶尽欢记得没错的话,土是在他们来的那天晚上被翻新的,当时那个翻土的下人还跟他打过招呼。他已挖出一个一尺来深的坑,继续往下,手忽然碰到了一个硬的东西。他一顿,用曲起食指敲了敲,听到咚咚声。叶尽欢把土一点点挖出来,露出底下那东西的大致轮廓。这东西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黄锦神木盒!跟他们去玉鸣山见到的那个一模一样。可是当时他把星辰图解开后,那盒子便被萧落拿了去,又怎会在这里?他仔细看了看,又再敲了敲,感觉似乎不是之前那个。萧落拿走的那个更旧些,敲打的声音听起来更空,而这个却像是新做的。黄锦神木触地后如同生根,要将它带走可不容易,上回有萧落在,那家伙天生力大无穷,叶尽欢没这本事。他迟疑了一会儿,将挖出来的土又给推了回去,把黄锦神木盒重新埋了。叶尽欢起身,掐了个除尘诀将身上沾的泥土给去了,绕过巡卫的弟子,转到沐余生房门前。他敲了敲房门,待里面有人应了才推门而入。沐余生正在房里练字,一笔一画,遒劲有力。他埋着头,丝毫不受影响,人来了,他连笔都没有停一下。“感觉怎么样?”叶尽欢站在桌案前,轻声问他。“没事。”沐余生头也不抬地回答。叶尽欢等了他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没了耐性,忍不住开口:“我问你点事。”“嗯。”沐余生将笔放下,听他要问什么。“黄锦神木。”沐余生顿住,与他对视。“过几天应该就可以离开了,到时候我送你回去。”叶尽欢恼了,这人怎么总是这样,在无名宗的时候是,上回也是,这次还是,到底把他当什么了?“沐余生。”他脸色很不好看,言语间充满疲惫。“我今年二十八了。”我长大了,不是那个只追在你后面的小鬼了。“下回我跟你去看看爷爷。”沐余生不理会,径直道。“你够了没有!”叶尽欢怒目而视,愤愤低吼。“尽欢。”他有些不想说话,却强忍着,似是在乞求。“回去。”“你能不能顾顾我的感受!你这么护着我,能护一辈子吗?”叶尽欢双手撑在桌案上,激动地控诉着。沐余生怔怔地望着他,伸出手想要碰他却被躲开了。他一把将人箍住,下巴枕在他头顶上,信誓旦旦:“能。”――――――――――――――――――“你在听吗?”徐九歌不满地嘟囔,拉拉叶尽欢的衣袖。叶尽欢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啊?”“我这说了半天,感情你就走神去了。还说来照顾我的,明摆着是来我这儿躲人的,你臊不臊皮?”她一脸早已看穿的表情,斜睨着叶尽欢。叶尽欢被她说得怪不好意思的,这小姑娘不知怎地突然发起了高烧,他听钟敏予说了,赶紧过来瞧瞧。奈何被某人弄得心神不宁的,老是走神。不过也奇怪得很,明明白天来找他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发起了高烧?好在发现得及时,现在已经退烧了。“感觉好点没?还恶心不?”叶尽欢问她。徐九歌摇摇头,靠在床边,眼珠往上翻,想了想。“你给我说说外面行不?”“哪儿?”“外面,你们那儿。师父说我不能出冥海,出去必遭大劫。”她歪着头,有些低落。叶尽欢揉揉她的头。“想听什么?”“唔……”她抿着唇,摸着下颚。“先说你小时候的事吧。”“我小时候?为何?”“想听听。”“没什么好讲的。”“不是没什么好讲的,而是你不想说。”叶尽欢无所谓地笑笑,默然无语。“说说呗。”“挺糟的。”“有多糟?”“很糟。”“哦。”徐九歌微微颔首,似懂非懂。“我不信。”叶尽欢叹气。“小姑娘话太多了。”她吐吐舌头。“你管我!”第84章初识尽欢却被嫌昨日断断续续地下了几场大雨,桃花坳里积水还未流去,东边那片儿已是欢闹声阵阵,正是那在屋里关了一天的孩童们在相互打闹,你追我赶地,溅起泥水湿了一身。这半大的孩子不知愁,只知玩耍,笑得轻快。枝头上的鸟雀被笑声惊起,忽地冲上天际,在空中打几个转。“尽欢,快过来,爷爷给你买了好东西!”叶老头儿挑着担子进门,朝着屋里喊。堂屋门被打开一条缝,尽欢怯生生地从门后往外看。“快来啊。”叶老头儿好笑地看着自家孙子,冲他又喊。尽欢这才把门完全打开,站在原地等他过来。叶老头儿几步走到门口,将肩上的担子一抬,低头说道:“过去点,爷爷进不来。”尽欢慢慢移了些,叶老头儿进去,把担子放下,拿开芭蕉叶,从担子里找出一包糖糕。他在身上擦擦手,笑着蹲下来,把糖糕递给尽欢:“甜得很,好吃着呢!拿着,去找阿四和六儿玩,跟他们一起吃。”尽欢微微摇头,眼却盯着那包糖糕不放。“尽欢听话,他们都喊你去,吃饭爷爷就叫你。”叶老头儿耐心哄着,心里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儿。他一个人过惯了,捡了个奶娃娃回来,好不容易养到这么大,却害羞得很,怎么也不肯跟坳里的孩儿们玩耍。也怪他之前不会带娃,出去干活时图方便就老把尽欢关在屋里,搞得这孩子孤僻又认生。小孩儿不愿,泪花在眼里闪,狠心舍了糖糕,推开叶老头儿往自己屋里跑去。“这孩子!唉……”叶老头儿起身,无奈叹气,提着买的菜进灶屋去了。“嘶~”少年撑着坐起来,他昏昏沉沉的,脑袋也疼得厉害。这是哪儿?屋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