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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润勾起唇角,支起身子靠墙而坐,不慌不忙地在他面前撑开双腿,一手慢慢往自己的下`身探去,纤指扶起胯间累垂阳`物轻拢慢捻起来。他撸动着自己勃发的玉茎,慵懒地半眯着眼,伸舌舔弄着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食指,时不时发出一两声舒服的哼叫。站在床边的长庚再也无法无动于衷。等他再有意识,发现自己已经马爬在龙润的身上。那长得纤细,却又不会瘦得见骨的尤物则伸手握着他勃发的阳`物,殷勤地撸动着。长庚咽下一口唾沫,哑声问:“你究竟是何方神圣?”“长庚兄何出此言?在下不过是个躲雨的路人。只是这雨势不见小,且长夜漫漫,不愿独自一人怀中空虚,独度寒夜罢了。”龙润话音刚落,就见窗外闪过一道亮光。雷声轰隆而至,而长庚亦然如那迅雷一般,一口咬住了他光裸的脖颈。龙润轻呼一声,旋即轻笑起来,任那男子在自己身上啃咬,而他则使了唇舌,也往那人身上流连。长庚压紧那光裸销魂的身躯,不料却被那人勾了嘴里的软舌。两人唇齿间嗞咂有声,喘息连连。上方之人心猿意马,大手往身下那人的身后探去,不消片刻功夫便寻到双丘之间那朵紧闭雏菊,指腹在上面反反复复摩挲,跃跃欲试。龙润喘息一声,埋怨道:“好长庚,好哥哥,你且进来?”语毕即刻被捅入一指,他立即扭着身子去迎那生涩的手指。身上那人压得紧,生生堵着他的双唇不让他溢出一声呻吟。龙润忍不过,四肢缠上那长庚的身体,使劲儿将人翻过来,压在他身上,又摸着他的大rou问:“好哥哥,今夜是不想进来了?”长庚被他压在身下,止不住喘气道:“就看你能不能吃下了。”龙润轻笑一声,扶着那硬似烙铁的阳`物,扭着腰使那菊`xue吞下去。等没至龟棱,则喘着气问:“如此,便是吃下去了?”“尚未。”长庚深吸一口,便扶着跨坐在自己胯上那人的胯骨,只消一挺腰,那勃发阳`物便全数没进了那幽深菊`xue内。身上那人婉转叫了一声,竟心急地摇起腰来,使得那xue`口一吞一吐,长庚只觉被接纳进那人体内的硬物被照顾得异常妥帖,其中爽利,自不必说。【续】那人起起落落,平日里清静的茅庐霎时间便由那yin声浪语所填满。“长庚兄怎使个恁大的行货子?”龙润停下稍作歇息,孰料又叫那长庚掐住了双臀死命顶弄。只听那长庚带着粗喘道:“不过如此便受不了了?虽你上边儿的小嘴儿这么哼着,可龙公子身下着销魂小嘴儿可不是这么个说法呢。”语毕,竟觉得如此顶弄不甚舒爽,只消一个翻身就将身上那人压在身下。龙润被他压着,软绵绵哼道:“你且轻些,顶得我里头好生疼哩!”身上那人埋头闷干,一杆硬杵在那湿润菊`xue里头进进出出,好不畅快。那龙润被他cao得哼哼哈哈,久了便觉羞不过,伸手勾着他打了个深吕,一上一下都嗞咂有声。长庚本来避世多时,早已忘却那尘世浊欲,也不知怎就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勾得神魂颠倒,竟得了这一夜荒唐的旖旎,如今只觉蚀骨销魂之感由那幽深小`xue传至他的四肢百骸,也不想就此罢休。身下那男子的长腿缠上自己腰间,将另一根阳`物锁在他的肚皮上磨磨蹭蹭,嘴里没口子叫着“好哥哥快些cao”,口里碜死的言语都喊了出来。长庚在上,就着大张的xue`口,肆行抽送那柄硬杵,极力提送,而那菊`xue竟湿滑有如蜗之吐涎,使大rou于其中愈行愈顺。龙润得了趣味,便继续扭着身子迎合。须臾,又觉尚有不足,就伸手摸着身下硬`挺玉茎,柔声蛊惑道:“长庚兄,你且摸摸它,看它怒目圆睁的,好不可怜。”长庚抽提一刻不停,亦然回道:“看你个小yin虫,我便可怜可怜你。”说罢便将手去揉弄那直挺的玉茎,哪料他这一摸,身下那人便叫得越发yin浪:“我的好哥哥,我的好长庚,你是使了甚么行货子?顶得里头好生爽利。”“便是使了这行货。”长庚使力一顶,全根没入,不料底下那人厉声一叫,包着那柄硬杵的菊`xue使劲儿一收,使得他手里粘腻一片。长庚被他这么一裹怎还得了?忙徐徐往里顶弄个十来几十回,便抱定其股,使之受了一肚阳精。床榻间骤雨暂歇,却不闻窗外雨打芭蕉淅淅沥沥,只闻鸳床喘息声一片。长庚压在龙润身上阖目养神,那半软凶物依旧埋在那粘膩菊`xue之中。龙润则被他抱着,时不时哼出一两句尽兴之声,而长庚再将手摸他,却发现此人皮肤光滑,但一场情事过后依旧通体冰凉。心中略一合计,便约摸估到怀中之人是什么来头。第三日甦醒长亭外烟雨绵绵,马匹被拴在柳树下,时不时打几声响鼻。“此谓:下雨天,留客天,留客不?留!”闻声回首,只见一身着象牙白衣的男子坐于石墩上,敲着手上折扇叹气。长庚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却应和道:“下雨,天留客,天留,客不留。”那人闻言,停了说中动作回过头来。“敢问这位仁兄,可是出来办货的?”长庚一躬身,作揖道:“正是。恰逢天公不作美,归途遇雨。”那人抚着扇面叹道:“小弟我亦是倒霉之人吶。想着季春好时节,正是春游踏青时,哪料会遇到这么一场雨呢?”长庚尚未来得及作答,只听那人又喃喃道了一句:“看来,倒霉之人不止你我两人。”他闻言,放眼看去。只见朦胧之中,一人正往长亭这边疾步跑来。“小兄弟,快些进来躲躲雨吧!”长庚竟然管不住自己的声音,往外喊了一声。那个湿漉的身影闻声一僵,但很快就冲破雨雾,来到长亭之前,可仍不进来。长庚催促:“快些进来吧。”那人往前迈了一步,终于隔绝雨雾站在了长庚的面前。如此,这人的面容竟比坐在一边的纨绔子弟更让他看得真切。长庚心中一惊。冗长的梦,醒来已是满身冷汗。透过木窗依稀看得外面雨脚淅淅沥沥,雨势虽弱,但不见雨停。“长庚兄醒了?”长庚闻言,呼吸一窒。他几乎忘记自己昨夜竟与一个非人男子一夜荒唐,在这避世清修的茅庐里与之颠鸾倒凤。他并不回答,那男子的肢体就抻了过来,手掌反复抚摸着他光裸的胸膛。龙润能感受到他的不自在,但依然他肩头趴了好一阵子,才恋恋不舍道:“昨夜被你弄得我浑身粘腻,现下好不舒坦。”“我替你烧水。”长庚言罢就要下床,龙润连忙伸手按住他道:“免了,屋外水缸之水即